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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降,就算不用我带也会很烦,忽然有人叫自己爸爸,那感觉,唉,离棺材不远了。”
“那我们不如……分。手……吧……”
第29章 离
“你想清楚了?”
“嗯,其实这事我已经想了五年,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自己不像什么女朋友,倒更象是你老妈,我已经很累了,不如我们分开一下给彼此多点选择,也许……”
“呵呵,也许你能把自个给嫁出去嘛,嗯,也行,分开一下也好,其实每天被你这女人烦着挺郁闷的,来,亲爱的,再陪我两天,过了这两天我绝对会从你生命中彻底消失。”
“我就讨厌就是你这样,说什么、干什么总是吊儿郎当,难道你就不会劝我别走啊!”
“别走……老妈子,没你照顾我活不下去。”
“呵呵,逗你真是没意思,人家都要甩你了,居然还是这样没个正经。”
“我觉得你不是在闹着玩,或许我们真的应该分开一下,特别是最近……我总觉着有什么事不干不行。”
“难道这真的是宿命?”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着你这边的事完了,一起出去走走,全当我们这边的答谢。”
“没意思,我想自己开车出去溜溜。”
“我保证有意思,野地求存喔,绝对刺激!”
“玩那么大啊!我喜欢,算我一份,但钱你得先垫着,最近泡马上超支了。唉呀,别掐耳朵,痛。”
“说,去哪把妹了,老实交待。”
“啪,蠢女人,泡马子不一定是把妹,我的车不就是我马子嘛,上个月我也就随便弄了弄,操,差不多两万,但这付出还是值得地,它现在已经从一只蜗牛进化为红蜗牛了,哼,臭老头,以为不让我买好车就能阻止我彪车,也太天真了……”
“照你那么改还不如换辆车呢,其实现在车也不是很贵改屁啊!”
“不行,我这人超念旧,唉,最主要的当然是这车我已经投入了太多,舍不得啊!”
“雨燕?”
“我这雨燕可不简单,全车车架加固,车身下调,涡轮增压,加宽轮鼓,12喇叭倒还事小,偷偷告诉你,刚才你脚踩的地方可是超重低音炮的一部分,那玩意响起来才真叫爽呢,所以我车里不会有蚊子,呵呵,哼,下个月如果再配上十字赛车挡,噢,超激动又超郁闷,最近我老觉着是在为它打工。”
“花了多少钱?”
“什么钱啊!你们这些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钱,这是艺术,如果不是年审验车麻烦,我连车脸都想改了。”说到这刘海闭眼开始幻想了:“首先把车身所有的凌角都去了,车头大灯换成大大的圆形,前转向灯一半放在后视镜前端,另一半弄成套形包着镜口,后转向灯上置去压风翼,转向灯、刹车灯的灯罩全换作天蓝色,倒车灯改去车箱拉手两边,接着车首部分纹上惨死的恶灵,那些四散的蓝色鬼火散布全车,而车头大灯就是它的双眼,进风口就是它的嘴巴,既然是惨死进风口自然得极限扭曲,真他妈酷逼,车尾那边在鬼火上边再纹个地狱美鬼,刹车灯便是它的双眼,而转弯灯就是她手中长枪,拷,光想想都觉得混身发麻。”
“照你这改法,先不说改后的效果如何,光是这笔费用就够买辆新车了,值不值得?”
“这个不好说,就象你等了我那么多年,你认为值不值得,其实我这种人不值得等待,因为我自己也觉着我这人太极端了,对你好的时候可以天天陪着你,但一旦心血来潮,我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抛妻弃子这种事会不会落我身上连我自己都不敢打保票,跟我这人抱着玩玩的心就好了,千万别投入太多感情,不然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我本就无心、谈何伤心。”
“没事干嘛忽然说这些?难道你又想跑了?”
“不知道,有这打算,没意思,水电这行我都已经熟到发臭了,太闷了,我想去外边转转,也许转行卖内衣也不一定喔,哈哈哈。”
“疯子,但我瞧你是想借卖内衣之机顺便勾搭美眉吧。”
“切,女人再漂亮到头还不是白骨一堆,我喜欢较长久的东西,比如车子能给我安全感,痛能让我记住教训,麻木不仁能让我坚强,而刺激能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就好像我现在看着你,我就弄不清你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水中花、镜中月,若强占、徒伤悲。”
“那就用你的心来感觉我,就算全世界背弃你,我心依旧如昔,对了,不如一会我们开车出去溜溜,我忽然对你的车载音响来了兴趣,我这人听起歌来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别让我失望哦。”
“瞧把你能的,我保证让你不能走着下车,但现在我倒更想让你不能走着出浴缸……”
“哗,你们也太乱来了,要不要打120。”
“不用,只是脚有点发软,休息一下就好了。”洪雪说的倒是实情,相较之下刘海可不咋地道:“我这脚倒是不软,就是头有点犯晕,那感觉就好像刚玩了数十次跳楼机,呵。呵。”
“都闹腾一个半小时了,你小子还有命在都得谢天谢地,年轻人真是太乱来了……”
“哗,原来你这老太太还喜欢看怪医黑杰克,嗯,这男人的确是帅哥中的极品。”
“切,千金难买我喜欢,你管得着嘛,来,你点的菜送过来了,我已经帮你们试过毒了,暂时还没什么不良反应,只管放心吃吧!”
“操,毒也不是这么个试法吧,瞧瞧,这条红衫也就剩骨头了,让我们吃什么,唉,将就凑合又一顿……”
“老公,要不我请你出去吃。”
“不了,我现在这样哪也不想去,啃完这点残羹剩饭让我睡半小时,哼,你老公可是铁打的,不用什么十八年、半小时后就又是一条好汉了……”倒,这么几句话,这人就吃完了,真不知道那食道是不是勾上了快车道,而且他这睡眠质量也太高了,往后一倒呼呼就奔周公而去。
“你老公是猪啊,吃完就睡。”她楚思琪是闲云野鹤,自然只磨磨嘴皮子,而洪雪在刘海这可是地道的欧巴桑,刘海是倒头就睡了,她可还得先把他拖上床,盖好被子,最后再在对方额头上留下香吻:“亲爱的,你这人还是睡着了最可爱,呵呵,至少你睡着就不会乱跑。”
见洪雪有了奸情忘友情,楚思琪心里别提多窝火了:“让他不乱跑还不容易,哼,他每次醒了就灌他安眠药。”
“那样也太不人道了,呵呵,起码也得给他吊点葡萄糖吊命嘛,呵呵呵。”
“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这小婊子那么坏,的确是为达不择手段的商界精英啊!这点我楚思琪就算花一辈子也是拍马难追,但你挑男人的眼光却让人不敢恭维,他这种人只活在自己想像的世界里,跟着他一辈子可只有痛苦二字。”
“别吹了,其实我们何尝又不是如此,区别只在于我们没陷那么深而已,正因为他这人成天做梦,所以才更有吸引力,认识他那么久,我还是无法知道他下一句会说什么,呵呵,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追求新意嘛,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总能令人耳目一新,其实你这两天只看到嬉戏的一面,他这人认真起来可是另一种模样。”
“认真,嗯,他认真起来倒真挺可爱,就是越认真嘴巴越臭,真不明白这男人讲粗口怎么能把女人给比下去,这都什么人啊。”
“这就不错了,比起半句不吭,我倒更情愿他的嘴一直不停……”
“没弄错吧,他这种人还有闭嘴的时候?”
“呵呵。”一阵苦笑之后,洪雪忍不住转头瞧了瞧正在觉睡的刘海:“整整一年,那一年我没听他跟任何人说过话,而且整个人就好像没了魂一样,不管那些街上混小子怎么打他、骂他,他都不吭不声,也不还半下手。”
“哗,听你说的情况,他倒真像中了降头,那时候他多大?”
“降头,这也太扯了吧,哪个降头师会吃饱了抽风,任谁得罪他也没可能是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嘛……”
“如果这降是前世留下的呢?”
“你是说迷心降,呵呵,那降术连书上都没记载,别听汤姆森那糊涂教授瞎扯。”
“其实不然,我们家族就有人中过这降术,而且这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难道是……你姐?”
“呵呵,骗你的拉,瞧你那紧张样。”但瞧楚思琪那脸色倒不像骗人,但人家不说洪雪也不方便追问别人的家事,于是乎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而楚思琪似乎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与其让洪雪闲着瞎想,倒不如转移一下话题:“我想他这边的事再两天就能干完,是时候准备装备了。”
“瞧你那样好像这家伙真是问题的关键,但任我怎么想他也没可能是你们家族要找的人,我们姐妹相识、相交那么多年,现在四下无人,能不能跟我交个底,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
“嗯,四下除了头睡到半死的猪倒真没什么人,雪莉下药我放心,这猪不到明天绝对醒不了,呵呵,可惜这事我也不清楚,你是知道的,我爸在家族里并不得势,他的地位其实还不如我姐,所以这事只有我姐才知道内幕,不过……”楚思琪说着、说着居然卖起了关子,这可把洪雪急坏了:“有什么话倒是说啊,该不是鱼骨头卡喉咙里了吧。啪。啪。”
“别啪了,要我说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啪啪啪,太阳真晒屁股了,快起床!”
“喂,喂,喂,你这疯女人没事干嘛打人家屁股。”如果是洪雪打他小子屁股这家伙一定赖床,现在不过换了个人,效果可是有眼立见。
“干嘛,还怕丑啊!快起来,我可还没吃早餐呢!”
“咚……你没吃早餐关我什么事,再说那边有电话,想吃什么……咦,我小老婆呢?”
“男人变心就是快啊,雪莉这前脚没离几步,地位马上从正室变偏房了,如果再多出几天差,难保不会变妾。”
“出差?”
“对,出差,去我在马来西亚的家汇报工作,知道了吧,我才是这公司的大老板。”
“大老板,操,连坐个车都得求人的大老板,你这也太能吹了,快说,我老婆去哪了!”
“狗眼看人低是不,瞧瞧,这图上的直升机可是本小姐私人所有,啊帕奇知道不,哼,就我这身份用得着说慌骗你!”
“白痴,如果随便看张图便是你私人所有,呵呵,老子连核动力潜艇都有N艘了。”
“那怎么能相提并论,你再瞧仔细点,这机身上的CSQ字样,那可是我名字的缩写,要巧也没那么巧吧。”
“嗯,就算这啊帕奇是你的又怎样,跟我扯得上什么关系,啊,睡醒先去洗个澡,洪雪这臭女人,要私奔居然也不通知一声……”
“接着,咚,手机。”
“拷,你这女人要喊就不能丢东西前喊啊,丢都丢过来了还喊个屁啊,哗,痛。”
“恭喜你中了头奖喔。”
第30章 男女难辩
“唉,好男不跟疯女斗,真是的,要砸人干嘛不会用自己手机啊,咦?”
“公司那边忽然有事,我要去趟马来西亚,这几天就不能陪你了,对不起喔,但别难过,我把你那辆烂车开走了,至于我辆极品嘛。”洪雪的录影到这便没了画面,但刘海可不关心这事:“臭女人,把我马子拐走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她烂……”
“不就辆随处可见的雨燕嘛,真搞不懂你这臭男人,你玩雪莉的车可没见她有这表情。”说这话时楚思琪一脸鄙视自是难免,但刘海可不在乎她怎么瞧自个:“那不同,臭雪的车全是原装标配,我那车几乎全改过,保单上的保险根本不顶用,一个不走运撞没了我找谁哭去。”
“如果雪莉知道她在你心目中地位还不如辆车,唉,真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喂,我可没拿她跟车比,唉,随你喜欢,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撞没了再说吧,啊……洗澡去,唉呀,哗操,你这女人会砸瓶子就不能把地给扫干净点啊,拷,先被爆头再见红,我上辈子欠你这女人的。”
“呵呵,这才叫有头有尾嘛,哼,谁让你不穿鞋来着,踩到那些碎片也是活该,来,把蹄子伸过来,本小姐给你瞧瞧。”
“哗,你不是要眼瞧嘛,干嘛还拿钥匙拼命捅,这不成心让我难受嘛!”
“知道痛就好了,呵呵,起码这脚还没瘸。”
“操,脚瘸没瘸我自己还不清楚啊,哪还用得着你来试,快,帮我把那块小玻璃弄出来,一个不走运破伤风我可跟你没完。”
“又不是老到腰都弯不下了,自己不会弄啊,而且这玻璃舒服的躺地上也没招你惹你,你踩了人家也就算了,干嘛还把这笔帐算我头上……”经楚思琪这么一解释,刘海还真只有自认倒霉的命:“全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踩了你精心布置在地面的摆设,您老不帮忙也没所谓,能不能借工具使使。”
“工具?”瞧楚思琪这模样倒不像装傻,无奈之下刘海只得深入解释:“拨毛那个啊,真不知道你这女人脑袋里是不是塞满了草,哦,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快点。”
“白痴,眉钳都不知道,还敢乱喊乱叫,整套拿去,用完了直接丢垃圾桶,脏。”
“谢谢,我知道自己脚是什么货色,它们哪能跟你那白玉猪手比嘛,唉,黑就黑点,将就着拨吧,啪,哗,夹断了!”
“呵呵,活该,你以为拨猪毛啊,使那么大劲,来,让姐瞧瞧你这脚还有没的治。”虽同是一把眉钳,但它操在刘海手上是虎钳,而操在楚思琪手上却更像外科大夫用的镊子:“哗,这块玻璃真够长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样子真得消消炎。”
“不会吧,你这女人吸毒啊,这么大支针筒也能随身带,咱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麻烦你下针一定要做到快、准、狠,千万别一进一出数十回……噢,你这也太狠了吧,还没见过人打针会把整支针头全插进去的,算了、算了,随便给包一下吧。”
“拿去,自己弄。”
“卫生纸,切,用这玩意还不如绑卫生巾呢!”
“想绑那个啊,自己下去买嘛。”
“妈的,不包了,洗澡去。”
“伤口那么深还洗澡,我看你是不想要那脚了,算了,反正脚长在你自己的身上,你想怎么虐待外人实在不宜过问。”
“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指甲缝那么宽的口子嘛……切,你这女人就会吓人。”
“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到老了有的你受,爱怎么样怎么样,但你可得快点,我肚子饿了。”
“你很烦也,饿了让人送餐不就得了,干嘛老是旧事重提。”
“不要,昨晚我认真分辨了洪雪的话,没错,吃这里的东西是不存在食物中毒的风险,但难保那些愤怒的厨子没往里边吐口水,咦,想到都恶心,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出去吃的好。”
“噢,还真是那么回事,走,我们出去吃。”
“哗,你过水啊!那么快!”
“这不没办法的事嘛,总不能让你这大美女长时间在外边做门神啊!瞧瞧,我可非常会怜香惜玉。”
“得了吧你,我看你肯定是被我的话说怕了,所以没敢洗澡,嗯,除了头发及脸干净了丁点,混身都没什么变化,不行,有你这种臭男人在旁边可有损我的形象,走,填饱了肚子姐牵你去逛街。”
“你没病吧,谁牵谁真不好说,但你这样身无分文的破落户也敢说逛街,实话告诉你,哥身上也就几百……喂、喂、喂,那信用卡是我的!你不能那么土匪啊!”
“嗯,卡上这名字倒是你的,但它现在可在我手上,放心,难道本小姐还会在乎你这点小钱,等我老头的钱打过来,马上双倍还你。”
“别来空头支票,哥赚钱不容易啊,我以后娶妻生子可全靠它了……”
“继续扯啊,操,这年头万把块钱能干嘛,用来买房连蹲厕所的位置都不够,真指望它来养家糊口啊,唉,你真应该进去瞧瞧了。”
“得,千金散去还再来,但多少还是给我留点,我这也经济危机啊!”
“呵呵呵呵,傻了吧你,本小姐什么身份,哪会看上这点小钱啊,瞧瞧,五张金卡,唉,男人就是靠不住,始终还是老姐最亲,你的烂卡拿去。”
“噢,到手了,唉,这人跟人没法比啊,瞧瞧你那样,花了那么多钱也没好看到哪去,我瞧你干脆多存点钱,去东瀛一次过给全整了,那样才真叫完美。”
“又皮痒了!”
“别别别,我怕你行不,现在我这右手还用不上劲呢,你要再来也行,但得先去棺材铺给我定付柳州货。”
“不会接骨就别乱来嘛,过来,我帮你弄弄。”既然有人免费义诊,刘海自然不想错过,但作为白老鼠的他到底心里没底:“行不行啊你,我看还是一会找个老中医瞧瞧……卡卡。哗,哗,痛痛。咦,噢……你这疯女人真不盖的,以后做你老公那个一定得是铁打金钢,那样你才能一边拆一边接……”
“放心,这世上能把本小姐逼到打人这份上的真没几个,你倒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哼,知道厉害下次嘴巴就放干净点。”
“一定、一定,我跟谁动嘴也不敢和你神女斗啊,唉,哥可只是个普通人。”
“神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