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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真想把那狗杀了,可杀了他,就会连累我的家人。于是我就只有暂时忍住,先将相好的尸体好生超度。没想到还没超度完,那狗大白日的竟带一大帮人闯了进来,说是提亲。我自然是不愿意的,爹妈也更是不愿。
“后来我假装先答应,设计麻翻了他们,就跟家人一起逃走。如今在一僻处刚安顿好,就准备来投靠梁山,亲手杀了那高俅混蛋,再杀了那条走狗。”
第七章 一剑绣花
可怜乖乖的姬幽呐,我看你是报不了仇雪不了恨,那仆街的高老头到最后都活得好好的。至于他的走狗嘛,太多,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是谁,那就只有默默地祝你杀那走狗喽。
想到这,我突然有改变历史的冲动。真想有机会杀了那高俅、蔡京、童贯、杨戬这四大奸贼中的奸贼。但梁山那么多人都对付不了,就算再加上我一个,还不是落得个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再说,我此番任务是以最快的速度勾到师师,哪有这个闲情卷入这场浩大的风火中。
酒保看我发怔,咳了一声。
无能,真无能,连劝慰一下女孩子都不懂,你们以后怎么谈恋爱?
于是我化理论为实践,对姬幽说道:“仇自然是要报的,且非报不可,现如今你的想法就很靠谱,或者说很要得。只要跟梁山好汉们一起冲锋陷阵,表现好,高俅和那狗的头自然归你开刀。”
酒保看我这么一说,也加些“糖”道:“是啊,这位包客官说得对,只要姬女侠在梁山好好干,报仇是迟早的事。不过……”
姬幽连道:“不过什么?”
我也加催道:“不要拐弯抹角,省得贬低了梁山好汉的作风。”他奶奶的,口语还是跟不上时代。
酒保笑道:“看来二位定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不知道我们梁山选小罗喽的规矩,也是情有可缘。”
我更急了,火速喝了一碗酒,不好气地道:“看到我方才喝酒的速度没有,看到了,烦酒保大叔速度点。”
“切莫犯嗔。是这样的,自从梁山交椅坐满后,但凡投靠我们的,我们已不像先前有投就收,而是加以甄别,取之精,去之糟。同时,我们东南西北四酒店达成共识,这南山酒店专门管待能人异士,其他三酒店则囊括其他。”
“那南山酒店接待的都是贵宾,为何二头领还不亲自坐阵?”我忍不住问道。
酒保叹了一口气,道:“可能是梁山已聚集了太多的天下英雄,我们酒店多是多了一个头领,可每日接待的客官实在是太少了。这不有几天都没开张了,二位头领索性就去别的酒店叙叙兄弟之情。”
我哦了一声。
姬幽道:“你不是好几天没开张嘛,今日一开就开了两个,那就烦请去通告一声,我们也好早日争取为梁山立功。”
我们?
她终归还是不讨厌我的,都没问过我,就跟我默契地形成了统一战线。呵,离做朋友不远喽。
于是我迎合道:“俗话说不开张就不开张,一开张就吃三年,你们可千万不要错过了这个机会。”
酒保又重新打量了我们一眼,缓缓道:“道理是对,不过你们到底是不是‘精’,你们不表现一下,我们又怎能相信?”
我早知该怎么表现,不想多说。
姬幽道:“二头领来了,我自然会表现。”
酒保无奈地道:“你可能不知,如今一百单八将,不是说想见就能见到的。这不,我们都有几天没见到二位头领了。再说他们的脾气和厉害,你也是知的,要是搅了他们的兴,我们可担待不起。”
姬幽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酒保道:“是金子总会发光,二位不妨就给我们看看你们的看家本领,如若上眼,再去叫他们也不迟,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可以。”我和姬幽几乎同时应道。
随后,我对着她鬼灵一笑,道:“女士优先,请吧。”
她好像真听懂了我的意思,端起酒,脖子一仰,站起身,抽出宝剑,指着桌上碗里的一块熟牛肉,道:“看好了,我使的绝招叫做‘一剑绣花’。”
陆小凤传奇中的绣花大盗我是看过的,那大盗用绣花针不光可以绣手帕,还可以绣瞎子。当时看得我是血脉喷张,却不知如今她用剑怎么在牛肉上绣花。
静,静得只剩下她的声音,只听她续道:“为了更好地使出这一招,我需要一个帮手。”
酒保不解地道:“既然这绝招要两个人才能使出,那怎么能算你一个人的绝招。”
这个酒保真他娘的傻冒,一点也不懂人家女孩的心思,而我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人都懂,真是丢我们男同志的脸!
或许我看过的“理论”太多。
不等姬幽多说,我就飞也似的过去,用右手做兰花指抓起她面那块熟牛肉的边边角,毫无惧色地道:“姬女侠,你尽管干,保准我手中的牛肉不会掉下去。”
她嗯了一声,连目光都没和我交接,只听她的宝剑一阵龙吟,随后剑光在我的眼前飞快地闪了几闪,宝剑已然回鞘。
又归于静。
静,静得我眼珠也不敢转动半步。
太快太快了,我生怕一转一看,我的两根手指就没了。
没了就会痛,但我实在感受不到一丝点的痛,甚至感受不到有血在流出。
但我还是不敢看,以为痛和血是后遗症,要等会才能显现出来的。
眼珠子不转,前方正是姬幽。
侧身垂头,不见其面。
她失误了,她在内疚?
我吃不消了,眼珠子再往相反的方向歪了歪。
我见到了,我见到了,见到酒保们个个都目瞪口呆。
一下子我就觉得欣喜万分,一下子我又觉得悲痛万分。
因为我不能确定他们是由于姬幽的“一剑绣花”成功了而呆,还是由于我的手指被她削平而呆。
我恨不得立马闭上眼睛回到二十一世纪算了。
虚,虚幻。
但我眼前经历的一切就是真实的吗?
不管真不真实,既来之,则安之。
也就在这一刹那,我竟然对姬幽充满了N多的信心,相信她一定能成功,一定能成功。
相信了,又何必要看?
索性我微微阖眼,面露笑容道:“姬女侠,真是恭喜恭喜呀,小可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姬幽只是嗯了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请吧”,就归了坐,眼光仍是不朝我这边看。
我理解,理解她因相好的被一个臭男人所杀,而从此对男人都怀恨在心。
在某种意义上,她的仇恨已经大大地扩大化了。
这不禁让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不过,我可以放心欣赏艺术中的艺术品了。
右手曲向眼前,一看,是一朵“兰花”。
一朵特别的兰花。
它在我手中绽放,跟我摆的兰花指相得益彰,更添风采。
她的剑也不是一般的剑,剑在肉上,促肉开花。
其实肉本来就可以开花的,只是我们偷懒罢了。
啊,好一朵肉之花,花之肉!
牛上之肉,肉已成花,俨然真牛!
我不禁深深地陶醉了。
同时,我也有了一种表现的冲动。
也该是我表现的时候了。
第八章 黑丝弹弓
“牛肉兰花”。
就当是她送给我的见面礼。
我又岂能不珍藏。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跟她的道至少现在是一样的,那么也就算志同道合。
合则和,和则谐。
为了延续和谐,我也端起酒,一仰脖子,站起身。
不过,我抽的不是宝剑,抽的是跟我一起穿越过来的半透明纯天鹅绒黑色连裤袜。
提着裤袜的口,向下一摆,笔直笔直,飘然如蒲公英。
姬幽还在独幽,酒保们的脸上却有些异讶。
还是那酒保,盯着裤袜看了一会,支吾地说:“这……这就是包客官的绝密武器?”
另一个酒保恍然道:“对,很像我们的下半身,不过黑了点。”
酒保也恍然道:“对,很像两支黑色袖套,不过不明白的是,为何要将它们连在一起呢?”
我又荡了荡裤袜,呵呵笑道:“这是高科技。”
没等我说完,酒保打断道:“什么‘高可妓’?莫非它高明得可以免费嫖妓?”
另一酒保急不可耐地道:“哇,这么好的东西不拿来一起分享,岂不太可惜,却不知包大官人还有没有用剩下的?”
酒保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立马打住,稍逼近我,轻声地说:“到时候也让我亲自见识见识,你懂的。”
真没想到北宋的酒保也懂网络用语,我服了。
哼哼,不过,他们还是不懂“高科技”,我晕我喜。
再看姬幽,她好像被我们这种酷似笑话的荤笑话给轻度封杀,封杀得她更幽了。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在一清纯女子面前鼓捣这些。
唉,也不能全怪我,只能怪他们的春性发作。
这点是男人的,还能理解,可奉承我,就有失梁山作风的嫌疑了。
真是质的飞越,从客官变成大官。
好听的话多少还是受用的,但经过脑子一进化,突然想起那“人精”西门庆,人家也叫他西门大官人,这才彻然醒悟。
原来她在拿我跟西门庆PK。
天啊,我乖乖的一个纯男儿身,竟被他们在精神上给破了。
祸从口出,虽然不是祸,总归得解释:“抱歉抱歉,在下实在抱歉,我方才所说的高科技是我们那里的家乡话,意思是很犀利。”
酒保们顿觉无趣,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不好意思地堆着笑,安慰道:“人生就像一场戏,何必生气没生机,不如花开以飞机,一泄白雪成千里。”
他们隐隐约约地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个个捂着嘴在偷笑。
突然那酒保问:“包大官人穿得这么飙,到底是哪国的?”
另一酒保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又看,一定不是本国的,也不是辽国、大理国、女真国、西夏国,甚至不是东瀛国,包大官人您到底是哪国的?”
各位酒保大大,不要叫我大官人好不好,我呕血没人要啊。
不过,他们这群潜在的马屁精,要想让他们改叫,也不是没有办法。如今借着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索性就发挥一下。
我提着裤袜摆了个甫士,神秘一笑,道:“你们如此聪明绝了顶,难道还听不出我的口音?”
酒保搔了搔头,道:“乍一听确实是像本国的,可仔细一听,又不像。”
“实话跟你讲了吧,我跟你们一样,确是大宋子民,只不过我在海外呆了较长一段时间,服饰、语言、文化等等,不免都受了一些影响。所以有时候,我讲话你们可能听不太懂,我做事你们也可能不太明白。”
酒保们都哦了一声。
那酒保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本想说暹罗国,又怕他钻牛角尖,便索性说“American。”
“屙没了坑?这是个什么国家呀?”酒保百思不得其解。
我苦笑道:“这是他们那里的话,我用国语说不出来。”
酒保赞道:“包大官人真是蜜蜂跳舞——有见识(食)。”
“我在那没当什么大官,只是当了大官的贴身保镖而已。”
酒保拍手叫好道:“高级私人保镖呀,包大……不,包保镖真是让小的佩服。”
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便叹息道:“可惜我已不再当保镖,如今只是在江湖中漂荡,偶尔还劫劫富济济贫,更多的是暴打那些荡汉,如真要叫,就叫我包大侠吧。”
酒保们都以为我很了不得,同声说道:“恭喜包大侠海外回归,为大宋子民谋福谋寿。”
鉴此,酒保还特地拿出一坛私人珍藏的女儿红给我喝,以作庆贺。
我只是倒了一碗喝过,爽得不得了,就犹如擦了浓浓口红的美女亲了我一般。
好东西是需要分享的,分享了,好东西会来得更快更多。
但分享也得看人,不是在大街上拉一个就和他分享,那只能叫瞎分享,到时眼睛不瞎,心会瞎。
姬幽就是可以跟我分享的人。
于是我将裤袜作围巾绕在脖子上,三步两步走到她桌旁,亲自给她斟了一碗女儿红,我自己也倒了一碗,郑重其事道:
“姬女侠,身为男人,我佩服你的剑法,更佩服你上梁山替天行道的勇气,值此,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说着我就先干为敬。
她一边听我说,一边缓缓抬起头,正眼瞧了瞧我(比上一次长得多),站起来端起酒一口气喝完,最后还说了声谢谢。
顿时我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
不是因为喝了酒。
要喝就喝个痛快,我又给她斟了一碗,可纠心的是刚好到这,坛里的女儿红就没了。
一时间,我拿着酒坮倒也不是,放也不是,好不尴尬。
她好像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二话不说,抢过我手中的酒坛很自然地放在桌上,再将她碗中的酒往我碗中倒了一半,接着不等我反应,端起酒,说了声“回敬你”,碗中便空空如也。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喝了那半碗酒,也说了声谢谢。
喝完,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
不是爱情之蜜,是比爱情更感动的友情之蜜。
遥想当保安时,虽说跟那些所谓的哥儿们一起喝酒,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例外的是,臭鸭蛋虽说也是我的哥们,却是真正的哥们。
他知我心,我知他心。
我真的有点想他了。
可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知,真悲催呐。
同时,我也想家了,不由自主地想。
那时的友情之蜜很甜,这时的友情之蜜除了甜之外,还有那么点温馨在里面。
就这么点温馨,我都觉得很暖和。
因为在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朝代,我异常渴望友情的滋润和温暖,
我不愿孤独!
孤独人就算有子女,也是些被狗咬或被虫咬了的香瓜。
她跟我素未谋面,便牺牲了自己的唾液,为我解除了尴尬。
这是何等的高尚!
如果我是她曾经相好的,一定会好好爱她的。
痛快也痛快了,感动也感动了,真的该是表现的时候了。
于是我取下裤袜,对酒保同志说:“方才的女儿红确实不错,我手中的武器也不赖。是的,它正是我在国外做保镖时所用的绝密武器。之所以绝密,是因为它就算藏在身上被人发觉,也不会对它产生怀疑。它实在实在是太柔了,又怎能让人产生怀疑?”
酒保纳闷道:“它那么柔,又如何称得上武器?”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抓住裤袜的两头,借了一把小刀,用嘴咬住,在上面刮来刮去,愣是没破。
——这招在春运巡游卖麻纤维袜子的时候试过,因此手法异常的熟练。虽说袜子成分不同,但这裤袜的质量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不着我说,酒保们就齐声说道:“它柔,但柔得结实。”
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他们也想摸一摸刮一刮,脑子转了转,将小刀放下,指着裤袜说:“它虽不是人,但它跟人一样敏感,所以它被不同人摸的次数多了,它就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最后敏感到自残而死。”
酒保瞪大了眼睛,道:“它真的这么有灵性?”
“那是伪科学,其实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性,只是因为制作它的成分比较特殊,对纯汗液还可以承受,{文}可对杂汗液,{人}它却无法承受,{书}或者说对其过敏,{屋}导致成分分裂。通俗地说,就像人受到了过度的刺激,而导致精神分裂。所以烦请你们千万不要触碰到它。”
酒保们个个点头,姬幽虽没点头,但我相信如果她把我当朋友,心中也会点头的。不过,本就是忽悠他们的,也用不着她点头。
酒保可能憋得实在不好受,就问我这绝密武器到底叫什么名字。
幸亏我早已在心中酝酿好,脱口而出道:“它叫‘黑丝弹弓’。”
酒保奇道:“黑丝弹弓?怎么看也不像弹弓呀?”
另一酒保也奇道:“黑丝倒真像染黑的蚕丝,至于弹弓的形状也有点像,可就算它结实,那弹弓上的橡筋没得,又怎么弹出去呢?”
第九章 凤舞九天
在现代,我充其量只是千千万万保安中的一名。
特殊的是,我只不过有点“黑”而已。
但那也是被逼出来的。
可谁又想被逼呢?
至少我不想。
我是人民,我要自由,我要尊严!
而自从穿越到北宋,虽还没有经历多少风花雪月,但我至少是自由的,至少还有人瞧得起我。
看着酒保们的好奇心蠢蠢欲动,不,应该说是已经动了一次又一次。
既然他们想知道,那我就大大地满足他们。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满足之前,我还得做做铺垫,于是开口说道:“诸位莫急,等下表演绝招时,我自然会全程揭晓,还烦诸位耐心等一等。”
酒保擦了擦眼,道:“难道方才包大侠表演得还不是绝招?”
我摆了摆手,道:“见笑见笑,方才那些只是小儿科,根本谈不上绝招。”
酒保眯了眯眼,道:“那倒也是,包大侠只不过是验证了黑丝弹弓的结实,但我想凭着这样的结实度,用它勒死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
另一酒保拊掌道:“妙极,妙极,凭着它的高伪装度,最适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哈哈,一勒飞天。”
酒保也拊掌道:“莫非包大侠的绝招叫‘一勒飞天’?”
我淡淡地一笑道:“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