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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蔷薇涩 [网络版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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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梦淮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正是香绍谨和孟佩。

他们在草坪上相拥跳舞。

42 撞破

幽暗深邃的背景,夜灯点点,宽阔的草坪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孟佩穿一袭宝蓝色的低领长礼服,头轻轻伏在香绍谨肩上。片片珠光在黑暗中闪烁。

初夏看着手机,只是发呆。

朱梦淮趁机夺过手机说:“初夏,那是在宴会上,你不要多想。”

“你为什么拍他们的照片,你在现场,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很亲密?”

朱梦淮没有回答,只是说:“跳舞是正常的社交的行为。”

“他们不是在舞池上跳舞,他们单独在草坪上。”

初夏的脸上看不出有多愤怒,只是有点呆,有点痴,所有的惊吓似乎都藏在朦胧的水气后面。

朱梦淮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也许他们只是不想抢主人的风头。”

“主人是谁?”

“姜余晖和邬晓晓。他们在国外办的婚礼,回国补办的一个宴会。”

邬晓晓……

初夏咧嘴笑,冷冷地,心里是说不出的凉。

邬晓晓,他终于还是去了她的婚宴。

他是带着孟佩去向邬晓晓炫耀吗?

是的,她不过是一个带不出去的小丫头,他可曾向别人介绍过,她是他女朋友?

没有,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女朋友。

不管他与孟佩之间是清白还是暧昧,他与初夏之间终究是不平等的。她从来就不曾真正进入过他的内心世界。

侍者拿了篮子过来,初夏看都没有看,她推开篮子朝门口走去。

“初夏。”朱梦淮过来抓住她的手:“你不要胡思乱想,先回家问问他。”

“回家?”

初夏头晕晕的,店里的灯光不停地在她眼前跳动,一时恍惚,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过了好久,她才回过味来,哦,说的是香绍谨家,不是她家。

初夏说:“师兄,我好累,你送我回学校。”

回到寝室,正赶上张骁骁和程墨洁大打出手。

程墨洁把张骁骁的高跟鞋统统都扔进水槽里。张骁骁拉开程墨洁的衣柜,去剪她的衣服。

刘淇上去夺她的剪刀,又把寝室里所有的刀具统统收起来,这万一见了血可完蛋了。

初夏本来瘟了一般,软塌塌的,见到这种情况,心情为之一震,忙拉住刘淇问:“出了什么事?”

刘淇说:“张骁骁把程墨洁的男朋友抢了。”

怪不得,原来是男朋友被抢了?这夺夫之恨可比家仇国恨深多了。

向来安静的程墨洁此刻在那边尖叫:“张骁骁,你个贱小三,狐狸精!。

张骁骁说:“程墨洁,我是在帮你好不好,你应该谢谢我,这种男人你留不住的,没有我,也会被别的女人抢走!”

“你!”程墨洁气极,拿起一只杯子朝张骁骁扔过去。张骁骁头偏了偏,杯子咣啷一声砸在墙上,碎成几片。

初夏和刘淇同时捂住耳朵,吓了一大跳。

张骁骁捡起碎片,叹了一口气:“唉,好可惜,我男朋友刚刚送给我的,很贵的,要好几百元呢。”

说完,她理理头发,冲初夏和刘淇摇摇手说:“改天请你们吃饭。”拎起包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初夏过去安慰程墨洁。

程墨洁伏在初夏肩头哭泣:“我要捏死那个狐狸精,我不会放过她。”

她握紧拳,咬牙切齿。

初夏心里却想:狐狸精?狐狸精要是都像张骁骁这样就好了,至少可以打她骂她,扇她耳光,别的没有,气总是能出的。

可是她碰上的却是像孟佩这样的,不声不响,悄无声息之间,他们已在草坪上跳舞……

初夏的眼泪滴下来,落在程墨洁头上。

程墨洁讶异地抬起头说:“初夏你哭什么?”

“我没哭。”初夏揩揩眼睛,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终于受不住,抱住程墨洁大哭起来:“墨洁,我该怎么办?”

刘淇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个人,一时失措。

程墨洁的歇斯底里终于因为初夏的歇斯底里而结束。最后,反而是程墨洁来照顾她,不停地替她拧毛巾。

初夏放肆地大哭了一顿之后说:“这回,我是真不会原谅他了。”

程墨洁没有问她原因,能让一个女人如此伤心,能有什么事。

她刚刚才经历过那种痛苦,虽然,她和她前男友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不过人总是要发泄的嘛……

程墨洁说:“搬回来吗?”

“搬回来住,再也不住他那边了。”初夏咬着牙说。

初夏说到做到,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到了晚上八九点,香绍谨的电话打过来,初夏本来不想接,后来又一想,又不是她做错事,干嘛不敢听他电话。

电话里,香绍谨的语气有些不悦:“怎么现在还没有回家?”

他居然敢来质问她,管得真是越来越多了!

肯定是司机又向他告状去了,那个跟屁虫,告状鬼!

初夏没好气地说:“这几天有事,我住学校不过去了。”

香绍谨沉吟了一下说:“也好,这阵子我也挺忙,你先在学校住几天,等我安排好这里的事再说。”

初夏闭嘴没有说话,香绍谨顿了顿又说:“初夏,有些事情现在一时说不清楚,等找个时间,我慢慢向你解释。”

初夏听了大吃一惊。

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从中午遇到朱梦淮,再到回寝室,他把她的行程掌控得死死地,她在他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地位如此悬殊的感情,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挂了电话,初夏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想,脑袋空空的。接下来该怎么办?跟他吵,跟他闹,那有什么用,他总有无数理由,她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离开他,不再爱他?

初夏抬起手放在自己心房,那里有一颗心在砰砰砰,使劲地跳。

感情这种东西,哪里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你爱他,明知他有很多缺点,明知他对你不好,可还是爱他。

手机响了起来,她以为又是香绍谨,拿起来看,却是朱梦淮。

朱梦淮说:“初夏,帮我一个忙!”

真是没想到,朱梦淮这么受女孩子欢迎,去参加宴会却连女伴都没有。

初夏正好心情不好,也不愿意呆在寝室里长蘑菇,一口答应。

挑了一件以前她妈妈给她买的Marc Jacobs小圆点淑女连衣裙穿上,虽然那裙子是好几年前的旧款,不过还能穿穿。

梳了一下头发,飞快地向楼下跑去。

香绍谨可以和孟佩去跳舞,她当然也可以和朱梦淮一起去跳舞,她再也不要整天守在香绍谨身边了,她也是很受男生欢迎的。

上了朱梦淮的车,初夏说:“是什么宴会?我们是不是要去跳一整夜的舞?”

朱梦淮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跳它一整晚。”

初夏说:“我要听音乐!”

朱梦淮替她开了音乐。

初夏又说:“我要吹风,把顶蓬打开!”

朱梦淮开了顶蓬。

和同龄的男孩子在一起真好,说什么都会满足你。

初夏满意地靠在椅子上,风吹过来,吹出阵阵香气。

朱梦淮忍不住转过头去说:“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

“咦,有吗,我没喷香水啊。”初夏转头看了一下,指着路边说:“你看,是栀子花。”

七月栀子花开,一路蜿蜓都是花香。初夏叫:“沿着这条路开下去!”

朱梦淮笑:“遵命!”

一路车子呼啸。

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他们去参加的是香开源的生日宴会。

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得门去,灯光幽暗而绚烂,金色流苏飞扬,整个场地布置地奢靡无度,不像是个宴会,更像是个巨型派对,完全是香开源喜欢的那种风格。

音乐也是靡烂地要死,女声吟唱,像是在呻吟。

朱梦淮一进去,好多人迎上来,初夏下意识地挽住朱梦淮的手,昂起头扫视了会场一周,人不多,却也不少。

这么多人里面没有香绍谨。

台上,有两个小明星在唱助兴歌,初夏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朱梦淮给她取了一杯饮料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过去和几位世伯打声招呼。”

初夏笑着说:“你去吧,我没事。”

等朱梦淮一走,初夏脸上的笑容立刻暗了下来。憋了一路的劲头,到了这里,忽然之间全部消逝不见。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为了气香绍谨吗?

香绍谨又不在这里,她能气给谁看?

少年时期的肆意张扬早已离她远去,硬挤出来的气势维持不了几分钟。她抬头张望,看到朱梦淮被人围住脱不开身。男男女女,不知多少人想挤到他身边。

她觉得萧索,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初夏想离开,刚站起来,忽听背后有人叫她,回过头去,原来是顾念石。

怎么这么巧,一天之内连见了他两次。

顾念石笑着说:“怎么这么巧,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你。”

台上的两个小明星闹腾完了,一位影后上台献唱,舒缓的钢琴响起来,音乐变得轻缓,顾念石朝初夏伸出手说:“能请你跳支舞吗?”

初夏笑了笑,正待伸出手,入口处,又响起一阵喧闹。

初夏转身望过去,忽然一个踉跄,撞在顾念石身上。

顾念石连忙扶住她。

是香绍谨。

他也来了,站在他身边的正是孟佩……

孟佩穿着一身芙蓉色的贴身礼服,发髻上缀着一个钻石发夹,她不普通,也不十分出色,可是流光溢彩。

而香绍谨,一身普通的黑色西服,已是木秀于林。

“真是一对璧人。”她听到顾念石在说话。

初夏闭起眼,手指发冷,紧紧地抓住顾念石的手。

“初夏,怎么了?不舒服?”顾念石体贴地问。

“不……”

定了定神,睁开眼睛,远处的那对人已经走近,初夏的目光直直地投向他们。

香绍谨并没察觉到她,孟佩看到她,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初夏身体上过去,身体却与香绍谨靠得更近,她挽着香绍谨的手,一一替他做介绍。

初夏说:“他们两个最近是不是经常一起出现?”

顾念石说:“绍谨先生最近活动比较频繁,身边的女伴倒是很固定,一直都是孟小姐。”

“是吗?”初夏笑了一下,挽起顾念石的手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上去打个招呼?”

43 争吵

初夏挽了顾念石的手,笑吟吟地走上前去,甜甜地和他打招呼:“师父。”

当初夏看到香绍谨脸上那古怪的表情时,心里直想笑。

可惜,那表情他只维持了几秒。

他很快笑起来,淡淡的笑意笼罩住他的脸,他握住初夏伸过来的手:“来这里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你不也没和我说吗。”初夏又笑着对孟佩说:“孟小姐,我们好久不见了。”

“是啊,一直没机会过去看看你。”孟佩意有所指。

香绍谨松开她的手,孟佩挽住香绍谨的手离开。

香绍谨没有和初夏多说一句话。

他似乎很倚靠孟佩,孟佩引着他往左走他便往左走。

在旁人眼中他们像什么?

“一对璧人。”顾念石说。

初夏在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胸闷,呕吐。会场里各种各样的声音,嗡嗡叫着钻进她的耳朵里。她看着他们的背影,站立了几秒,猛地甩开顾念石的手,飞快地朝出口处走去。

“初夏!”

后面有人叫他,她分不清那是朱梦淮还是顾念石,只知道加快脚步,迅速往外跑。

那个鬼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跑出安全出口,往后瞒了一眼,没有人。拍拍胸口正想休息一会儿,横空里忽地窜出一个人来,拦在她面前:“宁小姐。”

抬头一看,是个一身黑衣的男子。

相貌普通,普通到让人记不住,身子隐在黑夜之间,几乎无法察觉。

初夏下意识地慌张,惊叫:“你是谁?”

“初夏小姐,请上车。”

绑匪?抢劫?黑社会?一瞬间,初夏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她吓得转身就跑,那人却上前一把扭住她的手。

“救——”

雄壮有力的胳膊轻轻撞了她一下,她登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车上。四周黑漆漆一片,她动了动手脚,没有被绑住。悄悄地转过头,发现身边铁塔似的黑影,赶紧闭起眼,心想:完了,完了,被黑社会绑架,这回死定了。

眯了一会儿眼,见身边没有动静,她又悄悄朝另一边看过去,车顶灯忽然亮起。

初夏眯起眼,待她再看清眼前那个人,一下子叫起来:“你!”

“我怎么样?”香绍谨闭眼坐在车上。

“你绑架我!”

香绍谨冷哼一声,动都没有动。

“你不在宴会上呆着,派人抓我,你抓我做什么!”

香绍谨还是没理她。

初夏又气又急,握起拳头去打他,身边的那个壮男马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按在椅上。

初夏大叫:“香绍谨,他欺负我,他抓我的手。”

香绍谨坐在那里,懒得理他。

回到别墅,一下车,那车那人自动消退。

初夏甚至还没看清车里究竟有几人。

“车里那些人是谁?你养的黑衣人?他们是你的打手?保镖?你中途从宴会中离开,孟佩她不生气啊?”初夏一连串的问题向他扔过去。

香绍谨只是冷哼一声:“进屋去。”

他向前走去,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停下脚步:“宁初夏!”

初夏冷笑说:“我进去做什么,这又不是我家,我要回学校。”

她说着,转身向外走去。这三更半夜,又是郊区,她一双腿能走到哪里去?可是她不能就这么乖乖地跟着他进去,就算为了赌一口气,她也不能就这么顺了他的心。

身后脚步声跟上来,脚步声一声比一声重,她觉得压抑,加快脚步想逃。

黑暗之中,她手足无措,而他却似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眼睛,很快抓住她的手。

“你放手。”初夏使劲挣扎,她越是挣扎,他抓得越紧,废话不说,直接将她拽进屋里去。

进了屋也不开灯,乌七抹黑的,初夏心里觉得恐怖,使劲踢他。

“不要乱动。”他喝止她,声音低沉。

她才不管,继续踢他。

客厅旁边有一盆盆景,多日没有修剪,枝杈乱长。初夏一个劲地对香绍谨拳打脚踢,香绍谨的心思全部放在初夏身上,无遐顾及其它,一不小心,绊到横生的枝杈,身子忽然毫无预警地倒在地上。

“师父!”

初夏慌了神,连忙扑上去摸他的身子。

摸到他的手,抓住他,他却狠狠地甩开她的手:“走开。”

“你没事吧?”她不顾他恶狠狠的语气,又一次抓住他的手。

这一次,香绍谨并没有甩开她,他轻轻地说:“初夏,去把灯开了。”

“好。”

初夏在墙上乱摸了一阵,终于让她摸到开关,灯亮起来,她往客厅看过去,香绍谨已经坐在他常坐的那把椅上。

他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倒在地上的样子吗?

被她看到又如何,他就那么防着她?

她在他心中究竟是何地位?

也许是被盆景绊了一跤的缘故,他的脸有些惨白,惨白之中还残留着怒气。

初夏心里也有怒气,但她不想在这时和他吵架,踮起脚尖想悄悄地从他身边走过。

咚!咚!咚!

眼看就要跑到楼梯上了,香绍谨悠悠开口说:“当心点,地板刚打了蜡。”

初夏停下脚步,气冲冲地说:“你不用这么阴阳怪气,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香绍谨也是毫不客气,冷哼一声:“一个女孩子,随随便便跟个陌生男人去赴宴……”

初夏反驳:“我是和师兄一起去,不是顾念石。”

香绍谨深吸一口气,他生气,连理智都没了:“赴宴也就罢了,你到处乱窜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幸好遇到的是我的人,不然你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

“哈,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一直派人跟踪我。”

“我是担心你。”

“你的担心还是留给孟佩吧!”

“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和孟佩贴得那么近在草坪上跳舞就是有理由了?”

“这是正常的社交行为。”

“社交?你们是不是要社交到床上去!”

“宁初夏!”香绍谨勃然大怒,脸色铁青。

初夏毫不退缩地站在那里,死死地瞪着他:“你要是对孟佩有意思,你实话实说,我不会阻碍你们。”

香绍谨黑着一张脸:“我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好,你不屑。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你也别来管我的事。”

初夏甩甩头,飞快朝楼上跑去,刚刚跑了两步,脚下忽地一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碰!

她扑隆隆地从楼梯上滚下来。

大概是磕惯碰惯的人,皮糙肉厚,这么大动静居然一点事都没。初夏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推开赶过来扶她的香绍谨,一摇一摆地走上楼去。

香绍谨跟上去,走进屋里,初夏拿起桌上的杯子朝他扔过去。他微微侧过头,杯子从他耳边飞过,哗,直接飞到走廊上。

她拿起闹钟朝他扔过去,他侧了侧身,又一声砰!——咣!

香绍谨站在门口闲闲地说:“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一直都在骗我,我恨你。”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理解你?你去找孟佩,她是世界上另一个你,她才是最理解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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