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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9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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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少了安老爷子,在最高层的那张会议桌上,薛安远就失去了最稳定的支援,一想到今后要独立面对最高层次的政治博弈,薛安远这沙场老将也难免惴惴难安。
  而这一切,有可能是自己侄子造成的,怎不叫薛安远倍难理解,出离震惊。
  薛向捧起一杯青花瓷盏,新冲的茶水清气袅袅,飘荡着淡淡天香,“二位首长心浮气躁,神智未定,先喝杯茶水吧,正出味道。”
  薛向这一装神弄鬼,薛安远,许子干反倒镇定了,料到薛向必有说法,这家伙实在是太鬼了。
  半分钟后,许子干搁下茶杯,说道,“老三,茶也喝了,神也定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该倒了,丑话说在前面,葫芦里是灵丹妙药,还则罢了,若是狗皮膏药,后果自负!”
  许主任杀气腾腾。
  薛向道,“不错,老爷子辞职,是我的主意!”
  薛安远眉峰一跳,强忍着对薛老三挥巴掌的冲动。
  薛老三瞧在眼里,接道,“安远首长先别急着动怒,我这样建议,自有道理,再者,你们也去探望过安老爷子,老爷子虽受了重创,精神还好,神智更是清楚,这荒唐主意,老爷子能采纳,背后不会没有道理的。别忘了,四中全会正在酝酿,还未召开呢!”
  蹭地一下,许子干站起身来,盯着薛向许久,终于,又坐了回去。
  砰的一声,薛安远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虎视薛向,斥道,“老三啊老三,你这是胡闹,你坏了你许伯伯的大事。”
  得了二人这番反应,薛老三便知晓这二位听透了他话缝里的意思,抬手将薛安远茶杯倒满,说道,“大伯,我怎会不替许伯伯着想,我知道许伯伯这次大有希望,可我不认为眼下是许伯伯进步的合适时机,大换届可就要来了,以如今的风声,大换届恐怕要成真正的大换届!”
  薛安远眉头一竖,瞠目道,“老三,你的意思是那位会……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咱们的……你小子这是胡诌!”
  嘴上说着不可能,断续的语气,却完全出卖了薛安远摇摆的内心。
  许子干沉默了,抱着茶杯,一动不动,化作了雕塑。
  薛向道,“大伯,许伯伯,也许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但如今的风头,却注定了有这样一种可能的存在,我不愿许伯伯拿大好前程去赌这滔天风险!”
  他不能断言,乃是因为没有明证,然他熟知历史,自知结局如何。
  许子干身上的那位的烙印,实在是太深刻了,这些年,蜗居央校,辗转计委,好容易淡化了。
  可若是许子干冲上高位,这淡化的烙印很快又会深刻,若是那位远遁,许子干便会彻底尴尬。
  隐秘的政治谶语,被薛老三几乎说白了,可怕的可能性,几乎快要将空气凝固。
  沉默良久,许子干搁下茶杯,道,“老三,你许伯伯今年五十七了!”
  薛向道,“两年后,也不过才五十九,政治生命还有十年!”
  如今,中央在大力推进干部年轻化,部级只到六十五,但副国,正国,干到七十出头都没问题。
  薛安远道,“你不是预测两年后的大换届,那位不看好,他下来了,你许伯伯怎么上去。”
  薛向道,“他下来前,风高浪急,许伯伯上去,那是树靶子,他下来后,风浪过去了,感情分也就加满了,恐怕许伯伯不上去,也得被推上去。”
  如今高层博弈日渐昌明,斩草除根已是昨日黄花,薛向深知那位远遁,也不过是处在什么样的位子,就需要承担何种责任。
  虽远遁,势犹在,许子干身为那位的衣钵传人,所获必大。
  看准了这一点,薛向才生生拉住了许子干,要不然,以许子干如今候补政局的身份,顺势递补六名政局空缺中的最后一位,乃是顺理成章。
  许子干暗自盘算一番,深知薛向说得大有道理,即便是等,两年之后,也必然入局。
  又细细回溯薛向过往每料必中,许子干确也不敢为眼前利益,去冒那天大风险,当下,重重一拍桌子,“由得你折腾!”
  
  第四十七章 苦心
  
  薛向预测的不错,他这一晚确实无法安眠。
  方送走了许子干,房间的电话响了,不出所料,是安在海打来的。
  “老三,我要个说法!”
  电话里的安在海声音平静,经过了大半夜的沉淀,安大书记镇定住了神魂。
  薛向笑道,“您这话说的,好似蒙冤草民,找我这青天大老爷伸冤。大伯,不是您找我要说法,是我得问问您该怎么感谢我!”
  “我谢你,我谢你个六,混犊子玩意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看老爷子是被你魇住了,要不然明知前面是挑大河,也跟着你躺了下去。”
  安大书记心中实在还是憋着火气,这不,薛老三一逗弄,安大火山就喷发了。
  薛向道,“大伯,不是我说你,论道行,你比老爷子还差得远嫩,跟您明说了吧,老爷子这是再推您上位啊!”
  铛的一声,安在海那头忽的传来巨大的响声,像是踢翻了洗脚盆,未几,便又听安在海道,“去去去,素琴,今晚你到那边去睡,我和老三有得掰扯!”
  女声抱怨几句,又听见关门声,和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便听安在海急赤白脸地道,“老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推我上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向道,“比照费纶同志!”
  短短六个字,不啻于暮鼓晨钟,令安在海混沌的大脑豁然开朗。
  良久,他叹息道,“老三,你这是在赌,老爷子下来了,我不一定上的去,老爷子还有两年时间,我熬上两年,也许那时的机会会更大吧。”
  薛向道,“放心吧,若是往次,这悲情牌不好打,今次却一定管用,老爷子是在用舍身取义的方式,向中央献礼。”
  “怎么讲?”
  安在海听不懂薛向话里的意思。
  薛向道,“想想退休制度,老爷子这是在帮上面竖标杆,放心吧,悲情牌也是政治牌,不管上面愿不愿意,二伯您就等着坐稳政局的位子吧。”
  时下,中央的组织工作,还是以推行干部年轻化和废除领导终身制为主要任务。
  前者落实得不错,毕竟推行干部年轻化,是提拔干部,谁都愿意被提拔。
  后者的效果则就差上了许多,虽然季老弄了个中顾委,塞进了大量的老同志,但还是有很多老同志既在顾委任职,也有党政实职。
  一言蔽之,废除领导终身制的人物落实的并不是很好。
  虽然也有政局主动辞职,就拿这次换届来说,就推下去几位,但多是常年刨冰,抑或是年岁实在够高,到了不得不退的地步。
  反观安老爷子,年岁不算极老,身体也不算太差,即便是新有轻度心梗,但整体的身体状态是经得起检验的,且安老爷子的在军方任职,事物极轻,安老爷子如今的状况是完全能够胜任的。
  他若是不退,谁也说不出什么。
  但就是这样,安老爷子还是向中央提交了辞职,不仅要求辞去政局一职,还要辞去军方的职务,甚至连顾伟的职务也一并辞去,完全就是裸腿。
  这般果决,在上层还是头一遭。
  且老爷子影响力极大,份量集中,他这一带头,上层待推行废除领导终身制,那就容易上许多。
  这就好比五五年定国防军评军衔,许多同志不满意自己的职位,整个评衔工作极不好开展,待得萧刻将军的军衔落定后。
  谁再有意见,领袖只一句“萧刻才评上将”,所有议论就此噤声。
  萧上将履历极是光辉,土革时期担任过军团长,抗战担任过第捌路军副师长,而担任过捌路军正副师长的同志,后来都定衔元帅,下面的旅长也都是大将。
  萧刻成了上将,一下子便将标杆竖立起来了,评衔工作也就顺利推行开来。
  安老爷子为上层推行政策作出了巨大贡献,当然,牺牲也同样巨大,不管是酬功,还是安抚元老,上面必然要作出反应。
  具体反应如何,不用薛向明言,安在海自能品咂得出。
  “老三,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走这步棋,老爷子退下来,还是可惜了,我不用那么急的!”
  安在海的确品咂出了这步棋的味道。
  他却不认为这是步好棋。
  单从利弊的角度讲,这步棋有些多此一举,老爷子若不请辞,必可撑到换届,也就是老爷子的政治生命还能延续两年。
  而他顶上了政局的缺,却远远没有老爷子在位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从这个角度讲,却是折本了。
  薛向道,“安大书记,您别忘了老爷子即便是下来了,没有任何职务了,只要老爷子再世,就没有人敢小看老爷子的影响力。”
  国情决定了现行政治,绕不开这些元勋,安老爷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张王牌,更不提安老爷子身在军界,相比政界,军界显然更注重传承。
  安老将军身为仅存的军界元勋,半个世界戎马倥惚,其在整个军界的影响力,犹如大树缠根,根系到底插到了何处,没有人知道。
  安老爷子退还不是退,谁也不可能,也不敢忽略老爷子的力量。
  或许,没有职位的束缚,老爷子的力量能得到更自由地发挥,身份会因此而更超然。
  安在海正咀嚼着薛向这番话,薛向又道,“二伯,您别小看早上这两年,早两年就多一届的资历,世事变迁,时局如梦,谁知道两年会发生多大的变数,有着两年的资历,两年后,即便不能更进一步,也许能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安老爷子请辞的更重要原因,薛向没有说,也不能说,恐怕安老爷子也清楚,那就是安在海本身的能力问题。
  论资历,安在海已是两任省委书记,已算足够。
  可更高一级领导的选拔,不可能只看资历,政绩也是重要的一环。
  安在海先后主张吴中,闽南,在薛向的帮助下,政绩还算过得去,但要想一步跃上更显赫的位子,显然还不足够。
  且安在海本身的政治能力,不是特别突出,距离真正的政治精英,还有相当的距离。
  这一点,至关重要,最高层恐怕也心中有数。
  这块最大的短板,却不是薛老三能弥补上的,若无际遇,薛老三真当心安在海能否跨上那一步。
  然,这一点,薛向却是绝不能跟安在海讲的。
  薛老三猜测,安老爷子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是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
  为了儿子,老人家还有什么舍不得的,拼了最后余热,推了安在海这把。
  安在海恐怕永远不会明白安老爷子和薛向的苦心,眼下,却是认可,不,简直是佩服薛向的这笔筹划。
  心中赞叹,老三的筹算,简直天下无双,总能从常人看不到的地方,窥视到巨大的利益,真是天生的权力操控者。
  明悟过后,兴奋和激动,宛若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安在海拍了过来。
  多年夙愿,一朝得尝愿,安在海心中感概万千,胸怀激荡,几不能自已。
  薛向没有出声,静静等待着,他能理解安在海的激动。
  如果把仕途之路,比作修行之路,每前进一步,都是无比艰辛,即便安在海生在豪门,可到了副部依旧是步步荆棘,处处险滩,而今历经千难万险,他要入局了,那便是修行者由修士到神仙的一步。
  亿万修士,穷尽一生,百历灾劫,能到此地步者,万中无一。
  政局的位子,太显赫了,不若凡夫俗子,飞升成仙!
  “安大书记,够了啊,激动归激动,可别没个完了。”
  五分钟后,薛向忍不住出声了。
  安在海赶忙抹抹眼睛,粗了嗓子道,“谁激动了,胡咧咧什么!说正经的,晚上,子干大哥和安远大哥晚上一块儿走的,应该去你那儿了,他怎么样?”
  薛向笑道,“子干大哥?安书记,我记得您一直是直呼其名的,怎么,今天忽然这么客气了?”
  安在海“子干大哥”一出,薛向便猜到安在海想问什么。
  安在海上位了,许子干机会就不大了,高层人事最讲究平衡,安、许、薛走得近,在高层不是秘密,饼就这么大,不可能任由一系占掉大半,至少现阶段不可能。
  安在海自然知晓此点道理,更明白论党内地位,做过组部副部长,闽南省委书记,央校常务副,计委常务副的许子干远远胜过自己。
  且许子干是第一候补政局,他若不横插这一杠子,剩下的一个名额,必定由许子干顺位递补。
  自觉抢了许子干的位子,安在海难免生出愧疚。
  “跟你说正经的,你小子有完没完!赶紧说,昨天你们讨论出怎么个章程。”
  安在海急声催促。
  薛老三道,“许伯伯说了,预祝你顺利当选!我知道他是实心实意地,另外,我个人猜测,许伯伯的目标,还是放在两年后,现在空出的几个位子,恐怕入不了他的法眼!”
  安在海和许子干一直争锋相对,为调节二人关系,薛向可没少费心力,却一直不见成效。
  
  第四十八章 不眠之夜
  
  今次,安在海自觉抢了许子干的位子,心生愧疚,却是弥合二人感情的大好机会,薛向自不打算向安在海分说许子干同意后退的根源。
  他也相信以安在海的骄傲,不可能向许子干去质问。
  索性,就将此缘由压下,为二人调和矛盾,创造机会。
  安在海叹道,“还是子干大哥志存高远,我不及啊!”
  结束了和安在海的通话,简单洗漱了下,薛向便在床上躺了,仔细盘算这步棋的得失。
  首先,将跌跌撞撞的安在海强推入局,稳固了安系局面,为往后十年的布局,走出了关键性的一步。
  其次,阻止了许子干的冒头,规避了最险恶的风险。
  一直以来,若不是薛向靠着这双洞彻历史的眼睛,帮着许子干前推后堵,许子干恐怕早就陨落了。
  许子干的上位,将是薛向对历史做的最大程度的修改。
  两年后,薛向相信一定能看到许子干登上那瞩目的位置。
  届时,薛系的局面就彻底稳固了。
  薛老三的布局,跨越了整整十年!
  当然了,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必然存在,最关键的还是安老爷子的远遁,必然造成派系内,长时间的震荡,老爷子威势仍在,但在位于不在位,到底是两种概念,对时局最直接的影响,必定大打折扣。
  这是薛系,安系都必须认真面对的。
  除此外,老爷子这一退,牵一发而动全身,彻底改变四中全会布局的进程。
  这步棋走得是阳谋,其中究竟,局中人一眼见底。
  看透了这步棋中的变化,只怕连锁反应,就此而起。
  “今夜只怕不少人睡不着哦!”
  薛老三心中哂道。
  此念方起,叮铃铃,电话响了。
  “好,明天我一定去拜访您!”
  放下电话,薛老三的睡意彻底没了,抬手狠狠甩了额头一下,暗道,“自己怎么把这位给忘了!”
  薛向想得不错,这座神州心脏,此刻,确实有许多风云人物,难以成眠。
  北海附近的玉泉山,素来是军事禁区,那里常年抓扎的不知名的部队,护卫的那处好似皇宫禁地。
  事实上,那处的威严神秘,尊贵不凡,确也和皇宫禁地差相仿佛了。
  姜家大宅便取在那处,北山靠水,普普通通的大院,只占地颇广,看着平淡无奇,能领略此地至巧至雅风情的,又能有几人呢。
  月夜下玉泉山,远比白日巍峨,似乎高大得快接上月亮了,今夜有风,从山峰吹来,舞得整座山都生动起来。
  溜下山的夜风搅动了静静的海子,在曲折蜿进院来的溪流,奏出流水叮咚,捎带着摇乱了满地的影子。
  高高的路灯,照得院子极亮,姜朝天静静地站在路灯下,远视着院外,轻佻的夜风,扯得精裁的衣角如蝶飞舞。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姜朝天赴任金陵未久,本不该回京,心中实在挂念京城的这次重量级全会,便急急赶了回来,本来安心在家等候着父亲归家,又听说了松竹斋那边新出的消息,心下稍稍盘算,便自难安。
  “首长,进屋去等吧,老首长回来了,我通知您。”
  秘书小陈温声劝慰。
  他是姜朝天下姜汉时的第一任秘书,后来,姜朝天调任姜汉省组部副部长,小陈跟到了组部,副部长不得配秘书,小陈便以普通科员的身份在姜朝天身边行走,如今,姜朝天调任金陵,极得姜朝天看重的小陈,又跟了过去。
  几年相随,主仆相得,算得上官场佳话。
  一旁侍立的姜家老勤务老孙道,“多少年了,只要老首长外出,晚上下班的时间,小首长都会在这里等候。”
  小陈崇敬地看了姜朝天一眼,不再说话,转进门去,取了件军大衣,替姜朝天披上。
  就在这时,门外的青石砖空地上射来几道光柱。
  “老首长回来了!”
  老孙欢快地说了一句。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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