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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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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呢?

我的记忆再次断层!

凭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就在酒店的房间里,打开壁灯。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看到我的手机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

我拿过来,一看,时间是十二点。

十二点?白天的十二点不可能,那就是午夜了?我的脑袋轰地一下,我昏睡了这么久吗?

我挣扎着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只穿有内裤!这一发现,顿时让我差点昏死过去!

怎么会这样?我虚汗淋漓!

我的记忆里只被裘科长脱了上衣的啊!长裤是什么时候被剥的?我怎么半点记忆也没有?

这个问题的深层意义是:

1,在我没意识的情况下,我曾被裘科长唐突过?

2,或者,自己曾唐突过裘科长,只是自己已不复记忆?

第一个貌似不太可能吧?那么,是第二个么?那自己到了明天,该如何面对?

我原本要和她独处,只是想和她说说小薇的事啊,现在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

我努力地搜刮着记忆,但记忆里依然一片空白。

裘科长人呢?

我侧耳倾听,仿佛裘科长还在洗手间似的,但事实上,洗手间里也是静悄悄的。

爬起来,人还很虚弱,摸索着到了洗手间,打开灯,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洗过了,晾在里面,心里头顿时一热,想着裘科长象个主妇似的替自己脱洗衣服,禁不住有些发呆。

拉撒了一通,人舒服了很多,替自己煮了一杯水,然后打开电视机,心不在焉地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

想裘科长是不是隔壁睡了?抑或,又和郁总他们应酬去了?


想到郁总,心里半是庆幸半是自责,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庆幸的是,郁总他们先走了半步,总算没有看到我醉酒的丑态,自责的是,喝酒误事,虽在他们面前没有当场出丑,但恐也有失态之举,想到此行上海的真正目的,不禁有些患得患失,不知道会不会被郁总笑里一刀。怪怪的是,我想这郁总与裘科长肯定不是真同学,那么,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说是同学?

紧接着,我自然而然地想到,裘科长此行,真的只是带我来见郁总吗?而她自己,又将向何处?上海只是驿站吗?还是就是终点?如果是驿站,此后的日子里,自己是否还会有缘再见她?如果是终点,那么,以后的故事里,这个郁总,会是主角吗?

我就拿郁总与张经理比较,最后的最后的结论,无非就是俩牛粪。如果张经理是一坨黄牛粪,那么,郁总就是一坨水牛粪!鲜美如裘科长,落在哪一坨上,都让人备感可惜!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一声长叹。

电视里的剧情有些煸情,一对小恋人,在楼下吻别,缠缠绵绵,难舍难分,依稀当时我与小薇在她家楼下。

我看得有些神思恍惚,便再叹一声,关了电视,蒙头再睡!

才闭上眼,忽听得门外有些异响,我忙把头伸出毛毯,正想看个究竟,门,却忽地被人打开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央姐!

我的心怦怦乱跳,她想干什么?真的来投怀送抱了吗?

我没出声,迅速把头放倒在枕头上,我把眼晴剩下一条缝,佯装睡觉。

从来人的身影看,应该就是她,只见她反手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前,站定。

我全身的热血开始怒张,我承认我只是个凡人,这一刻,我的身体已出现明显的燥动。我想起她与自己之间时不时的种种暧昧眼神,更想起她在浴室里自由释放的无限春光。

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我想象此刻的她应该是一头松松的秀发,一双温热的眼神,赤着脚,全身就仅那一袭只待我轻轻一解就能轻轻飘落的松松的睡衣。

然后,然后。。。。。。

我的喉头开始干燥!

初过的酒意再次回潮!

这事要摊在几天几天前的话,我或许不会这么冲动,毕竟我是一个非常重情的人,有小薇在我的心上,我相信再大的诱惑,都会大打折扣。但现在不一样,我失恋了(我和小薇算是恋过吗?),我的情感正象孤魂野鬼般四处游荡。

我需要暴发,我需要嚎叫,我需要一场铺天盖地的风雨,来冲刷一切。

我常常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但却是一个极易在稍一被动之后立马反客为主的人。

这一刻,我对央姐充满了感觉。

所有的顾忌已不复存在,我几乎就要一跃而起,把她拖入自己的身下。

我测量着自己与央姐之间的距离,这种出击,必须一剑封喉,要是个中有个三长两短,再补枪的话,现场气氛就一定会大大降级。

我确定央姐现在离我的床沿只有一米之遥,我甚至已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但这个距离如果出击,我没有十成的把握可以一下子把她抢进怀里。

只要再近半步,就好!

我屏神静气!象一只已经锁定目标的狮子,只待猎物再近一点点,就将实施致命一击!

我看到她略一迟疑之后,便屈身去摸床头柜,我知道她应该是要去开壁灯。

但她这一屈身,整个人便已进入了我的伏击范围。

我突然伸出一只手,准准地捉住了她的柔荑,用力一拉,她整个人就已不由自主地滚落到了我的怀里。

她显然毫无防备,当场就尖叫起来,我一个翻身,就已把她压到了自己身下,俯下头,准确地捉住了她柔软的双唇,我用整个舌团,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尖叫声还在继续,但已变得压抑无比,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更加的叫人心潮激荡奇痒无比。

我的一只手还是死死地压着她的手,钉在床上,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果然只穿着睡衣,那松松软软的睡衣,非但不影响那错落有致的手感,更是让手指都因此而充满联想。

她还在用力的挣扎,但我显然毫无退意,我在心里冷笑:央姐,你深更半夜的穿成这样摸黑来到我的房间,难道我还会怕你明天去告我QJ吗?

渐渐地,她停止了尖叫和挣扎,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封闭的玉齿便离了一条缝,正好够我的舌尖乘虚而入,我感受着她满口的湿热,如饮琼浆。

提手,她的手跟进,握在我的腕上,但并不发力,我甚至不知道,她这是想挡我呢,还是在指引着我,我摸到她的腰带,只轻轻地一抽,那结就一下子散了,她一声嗯咛,衣襟便从两边软软地滑落,我的手触到她的腰侧,腰象白云般柔软,盈盈一握后,折而向上,探寻那白云深深处,连绵起伏的山峦。

她的呼吸声粗如风箱,脸变得生烫生烫。 

我的手,象一支大鸟,在崇山峻岭间,自由地遨翔。

她的嗯咛声不绝,纤腰象风中的柔条。

遨翔够了,大鸟冲出了山谷,稍一盘旋,开始降落,降落。

她浑身颤栗。

大地越来越近。

她一支手臂象蛇般紧紧地缠住我的颈脖,几乎要把我当场绞杀。

终于触地,水草如此丰美,山泉充满质感。

她尖叫起来,咬住了我的舌尖。。。。。


眼看着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突然,房间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哥们,你先别孟德,真的,发生这样的事,说实话,我也很愤怒的说。

但电话声还是真的响起来了,我突然就醒了,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竟只是一个梦,除了捧着一床毛毯全身发情的自己,空荡荡的房间里,哪有裘科长的身影?倒只有电话声,还在一记复一记的响着。

这天杀的,半夜三更竟来扰人清梦!(您别说春梦,这两字,别扭,咳)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把抓过电话,简直咬牙切齿:“谁啊?”

“这么凶干吗?”居然是裘科长,慵慵懒懒。

“央央姐!”我一时梦实难分:“是是你么?”

“嗯,是我,怎么,还没醉醒啊?”裘科长的语气含着笑意,我可以想象她靠在床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舔了舔嘴唇,仿佛那里还留有裘科长口里的湿热,暗道一声惭愧,对不起央姐,要是再晚醒一点,说不定就把你从梦里直接XX掉了。

用手搓着眉眼,说:“哦,是啊,刚刚醒,对了,央姐,你怎么还没睡啊?!”

“什么没睡啊,天都亮了啊,你怎么样?感觉还好么?”敢情是她不放心我,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

我拿过手机一看,可不是?都六点多钟了。原来刚刚的梦,是天快亮了才做的啊,我怎么感觉是刚睡下去就做了似的啊?

“哦哦,现在感觉还好,昨天真是对不起啊,喝那么多!”我真心诚意。

“呵呵,没事,就是喝多了怕伤身。行了,那你再休息一会,反正也没事,晚些时候起床好了!”

“嗯,好的,央姐!”

挂上电话,心里乱七八糟的,满脑子都是刚刚的梦,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怎么就没做上小薇,反倒做上裘科长了呢?

想到小薇,再次一阵心痛,难为我昨天一挥而就的金缕,她竟然也没回半个字,靠,学术交流一下也是可以的嘛,是不是啦?至于这么绝情吗?

小薇,你怎么舍得辜负那海塘落日,辜负那月下旧韵,留我孤零零一人,陷落在思念的深渊?!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等到八点半的时候,裘科长又来电话,叫下去吃早点了,便懒懒的起床,梳洗完毕,幸好昨夜裘科长洗的衣服也干了,便穿戴罢,下到了餐厅。


裘科长早已在了,正在喝牛奶,我要了一碗白粥,一碟酱菜,半个咸蛋。

裘科长关切地问:“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我看着裘科长,有些脸热,昨宵梦里的情景在眼前交织,我承认自己很X L,我怎么看裘科长,都感觉她是一丝不挂。

裘科长被我看得难为情了,剜了我一眼,道:“怪怪的,你干吗?”

我忽地回过神来,忙道:“噢噢,没啊,昨天睡得特好,昨天。。。。。。昨天,就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裘科长放下筷子,说:“没事,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呵呵!”

“人生得意?”我有些失笑:“呵,我得意个啥啊!”

裘科长笑咪咪地说:“郁总一早来过电话了,你的事他同意了!”

“啊?真的?”我腾地站了起来。

“嗯,他说这几天有个事,需要他亲自处理。他说你先回去,过几天他会交待你做什么事。今天起,你就算是正式被公司录用了!”

“这么简单?”我恍如梦里。

“是啊?怎么啦?有问题?”

“没,没!呵呵,呵呵!”我扶着椅子,直想仰天狂啸,但想想这是公众场合就算了,我说:“央姐,谢谢你啊!”

“倒不用谢我,机遇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裘科长顿了一顿,抬眼道:“好好干,不要让人失望就是了!”

“是,我一定努力!” 我挺了挺胸。

裘科长噗哧笑出声来,说:“别搞得象黄埔生似的,坐下,吃饭!”

“是!”我喜盈盈拉过椅子,坐下,一碗粥三两下就扒进了胃里。

裘科长说:“下午,你就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回去就把原来的工作辞了,以后就一心一意做好这份工作!”

我深深地点头,深受教诲的模样,看着裘科长信任的目光,忽地心中一动,喊:“央姐!”

“嗯?”裘科长扬了扬眉。

“我。。。。。。”我欲言又止。

裘科长若有所悟:“哦对了,郁总说,平时工资每月给你开5000元,年终每月补给你3000元,另外如果业绩好,可以适当再加些,但这8000元的基数,是不会变的。”

“嗯!”我点点头:“我并不是想问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尽管提!”裘科长喝了一口牛奶,对我浅笑。

“央姐!”我望着她,真心诚意的关切:“你呢?以后就留在上海吗?”

“我?”裘科长明显呆了一呆,避开我的眼神,说:“也许吧!”继而又转头,冲我笑笑,说:“反正也没定准,先,看看吧。”

“嗯!”

于是无话,气氛有些潦落。

裘科长望着某一个角落,我则心不在焉地喝着粥。

忽然想起来一个事,于是我说:“郁总怎么会是你的同学?”

裘科长莞尔,淡淡地说:“我们是在一个企管培训班上认识的!”

“哦哦!”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姓郁的鸟人,倒是同学同学的招呼得亲热。

裘科长拉开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是郁涛的名片,远洋国际贸易公司总裁,裘科长说:“轻易别打他的电话,工作上的事,发EMAIL就行了。”

“嗯!”这个我明白,这么多手下,个个都打电话报告工作,岂不把他累死。

裘科长说:“你回去后,把自己的个人档案以电子版的形式发到郁总的邮箱里。回头开张银行卡,完了把卡号发短信给我,我叫郁总给你存上些钱,你到时候租间写字楼,买台电脑,这办事处就算开张了!刚开始,反正一切从简!”

“嗯嗯!”

“好了!”裘科长起身,说:“下午你要回去,趁着上午没事,要不我带你去逛逛街?”

“哦不了不了!”我也站起来,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说:“央姐,那要不,我就早上回去吧!” 

裘科长眯了一下眼,忽然一副顿悟状,说:“哦对的,我差点忘了你还有老乡在住院呢!”

天地良心,这一刻,我其实根本没记起小芸来,但经裘科长一提,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忽地一沉。

裘科长说:“行,那你回房间收拾一下吧,我送你到车站!”

“好!”我点了点头。

该死,我突然想起昨天把钱从口袋里掏出来交给阿东时,竟然都没记得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路费!


回了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撒了一泡尿就下来了。

坐到车里,便开始想这接下来回去的车费怎么办?貌似目前只有向裘科长开口了?

裘科长不时的拿眼瞟我,最后忍不住,问:“怎么啦?有心事?”

“我。。。。。。”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如果我连这车费都要向裘科长开口,我这人也做得太TMD混帐了罢。我临时改口道:“央姐,这一别,就不知道几时还能再见你了!”

裘科长闻言,竟是一震,定定地看了看我,咬着下唇,半天没说话。

我也很伤感,都说人生如潮,每个人,原只是随波逐流的主,倏忽际会,转眼却已各分东西,多少年以后,谁又会记得谁?包括那些曾经的笑容,和那些曾经的感动?

但我想,就算我忘尽了天下人,一定也会记得裘科长吧?美丽,聪慧,侠骨柔情的女子。

车站到了,裘科长停下车,望着我,有些发呆。

我咽着喉咙,说:“央姐!”

“嗯!”裘科长的目光迷迷蒙蒙。

“我。。。。。。”

“嗯?”半扬着眉梢,我发现她的眉细密而修长,真的非常好看。

“我,该走了!”

“嗯!”睫毛轻轻地闪了闪,再轻轻地朝下,正好遮住眸子,我发现她的睫毛有些褐色。

“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我不知道,要是溯上千年,此时的我们,该谁为谁折柳唱别?裘科长吗?吗我?抑或,都是?

几乎同时,我们长长地叹气,然后,不约而同的伸出了手。

握住。

她的嘴角有一丝丝微笑,些许的落寞?些许的感伤?些许的嘲弄?些许的感慨?

“央姐!”

“嗯!”已是她连续第四个嗯字。

轻轻地,用力一握,说:“我走了!”

“嗯!”第五个。

摇一摇,说:“珍重!”

“嗯!”第六个。

“嗯!”我也凑一个。

放手,开门,下车。

一辆大客开出来,正好是我要回去的车,我一摇手,就冲上了车子。

直到很远的地方,我还感觉裘科长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车窗内凝望着我。

“买票!”一个男声,把我从梦幻般的感觉中惊醒。



“啊什么?哦多少钱?”我明显的脸上发烧。

“一百元!”售票员在我的跟前,背靠在前座的椅背上。

“哦好的!”我硬着头皮应对着,本能地去摸自己的口袋,明知道那里空空如也!

也就这一时刻,突然急中生智,一个想法已在脑海里形成。

“哎呀!”我突然尖叫一声,引得全车的人目光齐刷刷地朝我扫来。每个人的目光都在问:“怎么啦?”

“我钱包。。。。。。”话到一半,我就打住,一边偷偷地察看售票员的脸色。

“被偷了?”售票员一点就通。

“是啊,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我。。。。。。”我一边说,一边在身上乱摸。

“别着急,再翻翻?” 

“真没了!”我万分焦急。

售票员没有怀疑我的谎言,而是疾恶如仇地帮我问候了那个小偷家里所有的女性,并数落这个世道真的是“越来越弄不好了”,他说,现在的小偷真的是来越猖狂了,都是河蟹惹的祸,他说,现在的小偷,就算抓了,你还不能打,打轻了你赔医药费,打重了赔医药费不说,你还得负刑事责任,倒变得好象我们老百姓应该大力保护小偷似的,真不知道定这政策的人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要是左手偷的斩左手,右手偷的斩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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