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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40余年,思想解放,但是一个男人从事妇产科,有时还是受到别人的非议的,女朋友和冷冰本生罅隙,又加上家人嫌怨冷冰职业,因此分手。备受打击的冷冰萌生了弃医的念头。
放弃医学的另一个原因是中国医疗制度的原因,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中国的医患关系恶化,从医环境恶劣,医生收入低下。从本世纪初,国家出台了一些列的政策,改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但是医患之间的信任早已消失殆尽,现在的医疗环境甚至不如本世纪初。正是在这些情况下,冷冰决定改行。
将来是生物工程、基因工程的时代,冷冰意识到这点后,于是凭借着自己有过10多年从医的经验,在博士时从事基因研究,熟读基因工程学、组织工程学的优势,利用冷冰的博士导师与华林生物科技集团董事长司马烨是大学同学的关系,于2016年博士毕业后顺利地进入了华林生物科技集团属下的华林生物复制公司动物部。由于工作努力,成绩显著,冷冰于工作一年后提升为动物部副经理。
2010年中国内地开始赛马活动,“马彩”一夜间风行全国。纯种良马成为赛马的决胜条件,很多人到处寻找纯种的汗血宝马。2017年公司接到一个订单—克隆汗血宝马。为了得到汗血马的DNA,冷冰查阅了大量资料,最后在一个西汉贵族墓中提取到了汗血宝马的DNA,但是这个DNA破坏严重,冷冰参照现有阿哈尔捷金马的DNA,修补了汗血宝马的DNA,并在马匹肌蛋白的基因片段上作了修改,也正是这些修改,让这匹褐色的小马驹在5年后的马赛中脱颖而出,连破纪录。因为汗血马的委托人是国家某部部长之子,这个部长是司马烨大学时的同学,比司马烨年轻近十岁,9岁入大学,是那种少年天才。部长之子得到东汉汗血马后大为高兴,对冷冰赞不绝口。正是因此关系,2022年司马烨提议,董事会全票同意,授命冷冰为华林生物复制公司总经理。
上任之初,公司内流言四起,说冷冰是依靠某部部长才爬上当今的位置,其实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在此种背景下,冷冰决定与同学丘志浩联手研究克隆肾脏,用业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三年之后,当第一例克隆肾脏产生时,众人已经认识到复制公司总经理的位置非冷冰莫属。不仅如此,以目前发展趋势,冷冰很可能进入董事会,前途不可限量。
其实冷冰一开始和司马烨说这个项目的时候,司马烨并不同意。司马烨不同意是有一定道理的,目前公司在动物克隆方面收获颇丰,每年有十几亿元的纯收入,这方面国家没有严格的法律制约,不会触礁,如果开展人体器官克隆,受相关法律的约束,不但费用会增加,而且如果触及相关法规,惩罚是严重的,甚至是灾难性的。
但突然有一天,司马烨来到冷冰的办公室,让冷冰详细起草一份人体器官克隆的计划书及花费预算,第二天交给他。几天后集团召开了董事会,以三分之二票通过了此立项。冷冰一直纳闷为什么司马烨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后来从丘志浩处得知,很可能是顾长卿那位XX石油集团董事长的丈夫在暗中做了工作。立项一通过,很快就有几亿的款项打到了复制公司的账户上,司马烨也把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玉璇安排来复制公司,全权协助冷冰。同时为了保密起见,公司安装了最先进的DNA片段识别技术,鉴别人员身份。
自从成立人体器官克隆小组来,冷冰夜以继日,吃住都在公司,除了履行总经理职务处理公司日常业务外,其余时间都在一号二号实验室度过。玉璇和男朋友分手后,也住进了公司宿舍,把全部精力投入了研究。
公司在动物器官克隆方面的技术早已成熟,将肾脏克隆出来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但是在离体肾脏培育方面,却很费周折。
作为一个人体器官,肾脏的生长不但需要神经内分泌的营养调节,还需要血液灌注的压力促进肾小球的发育和尿液的形成,这是一个复杂的生物生长过程。冷冰、玉璇摸索了近半年时间,咨询了无数个生物学界、临床医学界、基础医学界以及计算机编程专家学者,在SW软件公司协助下,建立了器官培育的计算机中央控制系统,这个系统由模拟交感副交感神经系统、模拟血液循环系统、模拟内分泌系统三大系统组成,可以模拟正常人体内环境,保证器官的正常生长,玉璇为这个系统起了个名字叫“人体肾脏智能模拟生长系统”,可以说这个系统的建立是人类在器官克隆方面的一个重大进步。
另外一个难题就是如何让脏器在短时间内长到所需要的大小,这一方面玉璇研究的比较深入,她查阅了国内外所有数据资料,反复实验,终于发现一种可以加速细胞生长的细胞因子PGF。
几个重大的技术难题突破后,肾脏的克隆才成为可能,此后玉璇和冷冰又相继解决了模拟循环血液组成的问题、模拟神经系统与计算机对接的问题、模拟内分泌系统与神经反射协调的问题、培养液配制的问题、人造膀胱储存尿液等问题,这些问题一个个解决之后,历时3年时间,肾脏才培育成功。
附:华林生物复制公司实验楼布局图
地上12层属于动植物部,地下8层属于人体器官克隆部,当然有几层属于公共部分,如娱乐室、图书馆、会议室等。地上四层以上,要更换隔离衣才能进入,地下三层以下,也是如此。
地上层数用途地下层数用途
第一层前台安检处保安部第一层图书馆娱乐室
第二层会议室行政办公区第二层网络部
第三层更衣室休息室第三层更衣室休息室
第四层植物部第四层肝脏培育处
第五层植物种子库第五层心脏、肺脏培育处
第六层动物培育科第六层肾脏培育处
第七层动物部人工子宫科第七层第二实验室器官分配处及多余器官储存室
第八层动物部受精科第八层第一实验室人体细胞克隆
第九层动物部基因科无
第十层动物体细胞库无
第十一层动物精子库无
第十二层动物卵子库无
第四章 四位新人
中国经济在21世纪飞速发展,国力增强,第一例克隆肾脏诞生在中国便是明证。随着经济实力的增强,医疗卫生技术的进步,人们自身健康意识提高,越来越多的人需要移植器官延长生命,器官需求越来越大,而器官供给主要来源于异体,数量有限,器官供给与需求之间存在巨大的悬差,在巨额的利润诱惑下,本世纪初器官黑市悄然形成,2010年至2015年初具规模,到2015年至2020年经济衰退时,器官买卖反而更加猖獗。近十年来,报纸经常报道,某人被杀后内脏消失。虽然政府采取了严厉的打击措施,黑市交易不但不减,反成增加之势。
在这样的背景下,生物复制公司的同体器官克隆一经报道,就引起轩然大波,国家有关部门相当重视,称如果这项技术普及,异体器官买卖自然消失,犯罪率就会明显下降。
世界各地的记者纷至沓来,做器官克隆事件的采访报道,开始冷冰每天挑选三四家有名的网站、电视台、杂志接受采访,渐渐他厌烦了这种重复工作,就把接受采访任务交给玉璇来处理,当然回答的内容是提前就已经商定的了。
于是司马烨、冷冰、玉璇的身影出现在世界各地的电视、杂志上,《science》刊登了一篇文章,说这是继克隆羊多利诞生后的又一件克隆大事,实验者很可能获得诺贝尔奖,有的杂志还戏称冷冰和玉璇是“克隆双组合”。好像是一夜之间,三人成为了世界级的名人。冷冰和玉璇每次出门,都有人认出来,争相请冷冰和玉璇签字合影留念。
自从肾脏克隆报道后,复制公司每天都接到大量来话、来函咨询相关事宜,每天有几百人来到公司申请器官克隆,副总经理欧阳文雅与秘书罗飞雪等人将申请者资料一一登记,然后告诉他们回家等待,会很快和他们联系。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公司已经具备批量生产器官的条件,但人体器官克隆实验小组只有冷冰和玉璇两人,显然无法应对将来的工作,必须招聘新人。
而新增加的人选最好是来自于复制公司动物克隆科,一来这样的人选有过动物克隆的技术基础,二来熟悉公司的规则规定,三在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人,公司对他们的品行德操、为人处事有一定了解,因为这将关系到公司最大的机密,勤奋刻苦、技术熟练当然重要,但是能保守秘密,忠于公司,是最关键的。
经过冷冰初步的筛选,拟从动物部调来四人,冷冰将这四人的个人资料E-mail给司马烨,等待着他的决定。复制公司是司马烨一手建立起来的,是他的发迹之本,正是依靠复制公司,(奇*书*网。整*理*提*供)他才有今天的辉煌,司马烨对复制公司的感情就像女儿对娘家的情感。公司内的一些重大安排,都需要他的同意,才能最后决定。此次也不例外,司马烨详细审查了四人的资料后,告诉冷冰,初步录用,但要谨慎观察。
人体器官克隆组人员一确定,玉璇立刻通知各人到总经理室报道。基因科科长王茂华接到通知时正在研究如何将电鳗产电基因嵌入到罗威纳警犬DNA上,孕育出电罗威纳警犬。这是DR国国家警犬培训基地委托的项目,已经开展了3个月,有了初步的突破。
王茂华现年35岁,相貌英俊,博士,山东滨州人,踢得一脚好足球,是集团足球队的队长,研究生时主修分子生物学,稳重大方,为人重义气,素有“大哥”之称,是小姑娘追逐的对象。比冷冰晚一年进入公司,冷冰没有买房子前住单位宿舍,和王茂华是舍友,王茂华曾经协助冷冰完成汗血马的基因修复改造,和冷冰关系非同一般。
王茂华向助手交代了一下,就奔总经理室而来。
他敲门走进总经理室,发现冷冰等几个人正围着办公桌讨论着什么。众人听到有人进来,都抬起头,看到是王茂华,冷冰说:“茂华,我们正在商量公司实验楼下一步规划格局,过来发表下你的看法。”
王茂华在众人脸上扫过,认出除了冷冰外,还有动物部副经理林凯、人工子宫科科长刘陆平、网络部技术员吕雪霞,众人正围着办公桌上的计算机屏幕讨论实验楼地下层的规划。
众人和王茂华打过招呼后继续原来的话题。
“冷总,何不把地下楼层电脑连接起来,建立另一个独立的不同于目前的电脑控制系统呢?”网络部技术员吕雪霞大声说。
“哦,继续说。”
“这样一可以防止外来的入侵,保证信息的安全性,还可以------”吕雪霞侃侃而谈。
吕雪霞是网络部技术员,博士,在这几个人中年龄最小,31岁,活泼开朗,心直口快,由于嘴大,被同事亲切地称为“吕大嘴”。研究生时主修软件开发,精通各种计算机语言,最擅长量子计算机编程,曾经在2023年世界量子计算机编程大赛中获得二等奖。
听完吕雪霞的阐述,冷冰未置可否,说:“这件事暂且搁置一下,等以后再讨论,”冷冰挥挥手让四人坐下。
这四个人都是公司的老员工了,都出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
冷冰开门见山地说:“大家都知道我们公司人类器官克隆组已经成立,但目前只有我和玉璇两人,很缺人手,经过我和董事长讨论,初步挑选你们四个人来人类器官克隆组。”
冷冰说完,看着四人。刘路平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似要从椅子上站起;吕雪霞一脸的高兴;而王茂华一脸的凝重,目光与冷冰相交,隐含着探寻;林凯正端着水杯喝水。
透过脸上的表情和动作,冷冰看出来,这四个人各有想法。
“因为时间紧,没有提前征求你们的意见,不知大家有什么想法?”
“太好了,冷总,正觉得子宫科太没挑战了!”刘陆平现年32岁,博士,大理白族人,长的比较清瘦,为人坦诚,工作努力,心灵手巧,思路灵活,但稳重不足。JN大学生物医学系的高材生,来公司3年已升至科长,精通克隆动物体外培养技术。酷爱游戏,女友又不在身边,每天一干完工作,就抱着微型量子电脑,玩“决战宇宙”(一款枪战动作类游戏,模拟未来空战,风靡21世纪20年代),被同事戏称为“刘宇宙”。他在人工子宫科任科长,一直觉得大材小用,早就想换个地方有更大的作为,听到冷冰询问,急忙表态。
吕雪霞在网络部事情不多,她又喜欢人多热闹,也巴不得调来。
“人体器官克隆未来的前景如何?能够占公司业务多大比重?”王茂华问,他还是有顾虑的,器官克隆部未来发展毕竟是未知数?
“未来是器官的时代,这个毋庸置疑。人类器官克隆是公司扶植的重点,将来的发展肯定要超过动物部,在这里你们会找到施展才华的空间,对你们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会,把握好了这个机会你就能脱颖而出。”当年冷冰正是把握住了汗血马事件才脱颖而出的。
“那,那过来后职位怎么分?原来的行政职位呢?”林凯嗫嚅道。
林凯,硕士,精通动物克隆技术。34岁的人,身体已经发福,挺着一个啤酒肚。来TS城多年,他的口音始终没变,还是山东临沂口音。听到要调来器官克隆组,林凯心中一直在想: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拚,终于升至动物部副经理。环顾同时调来的三人,都是博士,而我只有硕士学历,调来人类器官克隆组后,在这种竞争激烈的地方,前途不容乐观。
“我已经向董事会提出申请,取消人体器官克隆实验小组,成立人体器官克隆部,董事长司马烨已经同意。你们四人来器官克隆部后,虽然行政职位暂时不定,但仍然享受原来职位的所有待遇。一个月后,根据工作情况,确定行政职务。将从王茂华、林凯、刘陆平三人中挑选一人任器官克隆部经理,另一个人任副经理。初步拟定成立三个科室,即肾脏培育科、肝脏培育科、心脏培育科,你们三人每人担任一个科室科长。此外在人体器官克隆部工作繁忙,因此每人每月另有一份特殊的补贴。”冷冰知道,如果没有经济利益的驱动,一切高尚的理想,最终都会动摇,尤其九十年代后出生的人。
冷冰一席话打消了众人的顾虑。
望着活泼的吕雪霞,冷冰微笑着说,“目前还不能成立网络科,吕雪霞呢还只能是技术员。不过人体器官克隆部终会扩大,到那时说不定就能成立个网络科,科长就非你莫属了。”
“科长不科长,我不在乎,过的有意义就行,”吕雪霞话快的像蹦豆。
“那做一下简单的分工,器官克隆部一号二号实验室暂由我和玉璇负责,其他三个科室由林凯你们三人商量,挑选一下,我来安排下将来的任务。”
经过三人讨论决定王茂华负责六楼肾脏培育实验室,林凯负责五楼的心脏培育实验室,刘陆平负责四楼的肝脏培育实验室。
“这样一来,王茂华相对较轻松,毕竟我们有肾脏培育的经验,你复习下我和玉璇既往试验的资料,提出些改进意见;林凯和刘陆平任务就比较重了,你两人参照肾脏培育的资料,草拟出心脏、肝脏培育计划以及需要的仪器设备,尽量详细,给你们一周时间;吕雪霞,你要参照‘人体肾脏智能模拟生长系统’,建立心脏、肝脏智能模拟生长系统以及需要的仪器设备,时间紧迫,也是一周。”
“哇,这么艰巨的任务啊!”吕雪霞做惊讶状。
“怎么害怕了,在我手下工作,必须令行禁止,干净麻利,不能拖泥带水。付出多,但收获也是丰厚的。”冷冰不无威严的话,在四个人的脸上折射出敬畏!
交代完工作,四人纷纷告辞离开,王茂华走在最后。冷冰等其他人都出门后,拍着王茂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茂华,我们原来是舍友,你的能力我也是了解的,这一次你来器官克隆部,工作交给你我很放心。你有时间协助玉璇挑选一下合适的客户,同他们签订人体器官培育合同书。”
“总经理您放心,能来器官克隆部是我的荣幸,我一定竭尽全力,把工作做好!”王茂华答道。
四个人走后,冷冰静静地想了想刚才的安排。作为总经理,既要知人善任,还要有高瞻远瞩的目光,清楚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
后来动物部的丁万宝经理遇到冷冰时,开玩笑说冷冰挖他们的墙角,把他们的骨干都挖走了,动物部要垮台了。冷冰知道是玩笑话,哈哈一笑,拍拍丁经理的肩头,说:“有你老丁在,动物部就不会垮台!”
自从冷冰任总经理来,虽然动物部的业务每年都有20%左右的增长,但公司政策明显向人体器官克隆方面倾斜,投资力度也逐渐增加,目前又从动物部抽掉了几个骨干,为此动物部的人颇有怨言。
怨言归怨言,工作还要继续。而冷冰也知道未来的人体器官克隆部还需要大量人员,这只能从动物部调来,于是同意了丁经理的申请,动物部扩招了几十人。
两天后经过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