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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是什么东西。”
“就是从你的脸上与手中看出你未来的运势……”我给她简单的介绍道,悠久默默看着小摊,许久之后,她说了一句话。
“……我想试试。”
“行啊。”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今天带悠久出来的目标就是为的玩,而算命很显然……也算是其中一种。
悠久站到了摊位前,摊主是一个瘦小的老人,看到有女孩与男孩站到他的摊前,他一楞,然后笑了笑。
“想要看看自己的命数吗,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您要怎么看呢。”悠久歪着脑袋问道。
“生辰八字,面相掌纹。”
“生辰八字是什么。”悠久一脸的好奇。
“你怎么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老人拿起摊上的毛笔:“通俗的说,就是你的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出生。”
“我只知道我的生日,但是我是何时出生却不知道……”悠久看了我一眼,很显然她根本就不是地球人哪儿来的生辰八字,我一想也是无语,怎么我就忘了还有这回事呢。
“不知何时。”老人抬头看了悠久一眼,又低下头磨起墨来。
“嗯……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她们没有说过。”悠久说道。
“……孩子,我看你的面相不是福薄命苦之人,怎么能说自己父母早亡呢。”老人一边磨着墨,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悠久又看了我一眼,而我翻了翻白眼,心想难不成碰到真半仙了。
“嗯……如果说……我是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十一时五十九分出生的,您会觉得我说了真话了吗。”看着老人,悠久用很轻的声音问道。
“这一次我信。”
老人在纸上写下生辰八字,而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悠久的命格远比我的要好——如果说这座城市有传说的话,那么最大的传说就是文庙的周生易,传说中的这位老人只需要用眼看上一眼,就可以为眼前之人写出完全正确的命格。而周生易这个人也是非常古怪,他看相只看有缘人,无缘之人甚至千金也难求一相,以至于有人说他与张梦平一样,都是传奇中的传奇。
“您姓周,对吗。”想到这儿,我决定问上一句。
“……是啊。”老人透过他的小眼镜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用毛笔在纸上妙笔生花。
“好一个帝皇之后,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的命格……女孩儿啊,你叫什么名字。”等写好了之后,老人很自然的感叹道。
“……悠久。”悠久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这个名字。
“悠久,你想知道怎么样的运势。”老人笑着。
“有什么运势可以问呢?”悠久问道。
“你可以问一问你的未来,事业……当然还有爱情。”说完,老人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想知道我的爱情运势。”悠久直接选择了最后一个。
“真的想知道吗。”老人笑着,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
“嗯。”悠久很坚决的点头。
“其实你也知道,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你离终点……只差一步。”周生易看着我们用平平淡淡的口气说道。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之间的距离,悠久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而老人笑着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摊位,我见状连忙拦住了他。
“您不帮我看一看吗。”
“你的运势不是一直都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上吗。”老人将笔套套在毛笔笔头之上,苍老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去找张梦平吧,你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客人。”
看着周生易拿着他的物件走出文庙的大门,我思考着他所说的……是啊,从那一个午后开始,我的运势就一直在我自己的掌握之中。
翻转轮还。
第一部
第131节 … 摊牌(全)
命运之神弹了弹他的指甲灰,一九九六就即将再一次成为了我记忆中的历史,上一次的我在这个时间段中沉迷于SFC的圣剑传说III,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再活一次,就像是现在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能够再一次唱起艾敬妹子在九二年的时候第一次唱响的那段歌词。
一九九七快些到吧,八百伴究竟是什么样。
一九九七快些到吧,我就可以去HONG KONG。
一九九七快些到吧,让我站在红勘体育馆。
一九九七快些到吧,和他去看午夜场。
一九九七快点儿到吧,八百伴衣服究竟怎么样。
一九九七快些到吧,我就可以去香港了。
哼着这首歌,我坐在开发部的测试房间与测试员们一起测试着四塔之战的最新版本,这个版本是最后的测试版,测试员们要找出的就是有可能为数不多的几个BUG。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放下测试员的工作,开始满世界找赵格格——今天中午给我家与诸葛家的各位订了丽晶的一个大包厢吃个工作餐,顺带我跟悠久要跟各位摊牌,这件事在我的眼里只宜早不宜迟。
站在去赵格格所在办公室的电梯里,我回想着这两个月来的工作,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都在九六年的最后两个月里完成的。像是Artdink,它在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小公司,对于岐路电子的收购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就被一举拿下,别人都以为我对于A列车系列有兴趣,完全没有想到我想要的其实是另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优异的侠客游系列。
还有,UBI在前些日子被杰海因通过近似恶意收购的方式吸纳了14。9%的股票——之前我让杰海因砸了1。7亿美刀买断了5年的NFL橄榄球独占冠名权——要知道,一个每一作都能够卖500万份的游戏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
我的本意是想控股UBI,让他们帮我们做好这款游戏,可是那位法国的总裁听到我们想控股,说什么也不干,于是我让杰海因去直接收购人家14。9%的股票,然后两方面再坐下来谈。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现在就UBI这种二线制作公司,用杰海因的话来说就是分分钟都能捏死一打。
这次的谈判是朔夜带的团队,我现在才知道这位号称四魔女大姐的妙龄美女的真正力量,在她的面前法国五兄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更何况NFL橄榄球版权在我们的手上,知道大势已去的法国老头比小袁同志识时务,从发布不合作声明到UBI与岐路电子是亲密无间的盟友这样的转变只花了一个晚上,让我不得不承认,法国人不愧是一个能够拍出过《解放军进巴黎》这种逆天神作的神奇而又浪漫的民族。
……我知道做人要厚道,但在生意场上,只有傻子才会厚道。无利不起早,无奸不商才是商业的主旋律……当然,这一切也要按照规则来,我怎么说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哪。
到了赵格格的办公室,正好看到赵格格用小化妆盒在打扮自己,看到我来了,本来就是素颜美女的公主殿下站起身跟着我出了办公室。
其实今天也是诸葛悠久跟诸葛家摊牌的日子,做为悠久的监护人,诸葛琢虽然知道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甥女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其实,中国从计划经济过渡到市场经济的这些年里,大环境的激烈改变带来的效应就是让无数人在迷惘与无助的人生路上行走,由其是像我这样的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孩子,很多时候我都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的钱途在那里。
直到能够再活一次,我才发现其实前途与钱途无处不在,但是它们只出现在有基础与有准备的人的眼前。
至于那些个时刻准备着……如今看来,全是操蛋。
上了车,我又给父亲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他们两位与家里人都已经坐在包厢里面之后,我跟格格姐是拍着马往丽晶赶。
到了丽晶,大厅里我看到了悠久,小丫头今天穿的是新推出的秋季校服,灰格子衬衫配上近乎万年不变的宽大校裤,比起我穿着这套更像一个流落街头的孩子来说,悠久穿着这套衣服无论是从背影还是正面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好看。由其是赵格格的赞美之词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能够让挑剔的赵格格说好,那就一定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一会儿进去怎么跟他们说。”悠久在赵格格的面前还是有一些拘束,毕竟现在的她只能够在有限的几个人面前表现出她与众不同的一面。
“按照计划来,不要怕。”
说完这句话,我推开包厢的木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爸跟诸葛琢坐在一起下着象棋,几位叔叔分坐在角落里或是看报或是看书,外公、爷爷、白爷、端木爷还有诸葛爷五位老人坐在正首,看起来似乎是密谋着什么。
“嘿,琢叔,你跟我爸下象棋啊。”
我先跟五位爷与各位叔叔一一打过招呼,然后是很大方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两位的对面,悠久跟着我坐到了我右手边,而抬起头的我爸与诸葛琢傻了眼——他们两位比我妈慢上一步,我妈在我开门的时候就已经呆坐在了椅子上了。
赵格格对着在坐的三位微微一笑,然后才坐到我左手边。
“你是赵援朝的女儿,赵格格吧。”
乘着我招呼各位叔叔入席的当口,我妈没有我的提醒,首先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对于他们来说赵格格是挺熟悉的——本市本省乃至中国南方都排得上名次的房地产女王,有关房地产的新闻里时常出现她的身影,岐路集团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诸多的名头让赵格格过早的成为了一个公众人物的同时,也让赵格格的父亲享受到同龄人的羡慕与妒忌。
“阿姨真是好记性,上次只是一面之缘,您就记住我了。”赵格格展颜一笑。
“那你今天是我儿子请来的客人吧。”我妈不愧是我所认同的绝世强者,她不但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还尽是把问题往比较歪的方面想。
不过也幸好是比较歪的方面,还没有动过自己儿子嫩草舍身饲老牛的可怕念头。
“我来这儿,是以一个岐路集团打工者的身份告诉在座的各位一个真实的故事。”赵格格笑着说到这儿,从自己带来的拎包里掏出几份文件递给眼前的三位长辈。我爸和诸葛琢两人手忙脚乱的接过文件……当然,从文件里面没有掉出两张存折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我不是一个有着恶俗思想的比较高尚的暴发户。
虽然我不否认存折给予大人的证明感有多么充足,只不过存折我一会儿会让悠久递上去,掉出来的桥段影视小说里用的太多,我怕用了日后会被人告到倾家荡产。
刚想到这儿,我就听到赵格格很淑女的清了清嗓子:“这个故事的前半部份与陆叔叔和张阿姨有关,今天的我只是想以岐路集团打工者的身份来告诉两位,你们的孩子陆仁医,也就是我身边的陆总裁,他才是我们岐路集团的合法拥有者……嗯,我也可以这么说,现在整个亚洲岐路集团都是他一个人的合法产业,我们只是在其中占有很小比例的股份。”
听完这句话,我妈目瞪口呆,而我爸和诸葛琢两位也是张大了嘴巴,几位叔伯手里的筷子掉的精光。
我本来是想很直接的告诉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叔叔这副样子在小辈面前很丢脸,但是想了想还是很无奈的一声干咳。
“其实这只是一个很平凡的故事。”悠久接着说道:“我与仁医现在把事实告诉你们三位还有大家,就是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们隐瞒这件事情而发脾气。”
我妈真不愧是绝世强者,她是在坐的各位里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位,这位曾经教过书育过我的前美女用带着质问的口气问我:“小医,整个岐路集团都是你的。”
我微笑着摇头:“亚洲岐路是我的,北美岐路有悠久的一半。”
我爸一脸不相信:“你小子逗你爸玩呢,你现在多大,人家岐路集团白琼仪起步的时候你才刚拜在白爷门下吧!”说完还特意看了看白爷的脸色。
白爷也是笑着摇头:“这孩子说的没错,我家孙女从一开始就是在帮她做事,你的孩子在这之前还做过早点跟冷饮。”
听到白爷的表态,我爸很没面子的再度石化,倒是我妈又有了新的问题:“你这孩子,别是鼓动起人家老爷爷跟你一起演戏吧。”
悠久这个时候才从口袋里掏出两本存折:“阿姨,这两本各一千万存款的存折的密码分别是我和仁医两个人的生日,仁医在进来之前说过,他在你们的眼里只是个玩游戏的,所以我想你们不会认为他跟我会莫名其妙的有这么多来历不明的钱吧?”
直到2006年,一千万对于普通工薪阶层来说依然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虽然我也知道对于很多第一第二代经商人来说一千万早在九十年代中期就已经不是什么大数字,而且我的几位叔叔与舅舅手头也不是没有钱,张家小叔虽然人小,但是手头也有个千八百万,可是对于各位来说,一下子拿出两千万还是一个有些困难的举动。
而心理承受能力也算不错的诸葛端午打开存折只看了一眼,就以专业人员的眼光点了点头,示意这存折绝对是真货,然后这货很没面子的开始满口袋找甘油制品。
外公这个时候也加入了我这一方,他的发言成为压断各位心中名为‘不相信’的这条稻草的最后一块砝码:“我这外孙从一开始做的事情我们这些老骨头就都知道了,但是我跟津平想了想,觉得一个孩子能够做到这一步很是不容易,所以也就没有跟你们说什么,怕你们听了之后受打击。”
我的陆家大伯听了这个,好不容易从一脸震惊中爬了出来,他先是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看着我笑的比狼外婆还坏。而我的张家小叔这个时候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张嘴用沙哑着的嗓子问我:“冷饮店是你小子开的,对吧。”
我点头:“对,那个时候开价高了一点,但是我知道小叔你有购买力,而且最终的价位与最终的结果对于你我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合理程度,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小叔一听就乐出了声,他笑着拍了拍我爸的肩:“后生可畏啊,姐夫,你跟我姐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大概就是把这小子给生下来吧。”
我多少知道当初我妈怀我的时候因为跟我爸时常玩两口子吵架,我妈一气之下差点打掉我的那件破事,现在听了这句话,我也只能低着头装傻——当初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上辈子的二十四岁,那个时候因为我跟我妈吵了一架,我妈气急了才说出来的……哎,有时候,往事不堪回首。
“小医,你说说你是怎么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我妈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从震慑的效果中脱离出来,她看着我用几乎是神彩飞扬的口气说道。
既然是这样,我也将自己这些年来的事情理顺之后说了出来,除去悠久的真实身份,还有北美岐路的一些私密情况。几位老爷子虽然是知道我有钱,但也没有想到现在的我竟然能够发展到如此的地步,等我说完的时候,连他们也多少有点发楞。
“这个……你们集团现在有多少钱呢。”我妈继续充当着强者的角色。
“多少钱。”
我故意问悠久,而悠久装着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如果算流动资金的话,我们现在帐面上的钱比较少,大概还有三亿左右吧……因为最近什么地方都要用钱,如果算上固定资产与不动产,赵格格小姐负责的房地产这一块光是不动产就有十多个亿吧。”
悠久这是保守估计,而对于悠久的话,赵格格很坦然的点头同意。
如果说三亿是海啸的话,那后面房地产的那句话,对于各位来说就有一些世界末日的情况了。
冷场了大概五分钟,直到因为大伯手里夹着烟烧到手叫出声,各位才从震惊中再次清醒过来。
我爸从桌上拿起存折看了看,抬起头看了看我们,想说什么又开不了话,我看他憋了好一会儿,终于选择把手里的存折给我妈看。我的各位叔叔一道你看我,我看你,也是说不出话来。
倒是我的大伯干咳一声,做为家族里叔伯中最年长的一位,他的确有资格也有权力来问我。
“小医,你跟悠久是什么关系。”
“除了商业上的盟友之外,我与陆仁医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悠久微笑着代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大伯扫了我一眼,看到我在笑,他掏了掏耳朵,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接着发言的是我妈,
“小医,今天告诉我们这件事,你们接下去的打算是什么。”
“我们准备继续做下去……妈,我跟悠久决定高中毕业之后不去读大学。”
“这怎么行!这么好的成绩不去读大学,你想干什么?!”我爸伸手拍起桌子,他拍了一下就发现几位老爷子一起盯着他,意识到今天不是自己最大的我爸立马很委屈的低下了头。
倒是我妈很自然的笑了笑:“你们还小,不读书还真的想自己管理这么大的公司吗。”
听到我妈这么说,我很光棍的点了点头。
“妈,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你跟我爸想帮我管理公司的话……对不起,这江山是我打下来的,我可以给你们与各位叔叔一小部份的项目,但是我绝对不会把任何管理权给你们,这是原则问题,毕竟以我的眼光来看,这人治的东西除了病之外,没一个有好结果的。”说到这儿,我用眼角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