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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叫我道:“你想什么了?怎么不念不语的玩儿深沉?”
我回头看了看安琪,眼前的她似乎变得如许婷的模样,她冲着我微笑的样子已经代替了安琪的面孔,就连这个夜晚都是漂浮着那日的味道。
我说:“没事,不过想起一些事情。”
安琪问道:“你来这儿吃过吗?”
我走出回忆,眼前的女人一就是安琪,说:“是啊,曾经来过,只是吃了一次而已。”
安琪难得的一笑道:“看来也是同道中人啊,不过吃了这儿的牛肉面,以后其他地儿的就没法儿吃了,这可真要命啊。”
我笑道:“是啊,这儿做的的确不同凡响,那个汤底真是下足功夫。”
我和安琪走进来,看到面摊师父正在那里只顾着拉面,让自己的伙计招呼客人。不过还好,没等多久就有人吃完离开,我和安琪急忙占了座位。
伙计走过来,冲着安琪笑道:“哎哟,您老些日子没来了,怎么还是老样子?”
安琪点头道:“嗯,老样子吧,不过今天两碗。”
我这时突然若有回忆的说:“我那碗要牛骨熬成的老汤打底儿,多放点儿您家的佐料哟,嗯,再放一点儿牛腱子肉,要带肉筋儿那种的。再加点儿牛口条、就不要了百叶(许婷点的时候要了百叶)。还要多加香菜,再来两个鸡蛋,不要辣椒。好了就这些。”
伙计木讷着看着我一副絮絮叨叨样子,等我说完,他无奈的道:“切,说半天,和安姐姐点的还不是一样。”
说完,他回头冲着另一个配料的师父喊道: “安姐来了,老样子两碗。”
“你也这么吃啊?”安琪和我异口同声的说道。
安琪啧啧的感叹道:“看来你也算是吃这家儿面的行家了,这么精细的点出来,而且你也竟然不要百叶,服了。”
的确是这样,我本来就不爱吃百叶,上次就勉强吃了,可这次我有意没要,竟然和安琪叫的相同,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伙计道:“安姐,总共二十五块。”
安琪看我掏钱,忙道:“别了,我来吧。”说完掏出二十五元钱给了伙计。伙计拿了钱,又放下一壶“高沫”茶水,又去忙活其他人了。
安琪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我给我和安琪倒上茶水说:“也是,也是别人带我来的。”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是不是女孩儿啊?”安琪追问道。
我放下茶壶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很八卦啊?就爱听这个。”
安琪切了一声,不高兴的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过看你的刚才的表情,挺像的,不过你不说就算了。”
我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写到脸上了。”
安琪点点头道:“ 是啊,不瞒你说,我可是看过基本正版相面的书的,而且西洋手相,中国的测字,吉普赛的塔罗牌,我可是各个精通,尤其是塔罗牌,那在我们十里八村相当的有名,村长都找我算。”
我差异道:“你怎么了,还村长?你不是在滨海市长大的吗?”
安琪鄙视的看着我,叹口气说:“唉,这就是代沟啊,你不过是比我大三岁,差距就这么大。”
“什么代沟?”我叨咕道。
安琪又道:“我们学校,把各个宿舍的舍长叫村长,十里八村就是我学校差不多舍长们都找我算过,你想啊,舍长都找我,那些村民们,还不是经常来。”
“这个啊,我也知道,不过我们哪儿叫老大。看来你算这个还真有一手啊。”我假意的奉承道,心里却是不屑一顾,因为这些女孩儿的玩意儿,以前也接触过,曾经上学时,有个女同学就玩儿这个,听说后来还上外国进修去了。
安琪这时又认真说:“不过我有个规矩,一天只算三次,多了一概不算,不但是因为太伤身体,关键是,三次后就不灵了,而且我发现好久不算,再算的时候,第一把特别准。”
“这么厉害,哪天给我算算好了。”我随口说道,心里想这丫的说起来还真多话,原以为她是老处女加工作狂了,看起来安琪也不过如此。
安琪这时拿过包,翻着包,说:“其实……我每天随身携带来这儿,在那儿了?在这儿了,找到了。”说着,安琪从包里拿出来一副样子奇怪的牌,牌的宽度和扑克牌差不多,但长度却是扑克牌的两倍,背面的图案很神秘,有些吉普赛的风格。
我叹道:“服了,你还真带着了。给我瞧瞧。”说着我省手去。
看我伸手要看,安琪立刻手一闪,不想给我牌,然后道:“这牌不可以给别人摸的,除了算牌时,其他时候,外人不可以摸。这是规矩。”
我笑道:“那好,你给我算算吧。”
安琪想了想,忙摇头道:“今天不行。”
我问:“为什么啊?”
安琪眼神先是一慌,然后指着我身后说:“你看,面来了。”
第三卷
第223章 … 这味道与往事有关
果然,我身后的小伙计已经把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佐料还是放得那么全,香气还是那么的诱人,味道还是那么美味,但对面坐着的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啤酒管够。” 许婷笑容又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想到此,我喊道:“老板,来瓶啤酒。”
安琪吃着面,烦乱的说道:“拜托了,你丫一会儿还开车了,怎么能喝酒。”
我不屑的说:“一瓶啤酒,就跟水一样,对我没什么的。”
“吹吧。”安琪说了一句,说完又闷头吃面,不再理我。
伙计把啤酒放到桌上,我抄啤酒学着许婷的样子,一口气就喝了半瓶下去,安琪瞧我这样,又不高兴的嚷道:“拜托了,你喝得这么快干什么?”
我把酒瓶子顿到桌子上,说:“渴了。”
安琪道:“上这儿吃面来了,不是来喝酒的。”
“哦。”我答应一声,开始吃面。
裹满汤汁的面条放到嘴里,似乎还是能听面条发出清脆的断声,含在嘴里的面条有种入口即化的感觉,体会着牛肉味道加上那不知名却非比寻常的滋味,让舌上的味蕾过着瘾,争抢着难得的滋味。
我的脑海中有又次浮现出畅快的景象,蓝天、碧水、白云、翠鸟、远山、草原,牧人们放着牛,唱着高亢的山歌。那些漂亮的牛飞到我的眼前,瞬间就变成大块、大块的牛肉飞进我的嘴里。还有那浓香的酱汁在牙齿的挤压下,飞溅到口腔里。
这么熟悉感觉,有一次回到我的身体里,我的心一下子漂浮起来。那是美的感觉,当然更多的是回忆的感觉。
安琪这时看我一脸古怪表情,自言自语的说:“这也不是想干什么,吃饭时,表情都这么丰富。”
可她话音未落,我唤醒的饕餮本性,顿时又在一瞬间爆发了,我立刻端起面碗一阵大口朵颐,最后竟然连汤汁也一滴没剩,全部清理。
“热啊。”安琪看我吃完面条,喝完汤后,不无感叹的说道。
“好爽。”我打了一个饱嗝,说道。
安琪问道:“你吃这么快干什么,这面要细细的品味,再说,吃这么快对什么也没什么好处,小心啊。”
“难得你关心我啊。”我叹道。
安琪哼道:“谁关心你,我是怕你倒下了,这些活儿都要我来了。”
“原来如此,不过无所谓。”我依旧沉浸在那美味的感觉中,同时还有纷乱的思绪中。
安琪一边吃,一边说:“那你等我吧,我马上就吃完。”
“原来如此,不过无所谓。”我又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句。
这时,我身边那桌的两个男子正在一边吃面,一边聊天。上了年纪的老者说:“你听说了吗?黑街哪儿又来了个新老大。”
年轻人道:“是啊,是啊,那个地方,如今是个三不管,算是咱们滨海市的毒瘤了,到处是些混混,真是要命,这回更好来个新老大,到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血雨腥风了。”
老者道:“嘿,也不能这么说啊,听说他来了第一天就把刀疤那个小子给镇了,刀疤这丫他可是心黑手辣的主儿,这个人也敢动,你说没些能耐行吗?”
年轻人不无感叹的说道:“不过对这些流氓们报什么希望也没用,唉,也只有靠政府了。”
“切。”吃面的食客们儿爆出异口同声的鄙视声。
安琪也是一边听着,一边说道:“唉,什么时候黑街不在了,那么咱们这儿就真的好了。”
我想他们说的人,一定是赛特这丫的,看起来这小子还真是玩上,他怎么就不想想,这么玩儿,到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折进去,这丫的难道是疯了不成。
吃完面后,我和安琪上了车,我本想去问那个拉面师傅,看没看过有许婷,但因为有安琪在,还是没有说。
开着车子,驶向更寂静的夜晚。安琪看我又默不作声,觉得很奇怪,这个平日里滑不溜秋的人竟然还有沉默的时候,瞧他那副表情,若不是了解他,打死也不相信他是个贫嘴挂舌的流氓。
安琪觉得实在安静,随口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的宴会,我还看到一个女孩了,那女孩好像也经常会到那吃饭,不过现在看不到了,那个女孩就是吴德发身边的那个。”
我身子一阵,我知道她说的是许婷,没有错的。
我低声答应一声:“是吗?你认识她啊?”
安琪说:“不认识,不过我经常看她一个人来吃面,而且每次似乎和我要的差不多,好像只比我多了一个……”
“百叶。”我和安琪异口同声道。
安琪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安琪这么一问,让我很紧张了一下,刚才是自己说吐露嘴了,我忙弥补说道:“那个什么,我猜的,因为这个好像就差百叶了吧。”
安琪也没多问,点点头,又说:“是吗,哦。”
我和安琪一路上再没有什么话说,除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只剩下了交通台里播放的一首不知明的外国歌曲。
等我开车到了安琪住的地方,时间已经是快凌晨十二点了。安琪下车后,把头侧着看着我,说道:“明天咱们就把那东西交上去,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周六早晨就去临海市。”
我答应一声说:“好啊,你上去吧,我看你家亮灯了,我就离开。”
安琪略有轻视的说:“瞧不出来,你还挺gentleman(绅士)的。”
我点上一根烟说:“我一直是gentleman,怎么没看出来。”
安琪道:“是吗,没看出来。你就接着gentleman吧,看看你有多gentleman,行了,我上楼了。”说着扭身向着楼上走去。
连句再见都不说,太没礼貌了,我哼了一声,反正这人对我无所谓,她乐意如何就如何吧。可是十分钟后,十二楼的灯依旧没有亮。我心里暗想,不会是她有意拿我找乐吧?
又等了一会儿,十二楼的灯还是没有亮。
我心里暗想,我是不是应该上去去看看?
第三卷
第224章 … 深夜惊魂
我想了想,又看看表,时间已经到凌晨十二点二十分了,而楼上依旧没有动静。
出问题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如果我去了,发现没有问题,拿回让安琪取笑的,但若是有问题,那可就不好办了,毕竟是同事,关系再差,也不能见死不救吧,可我能救得了吗?
我自言自语道:“好吧,数数烟,单数就上去,双数就开车走。”说着我掏出香烟,一根、两根的数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根,呼呼,看来还得上去。”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而后下了车,径直走进去。
十二楼,我下了电梯,发现走廊里里黑乎乎的,竟然连个感应灯都没有,自己接着窗外的灯光,找了找的方向,估计安琪家的位置这才走出去。
拐个弯,走廊更黑了,我打开手机照着亮光,等我走到差不多的位置时,发现果然有个门,我摸过去,轻轻推了一下,那门竟然是虚掩着。
楼道里和房间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静得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生物都被外星人拐跑了似的。我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万一里面真的有几个彪形大汉把我按倒了,好了被劫财,运气差一点儿就再被劫色了,备不住再杀人灭口,那可就惨了。
我后脖颈子一阵阵发毛,全身跟喷了凉水儿似的。最后,经过思想争斗,我还是决定进去,怎么着都上来了,还能不看看清楚就走,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推开大门,大门竟然发出如泣的吱呀声,那声音虽然微小,但听得令人毛骨悚然。我甚至听到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声音。
我迈步走进房间,昏暗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隐约的能看到房间里摆设,但我此时哪有心思去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现在我只想赶快确认安琪到底是不是安全。我走了不出几步,蒙蒙胧胧的看到前面没什么东西,我按亮了手机,诺基亚的实际的好处就是光线很亮。
我看了看眼前,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家具非常简单。我转过身看看身后时,光线一下子照到了眼前突现的东西,光线从下向上照着,正好让我看到身后一个长发披在脸前的“贞子”!
而就在此时,“贞子”竟然举起一根棍子,呼啸着打向我,力道之大绝对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了。
“鬼啊!”我惊呼一声,急忙捂住我的脑袋,虽然保护了主要部位,但手臂还是被狠狠的打上了,顿时我的胳膊像是断了一般疼,当然那个棍子也同时折断了,从此处可以证明,我的胳膊还是比较坚硬的,这一点还要感谢我妈从小给我补钙,缺什么也不能缺钙。
“啊,鬼打人了!”我痛得大声喊道,连吓再痛,我终于双腿一软,坐到地上,手里的手机也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四分五裂了。
“莫斗?”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那鬼竟然叫出我的名字。
我脑子清醒了一些,暗想不对我,这是社会主义国家,怎么会有鬼这么迷信的东西呢,看来还是网络小说看多了。再说了,我从小听说过鬼打墙、鬼剃头、鬼吹灯的,可从来也没听说过鬼拿棍子打人的,更何况这“鬼”还认识我。
啪的一声。
那“鬼”也按亮了手机,手机的光芒让眼前变得亮些。那拨开眼前的头发,隐隐约约露出安琪的面孔。
我看清楚安琪的面孔这才冷静下来,我愤恨的骂道:“你丫干什么?成心是吗?吓我有意思吗?啊哟,我胳膊,痛死了。”人在受惊之后,差不多都会大骂一番泄气。
安琪这时,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进屋发现灯不亮,结果找东西时,还摔了一跤,把眼镜摔不见了,可我正找东西时,你进来了,我还以为是贼,所以就躲到门后,给贼来一下。”
我揉着胳膊,龇牙咧嘴的说:“可是你这下子,把我给打了,我招谁惹谁了,看你一直没开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结果挨了这么一下,你丫真黑啊!啊,估计是折了。”说着,我按了按痛楚,顿时疼得冒汗。
安琪急忙扶我起来,道歉的说:“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是你,我肯定……”
“肯定打得更狠!”我接道。
安琪不知是不是有意惊诧的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心声的。”
我此时胳膊痛得似乎小些了,这张贱嘴又开始大放厥词。我道:“要是换我,我也这样揍这小子,你想啊,这孙子本来就是自己的瞧不起的人,又在那晚……弄得,弄得自己跟这孙子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更要命的是,这事儿还让同事们都知道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冲这些,不打死这孙子丫的,都他妈便宜他了,这不是正好一个机会吗!”
安琪被我这么一说,到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低声道:“你知道就好。”说完,就再也不说话了。
我此时,听她那似乎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委屈,心里反倒有些难受。本来就是啊,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本来都快成为灰姑娘了,却让我搅局一下,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起码现在不算顺利,还不都是自己害的。
安琪是个能抗事儿的人,不是把所有的心情都拿出来给别人看,作为女孩子,虽然她被那风言风语传得压力很大,但她还是依旧坚持自己的行为准则,就算心里厌恶我这样的人,但为了工作,她还能能忍下来和我配合工作,我想这一点我不一定办得到。
房间里,静了足有三分钟,两个人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我打破尴尬。我说道:“那什么,你的电表磁卡在哪儿,我看看是不是电表的事儿。”
安琪忙说道:“哦,好像,好像就在抽屉里,可我刚才没找到。”
我道:“我帮你找找。”
第三卷
第225章 … 画满神秘图案的墙
就在这个深夜里,我和安琪两个人,拿着手机照亮,头对头的寻找着那个还是没有出现的电表磁卡。终于我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个蓝色小药丸,不是,是蓝色的电表磁卡。
我拿着磁卡走到房间外,找到墙上那个对应安琪家的电表,轻轻把磁卡插进去,果然随着磁卡的插入,一片亮光从理面闪出来。
“好了,莫斗,来电了。”安琪在屋子里,兴奋的喊道。
我看看了电表,上面显示电量为10度,我想起来似乎如今的电表就是这样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