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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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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毛上蹭上几下。

但就在这时,小吉身上,散发出一阵差点让我晕过去的恶臭,弄的我差点将小吉一把扔出去。这尼玛,是啥子味道,和刚才公子珏的那股恶臭有的一比……

第一百六十七章 芈胜(八)

(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了个瞎大(和谐)奶奶,老两口过了多半辈儿,谁也没见过谁。郭德纲的开场文一篇。当然,依据木红的写字习惯,下面的就是万字大章。)

众屌丝,就穿真维斯。——张德帅乱写广告语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小吉身上的味道,差点让我绝倒。这味道,真可谓“人闻就坠泪,鸟闻它不飞”。就是臭中带腐,腐里夹酸,酸里裹甜。一股混合的味道,让我在头脑发胀中想起了张靓颖的《酸酸甜甜就是我》来。张靓颖她若是闻到这种气味,肯定回去就开发布会,将那首《酸酸甜甜就是我》彻底封杀。这种酸酸甜甜,真不是人所能承受得住的。

本还一见到小吉就心花怒放的我,被这股气味一熏,立刻将小吉扔在远远的地方。不想让它靠近我一点儿。

小吉抬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悄悄地盯着我。它肯定不明白,为何刚才还一见到它心理乐得跟朵花儿一样的我,现在却变成了一副极其讨厌它的模样。

我顾不上问小吉怎么会钻回玉坠中,而是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指着小吉问道:“老实交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来的?”

小吉恼怒地看了一眼公子珏,然后对着公子珏高声吼道:“你吾问他!”

公子珏看到小吉已经可以行动了,脸上也瓜上了笑意,而他再听到小吉将它身上的那股味道全归罪于自己,不明所以起来。公子珏摸了摸脸,问道:“犬狺意我为之乎?”

公子珏永远是改不了这个毛病,总认为自己说的话颇有古风。但他的那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话,让我们听着极其别扭。不过,还好和他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我大概能听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小吉却是一脸的茫然,估计它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半古不古的话。

我看着小吉一脸的茫然,就给它解释道:“按摩玉的话,你就只需要听一点儿就行了。听多了你也跟他一样,会分裂的?”

公子珏听我在小吉的面前埋汰他,就有点不乐意了。他忙高声问道:“帅子,汝岂可以人废言乎?”

小吉听到公子珏的话,用一种同情地语气对我安慰道:“帅子,我没想到你每天要忍受这些像噪音一样的话,我明天你的痛苦了?”

“没事,习惯就好了。你能跟一个三季人生气么?”小吉的安慰,还是让我很感动的。感动之下,我都忽略了它身上的那股恶臭。因为,假如有一道选择题,就是我和浑身恶臭的小吉相处还是跟这个身体没恶臭但话语中充满了酸腐味道的公子珏相处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因为,和前者你可能会得鼻炎,而和后者,你铁定会精神分裂。

“什么是三季人?”小吉对这个名词感到好奇。

“此谓蝗也。乃我先圣对蝗之雅称也。”公子珏解释道。

公子珏这一解释,我心中一惊。这尼玛,他知道这个典故呀。那他肯定也知道我的话是啥子意思,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不过,公子珏并没有因为我在话语上对他的不敬而生气,而是无奈地摇摇头,嘴里念叨着:“竖子岂知鸿鹄之志?”

而即使公子珏已经解释了,但小吉对公子珏的话还是无法理解。它依旧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最后,小吉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帅子,你说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公子珏他不是说的古语嘛?你不是跟天师在一起混的吗?怎么会听不懂这些?”我对小吉这种赤裸裸的表达,还是有点吃惊的。

小吉将头抬起,思索了一会儿,才肯定地答道:“他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呀?他说的是古语的话,我将我的小龙女输给你?”

“谁要你的小龙女了?再说了,小龙女根本就不是你的好不?”我听小吉竟然拿自己的女朋友来做赌注,心中就觉得不是很爽。你才多大呀,知道什么是女权主义不。不过,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是,你下次可要愿赌服输呀。

公子珏在旁边看着我跟小吉在一起吵闹着。他看到我俩又是只为了一点小事儿开始弄得僵持起来了,就忙插嘴道:“和者,天下之大道也!以吾之意,汝等应偃旗息鼓……”

公子珏的话还没说完,小吉就皱起了眉头,表示对公子珏的话完全不理解。小吉的这种直率,我心里是很赞成的。这尼玛,公子珏也是的,明明知道我们听不懂他的话,在一直在边上BB。这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我早就上去对他来个左右二十四开弓了,非打得他妈都不认得他不可。你又不是不会说现代语,非将自己弄得跟那些喝过洋墨水的那些家伙做啥子。知道啥子叫本源不?

公子珏的话,还是让我和小鸡不再僵持了。因为,在对公子珏厌恶这一点儿上,我俩是出奇的一致。这就是我们这伙人的特点,别看平时在一起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打打闹闹的,但只要一遇到外敌,那肯定是枪口一致对外。

这一停下来,我的鼻子中又被小吉身上的那股恶臭给好好地强(和谐)奸了一次。这一口呼吸下去,我都觉得胸口都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股恶臭,在我的胸口中盘旋着,就跟城管一样地蛮横,将其他的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看成了小摊小贩,以一种野蛮的方式将它们赶了出去。于是,我的胸口就只剩下了闷的感受。

这种感受,让我是异常的难受。我都无法理解,小吉是怎么忍受这种恶臭的。我将头扭向了一边,想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我的鼻子,好像已经适应了小吉身上的那股恶臭,好像闻什么东西,都被那股恶臭附体了一样。满天空都是那股恶臭,就跟公子珏话语中的酸腐一样,就跟那中央电视台一样,想逃避,却逃避不开。

最后,我捏着鼻子,闷声闷气地问小吉:“老实交代,你身上这气味是怎么来的?这尼玛也太那个了?”

这一次,估计是小吉对公子珏那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话有了心悸,它并没有再让我问公子珏,而是将头向公子珏的身上点了点才答道:“还不是因为他?!”

“怎么回事?”小吉的话,让我明白了一点。不过,还不是全然明白。

小吉这才又说了起来。

原来,小吉一开始和我的症状差不多。由于它的鼻子比我们要灵敏得多,所以那花粉的香味,对它来说,比我们这些人要灵敏得多。所以,等小吉刚一从玉坠中出来,就开始脑袋涨涨的了。等它跃到空中,想将我唤醒时,那花粉的效用就开始发作了。正跳跃在空中的小吉,逐渐感受到自己也是一棵树,一棵无拘无束的树,一棵自由生长的树。

“你不是龙子么?怎么也会被那东西迷住?”听到小吉说的自己也被花粉迷住了,我不由疑问道。因为,我们是人,意识并不坚定,被那些幻术迷惑是很正常的。而小吉,虽说我平时都是骂它笨狗要不就是骂它色狗的,但它好歹也是睚眦呀,再不济也是龙种呀。它能这么快被那幻术所迷惑,这一点儿让我想的不是很明白。

“汝岂意之为幻术。其乃花之香气所致耳。”还不待小吉回答,公子珏就在边上解释起来。

小吉看了眼公子珏,对他呲了呲牙,表达出自己一点儿都不待见公子珏。我忙轻轻地小吉摇摇头,我本想轻轻地拍拍小吉的头,给他一点儿安慰。但小吉的身上,太他妈的臭了,臭不可闻,臭得让我敢不都不想跟它发生一点儿肢体上的接触。

待小吉将自己的情感表达完,它才对我解释道:“你要知道,那东西就跟迷幻药一样,并不是什么法术。假如只是幻术的话,我心中还是很有把握破解它的。但这种实物,我也对它无可奈何。你还记得邋遢鬼投胎的那时候嘛,我被那些保安追的场景,”

我一听小吉能将这种糗事说出来,知道它说的肯定都是事实。否则,谁愿意说这些糗事呀。

接着,小吉就又开始解释起来。

跃在空中的小吉,拼着自己最后一点儿意识,将它对我的职责说了出来。等它一说完,就完全认为自己是一棵树了。就连我怎么样将它带出来,小吉它都浑然不知。

我和公子珏在小吉身边帮它从一棵树的意识中解救出来时说的话,在小吉的耳朵中,都是遥远得不能再遥远,好像是树叶在远处在轻轻地摇动,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小吉迷迷糊糊时,有一股气味将它包裹住了。这股气味,在小吉的意识中,是一个异常危险的信号。在身体自保性下,小吉就拼命想着逃避这种气味。但苦于小吉在意识中还认为自己是一棵树,一棵不能移动的树。这气味,一点点地蔓延过来,毫不犹豫地从小吉的鼻子中钻了进去。

这种头昏脑胀的感觉,立刻让小吉的头脑“嗡”地一下。小吉就明白过来,假如自己再不行动的话,那可能就会被这种恶臭活活地熏死。然后,小吉就藏身到我的玉坠中了。

等小吉解释完,我心中就豁然开朗起来。这尼玛,原来是小吉害怕那股恶臭的气味。不过,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就问小吉:“你怎么知道那个是因为公子珏?”

小吉毫不犹豫地答道:“只有像他这种人才能发出那样的屁?”

虽然小吉的回答让我心中暗爽,但我还是在表面上劝解小吉:“你不可以这么说老同志。虽然说老同志一般都肠胃不好,但肠胃不好不代表着就一定会污染环境。你说我说的对不,按摩玉?”

公子珏明显能听出来我话中的那种嘲讽,他却苦于我这种话表面上却是又帮着他,只好诺诺地点着头。

不过,通过小吉的描述,我们发现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小吉意识的清醒,和公子珏的那个极其恶臭的屁有关系。

不过,公子珏的屁为何又这种效果,这一点儿上我又是闹不明白。毕竟,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明白,也不差这一样。比如说,为何今年的“敢动”中国的有日本、韩国、菲律宾和帕劳,就连我们一向最坚定的盟友朝鲜都“敢动”中国了。

公子珏沉思了一会儿,才答道:“屁者,起于幽门而止于肛门,源于五谷而流形为气。可谓之‘宝气’,依稀乎丝竹之音,仿佛乎麝兰之味。释者有愧,闻者有悔。”

公子珏将他的屁经说完,我心中暗想到,宝气,你还宝气,你丫的就是个宝器。(“宝器”,重庆话,骂人之意。)

公子珏的话,还是让我有一点启发,那就是也许我们可以用他的这个五谷轮回之气来解救那些被困的家伙。虽然这方法看起来很龌龊,但事已至此,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最后,我还是闻公子珏:“你的那个怎么会这么臭?”

公子珏脸色一红,过了一会儿,他才答道:“吾之宝气,以浩然正气为主,以轮回之气为辅。乃天地之气也?”

听到公子珏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我心中就好好地鄙视他个一百遍呀一百遍。就你的那个恶臭,还浩然正气。不过,我转头一想,公子珏的话也可能有一定的道理。毕竟,能达到这种让人都无法忍受的酸腐之气,除了那些酸儒腐生外,还真的还难找出?

公子珏看到我有所理解的样子,就又开口道:“帅子,岂不闻‘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众人皆道‘腐生当道致亡国,暴秦二世又为何?’……”

听到公子珏又要开始他的酸腐的话,我忙摆手打断他:“莫谈国事,莫谈国事。你不知道,现在网上叫嚷的多是一些伪愤青么?咱们还是说说现在怎么办吧?”

公子珏也明白,刚才他的话跨度太大了,就看向了我,没再说话。

我想了一想,才委婉地问公子珏:“你那个‘浩然正气’,是不是每天还限时限量?”

公子珏明显被我的委婉的话,弄的不明白起来:“汝应知晓,‘浩然正气’乃存乎天地之气……”

“我说的是从你身体后半部位的后下部分出来的‘浩然正气’!”一听到公子珏又要开始给我讲他那一套浩然正气了,我的头就大了起来。这尼玛,都啥子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雅致给我讲这些。

我这用一种比较直观的委婉之语,让公子珏恍然大悟起来。他“哦”了一声才答道:“黄豆把一再辅以冷水瓢一,可事半功倍焉!”

公子珏话一出口,我心中的来气:黄豆,黄豆你妹呀。这个方法,我也知道,在这时候,你让我去哪儿给你找黄豆。你要是看着小吉像黄豆,现在就将它吃了。

不过,我又不能将心中这种怒火发泄出来。我只好再小心地问公子珏:“咱不说那些遥远的事,你也知道,这时候,别说黄豆了,就是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一提到红豆,公子珏就开始念诵起来。

公子珏张口这一念,我在边上都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让你丫说红豆,让你丫的说红豆,你说黑豆看公子珏这家伙还能念叨啥子破诗。这尼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此物最相思”,还风花雪月的,所以说书生误国。该像个爷们儿一样上战场时,他们却像个爷们儿一样地嗅香鞋去了,国家能不亡掉么?

“大哥,你就别BB这些了。我想说的是,你就多努力努力,再多酝酿些你刚才的那‘浩然正气’。等咱们过了这一关,你再‘此物最相思’可以不?”我对公子珏现在都开始要五体投地了,忙劝阻着他。这要不让他刹车的话,他一会儿保准给你来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孟郊的诗,中进士后和那些官妓在一起耍时写的最有名的诗。)

我这么一劝说,公子珏也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脸一红,就对我说:“汝以何不以汝之五谷之气为之用乎?”

“我这不是没有你的‘浩然正气’吗?”看着公子珏这种忸忸捏捏的样子,我心中就焦急起来。

到了最后,我好说歹说,让才公子珏答应用他的“浩然正气”来帮助我们这些家伙脱困。

公子珏又开始忸捏起来:“吾不知吾之‘浩然正气’……”

我一听公子珏又有点想变卦的意思,就忙给他打气:“没事,没事。到时候你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小吉的身上,反正它身上臭得谁都不愿意接近,更不要说去骂他了?”

“帅子,你怎么能这样?”小吉听到我又将不好的事情让它来拦,就气鼓鼓地说,“你怎么不说是你的?”

“你这么可爱,又有谁愿意和你生气么?我想说我自己,别个也要信哟?”我立刻有了说辞。

小吉一听到我这么夸它,就晕乎乎地答应了。

“吾非此意!吾非此意!”公子珏又开始嚷嚷起来。

没想到公子珏话说得不利索,但事儿还不少,还挺能得得。这一点儿很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就又问他:“你意思是什么?咱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汝妨吾,汝妨吾!”在我这种像连珠炮一样的追问下,公子珏的脸涨得红红的。他本来说话都是那种磕磕绊绊的,现在更是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吧,没事了咱们就说说行动计划吧?”我看到公子珏气呼呼地想说话而又说不出来,就忙提议道。

而公子珏对我的提议既没有点头,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说:“汝妨吾,汝妨吾!……”

看着公子珏这种反应,我心中就乐了起来。公子珏呀公子珏,你话都说不利索,还非要说那些半古不古的话,你要知道,我打是打不过你,在说话上,我可不比你差!

趁着公子珏现在脸涨得红红的,说不出话来。我们就开始商讨起行动计划来。当然,基本都是我在说,公子珏在边上无力地反驳。

我们的行动计划其实很简单。第一步,就是将公子珏的衣服撕成溜溜。这一点上公子珏曾提过反对意见,说要用我的衣服,我指着公子珏的衣服说,你的衣服本来就已成溜溜了,咱们也就省得撕了,再说,我的衣服是我在淘宝上买的,淘宝,你知道不;阿里巴巴,你知道不;马云,你知道不;支付宝,你知道不。然后,公子珏就不说话了。

第二步,公子珏将那些布条上沾满他的浩然正气;

第三步,公子珏用龟息之法走过去;

第四步,公子珏将那些布条捂在那些家伙的嘴上;

第五步,胜利。

等我们制定完这么周密详细的计划,公子珏小心地提出了他那不成熟的见解:“胡蜂在彼。吾之行,其岂无行乎?”

我看了眼公子珏,对他的这种小心谨慎嗤之以鼻:“无视他们!毛(和谐)主席教导过我们:‘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无视敌人。’”

公子珏听到我这种曲解了毛(和谐)主席的教导后,才点点头。看来,毛(和谐)主席很多时候还管用,这一点最体现在就是你在买东西时。你没有毛(和谐)主席,只有各族人民,很多时候人家都不卖给你东西。

最后,公子珏又问我道:“吾之去,汝之又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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