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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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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卫父生不逢时,数十年的风雨下来,卫家虽然保全,但俨然没落到了极点,无工无兵无官,几成奴仆之家,卫父亦是郁郁而终。
  可哪知道卫父方去,卫家的家运陡然好转。
  原来浩劫终于过去,卫父长姐下嫁的宋家工人,陡然发迹,一步步,官位越做越大,卫家也跟着兴勃起来,眼见着就要重立门庭,可卫氏族人却跟阎王催命一般,十年间竟一一丧去,就剩了卫兰和卫父长姐这两位。
  当初,也正是因为在山城的卫兰姑妈去电告知,卫兰仅存的堂兄亡故,让卫兰调职回山城,卫兰这才从萧山离开,而离开前,多情的卫美人选择了以一场传奇般的猎艳,结束了自己的少女之身。
  而卫兰的跨省调动,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操作完成的,而操作这一切的正是卫兰的姑父、时任蜀中省省委副书记的宋思明。
  又因为萧山大发展,当时的萧山班子功勋卓著,集体高升,卫兰自也不例外,她便直接调入山城市委担任了组织部副部长,又数月,便调入蜀中省委组织部,担任了组织三处的处长。
  而数月前,她又从组织三处的处长,调任了组织部研究室主任,由重权部门转入冷衙门,这其中变故,自然如赵明亮眼下敢拿卫阿姨作争斗的工具一般,全因为宋思明病故,人走茶凉。
  而刘洪还不知道这番变故,以为卫兰依旧是位高权重的组部大员,语气,姿态,自然客气十分。
  却说,见刘洪伸手,卫兰便轻轻和他搭了搭,眼神从某处一闪,目光才定在刘洪脸上,微笑说:“让刘秘书长操心了,不过,我姑妈一个人在这儿住,确实挺不方便,如果组织有困难,我们绝不勉强!”
  卫兰故意不解释自己调职,也是心中气极,他姑父在时,德江众人简直没把他姑妈当奶奶供起来,如今,人才走了年余,就被打上门来,任谁也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儿。
  其实,她争得也不是这么个住地,争得纯是脸面,她可不能让这从小养大自己的姑妈,受了委曲。
  “没困难,没困难,就是再有困难,也不能让卫姨受委屈,说了嘛,都是下面人办事不力,弄错了对象!”刘洪连连摆手,又指着已经步上前来的薛向道:“对了,卫处,这位就是咱们德江行署新到的专员助理薛向同志,你们二位可都是我党的青年英俊,认识认识!”
  刘洪生怕话题始终纠缠在房子上,便赶紧将薛向拖了出来,偏转话题。
  薛向微笑着冲卫兰伸出手来,“卫部长,又见面了,风采更胜往昔!”
  见薛向大手伸来,卫兰心中砰砰直跳,原本,先前瞅见薛向,她就惊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这会儿见薛向就站在眼前冲他伸手,她脑子里嗡嗡乱成了一团。
  眼前的薛老三,简直就是她命里的魔星,当初那夜,她有胆子设计那么一出,纯粹是情到浓时,无处宣泄的缘故,再加上,她已然决定离开萧山,胆子自然就壮大不少,本来嘛,再荒唐的事,做完了,双方再不相见,这荒唐也就没剩了多少。
  可真的春风一度,水乳交融后,她才发现那个最讨厌的人,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
  回归蜀中的两年多,她不是没想过要忘掉这个人,开展自己新的生活,可每每当追求者站在眼前的时候,那风度翩翩的影子便又从心底浮现出来,端着酒杯,为她遮挡群狼,豪饮千觞。
  如此这般厮磨,她如何能忘怀,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梦见大冰天雪地里的那顶帐篷,以及那最温暖的身体,最有力的臂膀……思之成魔,醒来时,私处又泛成江河。
  再后来,她年纪渐长,二十七八,已然成了老姑娘,思及为她婚姻大事愁白头的姑妈,又念及那人已然成家,春风一度总是梦,今生今世难再逢。
  她便狠下心来,收了心思,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可哪知道,命运弄人,一至于斯,鬼使神差般,他们竟又再度相逢。
  
  第二十七章 无限娇羞
  
  昨日雨中相逢,卫兰便只觉身在梦幻,事后回想,她犹自迷茫,还是晓芳打听了薛向具体的任职地点,告知她后,她的心又蹦蹦跳了起来。
  因为德江地委大院,正是她曾经居住的地方,薛向到那处任职,岂不是也会搬进德江地委大院。
  当时,卫美人心中的两个小人便开始打架,一个说,他都结婚了,这段孽缘该斩断了,你就算找着他了,又能如何,还不是黯然退场;一个说,管他呢,去偷偷瞧他一眼,不和他说话,又不犯着谁。
  就这么纠结着,折磨着,她却接到了卫阿姨让她回德江吃饺子的电话,有了这个电话,她心里的那股劲儿立时就松了,一边自欺欺人地想自己这番回去是陪姑妈的,又不是去见谁的,一边又打开衣柜,上上下下换了四五套衣衫,这才满意。
  可真到了地头,她却又踌躇了,钻进卫阿姨的小楼,她竟不敢踏出门一步,既怕又碰上了,又担心碰不上。
  一颗芳心就这么纠结得七零八落,中午吃饺子,愣是好几次将饺子送到了鼻子上,惹得卫阿姨连连追问。
  饭后,卫美人便心神无属地回了房,昨夜胡思乱想,原本就没如何睡着,午后进食,本就易困,她虽心如鹿撞,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会儿,竟就这般睡了过去,未几,又坠入美梦。
  梦里,卫美人自己和他站在油菜田里,盛开的油菜花,绵延千里,蔚然成海,他拉着她风一般的奔跑,忽然,真得就飞了起来,他揽着她的腰肢,飞跃在这花海上空,脚尖点着花朵,御风而行。
  待行到一片献花铺成的软地上,他忽然像西方小说里的英俊骑士那般,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掏出一枚如水晶般耀眼的戒指,满怀深情地望着她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泪眼朦胧地痴痴望着他良久,方要伸手接过那枚水晶戒指,嘈嘈切切地响声传进耳来,卫美人醒了过来。
  当睁开眼,瞧清身在何方时,卫美人难过得险些要哭,心里又恨恨地骂了那可恶的人儿几遍,陡然听清了外面的响动,这才急慌慌地奔出门来。
  可哪知道她方奔出来,便瞧见那梦里的家伙,正站在自己的院门外,那一霎那,她真惶然又入了梦,以为他身后正停了白马香车,来迎接自己。
  还是刘洪一声招呼,才又将卫美人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却说,此刻,瞧见薛向冲自己伸手,问好,卫美人又惶急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想想也是,相隔着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十万万人,一别能再逢;蜀中十三行署,薛向偏偏去了她幼时生活的德江,更巧合的是,这会儿为了房子,他和她又绕在了一起。
  这巧到极处,让卫美人如何不相信这冥冥中注定地自己与他缘分未尽。
  这巧合中的巧合,似奉天命,也正是假天之名,让她有了一丝接近他的勇气。
  卫美人终于握住了薛向的手,调动所有的力气,压住紧张,放开发痒的喉咙,开启饱满红唇的嘴唇,颤动舌头,终于发出声音来,“薛书记好!”
  “卫部长?薛书记?你们认识?”刘洪满面惊喜,呼出声来。
  薛向捏住卫兰的柔荑,道:“我和卫兰同志,在辽东时,就是老同志了,一别两年,想不到今日在这里又撞见了。”
  指与指相触,掌与掌相握,卫兰的身子似乎起了火,腾的一下,脸上烧起了红霞,便连精巧的锁骨也似乎染上了胭脂。
  瞧见薛向的星眸灿烂,她急忙别过脸去,既不敢看薛向,又不敢说话,好似整个人所有的感官作用都消失了,就剩了一颗心在腔子里,宛若触电一般,噗通噗通,狂跳个不停。
  细说来,薛向遭遇卫兰,亦是尴尬万分,毕竟两人有过那么一档子事儿,若是彼此面对过还好,偏偏方发生故事,卫兰便远遁了,中间结着这么个小疙瘩,再见焉能不别扭。
  不过,薛老三到底是男人,脸皮天生比女人厚实,这会儿,他虽然尴尬,可好歹镇得住场子。
  可哪知道他这边正似模似要地做着场面功夫,那厢的卫美人竟然这么大反应,手心火热不说,看那架势竟有些摇摇欲坠,宛若玉山将摧。
  薛老三急得不行,想用撤开手来提醒娇羞无限的卫美人,哪知道,卫美人人似乎入了定,可五根玉葱却勾得极紧,牢牢缠在了薛向手上。
  薛老三松了手,这卫美人依然握着,他不能蛮横甩开,又只好慌忙握紧,嘴上边以当年在萧山共事的经历敷衍着,手上却是不停,轻轻绕开空隙,拿小指,在卫美人细腻如脂的掌心勾了勾。
  这轻轻擦磨,却如电击,卫美人条件反射一般,立时甩动了臂膀,要将薛向大手甩开。
  好在薛老三早有准备,灵巧御力,防止了她玉臂摆出大的幅度,又重重捏了下,示意卫美人注意,这才缓缓松了开来。
  薛向手方松开,卫美人果然恢复了清明。
  饶是如此,卫美人依旧忘记如何接茬儿,因为他压根儿没听见薛向先前敷衍的话。
  本来是双人戏,卫美人罢演,自然就剩了薛老三一个人唱独角戏,这其中辛苦、尴尬,也只有薛向自知。
  眼见卫美人傻愣愣地站着,不接腔,薛老三只好转移注意力,朝一边的卫阿姨伸过手去,说道:“卫阿姨,您好,我是薛向,和卫兰以前是同事,现在调任德江行署担任专员助理,先前的事儿,我听说了,纯是误会,万分抱歉,让您受惊了。”
  说话儿,薛老三冲卫阿姨深深鞠了一躬。
  一边的赵明亮瞧在眼里,心头暗恨,竟出现这等变故,让他一腔辛苦,付诸东流了。
  本来嘛,原本薛向无论如何都解释不开的事儿,偏生这卫阿姨的侄女和他是同事,如此一来,两边的关系亲近了,届时,就算有老同志想闹腾,人家事主都不叫委曲了,这哪里还闹得起来嘛。
  早在卫兰和薛向对面霎那,卫阿姨就瞧出不对来,待两人握手之际,卫兰那羞答答的娇艳模样,刘洪等鲁汉子瞧不出其中勾当,卫阿姨这过来人可是洞若观火。
  原本,卫兰的婚事儿,就是一直压在她的心头的大石,而卫家就剩卫兰这一根独苗了,若不看着卫兰结婚生子,她真是死不瞑目。
  可偏生自打卫兰从萧山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性子变得越发冷清了不说,便连身子也一日胜一日的清减。
  而这两年,给她介绍的对象,和追求她的年轻人,合起来,两双手都数不过来,可偏生就没一个能让她入眼的,眼见着卫兰就二十七八,生生成了老姑娘,可把卫阿姨给愁怀了。
  急得她差点儿以为自家闺女,得了不能外道的毛病,直到此刻,见着卫兰和薛向这无声无息,却又眉目传情的一幕,卫阿姨才彻底放下心来。
  有着这番内情,再看薛向,卫阿姨就有了几分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
  细细一瞧薛向容貌,老妇人真个是大喜过望,眼前这年轻人,除了头发有些乱,眼镜有些不配脸型,真个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长得跟画上的人物还英俊,更难得的是,听他方才自承身份,乃是德江行署助理。
  德江行署助理是个什么官儿,卫阿姨并不清楚,单看是自家闺女以前的领导,就知道官儿做得不小。
  这下子,卫阿姨真是彻底开了怀,心道,难怪给兰丫头介绍了那么多青年,她都瞧不上眼,跟眼前的薛向一比,可不是都成了土鸡瓦犬嘛,兰丫头这挑男人的眼光,硬是要得!
  自老伴去后,卫阿姨还从没像今天这般高兴过,瞧见薛向伸手问好,还给自己鞠躬,她真从心里笑出来了,急忙伸手扶住薛向,握着他的手,说道:“原来是兰丫头的领导啊,我说我家兰丫头年纪轻轻就当了大领导,挺让人骄傲,可跟你一比,立时就给比下去喽,薛向啊,你今年没三十岁吧?”
  “姑妈!”
  卫兰跺着脚,埋怨了一句。
  她却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跺脚,扭腰,满面羞红的模样,有多欲盖弥彰,便连一边的刘洪都瞧出不对来,薛老三心头更是苦笑连连,嘴上却不得不如实相告年龄。
  “咿呀,才二十四,这也太年轻了吧,不得了,不得了!”
  卫阿姨这声惊讶,确实发自肺腑,她是官宦夫人,对官场上的事儿,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自然知晓二十四岁的处级干部,有多么耀眼。
  而这惊讶,也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薛向竟比自家兰丫头小了四岁,这年岁差的可是不小。
  “不过,没关系,这薛向这副打扮,说是三十都有人信,可兰丫头生得水嫩,这模样看着跟还在上学的丫头一般,配薛向倒是不差!”
  很快,卫阿姨就掐死了方冒出一点苗头的两人不合适的念头,继而,热情地邀请薛向进门。
  
  第二十八章 对面
  
  卫阿姨的邀请,薛老三正是求之不得,他倒非是为有机会和卫兰在一起而欢喜,而是因为,先前的苦思无解之局,在卫阿姨的这个邀请下,不败而败了。
  试想,他都在卫阿姨家坐了,届时,再传他薛向不尊重老同志,霸占人居所的闲话,谁还会信。
  薛向赴约,刘洪自然明了其中意味,他也跟着松了口气,一边婉拒着卫阿姨言不由衷的邀请,一边对薛向道,袁专员那边还有事儿,他得先过去了,稍后,他会派人将房子钥匙送过来,说罢,便告辞离去了。
  刘洪去了,赵明亮自不好再赖在门口,思及薛向收拾张彻的狠辣,他也不敢拿大,点头哈腰地冲薛向问好,又再度跟卫阿姨道歉,这才灰头土脸地去了。
  进得屋来,薛向才知这排排小楼,非只布局,外饰,独具匠心,跟这座古意园林一脉相承,便是这内里的构造,也极尽精巧。
  踏进门来,前行两米余,竟是一座红木拱桥,拱桥下正是潺潺流水,单看颜色澄碧,和先前瘦溪所见,如出一辙,便知此乃从瘦溪引进的活水。
  屋内生水,薛向只在他伯父在岭南的那座半山别墅,和港岛的那家平顶山豪宅中见识过。
  前二者,一用活水作喷泉,一用活水作脚下地砖的布景,一大气,一奢侈,但都不足尽水之真意。
  独独眼下,这红桥碧水,穿堂而过,才酣畅淋漓地诠释了什么叫小桥流水人家。
  踏过拱桥,便是一四方的亭子,说是亭子,或许有些勉强,因为没有穹顶,只有四面栏杆,围着一方宽大的青石圆桌,石桌周围,置着数张圆凳,细细朝亭下看,便又瞧见亭外置着一环形沟渠,活水引注而来,渠中十数条锦鲤,正欢快地摇摆游嬉。
  瞧见这番阵仗,薛老三心头,就剩了匠心独运,鬼斧神工四字。
  的确,有这样的精巧雅舍,也就难怪老领导们不肯搬家了。
  思及此处,他又开始遐想,自家的住所该是怎生光景了。
  “薛向啊,喝茶,这是兰丫头他姑父存得龙井,你尝尝,尝得喜欢,我给你包二两。”
  薛向正打量着屋中布局,卫阿姨一手捧着茶杯,一手端着果盘,步了上来。
  薛老三慌忙接过,端着茶杯瞧了瞧,但见茶汤清亮,茶叶碧绿,片片站直,不用清嗅,浓浓的香气,便直入肺腑,便知这的确是绝顶好茶。
  他笑着夸赞几句,卫阿姨便喜道:“喜欢就成,我一会儿叫兰丫头给你包,对了,时间不早了,你过门是客,又和兰丫头是老同事,就在这儿吃晚饭吧,我现在就去准备,你慢些喝茶,我叫兰丫头来陪你说话!”
  说罢,不待薛向婉拒出口,卫阿姨便欢快地步下亭去,留下薛老三左右为难。
  卫阿姨下得亭后,便朝楼上寻去,转了一圈,却没寻着卫兰,最后转回厨房,才发现卫兰正围着围裙,在水龙头下,洗着一网青椒、西红柿。
  卫阿姨上前,轻轻戳了戳她脑门儿,“哟,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我家兰丫头也晓得烧火做饭啦,死丫头,耳朵真灵,我刚说留人家吃饭,就让你听去了。”
  卫兰耳根一红,嗔道:“卫格格,说什么呢,我这不是烧给你吃的嘛,别分不清好赖人啊!”
  卫兰自小跟着卫阿姨长大,两人不是母女,胜似母女,而卫阿姨又是个四海的性子,泼辣直率,小时候,卫兰调皮,直呼她名字卫格格,她也丝毫不以为忤,后来叫着叫着,就叫顺了,二三十年下来,除了人前,卫兰呼她姑妈,娘俩儿独处的时候,她皆以“卫格格”呼之。
  卫阿姨摘过橱柜钉子上挂着的另一条翠花围裙,边在腰间缠了,边道:“还撒谎,我卫格格过的桥比你走得路都多,方才怎么回事儿,你以为我没瞧见,瞧瞧你这丫头,眼睛媚得快溢出水来,弄得人薛向都有些怕了,左右替你遮掩。我说丫头,这样可不成,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儿,让他闻腥可以,不到最后,千万不能让他尝味儿,必须吊着他。你没见以前我给你介绍的对象,你越不睬他,人家越哭着喊着往上扑,这就是男人的另一个臭毛病——贱皮子!”
  “什么!薛向替我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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