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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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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漫说是共和国,便是斯诺克最疯狂的英伦,也是因为这个夏天首开斯诺克电视台直播,才传出微弱的影响,直到数年后,才风靡欧洲。
  是以,薛向如今故作不知输赢,谁也没觉奇怪。
  袁克利冷笑一声,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这一杆得了多少分,已经六十四了,破了我生平的记录,总分一百四十七分,你认为你还有机会么,吃茶杯吧!”
  薛向纹丝不动,“那我就奇怪了,一百四十七除以二,是七十三点五,如果你数学不是体育老师教授的话,应该知道得分到七十四分,才能锁定胜局!”
  “你!”
  袁克利简直要气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这么个二百五杠上,难道这小子就不知道自己这一杆的成绩有多伟大么,就不知道落后如此巨大的情况下,翻盘的可能性已经无限趋近于零么。
  “就是,姓袁的,你数学不会真是体育老师教授的吧!”
  尽管在汪紫衣看来,薛向也是在胡搅蛮缠,希图靠耍赖蒙混过关,不过,她早就看袁克利不爽了,这会儿帮腔之余,干脆连“姓袁的”都叫出口来。
  袁克利气得脑子发懵,这会儿,就好比斗地主,他袁某人已经抓了双王,四个二,四个A,还掌握了当先出牌权,几乎都亮出牌来,薛向还死抱着牌不认输,一边还有人说风凉话,这事儿谁遇上谁也得揪心。
  不过,牌终究没落定,按游戏规则,确实不能定输赢。
  如今,袁克利知道跟这帮人斗嘴没用,他要做的就是让牌落定,待会儿,看这臭小子还有何话说。
  此刻,他已打定主意,就是待会儿汪明慎拦着,也非让薛向吐一嘴血不可。
  一念至此,袁克利二话不说,提了球杆,便弯下腰来,瞄准一颗红球,击球端就朝母球击去,啪的一声响,母球被击中,笔直地朝红球射去,哐的一声响,红球被母球撞击,便朝左侧底洞钻去,眼瞅着就要入洞,谁也没想到红球竟在洞口撞了撞,又弹了出来。
  “晦气!”
  袁克利叫骂一声,他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个球,竟会出现失误。
  他哪里知道这红球弹出洞来,全是因为远在球台另一端的薛老三一只脚触碰了台柱的缘故。
  不过即便是失误了,他也不认为这局存在悬念,正好看看土豹子出丑,“该你了,希望紫衣同志最好向你介绍下游戏规则,别让人笑掉大牙才是!”
  而一边的汪紫衣压根儿没想过薛向有胜利的希望,只想着怎么混赖过去,助这位不知轻重的卫士同志过关才好,是以,她就没想过替薛向介绍玩儿法。
  毕竟,你再怎么向屌丝介绍神舟五号的操控程序,他也用不上不是?
  熟料,袁克利话音方落,薛向就接上了:“有啥规矩,我刚才都看明白了,不就是打完红球再打黑球,红球一碰就死,黑球不死之身么,有什么难的?”
  听薛向土豹子似的解释,众人皆掩嘴,袁克利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几曾见过人这样总结黑球的?
  不过,不待他嘲讽出口,薛向已经下杆了。
  但见薛老三也不弯腰,直溜溜地站着,甚至都没看球杆哪儿头是打球的,直接持了大头那端,对准母球一捅,啪的一声响,一颗贴台檐停靠的红球,被他击中,立时打了几个对折,竟径直飙进右侧上洞去。
  哗!
  薛向这手一出,满场俱惊,谁也没成想,竟会是这么个局面。
  “狗屎运,狗屎运……”
  袁克利跳着脚的叫喊,“不会玩儿,就别玩儿了,有你这样打球的么,用击球端打,你再这样,我算你犯规……”
  袁克利倒真没震惊薛向的球技,在他瞧来,这除了狗屎运还真没别的解释,他此刻愤怒,还真是因为薛向糟蹋他心中高贵的艺术。
  “行,你吩咐,我照办!”
  这下薛向将球杆掉个头儿,“这游戏没说非要弯了腰,低人一等了才能玩儿吧?”
  袁克利脸色一白,“哪儿那么多废话,你有本事,就直着把黑球捅进去!”
  袁克利这话貌似意气而发,内里实则藏着心机,因为,此刻,台面上的黑球被数颗红球包围,母球压根儿不可能击打到黑球,根本就是处于斯诺克状态,也就是被阻拦的状态。
  而按照斯诺克规则,母球击打完红球后,并不一定只能击打黑球,只要不击打红球,击打其他彩球照样合乎规则。
  而袁克利故意激薛向击打黑球,就是希望薛老三如愿而为,一家伙用母球碰到了红球,而犯规。
  “别听他胡诌,击打别的彩球!”
  汪紫衣适时叫出声来。
  薛向方才一击,虽然惊人,她其实也如袁克利一般,当他狗屎运,只是这会儿,见袁克利算计薛向,她看着恼火,出言戳破。
  “不好意思,说了的,他吩咐,我照办,没办法,我还得打黑球”
  薛向抱歉地冲汪紫衣笑笑,后者气得头发直竖,恨不得掐死这倒霉鬼,这会儿,汪紫衣才知道这家伙说话有多招人恨。
  话音方落,薛老三依旧站直了身子,随意一捅,啪的一声,击球端击中母球,母球竟然腾空跳了起来,越过三颗阻拦球,直直幢在了黑球上,紧接着,母球牢牢定死在黑球原来的位置,而黑球竟如出了水的鲤鱼一般,腾空跃了起来,直奔左上洞而去,哗啦一声,鲤鱼跳进龙门里,撞得袋中哗啦一阵作响。
  薛向此手一出,满场震天价的叫好声,这如魔似幻的手段,实在是太俱观赏性了。
  这会儿,便连袁克利也险些叫出好来,一旁的汪紫衣更是激动地跳脚。
  如此手段,除了美还是美,美得眩目,美得刺激,至于什么狗屎运之类的词儿,这会儿谁也不曾想起。
  趁着众人叫好的空当,薛老三又出手了,一根球杆在他手中,就如同魔法棒。
  不管多难打的球,要饶多少道弯儿,反正只要他球杆一晃,必定有球入洞。
  要说国术到薛老三这个地步,劲流周身,法御万物,几乎就是这个地球上最强大的全能型运动员。
  一桌台球,不过尺寸之地,掌中球杆及处,可以说指哪儿打哪儿,掌控由心。
  短短十五秒,总计十五粒红球,除去被袁克利击落的八粒外,剩下的七粒尽数被薛向击落,同样,黑球也入洞七次。
  现在的分值是,袁克利得六十四分,薛向得五十六分,而桌面上还剩六个彩球,分别是二分的黄球,三分的绿球,四分的棕球,五分的蓝球,六分的粉球,七分的黑球。
  桌上彩球,合计共值二十七分,而击球权却在薛向手中。
  场上形势,谁更占优,不言而喻。
  这会儿,众人早就被薛向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球技惊呆了,几名女郎都拍红了巴掌,几名青年也瞧得胀红了脸。
  汪紫衣更是欢喜地满桌奔,一会儿嚷嚷着打这个,一会儿嚷嚷着打那个,有时候还故意试探薛向的本事,指出最难进的球洞,让薛向打,结果,让恍惚间觉得是在陪小家伙胡闹的薛向有求必应,一一照办。
  这会儿,还剩六个彩球,汪紫衣刚叽叽喳喳介绍了击球必须由低分到高分的规则,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继而,便听见脚步声。
  汪明慎下楼来了!
  袁克利直拍着胸脯,不住喘气,他真是庆幸极了,因为汪明慎一下来,这局球肯定打不完,到时,赖个无胜无败,遮掩过此节,那就好了。
  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今天撞见鬼了,这等球技别说见,就是听也不曾听过,这家伙要是肯参加这斯诺克运动,什么台球第一人史蒂夫·戴维斯立马就得靠边站。
  一念及此,袁克利竟动了朝汪明慎要过薛向的主意,他如今的正职可是经商,一个成功的商人最善于发现的就是商机,眼下的薛老三,在袁克利眼中就是只会下金蛋的鸡,因为据他所知史蒂夫·戴维斯今年光奖金就拿了百万英镑,这该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财富啊。
  熟料就在袁克利做着发财梦的时候,薛老三又动了,这下,他终于弯下腰来,伸出左手架了球杆,做出标准的击球动作,右手一推,白球流星赶月而去,擦中黄球,撞在台檐上,折返回来,铛,铛两声响,又先后撞到了绿球,棕球,再度弹中了贴在另一侧台檐上的篮球,折返而回,走出一条直线,擦了在洞口的粉球一下,直接定在黑球的位置,定住不动,而黑球却飞了出去。
  刷,刷,刷,刷,刷,刷。
  六声撞袋声依次想起,黄、绿、棕、蓝、粉、黑球次第落袋。
  
  第一百八十八章 往事
  
  “哈啊……”
  汪紫衣顿时兴奋得跳上了一边的沙发上。
  众人也得张大了嘴巴,死死盯在这张如梦似幻的台球桌上,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神奇,妙绝的景象。
  要说,方才薛向那一手,也确实妙绝,但也耗费了极大的心力。
  因为这不是击一两个球入袋,心中念起,手上劫生即可。
  这是要一次发力击落六个球,且要符合斯诺克的规则,黄、绿、棕、蓝、粉、黑球得次第落袋,这其中的算计,设计,力度掌握,那可是极费心力的。
  方才,薛向一杆击出,桌上的七个彩球,在湛蓝的桌面上齐齐动了起来,如同时跳起了瑰丽的舞步,各自运作,看着杂乱无章,可偏生到洞口的时间井然有序,真正是令人叹为观止的绝佳享受。
  便是袁克利也瞧傻了,斯诺克高手他见过,一杆两收也不是没有,可他从未见过这般一杆打进六颗球的,还偏偏合了斯诺克的规则,这可如何是好。
  “袁克利同志,请拾起你白种人的荣光,信守承诺,大呼三声‘我是香蕉人’吧!”
  汪紫衣吆喝一声,便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袁克利面色胀红,眼睛一转,抬步便想朝楼道口迎去。
  熟料,他脚下方要动作,便被早防着他的汪紫衣抢步横在前头。
  汪紫衣笑吟吟地看着他道:“别想赖过去,据我所知,你们欧美人不是最诚实守信地么?叫吧,mr袁!”
  袁克利面色一白,强辩道:“他那是作弊,你见过有人那样打台球么,他第一个红球可是拿大头打进去的,再说最后六个球,可是一杆全扫进去了,斯诺克什么时候可以这么玩儿的!”
  为了保住大面皮,袁克利也只好不要这小面皮了,毕竟比起“香蕉人”这几乎戳他心肝的称呼,耍耍无赖能混过去那就太值了。
  “你,无耻!”
  汪紫衣挥舞着小拳头,一张俏脸皱成一团,她已经懒得和袁克利呈口舌之利,这会儿只想狠很揍这家伙一顿。
  方才,薛向用球杆大头击球的时候,袁克利明明说出了“下次再用大头,我算你犯规”的话,潜台词很明显在说,这次就放过了,可这会儿又提溜出来,出尔反尔,怎不让汪紫衣抓狂。
  再者,薛向一杆击落六球,可是合了斯诺克规则的,各色彩球次第入洞,怎么也算不着犯规,斯诺克历史上没这先例,那是没人做得到。
  这会儿,姓袁的竟敢拿这说事儿,何其无耻。
  “算了,紫衣同志!”
  薛向上前一步,隔开了二人,笑道:“喊不喊的,不重要,只要大伙儿心里知道,不就成了?除了这个外,袁克利同志应诺不践诺,让大伙儿又重新认识了这位的品格,赌局胜败,不在乎形势,而在乎结果,只要在场诸位心里都有杆秤,这结果便算有了,那又何必还拘泥于叫喊的形势呢?”话至此处,他调转脸冲目眦欲裂的袁克利道:“你说呢,mr袁!”
  熟料袁克利也不接茬儿,一个晃步,闪过汪紫衣,步到了楼道边,恰好遇到刚下得楼来的汪明慎。
  “舅舅,你有名警卫太没有礼貌了,我们几个正玩儿斯诺克,玩儿得好好的,他非上来搅局,不单这样,他还把紫衣的茶杯给摔了,你瞧瞧那边的地上,还一堆碎片呢……”
  这会儿袁克利虽然怒极,却是没熄了将薛向网罗到手下的心思,他此刻进得谗言,就是要将汪明慎将“卫士”薛向逐出。
  试想,一个被主家逐出的卫士,势必没人收要,下场凄惨自不待言,届时,他袁某人再以天使的面目出现在薛向面前,收拢人心的手段还有比这更简洁、高效的么。
  袁克利当面进谗,汪紫衣大怒,抢先几步步到汪明慎身边,拉住汪明慎的胳膊,刚嗔出一声“大伯”,远处的薛老三先说话了,“汪书记,受人所托,冒昧登门,还请见谅!”
  薛向这一开口,场中诸人唬了一跳,感情闹了半天,这位不是家里的卫士呀。
  惊疑未去,众人又惊诧起这位到底是怎么摸进来的,以及又是以什么身份摸进来的了。
  汪明慎定睛一瞧,也微微错愕,他真没想到薛向会亲自登门。
  说实话,薛向官职虽低,可他来明珠,汪明慎还是知道的,对段钢向中央讨要此人,是个什么用心,他也清楚。
  只不过,这些在他眼里,都是小事,他自不会瞩目。
  即便是薛向在市委办公厅的务虚会上,一鸣惊人,惊动了中央,后来内参发回,汪明慎瞅了几眼,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得。
  在他看来,这种世家子弟能有甚见识?能总结出这等高屋建瓴的理论精髓?
  多半是薛家幕僚背后总结运作的结果,由这年轻人之口道出,只不过为给这年轻人的仕途履历增色添辉罢了。
  这种手段,他老汪可是见得多了,可稀泥通常是扶不上墙的。
  直到后来,薛向几次和段钢别苗头,别的老段暴跳如雷,自己却始终没吃大亏,这才让汪明慎重视起来,心中惊叹后生可畏。
  可这惊叹未去,他便开始对薛向着恼了。
  细说来,汪明慎眼下最大的愿望,就是平安退休,给轰轰烈烈的一辈子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届时,身前美名,身后哀荣毕备,那他就真没什么遗憾了。
  而他深知如今的明珠正处在大变革时代,每天都有新的事物诞生,每天都有新的矛盾爆发,处在这么个繁华膏腴之地,万国频往之所,汪明慎太知道要平安无事有多难呢。
  所以,他才会一直对青帮视而不见,因为青帮虽然作恶多端,但却维系了官面上维系不到的地下势力的平和,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维系了明珠的稳定。
  直到前天晚上明珠国际饭店的事情发生,汪明慎才明白养虎为患,终会噬人,这才动了剪灭青帮的心思。
  哪知道不等他动作,薛向先动手了,直闹腾得举市皆惊,亏得他汪某人给段钢下了死令,才从军方手中将案件经办权拿了回来,并控制了影响。
  要不然青帮之事大白天下,他汪某人晚节不保不说,一世英名尽付诸流水,这才是最紧要的。
  是以,汪明慎对薛向的观感实在说不上好。
  在他眼里,如今的薛向就是个稍有头脑,极有手腕,却不知轻重的官混子。
  不过,尽管印象不佳,汪明慎何等人物,又怎会在人家亲自登门之时,表露出来。
  “噢,是薛向吧?有什么事儿么?”
  说话儿,汪明慎轻轻挥开了汪紫衣和袁克利的包夹,缓步朝薛向行来。
  寻常人家来客,怎么着也会说句欢迎,汪明慎直问有什么事儿,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好在薛向早做好了打攻坚战的准备,这种级数的碰壁,他自不会放在心上。
  他远远朝汪明慎伸出手去,笑道:“今天下午,和辽东省的李铁山伯伯通话,听他讲我党我军的光辉往事,陡然提到汪书记您,李伯伯深憾鲁东一别,和您三十多年没有再逢,这不,听说我在明珠,要我给您带个好呢!”
  “李铁山?”
  汪明慎咀嚼着这个名字,思绪如潮飞逝,越过三十多年,陡然从记忆深处,找出一个威严的面孔。
  “噢,是老书记啊,也怪我这些年都忙于工作,没跟老书记联系……”
  其实,官儿当到这个份儿上,年纪到了这个程度,汪明慎也算是党内元老了,便是薛安远的面子,他也可以不卖,可组织的传承、官场上的规矩,却是不能不守。
  李铁山若只是他汪某人漫长官宦生涯中的一名擦肩而过的领导,他不卖面子也就罢了。
  毕竟官儿当到汪明慎这程度,可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了足足十多级,每一级都有无数领导,即便他这把年纪,曾经做过他领导的也走得差不多了,可存活的老头子们,依旧是个庞大群体,他要恭敬也恭敬不过来不是。
  再说还有不少曾经的上级,论官职,早被他汪某人远远地甩开了,他就是想恭敬,别人也未必敢受。
  可李铁山不一样,汪明慎可是清楚记得一九四九年八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建国前夕,他在鲁东的财政厅任副厅长的时候,省财政厅押运到地方的现金,被圣佛山上还未被彻底肃清的土匪给劫了。
  恰好,那次是他汪某人带队押运,现金劫走了,人却没伤着,这下问题来了。
  在讲究对敌拼死抗争的军队系统,这就等于临阵投降,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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