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无法责怪我的队友,远远的望了过去,一条大汉躺倒在地,仍然向这边望着,那是陈龙。我点了点头,望着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再一回头,陈珊仍然躺在我的身边,那眸子已经有些浑浊,但却仍然向我望着,我的泪水突然而下,在我这些兄弟般的战友面前,突然纷纷而下……
“连长,钟副司令员的电话。”队友很快向爷爷汇报了情况,一名队友把电话递给了我,“钟行,没事吧?”里面传来爷爷热切的询问。
“没事,爷爷。”我努力镇定着声音。
“没事就好,你坐司令员的潜艇回来。记住了。”爷爷心细如丝的道。
“好的。”我点着头,内心的忧伤写在我的脸上,却不能写在话筒之中。
远处一面鲜艳夺目的五星红旗出现在海面,一艘潜艇浮出水面,“我要带她回去。”我望着陈珊,取出了她留给我的东西。
梁锋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连长,她漂亮的象海神,把她还给大海吧。”我失态的哭了起来,我最后一次抱起陈珊,深深地吻着她的脸,“珊,你是属于大海的。”我把她的身体放入海面,放入这蔚蓝色的大海,让她与大海交汇。
我随着潜艇返回大陆,把陈珊给我的证据交给爷爷,这一切都会有爷爷出面进行处理。我保留住了那个唯一的盒子,也是她交给我的唯一物件。爷爷的行动我没有再用心过问,只知道大约再一个月后的军委换届之后,孙培民离开了广南军区,我爷爷被任命为军区司令员。
孙培民的大量部下被我爷爷无情的进行清洗。海军陆战队许多队员得到了任命,红箭大队里的主要负责人也开始频繁的进行调动。
贺子豪有一天召我前去,“钟行,目前军委由于国际上的反恐的要求,想建立一支反恐特种部队,要从各个特种队里招人。”
我并没有太高的兴致,“大队长,您的意思是?”
贺子豪看着我的眼睛,笑了起来,“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咱们这队里自然调去精英,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调我?”我内心深处想摆脱一下长久的忧伤。
贺子豪点了点头,“是的,你爷爷会找你谈话的。这支部队不会太多,也就一百五十人的样子,全是特种部队的精英。”
“真的吗?”我有些好奇了。
“是的,刘帅已经点名让你去带这支部队了。”贺子豪的眼神中充满了欣喜。这是对我弄来击倒孙培民的最高奖赏。这里的斗争再也引不起我任何的兴趣,我宁可不要任何奖励而换回陈珊的生命,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你休息一个月,然后去军委报到吧。”贺子豪留下最后一句话,然后走出办公室大门。
我望着他矫健的身影,喃喃地道:“换个环境也许会让我走出来吧。”
随后的一段时间,我在无尽的寂寞中度过,每天望向那蔚蓝色的天空,那是海的色彩。有时候我会驾着车独自一人到海边,迎着海风,感受着大海的呼吸。在那远远的蔚蓝色之中有一片淡淡的鲜艳,那是一面橙色的帆,我无次的想象着,那海中的女神会驾着一页橙色的帆船来找我……二十岁不到的我,爱情已经死亡。
第四卷
第八十八章 街头群殴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接手的反恐特种部队已有两个月了,两个月中,我的心思全完扑在部队的建设和训练中,以借以想忘却在我心田的那个美丽身影。
原以为忘却这一切,但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只是把她埋得更深,更不容易发觉了。宋向京离开的太远了,三年多来,我已不知道她变得什么样子了,而祝文敏,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心里已承负不了太重的东西了,这些,能忘就忘却吧,痛苦和甜密,像是蛇与蜜糖折磨着我。
很快军委的命令,再次下发出来,叫我们着手准备“爱尔纳突击”国际特种兵大赛。
就要走出国门了,这次军委给我们的任务,意义在是重大,由我所领导的精英特种部队中所优中选优,最后才定下29人所组成的特种部队去参加“爱尔纳突击”国际特种兵大赛,这是代表着中国军人比赛,军委首长极为重视,希望这样的比赛中,一显我中国军人的风采。
在我要走的前两天晚上,部队为我们举行宴会,祝我们在以此的“爱尔纳突击”能够取得好成绩。
席间,贺子豪、梁锋、桑巴特意为我们敬了一杯酒,在我们小队的五人中,只有桑巴因内脏破损较重,两年内无法进行激烈的活动,所以才没有选桑巴去参加比赛,为此我们已经很难过了,但桑巴的表情却告诉我们,他并不难过,因为他的战友,最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们,已经代替他去参加比赛了,他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并不强求什么。
那一晚,我们都喝得不少,几乎都醉了,其他的人看到了,知道我们之情的感情,并没有来打扰我们。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反正个个都稀里糊涂的,酒到唇边一口就干,就算对着大地呕歌,也没人去理会了。
喝得爽了,又出去在酒吧狂吃海喝了一通,又干掉了不知几瓶子啤酒了,就算本身形象不错,喝多了,还管他什么形象了?
酒鬼嘛,都是一个德性,喝多了也威风不到哪儿去,喝好的了,回家一觉睡到天亮,喝精神了,那可不得了,酒性子一上来,耍个半宿也够你受的了。
这几个虽然神智不清,但还能耍得动,非要出去练练手,广南那是什么地方啊?晚上鱼龙混杂、小混混极多,这几个别说没穿军装,就算穿了军装人家小混混也不放在眼里啊。
喝多的人,都走成什么样?不是走猫步脚步轻飘飘的,就是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大多数像螃蟹一样走的人都被人看不惯,文明一点儿的都闪开,任你几个酒鬼在大街上横行。但酒鬼还真免不了撞到人,这会儿,就撞到一个,不过,很明显,被撞的人是故意的。
“妈的,老子走路走的好好的,你娘地敢撞我?找死是吧?靠,哥们我送你一程。”说这句的倒像是个狠角色,染了一头黄卷发的小青年,正叼着小烟在那儿装呢。
梁锋伸手划开黄发小子,冲着他比划一下拳头:“孙子,别在这儿装,我打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穿开裆裤呢。”
黄毛小子一听,立马不干了,叫嚣道:“大个子,你以为你个头大就很猛啊,靠,老子不吊你,你他妈的敢骂我,老子让你见红。”回首招了招手:“哥几个,让这几个小子见识一下,他妈的。”
马路沿子上坐着十几个小混混呼拉一下全站了起来,脚下不时有空酒瓶子在水泥地上翻动的声音。
十几个人慢慢围了上来,这哥几个还迷糊呢,而我迷茫间,看得人影晃动,还以为有人来接我们呢!嘿嘿一笑,我歪歪扭扭地走了过去,走到黄毛小子跟前,一把搂紧他,傻笑道:“兄弟,真够意思……”黄毛小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以为是一个熟人,正犹豫间,我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这下可好,这一下子全喷到黄毛小子的身上。
黄毛小子这个倒霉啊,那酒味,恶心扑鼻,黄毛小子气得快要抽了过去,整个人了抖了起来,狂吼着:“妈的,耍我,兄弟们,灭他们了。”
黄毛小子瞧着倒是挺凶狠的,但让这一身的味给曛着了,平时一个挺爱干净的人,给人喷了这一身,粘乎乎的,能不难受么?别人看着他都捂着鼻子,他自己也受不了了,跑到一个角落里狂吐一顿。
这群小混混,自以为可以收拾得了我们,没拿啥武器,冲着我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以他们的身手,打个沙袋都不行,别说收拾我们几个大活人呢。
但梁锋的脾气不好,平时只收拾人了,这回被人打,梁锋一怒,拳如雷、腿如电,一拳一腿就收拾一个。
向来很稳重的贺子豪此时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火气十足,和两个小混混对拼起来。
别看贺子豪的年纪大了点儿,但这拳头可不轻,打得那几个小混混龇哇地直叫唤。
我和林军也抡起拳头向小混混的头上砸去,可断木开石的手打在人肉上,那滋味能好受么?还好我们手脚还轻,只是打得他们有些皮外伤。
但神智是不太清楚了,神经也让酒精给麻木了,反映比以前慢了不少,所以让小混混揍了几拳踢了几脚,但特种兵是谁啊?身体的直觉反映就把这群小混混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也难怪,这群小混混哪受得了经过特训的特种兵的身手?跑得慢了,说不定还得被打成骨折了呢,这群混混可没那么笨,一看人家以一当十,哪能还不能撒腿就跑呢?
梁锋带头追了上去,我们几个脑子一热,也跟着追了过去。
追了一条街,本着穷寇莫追的原则,我们总算是停了下来。小混混跑光了,酒鬼们的精力发泄完了,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大声唱起歌了,许是舌头大了,没人能听清他们唱的什么歌,后面听他们唱歌就像听到狼嚎一样。
警笛呜呜直响,110接到报警后,警察闻讯赶到,二、三十人打群架,这还得了?值班的领导直接带了八辆车就冲了过来。
警察一下车,找到证人,不分清红皂白就要把这几个酒鬼通通抓回所里。为什么?打架呗。
值班领导是管辖本街区的一名副所长,晚上刚刚喝了点儿小酒,让几个下面的片警给吹得晕晕糊糊的,自以为天老大,他老二,这会儿酒意一上,见谁都敢抓。
看到是几个酒鬼在闹事,副所长心里更加不爽,指挥着手下就要把这几个酒鬼抓到局里子去。
“妈的,哪个孙子敢抓我?”梁锋见有人抓他,立时怒了,一个擒拿手,反手把抓他的警察扭住,原本这警察就算不是梁锋的对手,也能支持个三五个回合,但他大意了,没想到一个酒鬼如此厉害,反而被制,让梁锋擒住之后,甩手就扔到一边去了,险些撞到墙。
副所长一见,怒火更盛,刚要命令几个警察一起上前抓人,后面有个警察悄悄地拉了他的两下。
“干什么?”副所长一脸怒气。
身后一名警察悄声道:“所长,千万别抓。”
“怎么?他们是什么人?还不让抓么?天王老子这儿,我也一样抓。”副所长一脸的恨意。
真不清楚副所长是怎么想的,要是没有背景,会有人拉他么?
“这几个人咱们都招不起啊。”警察小声道。
“有什么背景吗?”副所长问道。
“他们几个是部队的,我认识他们,有一个是钟行……”下面的话断了。
“钟行?”副所长思索着:“钟行是谁?怎么这个名字很熟?”
“几年前……”身后的警察提示了一下。
“几年前?也没什么大事嘛。”副所长还在想着。
“大……”副所长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惊出一身的冷汗,转头问道:“是这个钟行吗?”
点了点头,那个警察没说话。
副所长有些惊慌,钟行是他不敢招惹的,现在要抓他们,副所长也知道肯定抓不成,就算抓了,也会很快放行的。
“怎么办?”副所长低声问道。
后面的警察想了一下道:“打电话,通知部队,让部队来处分他们。”
“好,就这么办,你来打电话,把情况和部队说一下。”
双方没再动手,几个警察也只是紧紧看住他们。
差不多一小时后,军车赶到,呼啦一下从大车上跳下了十几个特种兵,只有一个和警察打了声招呼,背着几个酒鬼上了车,用军车把这几个人送了回去。
处分是处分了,但身负重任的我们,最多只是负着处分回国,要是成绩好了,想必这个处分也会随着首长的一句话烟消云散了吧。
这也算是出国前的一小段的插曲吧。
第八十九章 抢滩登陆
西南军事基地,飞机场。
一架普通的民航客机停在这里。
整个机场似乎有些冷清了,廖廖数人在为这一只不起眼的队伍送行。
29人整齐地站成三列纵队,等待着首长们的检阅。
贺子豪首先走了过来。军区正发生大事,主要领导无瑕为这只参赛的队伍送行,贺子豪作为大队长为派为代表来为我们送行。
“全体都有,立正!”这回,我任队长,领队的是北京军区的向志军,也是我的兄弟。这次比赛其他几个兄弟虽然没有来,但是支援了我几个精英人物。
贺子豪走到我们面前,“敬礼!”刷,29个军人行的军礼是异常整齐。
贺子豪回敬了一个军礼:“同志们!”
“有!”声振四方。
“稍息!”贺子豪把手下了下面,面沉如水。
四下静悄悄的,连落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
“同志们!”贺子豪紧着个脸:“今天你们要出发了,去干什么?”最后一句是吼的。
“为国争光!”战士们异口同声回答。
“不错,是为国争光,同时,也是为咱中国军人争光。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看你们的了,为国争光不是用嘴说的,要拿出点儿行动来,让世界瞧瞧咱们中国军人的威风,”顿了一顿:“最后一句,不拿到好名次,不要回来见我。”贺子豪的脸异常严肃。
“是!”下面吼的振天响。
“登机!”贺子豪大手一挥。
飞机飞向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在天空中飘荡……
爱沙尼亚面积为4。52万平方公里。位于波罗的海东海岸,西北临里加湾、波罗的海和芬兰湾,东南同拉脱维亚接壤,东界俄罗斯。海岸线长3794公里。境内地势低平,间有低矮丘陵,平均海拔50米。多湖泊和沼泽。
爱沙尼亚于1991年同我国建交,1992年我国派特种部队参与在爱沙尼亚举行的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竞赛,并取得较好的成绩。在近年来,也多次派出特种部队参加竞赛。
在坐了近九个小时的飞机之后,我们达到了爱沙尼亚的首都——塔林。
在塔林休整一晚,倒倒时差,第二天就坐车到海边城市派尔努。
派尔努有军事基地,在这里有十余只军舰,我们要在这里呆三天,适应环境然后再进行竞赛。
这次的竞赛中,共有德、俄、美、法、英、爱、中等29个国家和地区的32只特种部队参加比赛,德、美、俄等国均派出两只队伍参加比赛。
“爱尔纳•;突击”之所以被军人称之为世界上最高级别的军事竞赛,这是有其道理的。
在三天的准备时间里,我回想起我所知道的关于“爱尔纳•;突击”的资料:
“爱尔纳•;突击”比赛要求很严格,要求在模拟实战的背景下,参赛小分队需在“敌占区”内完成长距离、多课题的侦察作战任务。
在长达4天3夜的时间内,在环境恶劣的原始森林中,参赛队员需携带30至35公斤的装备器材及生活用品,避开分布在各交通要道和必经之路的大量假设敌的围追堵截,长途奔袭100余公里。中途还要分别进行穿林、战场侦察、划舟、过绳桥、过水障、长枪远距离射击、手枪射击、过雷场、战场救护、识别北约武器装备、运弹药、6公里负重奔袭等18项技术战术科目的考核。此外,竞赛途中还设有10个控制站,参赛队员只有按规定时间到达各站(早到或迟到都要扣分,允许误差5分钟),才能临时接受下阶段比赛任务,获知下一控制站位置。“爱尔纳•;突击”竞赛被各国军方称为“死亡角逐”,以“惊险惨烈超乎想像,真枪实弹酷似实战”而闻名世界。特种兵们在此接受的是生存与死亡的考验,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胆略与意志的磨练,进而挑战生理、智力和技能极限。
比赛之严格,是比赛前无法想像的。但如果想要取得好成绩,就必须对“爱尔纳•;突击”比赛了解得更加深入才行。
比赛之前,严格的很,各个参赛的队伍都不能互相见面,更不能交流,所以,我们出去的时候,都是分时段的分区域的,把各个队伍都分开来。
第三天的中午,我们吃过午餐后,登上了巡洋舰,经过近5个小时的航行,下午6时左右来到波罗的海深处的萨尔米斯图湾。
哈哈,登陆战么?难不倒我的,我反而精神振奋了。
我们刚从舰艇下到登陆的橡皮舟上,海岸边便枪炮声大作,炸药和炮弹炸起的水柱高达数十米,水珠夹杂着沙子从天而降。顷刻间,落下的泥浆溅满了队员全身。各国侦察兵争先恐后,开始渡海抢滩登陆。本届的“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比赛的战斗打响了。
炮弹炸在水中,水柱升起老高,不断地影响着我们突击的路线。
“妈的,还好老子玩像皮舟有一套,否则在这里就阴沟翻船了。”我暗骂道。
一股浪花冲来,橡皮舟迎着浪花冲去,扑的一下飞得老高,然后又重重落到海面上。
橡皮舟坐了九人,比赛只让报名十个,有一个还是替补,其实也就是九个而已。我们分成了三队,中国一队,中国二队,中国三队。中国三队主要是负责后勤工作。
不断在水柱中来回穿行,我玩这玩意的熟练度相当的高,而且还相当灵活。
飞速的穿行着,向海岸冲去,沿途的的水柱,我们全当它是礼花罢了。
海上有巡洋舰支援,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