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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当时的话啊。”白荷继续笑着。
“嗯……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啊,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部
第137节 … 休假与旅行
有人说纽约是一座钢筋混凝土建造的森林,我对此持赞同的意见。
如果你爱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我还记得当年姜文与王姬在纽约街头的吻戏,当初一九九三年首次播出《北京人在纽约》的时候,我只有十一岁,从本质上来说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之余早就嫌死过狗的懵懂儿童。现在回想当时的这部片子,我就觉得它从头到尾只说明了一点——就是那个时代的中国人看待西方的纽约与几百年前欧洲人看待东方的长安与泉洲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
大家以为满地是黄金的地方,其实除了黄金之外更常见的是异教徒与异端邪说……当然,现在的人们在一般情况下管异端邪说叫做文化差异,但是文化差异说到底,也不过是异端邪说的一种。
我与三个丫头来到纽约,其实还是接受了索罗斯的邀请,上次他在我们家的沙滩上玩过一次,今天也算是轮到他尽地主之谊。
我们在索罗斯的别墅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跑到纽约市区感受扑面而来的资本主义腐朽气息……当然,说到纽约,就不能不提起时代广场,这条看起来很普通的三叉路承载了很多人的悲欢离合,走在街道上的我们看着商店的橱窗与巨型电子广告板,我在感叹一个民族曾经有过的光荣与骄傲。
第一次海湾战争,无论当时的老布什怎么想,美国做的也没有过错,美国大兵们毕竟是在为了一个受到侵略的国家而战。但是当老布什的儿子将萨达姆送上绞架的时候,美国曾经的光荣与骄傲已经随着入侵伊拉克而烟散云消,小布什以为自己是解放者,全然没有想过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就是这么一个凡人,却丢尽了自许为自由与民主之守护的美国的脸面,不能不说是对于自由与民主的一种莫大讽刺。
“看到没有,这就是一个被无数人称之为世界十字路口的地方,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叉路。”想到这儿,我指着眼前的广场说道——对着三个丫头,对着四位义体卫士,也对着身后的保镖们。然后就看到义体卫士们尊敬的眼光,保镖们很默契的笑容,还有三个丫头很一致的写着‘就你贫’三个字的表情。
女孩子们顺路逛些小礼品店,在买了一大堆礼物之后,丫头们又一次钻进了面向女性的内衣店,就在我觉得我们会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的浪费一上午的时候,跟保镖们一起站在门外的我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涕。
“啧,这三月的天气无论跑到哪儿都是那么糟糕。”我接过唯递上来的纸巾并怨天尤人的将自己的感冒症状归结于天气。
等到三个丫头买完东西之后,我们在索罗斯的家里又住了两天,然后就两袖空空的上了飞往法国的班机——至于满满几十袋纽约特产,早就通过航空快递寄回了家。
当然,我在这两天里又一次君临北美暴雪,对于暗黑破坏神的大卖我是心知肚明,但是对于这些年青人来说,却是属于他们的一次伟大胜利——从3月7号为止,暗黑破坏神已经卖到了172万份,其中70万份是三月头七天的成绩。
看了一下各位的发展目标,我很明智就某位跟日后与吉安娜有一腿的兽人王子为主角的类RPG游戏的发展前途与MAX等暴雪高层长谈一番。
幸好这个时候的暴雪已经名尝到伟大与优秀的差别,对于这种很有可能会砸了自己招牌的游戏也不待见,现在又听到我这个大老板有些看法,很自然就与我一道狼狈为奸的决定就让这款游戏随风而逝。
至于业界哗然这种事情,我是向来不会去管的,而暴雪的头头脑脑……一个说跳票就跳票,说太监就太监了的工作室,这点脸皮算个屁。
客机依然是私人客机,机主杰海因同志目前不但在浙江投资,而且还在西藏青海那边有环保投入,加上他又是日本人,我几乎可以负责任的说,现在的西院寺万安同学就等着中日友好大使之类的可笑名号了。
而接受了杰海因的帮助,保护藏铃羊的志愿者们已经开着改装过的防弹吉普车,与车载机关炮、AKM和烧不完的汽油一道满草原的猎捕偷猎者去了。
当然,杰海因的投资,也是我的投资是有条件的——碰到偷猎者反抗追捕一律格杀勿论。
本来杰海因对于我提出的条件有疑问,地方上与志愿者们也是阳奉阴违,但是前些日子有一队偷猎者在投降后又抢车杀人,结果杰海因的这个条件被地方与个人贯彻的很彻底,很多人也开始理解杰海因在今年去当地时说的那一句话:除了真心实意投降的偷猎者之外,只有死偷猎者才是好偷猎者。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青海那边的志愿者们都是一些了不起的存在,我现在能够帮助他们的只有这些,当然直升机之类的东西也会在一年内装备起来,至于更优良的装备,那就要等岐路重工投产之后再说了。
“岐路重工?您的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杰海因对于我的这个想法也是非常赞同,这位义体卫士甚至表示满世界卖军火一直都是他的梦想。
当然,他眼里的世界远比我们的要庞大,只不过当梦想一直都是梦想的时候,人就会不自觉得去降低将梦想变成现实所需要的一切。因此对于杰海因来说,虽然眼前的市场只是一颗行星,但是这颗行星怎么说也有上百个国家,勉强足够他去施展自己的鸿图大业了。
“岐路这两个字还是改成诸葛吧。”我觉得一直跟岐路这名有关的话,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毕竟我们是正经生意人,跟那些一天到晚想着自由的傻逼从里到外都没有关系。
“那……您想把这个集团归到小姐名下?”杰海因楞了一下后问道。
“是的……等这个世纪过去之后。”躺到坐椅上的我看着杰海因点了点头。
“您的意志。”杰海因点头同意,然后这位年轻的北美岐路总裁给我介绍了一下我早在去年就交给他的一项任务的结果。
我在去年布置的任务能够拖到今天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日后著名的显卡公司NVIDIA。
这家公司是在1993年的1月在加拿大的Santa Clara诞生,当时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它所生产的东西会在几年后风靡全球;也没有人预料到它的出现将会给显卡业带来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冲击,更没有人能预料到今天有八成左右的电脑都在使用采用它所生产的核心芯片的显示卡。
电脑产业就是这么神奇,今天一个小小的厂商,过上几年就有可能摇身成为业界的巨无霸。而这个在二十一世纪几乎可以说是君临显卡业的存在在现在这个时候还只不过是一家产品市场受挫,又被3DFX跟Voodoo等芯片技术相对高级的公司轮翻的二线显卡公司。
而且NVIDIA的CEO,也就是著名的华人显卡技术强者黄仁勋,此君的成就也可以写成一部传奇历史。
“去年四月份,您将这个任务给我之后,正好Nvidia在融资,所以我一开始就给Nvidia一笔投资,黄先生很高兴,而且现在我们是Nvidia的实际拥有者。”
“……你确定他很高兴?”我一听一楞,这还真是有趣,虽然对于我们来说买下Nivdia也只不过是多花一些零钱,但是要是有人说黄仁勋这位台湾人能够同意我们的收购,我倒是有些不信了。
“是的,请您相信美元的力量。”杰海因说到这儿,很优雅的笑了笑,“黄先生比袁先生要务实,而且按照您的要求,将Nvidia交给他来打理。”
“……很好。”听到这儿,我还能说什么,乖乖等着日后数钱数到手抽筋吧。
……
我们这些孩子刚到巴黎,索罗斯与杰海因就开始了对泰国金融市场的调戏。
首先,两位需要一段时间逐步把资金投入到泰国证券市场上,关于这些事情需要怎么来处理,索罗斯、杰海因还有他们的狂热追捧者自然会有无数的办法,他们两位预计在六月份左右泰国政府会迫于压力而宣布泰铢和美元的汇率自由浮动,此时也是我们撕开名为亚洲金融风暴的长裙的时候。
现在是三月中旬,南亚那些个小国家还没有开始他们预定在五月份举行的金融会议,这些自封的亚洲小老虎们还在梦想着超日赶美,完全不知道有一个中国小鬼已经在想象几个月之后他们的小白脸会有多黑了。
当然,现在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陪着姐姐们游山玩水的半大小鬼罢了。
巴黎是一座世界历史名城,名胜古迹比比皆是,像是埃菲尔铁塔、凯旋门、爱丽舍宫、凡尔赛宫、卢浮宫、协和广场、巴黎圣母院等等……由其是巴黎圣母院,雨果所写的《巴黎圣母院》是很大一部份中国青年都拜读过的小说,而现实中的圣母院更是无数游客必到的一处景点。
就在我们从巴黎开始我们从西向东慢慢游玩的计划进行的同时,亚洲也不断的传来索爷与杰海因得手的消息,秦铢像是高台跳水般一路贬值。索罗斯给我寄了一封信,收到信的时候,我正与丫头还有保镖们一起走在德国南部巴登—符腾堡州西侧一片黑森林边缘的巴登·巴登市的一个温泉旅馆里。
看着信纸上孤零零的感叹号,我除了感叹时间的奇妙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第一部
第138节 … 温泉
放下索罗斯寄给我的信,迪卡将刚刚泡好的咖啡递到我的面前,伴随着浓浓的咖啡香味,我端起咖啡,唯恰到好处的将他整理好的亚洲岐路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安排报告递了上来。
看着唯与迪卡安静的站在一旁,我发现我无可救药的迷恋上科技神教,‘科技改变生活’这句话无论从哪个方面来形容我的生活都没有错,这更加坚定了我对于日后玩高科技产业这一伟大方针的执着。
看完报告,我觉得最近的哥哥姐姐们没有我也能把事情办的非常好,前几天一场关于教育的募捐晚会大张齐鼓的在央视播出,白家姐姐在我的默许下低调认捐五千万美元,这年头就连身为超有钱单位的电力部门的老总们都没有说一万捐一万的雄心壮志,因此据当天看央视晚会的人说,当那个男主持人接到一个神秘认捐电话之后,从舞台到后场的十多步路上竟然摔了两个跟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身为中国人,其实应该还能做的更好一些……比如说有朝一日让那位主持人摔上三次之类的……。
说到这个募捐,我就不免想到桂专家,他在这些日子在河南做了很多的实在事,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比王淑平要幸运,也比王淑平要执着——在这儿我不想过多的谈论王先生,只是我觉得王先生也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他在一九九五年的候就有揭发一切的勇气并真的去揭发了这一切。
虽然这样的勇气让他丢掉了自己的饭碗,最终还不得不远走北京甚至是国外去讨生活。
知道这个人的事情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让他回到河南,让他与桂专家一起为了良心而战。但是我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件事情就本身而言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对于人性与良知的考验。
从表面上看,王淑平战胜了考验,他的人性与良知如同金子般灿烂……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他输的一败涂地。
没有人希望因为这种折磨自我身心的考验会影响自己一辈子的工作与生活,我不例外,相信王先生也不例外。但是,正是因为社会上时常会出现像他这样拥有无比勇气的人,我与许多人才会觉得我们的民族有复兴的希望,有面向这个时代乃至下个时代的勇气。
因此,当我发现我的钱已经多的只能用数字来形容的时候,做一些自己能够做的善事就是我赚了这么多钱之后能够做的不需要后人评论也会觉得正确非常的事情。
当然,我让白家姐姐对募捐委员会提一个条件——如果委员会的帐目不对岐路集团派出的独立会计团队公开的话,五千万美元中的任何一个美分都不会落实。
做假帐这种事情属于全世界通行的恶事,我现在已经算的上是有能力不让自己的钱消失在无数莫名其妙生成又莫名其妙消失的黑洞里的强者,自然不想看着自己从别人身上剥削来的血汗钱又被别人莫名其妙的剥削了去。
募捐活动的主办方是慈善总会,他们立即驳斥了我们的要求,说我们是在无礼取闹,并声称我们没有办法拿出五千万,于是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岐路集团副总裁撒衮出资五千万美金搞了一个助学基金,从独立的会计团队到独立的基金操作团队,无处不显示岐路集团对于一个铁打的整体的不信任感。
近乎三分之一个世界的人民都在关注岐路集团与中国慈善总会的这场口舌之争,对于我们扇出的这记响亮耳光,全国媒体集体失声。
慈善总会那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态度依然强硬,但是对于我们这种不合作就去死的嚣张方针他们却无计可施,一个小破部门从根本上来说也不可能与一个财团对抗……同时,据我所知,很多人对于他们的行为也颇有微词。
放下手里的报告,我站起身对着坐到一旁的小桌子前下起象棋的唯与迪卡打了一个招呼。
“泡澡去。”
“好!”迪卡自然举双手赞同。
“带上棋,你们可以在浴池里玩个痛快。”看到唯似乎对手里的棋子有些不舍,我笑了笑。
“是。”
……
马克·吐温曾经曰过:十分钟后忘记时间,二十分钟后忘记世界,我想这应该是对巴登·巴登的温泉浴场所能献上的最崇高的赞誉了。事实也是如此,泡在温泉中的我感受着那种仿佛置身雾中的感觉绝对不是日式浴池与小破浴缸可以去比拟的。
欧洲人的泡澡文化应该追溯回罗马时代。罗马帝国鼎盛繁荣之际,随同罗马士兵的铁蹄征服欧洲大陆的除了那数之不尽的断背情缘之外,最多的便是散布于各地的澡堂了吧。
事实也是如此,流传至今尚能残存下来的多半是澡堂遗迹。在那些残缺不全的大理石块上曾经的辉煌依稀可辨。而在千百年的烽火硝烟间幸运地得以完整保存的只有寥寥几处,巴登·巴登的天然浴场便是其一。
我陪丫头们去看过,的确是一个不了起的古迹,千百年前的罗马人建造了它,而当罗马帝国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它却依然屹立了千百年。
唯与迪卡这两个孩子默不作声在浴池边下着棋,他们不害怕高温,在水蒸气弥漫的空间中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身体机能,因此两个孩子摆起棋盘,开始了千年以来不曾间断的无声撕杀。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听着水声与自己的心跳声,我想起了一个写言情小说的家伙曾经说过:做人凡事要静,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努力,静静收获,切忌喧哗。
我觉得她说的不错,当初自己想着用码字混一口饭浮生渡日的时候,也是曾经想过也许自己只需要静静的付出努力就可以得到成功,完全没有想到除了一叠好文之外,还要做一些什么才能达到名写手或是名作者的地步。
看着眼前的雾气蒸腾氤氲缭绕,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可笑,因为我有着一个非常可笑的梦想。可是我又觉得,虽然当初的生活一文不值,可我还有价值半文的梦想……最起码,我还是觉得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梦想,才让我觉得我是为了我自己而活在这人世间。
看着两个孩子的身影在雾气蒸腾之中忽隐忽现,我觉得自己能够得到现在这样的日子,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有喜欢自己的女孩、同样也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光是这一点,我就如同许多小说中所说的那般幸福到冒出泡来。
踩着水底走到迪卡的身后,我看着两人的走势,他们下象棋很快,两个在近距离可以思维互通的男孩以飞快的动作交换着自己的棋路与棋子,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迪卡就以二比零领先于自己的兄长,他转过身,这个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将自己的顽皮一面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男孩对着我展颜一笑。
“如果我下一局还能赢的话,主人您能给我奖励吗。”
“行了,想要什么就跟我说。”靠在池沿的条型青石上,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的算盘打的倒是响,你跟你哥谁输谁赢还不是一个眼神的事情。”
“我与我的兄长要做您的专属亲卫。”迪卡眨着他那对漂亮的黑色眼睛笑道。
“专属亲卫……你们现在不就是我的专属卫士吗。”我楞了一下,笑着刮了一下眼前的小家伙的鼻子。
“专属亲卫比专属卫士的安全等级要高啊。”
“我也有安全等级了吗。”我一楞,然后连忙问道——对于这种事情,我一向是很上心的。
“是啊,您不是星守大人给予您的探题钥匙吗,我觉得您的前程不可限量呢。”迪卡看着我说道。
面对迪卡的回答,我笑着点了点头:“行,没问题,既然你们觉得跟随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