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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猎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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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意现在完全醒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两个巡警已经向总部呼救,说华都有当兵的在借酒闹事,请求增援。

其中的一个巡警如临大敌似的还将六四配枪掏了出来。

事情越闹越大了!

很快,此事惊动了广南市公局和西南军区的首长。

那名中年男子经法检医院的验伤,诊断是右肋骨被踢断了四根,而且还伤及了脾脏,属一类重伤,如果不是救治及时,很可能还有性命之忧。

广南市公安局象是好不容易抓住了军区特种大队的小辫子,要求先将林自强先收审,再进行调查。

孙培民这个司令员此次则摆出了一幅铁面无私的面孔,要求红箭特种大队彻查此事,并报军区党委审查。

我非常清楚,这是孙培民借题发挥,存心将我爷爷一军,摆上一道。如果我爷爷不让贺子豪将此事严办,肯定会向上头参我爷爷一本,说我爷爷纵容下级,破坏军民警关系,破坏现在改革开放的安定团结的大局。

贺大队长当然不会让警方将林自强收押,而是将林自强关进了红箭的禁闭室。

经过反复的取证调查,警方给林自强安了一个防卫过当的罪名。在我爷爷现面,以及贺子豪通达关系进行疏通,总算将林自强的案子担了下来,由军区内部处理。

孙培民下了指示:此风不可长,特种兵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不是恃技欺侮人民群众的,请钟副司令员严格管辖好红箭特种大队,林自强一事,必须作为典型的反面教材进行全军通报,引以为鉴。

很快,关于林自强酒后伤人,防卫过当一事的处理方案定了下来。法律责任可以免了,但得承担伤者全部的医疗费用,计两万四千七十玩整。另提早退役复原,不能再在部队呆下去了。

如此处理方案,在我们一连可是掀起来喧然大波。明明是见勇义为的义举,现在不但得不到嘉奖,而且还得承担一笔巨大的赔偿费用,更不值的是,不仅是提干之事泡汤了,还得退役复员回家。

第三十五章 据理力争

“我想不通!指导员,此事对林班长太不公平!”梁锋在连部办公室里,替林自强进行申诉,激动地向连长熊铁钢和指导员李海雄说道:“整个事件,钟排长都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完全是那个该死的泼妇无理取闹搞出来的。然后是警方有意叼难,连长,如果见义勇为的勇士落得如此下场,军区首长就不怕战士们寒心吗?”

我很想替林自强据理力争,但是,我更知道林自强其实是在替我受过,他只是孙培民攻击我爷爷的一个借口,真正的祸首,是我这个当年任性冲动的混球!

熊铁钢一拍桌子,喝道:“梁锋,你想造反是不是呀!给我住口,你以为我和指导员好受呀,我们俩在贺大队长面前都以请求退役相要胁,请大队的党支部再次军区政治部提出上诉。结果还不是被贺大队长骂得狗血少淋头,我这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

李海雄表情十分沉重,接连抽了三根烟没有说话。

林自强早已从禁闭室入了出来,当时也只是做了个样子给警方看。他一把拉住梁锋,沉声说道:“梁锋,你就不要替连长添乱了。”

说完,他将梁锋按在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叹然说道:“我命该如此,谁也不能怪。退役就退吧,反正我也有五年多没回过老家了。这次回去可以休个过假了。”

梁锋嚷道:“不平则鸣!班长,你这是真心话吗?我信你才怪!谁不知道你将部队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你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离开部队,回家乡后,连个工作都不好找,你太冤了,我是替你不值呀!”

林自强沉默无言,他真的心甘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李海雄将第三根烟的烟头在靴底熄灭,站起来说道:“梁锋,我知道现在全连所有的战士都有情绪,甚至整个红箭大队的官兵都在替林自强请愿,求情。但是,我们是部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首长既然下了命令,我们就只有按指示执行!”

他走到林自强的身边,拍了拍林自强结实的臂膀,安慰着说道:“自强,这是军区孙司令员亲自作的批示,军区政治部将之定成了铁案,谁说情,也没用。你那一脚也太重了,如果人没有受重伤,还好办点。现在,唉!没办法了,自强,你还是接受现实吧,离开了部队,你同样能有所作为。”

林自强苦涩地一笑,简直比哭还要难看,说道:“指导员,没事,我明白,也能接受,你就放心吧。”

梁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说道:“我不服,打死了不服,我去找钟副司令员,他不是我们的直接首长吗?他难道不替他的士兵出面举持公道吗?”

梁锋的一句“钟副司令员”象根滚烫的铁针深深扎进我的心头,在红箭特种大队当了两年多的兵,我还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爷爷一次,现在,我是不是该为林自强做点什么了呢?以爷爷的爱兵如子的性格,他既然接受了孙培民的指示,我再去找爷爷说情,能起作用吗?

“呯”的一声震响,将我从茫然的思索着拉回了现实。

熊铁钢再次拍桌而起,几首是吼叫着说道:“梁锋,你给我坐下!你不服,难道我就能心服吗?找钟副司令员,你说得到是轻巧,以你现在的身份,你能有机会见得到吗?整个西南军区,有谁不知道钟副司令员向来惜兵如命,现在军区逼他签下这个决议,你有没有想过他老人家现在有多难受吗?你小子是不是觉得现在还不够乱,想再添一个出来?”

梁锋闻言怔了怔,对着空气猛然挥了一拳,懊恼之极地坐了下来,生着闷气。

这时的我,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连长,让我去试试吧,我能见到钟副司令员。”我的双眼充满了坚毅的神色,说道:“不管有不有希望,我们都要尽最大的努力!”

熊铁钢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钟行,算了吧,你虽然出众,但还是份量太轻,象我这个连长都没有这个资格,你就更别提了。”

说完,他端起了桌上的一个茶杯,仰头一口气将满杯的开水全喝完,象是要通过这杯水,将心中的不快全都冲洗掉,将不锈钢保温杯重重的放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替林自强叫屈,喊冤,我作为他的领导兼老乡,难道我不比你们的心情更迫切?有些事情,还不是你们所能了解的,总之一句话,林自强此次除了自认倒霉透顶外,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当然明白熊铁钢话里的含义,看来他这个上尉连长,对于军区两大巨头之间的矛盾,也有过耳闻。我语气十分坚定的说道:“你们见不到钟副司令员,我肯定可以!”

梁锋看了我一眼,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也姓钟,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和钟副司令员之间会有某种亲戚关系,钟行,连长的话没错,除了贺大队长,你我都不够格。”

我喟然长叹着说道:“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如果孙儿去探望爷爷,你们说爷爷会不见吗?”

我的话将连部办公室里所有的视线全吸引到我身上,梁锋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之色,焦色地问道:“钟行,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能不能再说一次?”

我淡然地笑了笑,说道:“钟副司令员是我亲爷爷。”

熊铁钢和李海雄互望了一眼,算是明白了我入伍以来,为何会一直受到贺大队长的关注。

梁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拳擂在我的胸口上,笑道:“那你不早说!好小子,你这张嘴还真紧,这么大一个秘密,你严严实实地守了两年多。”

说完,梁锋看了林自强一眼,再转过头满怀希望地望着我说道:“班长的事,你能不能再去和你爷爷钟副司令员求个情?”

我点着头说道:“我尽力而为!成与不成,我可是心里没谱。”

李海雄和熊铁钢再次交换了一次眼神,熊铁钢默然点了点头,李海雄严肃地向梁锋和林自强说道:“你们俩暂时回避一下,我和连长有事和钟行谈。”

梁锋、林自强向着李海雄敬了个礼,转身向门外走去。

临出门之前,梁锋向我竖了竖姆指。我会意的颔首无语。

梁锋露出了会了心的一笑,顺手将办公室的大门关上。

李海雄招呼我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我正色说道:“钟行,两年前关于你与孙司令员的孙子之间的恩怨,大队连一级上的领导干部都有所耳闻。你觉得你有把握说服你爷爷,收回成命吗?”

我默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但我会尽力去向我爷爷解释此事的前因后果。”

熊铁钢递了一支香烟给我,他自己点燃了一支,再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递给我,沉重地说道:“钟行,以你的智商,应该看得出解不解释现在都已经无关紧要。全大队所有的官兵,有哪个不清楚林自强的为人,他摆明了是冤枉的。军区政治部的人,全是孙司令员的嫡系,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是有意在此事之上,做钟副司令员的文章,同时警方也想借此的事件,为两年前我们的部队大闹警察局之事进行报复,林自强现在实际上是成了军区的领导之间,部队与地方之间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你如果再参和进来,一定会将此事搞得更加复杂。难道你想让军区正副首长之间的矛盾进行激化吗?”

熊铁钢将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说道:“这种事情,我们这些基层干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以你爷爷的精明,他会看不出此种的真实因子?钟行啊钟行,如果你去找你爷爷说情,我敢肯定,你爷爷必会骂得你体无完肤!”

我听得心中狂震,没想到熊铁钢居然会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手中的打火机打燃了好一阵,竟然忘了将嘴里的香烟点着,只到火机将我的手烫着,方将火熄了,顾不着看手指有没有烫伤,我冷汗淋淋地说道:“连长,我只想着替林班长求个情,没想细细思量其后果,幸亏您的提醒,不然我还真的成了一个大罪人。”

以爷爷对我的关爱,再加上爷爷的刚正不阿,如果我真的去向他求情,说不定还真的会激怒我爷爷和孙培民对着干。他能答应孙培民的要求,将林自强变向的开除出部队,已经是忍耐到了一个最低的底线,若是我言辞激烈而尖刻地去激将,这个火药桶会不会爆炸,我现在越想越后怕。

我素来都以沉着冷静稳重在战友们之间著称,今天我是怎么了,居然犯下如此低级而弱智的错误?我不由得在心里狂骂自己是个白痴。

李海雄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事不关己,关心则乱,钟行,你是一个特种军人,应该知道沉重的心理素质在对敌作战中所起的作用是何等重大。通过此次的事件,你暴露出了你的一个弱点,重感情不理智将是你的一个致命软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怎么也象梁锋那个爆破筒一样,会对你爷爷下达的命令作出置疑呢?知道梁锋为什么不能成为红箭最出色的狙击手吗?就是因为他的火爆脾气。冲动妄为,不但是狙击手的致命硬伤,而且也是每一个合格的特种兵必须克服的一道性格修养上的门槛。军人需要热血,但更需要冷静。”

我汗颜地点着头,说道:“谢谢指导员和连长的教导,我知道自己错了,保证今后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办公桌上的电话这时忽然响了起来。

熊铁钢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贺大队长办公室的号码。他拿起听筒十分礼貌地说道:“您好,我是熊铁钢。”

“我是贺子豪,熊连长,钟行现在是不是在你的办公室?”

“大队长,您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呀,不错,他现在正在我们连部。”

“你让他接电话。”

“是,大队长。”

熊铁钢说完,将话筒递向我,说道:“钟行,贺大队长要你接电话。”

我连忙长身而起,快步走过去将话筒接过来。

“贺大队长,我是钟行,请问有何指示?”

“现在是不是还在向你们连长和指导员求情,为着林自强的事情,在打抱不平?”

“报告大队长,刚才有,但现在没了。”

“哦!这么快就想通了吗?”

“是的,全是连长和指导员的思想教育,让我茅塞顿开。”

“明白了就好,你爷爷刚才打电话过来,要你晚上回军区大院一趟。”

“谢谢大队长,我有两年多没看过爷爷了。”

“代我向首长问好,回去好好陪你爷爷多呆几天,呆会儿我替你向熊铁钢请假。”

“是!大队长。谢谢大队长。”

“让你们熊连长接电话。”

我将话筒重新交到熊铁钢的手里。

第三十六章 孙家杀手

有后台和靠山,还真是办什么事都方便。连长不但批了我三天的假,而且还将他的座车借给我用。

我也没有多客套,开着连部的那辆猎豹吉普赶回广南市区军区大院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七点正,吃晚餐的最佳时候。

两年多没有回过家,当再次回到这座我从小生活和成长的军区大院的时候,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近乡情怯的感觉。

正所谓冤家路窄,我进大院大门的时候,恰巧遇上孙培民的那辆奔弛防弹车从里面向外开。

两辆车交错着缓缓而行的那一刹那,奔驰车的事座防弹玻璃徐徐降下,孙亮节的身影落入了我的眼帘之中。

即算是隔着车窗玻璃,我仍能感觉得到孙亮节那双比毒蛇还要阴冷的三角眼里所蕴藏的深刻怨毒神情。

这家伙居然用右手对着我比了个手枪的姿势,薄薄的嘴唇作了无声的“啪”的唇语,然后扬长而去。

时间并没有冲淡两家之间的仇恨,相反,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孙亮节对我的恨意,比两年前我在法庭上无罪释放走下审判席的时候还要来得更浓更重。

我的心头变得异常的沉重,回家的兴奋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并不后悔两年前设套干掉孙士杰的行动,对于这种人渣败类,广南市的社会治安虽然不会因为少了他一个而变得安定团结,但至少不会变得比以前更坏更恶劣。

在自己家的那所独院的前面将车停好,我心事重重地向着家里走去。

“奇怪,爷爷的警卫员难道一个也不在吗?”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不由得感到有点诧异。

我刚跨进家门,忽然一道黑影从左侧向我冲了过来,连环侧踢势发如奔雷,腿未近身,迫人的劲风显示着如山的力量。

猝不及防间,加上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我只得不向左右闪,而向后退。

一腿,两腿,三腿……连退五步,三腿落空,第四腿到了。

我在腿踢到的刹那间,左移半步右手闪电般探出,恰好叼住踢来的那条长腿的脚踝。

“呯”的一声,黑影落地,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过他旋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而在这个时候,右方的另一个黑影突然闪现,拳风扑面,直拳、摆拳、钩拳组合着一连朝我攻了十二拳。

我稳立如山,双手左格右挡,脚下就象钉在地面上,纹风不动,见招破招毫不退让,连挡对方的十二拳后,我反而将对手迫退了五步远。

这时,我已经认出了袭击我的两人,是爷爷的两名贴身警卫李刚和张平。看来爷爷是想通过他们来考考我这两年在部队有不有长进。

对这两名在我爷爷身边呆了近十五年的警卫员,我可是亲得很,从小,我就是和在他们的陪伴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李叔,张叔,要试招也不用如此突然袭击吧,万一我收手不住,伤了你们,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我一边封挡着李刚的连环腿,一边大声叫道。

张平趁机挥动着双拳再次向我发动攻击。

我一个侧身,让过李刚的闪电一踢,顺势一拳击出,与张平砸来的一击重拳作正面撞击。

“呯”然声响里,张平被我硬生生震退一大步,我借着拳力的反作用力,身形一旋,右腿踢出一记势重力猛的旋风腿,恰到好处地扫在李刚皮粗肉厚的臀部,将他一下子扫出了近一米五开外。

“不打了,司令员,小行的拳腿功夫比两年前可是高明多了。我看他还是留有余力。红箭的格斗王果然名不虚传。”张平揉着刚才与我的左拳相触的右手,笑容满面的向我说道。

李刚这时也从地上跳了起来,朝我笑骂着说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就这么眨两眼的时间里,居然让你撂倒了两次,在部队的这两年没有白呆,有出息。”

爷爷穿着一身白色的纯棉太极练功服从堂屋里缓步走了出来,神彩奕奕,双眼满是赞许之色,慈祥地向我笑道:“还真是有两下子,在军区,能让张平李刚主动认输的人不多,小行,你这两年来,没有让爷爷失望。”

“爷爷。”我欣然喊了一句,然后快步走到爷爷的身边,“孙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爷爷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则在上的头上抚摸着,笑道:“长高了,也长壮了,我们家小行现在终成大人了。只不过你在部队还得努力好好干,爷爷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是侦察营长了。可比你这个少尉排长高了两级呢。”

张平在一旁说道:“司令员,将门出虎子,小行在部队一定是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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