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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巧。”
“你怎么一个人呀，黑先生呢？”
“我是来工作的。我是陪方副市长来的。你们忙，我先过去了。”
秋月问林山是不是喜欢达达，看林山见到达达那两眼放光的样子。林山说那里话，怎么可能，达达在大学很少和同学们来往的。话都没说过几句。
舞会开始了，叶波过来请达达跳舞。达达欣然下场。
“达达，你的舞跳得很好，我第一次见你跳舞的时候就知道你乐感很好。”
“谢谢你，你也跳得很好，跟你跳舞很有面子，你没发现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我的虚荣心很满足。”
“达达，如果没有老黑，你会不会考虑我？”
“叶波，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演员，我们在各自的场景中扮演不同的角色。只是没有写好的剧本，没有彩排，也没有ＮＧ，一旦演坏了，就要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知道你把当成一个兄长尊敬．．．．．．可是我想要的却是你的爱．”
达达打断叶波：“所以我们要紧的是活在眼前，让每一个眼前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活在最好的状况里，承担此刻的责任，那么结局即使不能完美，过程也没有遗憾了。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觉你很帅，脸就象刀刻的一样。上天真的很眷顾你，你很幸运。”
“我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怎能算是幸运？”
“权利才是你心爱的女人，叶波。我真诚地希望有一天我能经常在新闻联播里看到你。到时候我会跟自己说，这个男人曾经爱过我，我很幸福，他也很幸福。”
达达躺在床上的时候，静静想着跟叶波的谈话，她知道自己现在一点也不讨厌叶波，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叶波的，达达想不清楚自己对叶波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叶波到底有多爱她，叶波的爱可以坚持多久？但至少此刻的叶波是真诚的。她觉得叶波是个天生就被权利笼罩并且是个长很帅，很有魅力的人，他的威严影响着周围的人。达达知道在政府里面都有很多人喜欢，崇拜叶波。
达达想世事离戏只有一步之远。人生离梦也只有一步之遥。生命最有趣的部分，胜过演戏与做梦的部分，正是它没有剧本，没有彩排，不能重来。生命最有分量的部分，正是我们要做自己，承担所有的责任。
达达告诉老黑现在跟秋月在一起的男人是曾在大学毕业时向自己表白的同学，叫林山。以前在学校觉得这个人傻傻的，想不到他跑到湖城来了，还靠上了秋月。老黑说不要小看任何人，看起来最没有攻击力的人是最有可能给你一刀的人。
秋月还接收了董文彪一个非常有资质的装修公司。她非常想做老黑和刘中的这两个湖成项目的装修。但是她害怕老黑以为自己的手伸得长。丁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的是，老黑依然把文化局的那栋楼给了杜明羽做。老黑说我是给你面子，不是给老丁面子，你做得好，大家合作愉快，我就给你做。老丁知道自己枉为小人，他知道做完这个项目，老黑他们是不会再带他了，因为是他把自己的路给堵了。
达达接到秋月电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奇怪。她想这个女人肯定是为了项目的事情找上门来，达达直截了当问她是否要叫老黑和刘中，不给她一点机会耍花招。秋月想都是聪明人。秋月说没什么的，就两人聊聊。达达说那好吧，我请你吧，你是姐姐，就在伟运阁吧，你喜欢吃燕窝吗，那里的燕窝很不错。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达达想你不急我就更不急了。秋月说达达晚上我带你去玩吧，很刺激，你肯定没见过的。达达说不太喜欢这些，秋月就说达达你这么不给姐面子呀，达达说那里，只是自己比较笨，玩不来那些，不存在给不给面子。一句话把秋月顶死了。秋月说你是不是怕老黑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达达想这女人是够聪明的，打蛇打７寸，了解自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达达说不是这样的，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自己喜欢在酒吧的大厅玩，人多热闹。秋月无计可施，只好说，你能不能帮我跟老黑他们说说让我装修他们的那两栋楼呀。达达说秋月姐，这个事情你直接找他们还好谈，我在中间过话怕说不清楚的。
秋月在门口见到了来接达达的老黑。达达直接对老黑说：“老黑，秋月姐想做你们的装修。”
“可以呀，你公司的资质够了呀，你可以做个计划书到公司谈呀。你看秋小姐你太不给面子了，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怎么还找达达呀。”
老黑通过公开招标，把两栋大楼全部给了叶波的发小黄觉。
第十六章 北京出差
明天达达就要陪方副市长去北京开会了。达达很高兴能在工作不久就有机会去北京看爷爷，奶奶。妈妈帮达达准备了很多的东西，老黑也叫人准备很多平时不多见的海货。老黑也想跟着去，达达说我先去看看，有谱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在过来。飞机这么方便你怕什么。
阿光跟云苏分手了，昨晚缠着达达在湖城的咖啡厅里说了一夜。达达很疑惑，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敢出来混？达达这才知道，云苏原来是有男朋友的，她是为了阿光才跟男朋友分的手，想不到阿光会是这样。
“我承认如果阿光的条件不是那么好，我可能也不会跟我男朋友分手，但我不是仅仅看上他的钱，我更看中的是他的人。”
达达没出声，这演技实在不怎么样。
“我又没有什么错，他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云苏哭着说。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跟你说，生活中无论有什么闪失，统统是自身的错，与人无尤，从错处学习改过，精益求精，直至不犯同一错误，不要把过失推倭到他人肩膀上去，免得失去学乖的机会。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达达你能不能帮我跟阿光说说不要跟我分手呀，他最听你的。”
“什么叫最听我的？在说这种事情叫我怎么说呀？”
“我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你。”
达达严肃地跟云苏说：“做人要含蓄点，得过且过，不必斤斤计较，水清无鱼，人清无徒，谁又不跟谁一辈子，一些事放在心中算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必向你报备。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对不起，达达，我只想你帮帮我。我真的不想分手。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不能分手。”
“我想我帮不了你，我肯定是站在阿光那一边的。而且我不认为你从认识阿光开始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要去希翼不属于你的东西。真的，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跟你说，做人，做事时；你以为解释就有用；不会的；不必做一出戏免费招待不相干的人。现在我就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云苏苦笑到：“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我还想努力一下。”
“各人缘法不一样；各有所得；求仁得仁；是谓幸福；最好不要勉强。”
达达想女人都是这样，来不及地杀伤自己，一个个都具淫妇本性，没有男人便活不下去，时代再进步，进入太空也不管用，女人还是女人。
原来云苏跟了阿光这一、两个月，已经从阿光手里得到了近５万元。达达想这女人的胃口够大的。难怪阿光会跟她分手。云苏不知道，其实达达是害怕她到阿光的单位去闹，才肯见面的。帮着阿光跟她当面说清楚。她可以不要脸，但阿光是瓷器，达达想。
到了北京，是驻京办的同志来接的。直接把方副市长送到了友谊宾馆报道。达达对方副市长说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给我电话，我就不住驻京办了。我回我爷爷那。
大宝来接的达达，大宝很高兴见到达达。说这几天一定要把姐姐安排好。
见到了爷爷、奶奶，他们的身体都很好。叔叔和婶婶的女儿甄希嫦已经１２岁了。看到姐姐也很高兴。达达含蓄的表达了老黑想来看看的愿望，爷爷没有表态，达达就不敢多说了。达达想也许爷爷还在考察老黑。但对老黑帮自己准备的礼物却很满意，还叫达达谢谢他。
大宝的公寓在三环最好的路段上，整个小区住的都是外国人或者海龟，白领都很少看到。在电梯里听到的都是英语。达达对大宝说老黑对你真好，买这样的房子。这价钱在湖城可以买一套３００平方的了。我都还没房子呢。
达达被达宝带着到处乱玩。晚上，大宝把达达带到了会所。黄觉看到达达的时候觉得这女人很面熟，想不起在哪见过。听到他们说湖城话的时候，才想起这是在湖城酒吧见过那个女孩。他认识大宝，虽然不是很熟悉，但都是会员，见了面也都点点头的。就打了电话给叶波，叶波说这是达达，你看得没错，她男朋友是老黑。旁边那个肯定是他弟弟。
黄觉走过去说：“你们好，我是黄觉。你是达达吧，你是甄翼吧。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叶波的好朋友，也是老黑的朋友，他们那两个项目的装修都是我公司的。”
“黄先生，你怎么会认识我？我们见过面吗？”
“见过，有一次在湖城的夜总会里，我见过你。你的舞跳得很好。”
达达想原来他就是那晚跟叶波在一起的人。
“那就一起坐吧，这是我弟弟，叫甄翼，我想你们应该见过，他也是这里的会员。”
大宝：“见过”
“见过，就是叫不出名字，现在认识了。”黄觉说。
“你们这里的会所真高级。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开飞机吗？”
“基本上都会，还有就是刚学的。”
“我想既然都是学开飞机，对会员的要求都很高吧。”
“当然，这个小甄应该知道呀，最起码的要能很娴熟的运用英语，在天上都是用英语交流的，看的，学的，用的，说的都是英语。这可不能闹着玩的。”
“这是一项非常高级的运动。我想这大概也是世界上最奢侈的运动了。”
“差不多吧，我和叶波都是这里最早的一批会员。甄龙副委员长是？”
“哦，是我们的爷爷。我在人大读书。”大宝说。
“怪不得呢，我说你们是湖城的怎么来到这里。”
达达想北京人就是会装大蒜瓣。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
达达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现代人出来混的都是报自己的宝号，谁还报自己的父辈，祖辈呀。黄觉想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老黑真的是黑社会出身，听说还坐过牢，想不到今日也有这样的成就了。年纪也不大，说不定以后发展会更好，遂起了结交之心。
“达达很喜欢跳舞吧，我请你们兄妹两去夜总会玩玩。”
“谢谢你，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有一个人叫：“小四，是你呀，很久没见到你了。这你的妞？真正点，哪的？”
“别胡说，这是我湖城的朋友，这是他弟弟，也是我们这的会员，是甄委员长的孙子，孙女。”
来人一听到黄觉这样说马上变了一个脸色，那种谄媚的表情使得达达和大宝都想吐。
“你们好，我是王进。”
达达和大宝看都不看他一眼。王进脸干干地走了。
“对不起，就一朋友，他爸是商务部的副部长。”
达达说：“你们北京人真怪，出来混报的都是别人的名号，那自己是谁呀？”
回去的时候，达达说黄觉好象很了解我们，你以后要小心这个人。拿起电话给老黑打了一个电话，老黑说没什么的，这个人是叶波的发小，你以为我真给他面子呀，我是给叶波面子。放心吧，我很有分寸。叫达达把电话给大宝
“什么事，姐夫？”
“你最近帮我在北京找一套别墅，一千万左右的，找到了你告诉我。地点要好一点的，那怕小点都没关系。但要是新的，我送人的。”
“知道了，姐夫。这次我爷爷没让你过来是因为我妈妈的关系，我爷爷想让我妈妈有一个接受的过程。我妈妈上次来的时候还直夸我的房子买得好，肯定升值。爷爷奶奶也说他们工作了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房子。有时候我妹妹都来我这里住住。你放心，家人会逐渐接受你的，其实大家也都是接受你了，就是看我妈妈不高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而已。”
“没关系。我知道的，叔叔跟我谈过一次，我心里有底了。你们在北京玩的时候要注意，那里可不是湖城。”
“放心好了，姐夫，我们晚上就在会所玩，其他的我们也不去的。”
老黑在好石里喝着酒，阿梅推了门进来。
“黑哥。”
“为什么不敲门？”
“我想跟你谈谈？我知道达达去北京了。”
老黑扑哧一声：“达达真的没说错，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敌人。你还想跟我谈什么？”
“我错了，你原谅我。你不要不理我。我们还象以前一样不好吗？”说着还扑上去抱住老黑：“我要你。”
老黑纹丝不动，笑出声来：“你要得起吗？”
“黑哥，别这样对我好吗？”
“你在达达那里还没吃够亏呀，你还想惹她呀，到时候宋老二都救不了你。”
“我没有跟过宋老二，他们胡说的。”
老黑甩开她，上来就是一巴掌：“你是不是觉得我象个傻逼？”
阿梅捂着脸：“我没有。”
老黑说你真当自己是个宝呀？说实话，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在我们好过一场的份上我才说的。不要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要再私下找我了，达达不喜欢你。达达也真的没看错你。她说你这人心术不正，肯定不会死心的，不要再想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了。想想你最疼爱的妹妹吧。千万不要想什么鱼死网破，达达是瓷器，你是烂泥。永远都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实话告诉你，达达两兄妹一直在监视你。从没停止过。我怕达达到时候不是把你变成陈烟，是把你妹变成陈烟。达达是不会管你的妹妹只有１５岁的。你以为把你妹妹悄悄送到上海就可以放开手脚了吗？你知道达达跟我说什么吗？她说你把妹妹送到上海是什么意思？那里的消费太贵了，她叫宋老二跟你说送远一点的地方，看来宋老二没再搭理你。你知道达达在宋老二的弟弟出国这件事情上出了多大的力气吗？甚至顶掉了一个副厅长的儿子。宋老二跟我说过，你如果愿意离开湖城他会给你钱的，保证你可以过完下半辈子。
阿梅呆了，想不到自己做得很小心，很机密的事情，原来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阿梅徒然地坐下：“我走，我去上海。你们什么时候给钱？”
“你要搞清楚，不是我要给你钱，是宋老二说要给你钱。”
阿梅找到宋老二，把宋老二办公室的东西都砸了。哭着，喊着为什么，为什么？
宋老二掐着阿梅的下巴说：“你说为什么？这几年你从我这里得到了多少？老黑一回来，看都不看我一眼。达达说得对，你心术不正，你就是个白眼狼”
“我没有，我没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达达监视我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践踏，无视我的爱。让我成为众人的笑柄。你想死，我会拦着你吗？说实话，我很感谢达达，她让我彻底认清你，你在我这的魔咒已经消失了。”
阿梅捂着脸呜呜地哭着，宋老二站在窗前，点了一根烟：“你走吧，到上海陪你妹妹去吧？本来达达就想到此为止的，是你不依不饶。你以为达达真的是看我的面子？她是看老黑的面子，我们都知道达达觉得你到底跟过老黑一场，想放你一马的。达达跟我们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应该庆幸你还没雇到想伤害达达的人”
第十七章，首长接见
达达接到叶波的电话，询问达达是否可以帮自己带点东西回湖城，达达说当然可以呀。我们俩谁跟谁呀。叶波说，是到叶办，他已经说好了。达达说你等等，让我扶下墙。叶波笑了，那有那么夸张。叶波叫达达等着，一会就有人联系。
刚一放下电话，达达的电话就响了。达达一看是北京的电话。
“您好！我是达达。”
“你好，我是叶办的，请问你在哪？”
“我在香山花苑，在三环上。”
“这个地方我知道，到了以后我给你电话。”
达达特意换上了一套套装，以示庄重。达达看到一辆挂甲Ａ的车子，知道这就是了，走过去对来人说：“你好，我是达达。是湖城市政府的。”
“来，上车吧，我们车上说。”说着帮达达推开了门。司机开车很稳，达达觉得自己的心有点浮。
“你好，我叫东方池，叶办的。我听说过你。”
东方池看到达达疑惑地看着他，继续说：“哦，我跟叶波是大学和ＭＢＡ的同学。”
在车上两人都没在说话，下车的时候，东方池说：“达达，你很特别，我终于明白叶波为什么会喜欢你了。”达达只微微笑。达达感觉自己的腿是飘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就是中南海呀，这就是国家机器的最高象征。也是我们民族的骄傲和希望。达达顿时觉得庄严肃穆。
到了一间大概是东方池的办公室，办公室很整洁，干净，亮堂。过了一会，进来一位很优雅的中年女性。达达立刻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