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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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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去问问小茹,”他的笑意如春柳拂水,“再顺便买个情侣套装回来。”

“一点都没错。”她咬他的耳朵,“如实招来,你在外面养了几个?”

他含笑:“我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你今晚把我榨得这么干,骨头都碎了,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她得意的眨动着眼睛:“今后谁敢靠近你,我就收拾你,让你没力气出去乱来,让那些妞子吃不着,干瞪眼发馋!”

他长睫清疏随着合闭的眼眸抖动,良久才忍住了笑:“这么严重,我会被你折腾死。”

“就是折腾你,看你还敢不敢了?”她躺下,唤道:“君西……”

“嗯?”

“没什么,你长得真好看耶。”

“哪里好看?”

“眼睛翘翘的,鼻子挺挺的,嘴巴弯弯的,牙齿白白的,尖尖的下巴么……”她翻动了一下眼皮,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像锥子。”

“神经病,你下巴才像锥子,你哪儿都像锥子。”

“吼!”她撅着嘴扯手打他,他突然哼了一声,松开她的手捂在胸口上,眉头又重新蹙紧起来。

周心悦一惊,急忙拥着他抬起被子看了看,看到他的手搁在左胸的伤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黄豆大小的汗珠又沁在了脸上。

“怎么了?”她着急的问他:“很痛?”

岑君西顿了顿,复又点了点头。

“我来……”她拉下他的手,伸出温热的掌心贴在疤痕上,一下一下的轻揉着。

她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融进他的四肢百骸,却丝毫不起什么作用。他忍着痛困倦的说:“别费劲儿了……”

周心悦没有松手,也没有回应他,两人一时无话静静依偎,唯有手轻轻揉着他的胸口和被子摩擦时发出窸窣的声响。

已经凌晨三点了,屋子里又安静至极,岑君西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周心悦的手顿了一顿,见他不动声色的从枕头底下摸出枪。

“门外有人。”他低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为防盗章节,后续内容2个小时候发~~今晚有双章更~~感谢大家的订阅、评论!!

36章

闹了半天他是睡醒了。岑君西有一种被耍了的愤怒;忍不住提高分贝:“睡醒了接着睡!”他着实生气,在桌子上摸出颗烟来塞进嘴里;站起来准备上楼去,涵涵突然爬起来扯住他的衣角;小小的手用力攥着;试图把他留下来:“大伯……害怕……”

这个孩子每次冲他发娇的时候,岑君西就觉得自己的心都酥了,一身又麻又痒的感觉,他无法抗拒的坐回沙发上;伸手关了灯,就这么跟他并排,在黑暗里坐着。

涵涵还是紧紧攥着岑君西的衣角;岑君西的眼睛适应黑暗之后,不时瞥着那双拽着他的小手,鼻子里发出哼哼的腔调。他坐着,涵涵也坐着,因为怕黑,孩子越来越向他依偎,最后整个身体都缩到他一侧了,他不满的晃了晃胳膊,涵涵又把他攥得更紧了。

涵涵穿着新买来的小熊花睡衣,因为白白的,在月光下也看得清轮廓,瞪着两只大眼睛,乌溜溜的像是葡萄。

这孩子,其实很乖。

自己四五岁的时候,最喜欢和爸爸睡在一起,听他晚上打呼噜。

可跟爸爸一起睡的待遇,只有在小北生病了才捞得着,因为妈妈总会把爸爸赶出来,然后妈妈会陪着小北睡。其实自己生病的次数才叫多,但只有一只玩具小熊陪着,从来没要求过什么。

其实自己小时候也是好孩子,一直很安静,一直很乖。

岑君西坐在沙发上,手里玩弄着一支烟,那支烟被他捏在手里揉皱了、捻潮了,最后他对着涵涵皱眉头:“你到底睡不睡?不睡我走了。”

涵涵还是揪着他,因为害怕,连话也不敢跟他说,眼泪汪汪的,岑君西看了就心烦:“你要是敢哭出来,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

涵涵不敢哭了,只是拉着他,嘤嘤的哀求:“大伯别走……”

大伯?他没来由觉得烦躁,站起来就上楼。涵涵吓坏了,明知道留不住他,只好连滚带爬的跟上。等上了楼,他站在自己房门口,一用力将涵涵的小手彻底剥离,在他重新跟进来之前,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原本以为涵涵会哭,会闹得全家都鸡犬不宁,这样他就会有理由收拾他、训斥他,结果涵涵没有,他趴在门上听了许久,门外的涵涵都不声不响,最后他都有点疑心了,终于没忍住,打开门,一个肉团滚了进来。

肉团是涵涵,小家伙因为害怕,缩成了一个球,动都没敢动,完完全全的贴在门上,被岑君西一开门,闪进房间里。肉团滚进来之后就自动伸开,涵涵很迅速的爬起来,揪着手指头,仰起脸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岑君西。

岑君西关上门,也不理他,径直上了床。床头有一摞房地产杂志,他拿起一本来随手翻着看,一页一页,把一本都看完了,涵涵还是站在那里玩手指。他把杂志放下,冷冷的说:“睡不睡觉了?你不上来我关灯了。”

涵涵大概没想到还可以上床睡,还在床下迈着小短腿磨磨蹭蹭,岑君西最讨厌他的墨迹,上前揪着后衣领就把他拎到床上来了,随便往被窝里面一塞,关灯睡觉。

“大伯……”身边的孩子似乎并不准备安安分分的睡觉,在被窝里面还要扯扯他的衣服。

他无比心烦:“谁允许你叫我大伯的?!再叫我一声大伯你就滚出去!”

“大伯……”涵涵战战兢兢,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口不择言的问他:“你是不是岑爸爸?”

岑……爸爸?他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翻身就把孩子压在床上,像是从牙缝里挤话,恨得一字一顿:“谁教你这么叫的?”

“爸爸……”孩子真的被吓坏了,声音嘤嘤的如同蚊子哼:“爸爸教的、爸爸说‘沈爸爸’……‘岑爸爸’……”

岑君西感到身体有一个地方在发抖,那样的抖,他觉得自己中了邪似的,脑海里翻滚的全都是那个血腥的白瓷盘,医生捧着,给他看。每每想起来喉口都要发紧,嘴里似乎都能反噬出腥甜,他忍不住咆哮:“谁允许你叫我爸爸了?!你以为你叫我一声爸爸就能代替我女儿?!”

涵涵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吓得几乎倒抽冷气,只是猜测岑君西不喜欢他叫他大伯,不喜欢他叫他爸爸。他张皇失措,完全是一只没有目标方向的小笨鹿,不幸撞上了大灰狼,只得瞪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声音都要拧出水来:“呜呜……阿七……你凶死了……”

阿七?!

愤怒本来就抵着他崩溃的边缘,这个称呼更令岑君西眼前一阵阵犯晕,是所有人都叫七哥被他听到了?岑君西只觉得力不从心。大怒之后让他不可抑制的发抖,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觉得话在嘴里,想说,却在舌尖打个战栗,又咽回去。

阿七就阿七吧,他没有力气纠正了,这总好过叫他大伯或者……爸爸。

“睡觉。”他软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可是……

“阿七,我睡不着……”果然阿七对这个称呼不反对耶。

“那你想怎样?”岑君西闭着眼睛问。

“我睡不着的时候爸爸都给我唱歌听……”奶声奶气的跟他套近乎。

岑君西冷笑一声:“你敢听我唱歌?那你两天两夜都别想睡觉了。”

沈静北会唱歌?那是,自己骑着自行车送外卖的时候,沈静北还在家里弹钢琴呢。那个时候他十三岁,小北十岁,却比他还要高,他还在骑着两脚够不着地的自行车去送牛奶,小北已经营养太旺盛,也不不知道吃什么长的,像雨后的笋子,呼呼的向上蹿,比他都高出一个头来了。有一天,正好撞见小北在老师家弹钢琴,十根指头白皙修长,全身上下干净的纤尘不染,坐在黑色的琴凳上,是真真正正的器宇轩昂。

心脏突突的跳,他感觉每跳一次都像是顶在那颗子弹上,一下一下撞击的疼痛。他拧紧眉心,咬了咬牙。

“阿七,你是不是不舒服?”

“要你管?”

“我睡不着……阿七……”

要人命了!他还有力气把这个混球丢到房门外么?!

“阿七……”

“阿七,我睡不着……”

他真的受不了了,还有比这更缠人的小孩吗?!他是怎么想的,会允许他进屋的?!

“阿七,你可不可以讲故事给我听……”

岑君西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讲故事?他心里像是慢慢爬过一只小蟹,横行着、速速的路过,恍恍然的想起小时候,和小北睡在一起,爸爸也每晚都讲故事来着。都是沾小北的光呢,那时候爸爸就坐在床沿上,下班再晚都会来看看他俩,讲上一个故事,哄他们睡觉……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片大海,大海深处有一座皇宫,皇宫里面住着一条小美人鱼,她跟其他公主一样,没有腿,只有一截漂亮的鱼尾巴……”

“《海的女儿》,爸爸讲过了!”

岑君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阿拉灯的少年。他爸爸去世了,只剩他跟妈妈住在一起,过的生活很苦。有一天,他碰见一个法师……”

“阿七你好笨,这个人叫阿拉丁,不是阿拉灯啦……”

岑君西咽了一口口水,狠狠地揪紧胸前的衣服,咬牙顿了顿:“臭涵!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再不睡觉我可就真不管你了!”

涵涵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嘴里。

“不准吃手!”岑君西腾出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很久很久以前,在波斯国住着两个兄弟,弟弟叫阿里巴巴,哥哥叫……记不得了!他们的爸爸去世以后,他俩各自分得了一点财产,然后分家自立,各谋生路……”他停下来喘了一口气:“不久以后钱便花光了,生活日益艰难……为了解决吃穿,兄弟俩不得不日夜奔波……”

他讲不下去了,停下来把头埋进枕头里面,微微的低喘。

“阿七……阿七?”涵涵吓坏了,挥着小拳头摇他:“你肿么啦?”

岑君西一把拉住他,塞进被子里,声音有一点哀恳:“我们……睡觉吧?”

涵涵瞅着他,听话的躺在床上,他看岑君西在被子里面辗转反侧,有些不知所措:“阿七,我请你喝水好不好……”

岑君西咬着牙想要起身,试了几次都没有力气的跌倒在床上,他只好看着,指望着他:“臭涵,桌子第二层的抽屉里有药,你帮我拿过来。”

涵涵得令,奔着两条小短腿噌的一下跳下床,取了药,拿给岑君西。

“谢谢。”难为岑君西冲他抿抿嘴算作笑,颤抖着倒出一把药片连水都没有喝就吞下,过了一会儿才缓和过去。

涵涵不再搀着岑君西哼唧了,他拱进被子里,发现岑君西两只大手叠在一起压在胸口上,突然软软的伸出小手压在他的大手上。

岑君西身体像触电般的颤栗了一下,浑身都绷紧了,哑声唤他:“臭涵……”

小小的脑袋从被窝里拱出来,像是自言自语:“好嘛,臭涵帮阿七揉揉,阿七就不疼疼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被捏碎了,坚硬了很多年,却瞬间被捏碎了,碎成一地,踩在上面,生疼。他把那颗小脑袋压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缓缓而低低的说着:“阿七……不疼了。”

他身上因为发烧而滚烫,涵涵却觉得很舒服,依偎着他,慢慢在他怀里睡着了。

养馒头也不过如此了,喜欢粘着他、亲近他……其实真的很好。

他这样想着,疲惫至极,也很快的合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人们的收藏+评论+订阅!!谢谢大家哦!!!

37章

周心悦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岑君西;倒是新闻整天有报道,说西林置地作为登州市地产龙头;最近正在疯狂圈地补仓,掀起一波“供地洪峰”。她原想着岑君西是又出差拿地去了;可渐渐发现不是;因为在家里偶尔还能见到程浩出入,才明白岑君西根本没出差,只是不知道又上哪儿忙去了。

程浩在躲着她,她看的出来;每次她一下楼,程浩总有理由站起来朝外面走,有一次她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都凌晨了,才有汽车的灯光闪过,仍旧只有程浩一个人回来。程皓看见她坐在厅里,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往房间里走,周心悦在他开门之前,抢占先机堵在了门口:“岑君西呢?”

程浩回答的不紧不慢:“七哥在外面有事。”

“他为什么不回家?”

程浩声音冷冷的:“小姐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七哥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七哥不回家,也轮不到小姐打听。”

“你知不知道他在吃药?”

“我不知道。”

“他为什么吃药?”

“我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除了他那些机密,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还是要请小姐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该知道的不要打听。”

“这个我可以知道!”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周心悦忍住扇他一巴掌的冲动,跺着脚,惊天动地的上楼去了。

岑君西不在家,周心悦每天都到店里去上班下班,涵涵自然有人照顾,倒也没凄惨到每天睡沙发捞不着吃零食的地步,只不过像是被软禁了一样,出入都有四个彪形大汉跟着,连幼儿园都没法去了,管家给他请了家庭教师。

小孩子能闹腾,一开始还缠着她嚷嚷要爸爸要奶奶,后来跟家里的佣人混得熟了,上上下下常常闹成一团,也就很少跟她提回家这回事了。那天孩子突然问她:“阿七去哪里了?”

她要愣一会儿神,才能明白“阿七”是指的岑君西,只是叹慨孩子突然跟他亲近了起来。

其实那天晚上,岑君西抱着涵涵说怕吓着孩子的时候,她就鼻子一酸,忽然想要落下泪来,岑君西让她去睡觉,周心悦也怕他看到她落泪,就当做理由匆匆走了。她根本没回去睡觉,而是一直躲在自己屋里,开着一道门缝,小心翼翼的竖起耳朵,从细窄的缝隙里向外窥测。

岑君西是气性多大的一个人啊,洗完澡又哄孩子睡觉,那些很随口的哄诱,他却凶巴巴的说出来,生硬的像念白,她都要忍不住躲在门后偷偷地笑了。后来岑君西咚咚的上楼,把涵涵关在门外,过去好久,周心悦都以为他不会出来了,正要去抱涵涵回屋,他却又把门打开了。

他动作太猛,门开的很大,橙色的灯光从他头顶铺泄下来,她从窄窄的门缝里屏息看过去,他线条柔和了许多,看着孩子,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脸上淡淡的有微笑。

那笑容很耐看,桃花眼微微的挑起来,唇角上扬,干净舒缓。

她躲在门后,眼泪终于落下来。

岑君西走了五天了,周心悦连接待客人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有时候门口随便停着一辆车,她也会仔细端详好久。岑君西以前经常开一部深灰色的雷克萨斯停在对面的街上,他坐在车里,透过贴了反光膜的车窗监视她。

车牌极其的普通,车型也没有太特别,他向来谨小慎微,可偶尔也会降下车窗来,伸出一只手,弹一弹烟灰。弹烟灰的动作,手腕上的表,甚至连衬衣的袖口……好几次了,如果不是她注意到那个司机偶尔也出现在家里的话,她才不会留意到对面停了几辆车,车里面有没有一个人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么多天见不到他,除了他出差,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天周心悦关了店门,照例是司机老柯送她回家,进了院子她就觉得气氛不对,果然管家来给她开门,接过她的手带告诉她:“岑先生刚刚回来了。”稍候又补充说:“九小姐也在。”

周心悦在玄关换鞋,岑君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喜洋洋和灰太狼》。她无法想象岑君西居然会看卡通片,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果然他无聊都快瞌睡着了,张宝茹走上去,拿着一杯热水给他,有点强迫的说:“喝了。”

他接过去喝了两口,皱着眉头又搁下,踢了一下脚,漫不经心地说:“你妈回来了。”

怪不得,她这才发现涵涵一直坐在地上,在看喜洋洋。

涵涵哇了一声,扑上去就抱住她,叫她“妈妈!”

【因为盗文横扫,接到通知,要求加密防盗,【】内的内容为以前的固定章节,明天上午将被替换,字数只多不少哦,价格也只收3000字的。迫于无奈,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岑君西打来电话的时候是早晨3点,周心悦还在睡觉。她住得这片别墅区在屿山脚下,临近没开发的海湾,白天旅游的人还算多,到了晚上就鸦默雀静的,好似深山里的庙群。不过和尚可不住在这儿,和尚住庙,住这儿的人像和尚,家家户户深居简出,各念各的经。

比如前几天,隔壁的女主人被一个泼妇打流产了,洗衣服的保姆特神秘的告诉她:“那是崔部长的小二奶。”这个崔部长她认识,有一回还跟着岑君西和他一起吃饭呢,原来是邻居。

再比如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后面那家被一群记者围攻了,保姆溜去看,回来喜气洋洋的拿了张签名:“嘿,后面住的原来是陈莎拉!”

陈莎拉她见过,经常在电视上晃,一双大眼睛整天泪汪汪的,看着就惹人疼,演绎事业正徐徐上升,眼瞅着要封后了,结果被曝光做了某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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