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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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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苗人凤耷拉着脑袋回来,我有些失落,心里更多的是爽。男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当有一天,你一个丑朋友告诉你他和他漂亮的女朋友分手了,你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反应了。

撒不管看到事情已经解决了,就忙着说自己还有公事要办,就先撤了。

苗如芸也扭着屁股进了她的屋子,我知道,她心里还肯定很恨我。

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苗人凤时,我觉得有必要和他将一些事情捯饬清楚。

“今后你就叫小明吧。”反正小明自小和我就不对付,他总是数数数不清楚,总是做错事,完了还问我怎么办。我要是知道了,当年都上北大了,现在最撇也是个猪肉王子。

“不行,不行。这个名字我不喜欢。”苗人凤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看来小时候也没受小明的迫害。

“那就叫张德凯吧,就说是我乡下的堂哥,来大城市看看啥叫汽车。”

“这个名字也太邪恶了。”苗人凤又想拒绝。

“你原来的名字还不是一样。苗人凤,苗人凤,你自己念念。别总是乌鸦落在猪屁股上,净说别个黑。”我没好气地说。

这下子,苗人凤没话说了。

“对了,明天我给你办张卡,自己去找墙上的电话办证件。去了就说是我介绍过去的,打八折。账先记到,等什么时候你将你老婆泡到手了,一起还。不过,要算利息。”别忘了,我是个商人。马克思教导我们商人的目的就是追求利益得最大化。

接着,我和张德凯(就是苗人凤,从现在开始就叫张德凯了,自己慢慢捯饬吧)讨论了剩下具体的细节问题。说细节问题,就是关于今后的账目问题和利息的计算方式。

结果就是现在我包吃包住,让他安心地追自己老婆。他什么时候追到手了,连本带利的一起还我。

一进屋,就看到曹老头和个女的在视频。我好奇地看了下显示器,这一看不要紧。真真儿刺瞎了我这双太氪金狗眼:这姑娘穿得很清凉,长得真败火,大热天的多瞅她几眼都赶上喝藿香正气水了,即使凤姐见了她都得叫妈。没想到呀,曹老头的口味这么重,都赶上饥不择食贫不择妻了。

那个女的在视频里看到我和张德凯在屋子里晃悠,就问曹老头:“这是你的儿子?”人长得败火吧,眼神还不好。

“是,我命好吧。”在曹老头的眼里,不知道羞耻究竟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着和你一点都不像?”那个女的问。

“这是因为他们受到环境的影响,他们长得随我邻居。”曹老头回答道。

这下引得那个女发出一通恐怖的笑声,胸前一颤一颤的。

我将自己扔在床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曹老头在和他的那个网友聊着天,聊到兴起还唱起了神曲《忐忑》,唱得我很忐忑;张德凯在边上拿着镜子东看看西看看,一边看一边摇头说自己不帅,说自己之前是貌若潘安。确实,身高似潘长江,长得像成奎安。

我的头都开始大起来了。最后,我抓起枕头,来到客厅。

刚一开门,就和邋遢鬼撞个满怀。他正爬在门口,透过门缝偷窥我的屋子。

“你想做什么?”我觉得被一个鬼偷窥,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我想再看看我。”邋遢鬼捏着衣角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同样是有法力的,看看邋遢鬼,知道什么是脸皮和羞臊,再看看曹老头。唉,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知道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在我的屋子里,我只受曹老头和张德凯的骚扰,而在客厅里,我要忍受四个鬼的欺负。

刚闭上眼,就感觉到四个黑影子杵在我面前。一个声音说:“你说他睡烂(了)呗(没)?”是小个子在问。

接着,一个黑影凑在我脸上,闷声闷气地说:“你看他眼珠还在动,应该没睡着。”是没脸皮这家伙。

“他也许在做能(梦)呢?”这个是大舌头。大舌头也低下头,仔细地看我。由于舌头太大,不小心垂了下来,落在我的脸上,黏糊糊的。

我猛地睁开眼,一把将玉坠扯下,摇晃着,大声喊:“小吉,小吉。”

一道白光过后,一只吉娃娃蹲在我身上,还打着哈欠:“干什么?干什么?人家正做梦呢,好不容易遇到只龙女,什么事都没发生呢,就被你‘cut’了。”

“你将这些家伙通通给你收拾了。”我气急败坏地喊。

“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我管不了。我只管你是不是要被吃掉。不过万一被吃掉了,我也就算交差了。”说完,小吉又隐到了玉坠中。

这只色狗,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就将你阉掉。我狠狠地想。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十一章 上午没早饭

女性朋友和女朋友的区别就差了一个字——性。——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9日星期五阴

我很喜欢温庭筠的《更漏子》,特别是最后的那句“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一个人在床上挺尸,听着晚上的雨声,很有失眠的味道。很多时候,我们想的是一回事,自己做起来的又是另一回事。

例如我个人很喜欢苍老师,她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硬盘上,但假如真正让苍老师成为我女朋友,我恐怕还是要考虑呀考虑。虽然她某些方面的经验很好很强大,但对于一个下半身是震动模式的女朋友,作为一个很传统的我还是心存芥蒂的。毕竟,我不是霆锋。即使霆锋,他的故事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真正的纯爷们儿,是翻不过绿帽子做成的这道坎儿。区别就是一个当场结算,一个是秋后算账。又扯远了扯远了。

昨儿晚上,我是真正体会到一把“优哉游哉,辗转反侧”的滋味。邋遢鬼在屋子里不停地转来转去,其他的四鬼凑在一起打了一晚上的赌,赌我究竟是睡了还是没睡。只要我迷迷糊糊地,就听到其中有人喊:“你输了,你输了。给钱!”

一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刚睡了没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睁开眼,原来是苗如芸出来了。她起来得很早呀。

“怎么睡在这儿?”苗如芸看到沙发上的我,愣了下。

“没事,我这是为结婚后睡沙发做彩排呢。”

苗如芸没说话,眼睛只是盯着我身体的某一部位,在吃吃地笑。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大裤头被高高地顶起座“帐篷”。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妖怪。

等我再醒来,就看到张德凯和曹老头这两张我不愿意看到的脸。原来是他俩醒来,发现苗如芸没有做早饭。他俩就过来找我开火呢。

在认识到当前的严峻形势后,我要画圈圈诅咒苗如芸。咒你胖人先胖脸,瘦身先瘦胸。

诅咒完苗如芸我就认清一个道理:男人为什么怕老婆,更确切地是说什么样的男人最怕老婆。那就是不会做饭的男人最怕老婆。你想呀,他如果和老婆闹别扭了,老婆一罢工,这直接关系到他自己的饭碗问题。假如你会做饭,那怕个屁老婆呀。有事没事就和她死磕,即使她回娘家了,你不至于挨饿,最多就是晚上没人给你暖被窝。

我会不会怕老婆?我不怕。因为我不但会做饭,还会做很多种饭呢。其实做饭很简单,你是要红烧牛肉呀、还是老坛酸菜牛肉呀、鲜虾鱼板呀什么的,只需要买包康师傅,一切尽在我掌握中尽在我掌握中。

我起身进了厨房,撕开三包康师傅,一个人煮一包。做饭,就这么简单。家中必备康师傅,防饿防老婆。

吃饭时,张德凯很不满意,嚷嚷着他付了钱的。要吃也不能吃这样的饭,至少也应该在方便面里卧个蛋。

曹老头一边吸溜着方便面,一边凑过来说:“小张呀,不行了就给苗姑娘道个歉。一包康师傅就将客户打发了,这那是人过的日子呀。”

看来,等苗如芸回来我真的应该向她道个歉了,大不了就委屈下我的胸大肌。

第二十二章 和解

男人,就这点出息。惦记来惦记去,就那身上的三块肉。耍得好了叫爱,耍不好了叫嫖。同样是要花钱,差别就是时间:2个小时的叫嫖,那是刑事问题;几年的叫包,那是道德问题;几十年的叫爱,这说明男人的腰包有问题。——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9日星期五阴

苗如芸一回来,我在屋子里忐忑起来:是去道歉还是不去道歉呢?去吧,咱好歹也是个纯爷们儿;不去吧,关系到自己的饭碗问题。康师傅虽好,不要多吃哟。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饭碗还是要保的,这年头,再纯的爷们也要吃饭呀。

这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苗如芸在外面问:“在家没?”

我边套T恤边说:“在家,在家。有什么事吗?”在美女面前,是个男人都要维持下他的形象,不管是曹老头还是我。曹老头这家伙有形象吗?

“我的电脑出问题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有空,有空。”我忙回答。这是个和解的信号,苗如芸真是知道怎么给我面子。

我和苗如芸来到她的闺房。虽然她搬过来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平时我调换各种角度和方式想尽一切办法来偷窥她的房间,但没想到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进来了。

一踏进她的房间,就觉得不是很自在。偷窥是一回事,而正大光明地进来又是另一回事。这个,我称之为闷骚。

闷骚,就是柳下惠的外表下怀揣一颗西门庆的心,就是双儿的外表下有颗建宁公主的心。你要是纯洁的外表下有颗纯洁的心,别认为你是唐僧其实你是卫生巾。

看着粉红的屋子,粉红色的床,床上那粉红色的床单。这个也太催情了。这个,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苗如芸,只要你给我一份爱,我会还你一夜情的。

我盯着床,深情地想:这张床一定很舒服,很软很弹。这就是一个在不停地向我呐喊的炮兵阵地,哪像我的床,硬得嗝人,就是个飞机场。这要是从屋顶垂下根红色的绳子,边上来颗健身球,那里再支上张欢乐椅。苗如芸再穿身黑色短裙,低眉顺眼地问:“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美好和性福呀。

苗如芸看到我在屋子里东看看西瞅瞅的,脸上不时还带着一副想入非非猥琐的笑容,没好气地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我在看你屋子里是不是挂着老鼠干,我们之前是有过协议的?”我边在嘴上回答得正义凛然边在心里骂自己,让你丫挺的虚伪,让你丫挺的虚伪。

其实,男人和女人都很虚伪。男人说爱她其实是为了将她放在床上,女人说爱他其实是为了将他的抱腰掏空。所以,女人看脸,男人看腰。

苗如芸狐疑地看了看我,眼睛里明显充满着意味深长的含义。我忙给自己打掩护:“你的电脑究竟出什么问题了?”

“就是一开机就蓝屏。”说完,苗如芸就打开电脑。电脑还真配合,显示器出现了一屏纯正的蓝色。纯正的就像我的复古风诺基亚手机。

说句实在话,我修电脑也就能修修word中莫名打出一些空格的故障,这样高级的问题,我还不是一筹莫展。

“你按过重启键没有?”我指了指电脑肚脐眼的那个小按钮。

“重启还是一样的,照样蓝屏。”苗如芸按了下电脑的肚脐眼。结果,还是和她说的一样,电脑真给她面子。

我在边上看着,就只有一个感悟:手真白呀,比葱白都要白。

电脑很给苗如芸的面子,却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再我将各个插座都拔掉又重新插了遍后,显示器依旧蓝得喝我的手机屏幕一样。

正在我忙着焦头烂额忙着插插座时,把无聊赖的苗如芸爬在我身上。我浑身一颤,终于来了,在我强大的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苗如芸终于要开始和我上演限制级的内容了。

背后,两团软软的东西抵着,抵着我的心是一漾一漾的。这时,耳边一股暖湿的空气袭来,苗如芸凑在我耳边柔情地说:“要不然咱们做些有意义的事?”

这不是对我能力赤裸裸的蔑视么,身为一个纯爷们。你可以糟蹋我的身体,侮辱我的灵魂,但你绝不可以质疑我的工作能力。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咬着牙说:“我一定要修好它!”

等我插了三遍插头后,我终于认识到:有时候,自信也是一种错,实力也不一定靠谱。比如凤姐都很自信,但你敢说她美丽;灭绝师太就有实力,但你敢说她迷人。关键是你要战对方向。比如说一个B字,如果他站在北方,那就是NB;同样是这个B字,假如他身在南方,那就是SB。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真是后悔莫及呀。早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刚才就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了。我回过头,对着苗如芸笑了笑:“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你是想先听好的还是先听坏的?”

“先听坏的。”坐在床上的苗如芸伸了个懒腰。

“电脑真的有问题。”我谄笑着说。

“好消息呢?”

“我认识家修电脑的,据说技术还过得去。我去的话,可以打折。”我又谄笑着说。

接着,我就眼前一黑,一个粉红色的枕头狠狠地砸在我脸上。还带着一阵香味。

在这里,张德帅很郑重地提醒大家,一定要学会修电脑。因为从前有个人电脑坏了,他拿去修,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

最终,我们还是抱着电脑去修了。在出租车上,就看到司机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后视镜,总希望我和苗如芸在后面发生些什么。

在这里。忍不住又想扯两句:打车里面也有很多的学问。男人坐在前面,到了目的地就抢着给钱的,这不是同事就是朋友;两个坐在后面,在一起嘀嘀咕咕,下车男的给钱,这是俩在拍拖;女的坐前面,下车女的给钱,这是夫妻;一上来就啃在一起,到了地儿男的掏钱,这是俩网友吃完饭;一上来女的抱着男的,男的还不满意地哭,那是妈抱着娃儿。

“你的电脑肯定中毒了。”我对着苗如芸言之凿凿地说。

“那怎么办呢?”

“你一个月不开机,饿它病毒一个月,保准好。”这个法子,还是个高人告诉我的。

“切!”说完,苗如芸扭过头去,又被这小妮子鄙视了一回。

这时候,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司机也忍着笑。

第二十三章 又要考虑邋遢鬼的问题了

生活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无奈,比如你轻轻地按下马桶的排水按钮,对着正被缓缓冲走的孩子们无奈地说:“孩子们,天堂里没有抽水马桶。”比如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你心仪很久的女孩放在床上,当你轻轻地褪下她那层阻碍你追求艺术的障碍物,却看到一张洁白的天使在守护着她;再比如世上总有个人在你面前唠唠叨叨,说你这儿不好那儿也不好,把你搞得心烦意乱气血冲顶,但你却不敢冲上去拿大耳刮子抽她,因为她是你妈……——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9日星期五阴

我和苗如芸在电脑维修部等待维修人员修理她的电脑,闲得没事。我就和苗如芸闲聊起来,也就是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呀什么的。正当我说到小时候我的理想就是做个警察叔叔,现在已经基本实现了后一半。

这时候,传来一阵我熟悉的铃声。掏出电话,我一看,原来是曹老头打过来的。像我这种曾文艺青年,知道什么是先礼后兵,我张口就是一句礼貌的问候:“你大爷的,曹老头,什么事,别再让老子替你刷卡了?”

原来,今天曹老头想去找昨晚那个网友给她好好地摸骨算命。谁想到,曹老头过去发现自己参加了个放鸽子竞赛。等曹老头在烈日中曝晒了三个小时,他终于获得了胜利,对手根本就没有出现。饥肠辘辘的他回到我那栋独栋别墅,发现屋子里没人,他现在正眼巴巴地等着我和苗如芸回去给他做饭呢。

我和苗如芸一回去,就看到两个望眼欲穿的家伙:曹老头和邋遢鬼。曹老头在等着开饭,邋遢鬼在等着张德凯的归来。

剩下的四个鬼正在看电视,大舌头用手捂着眼,明显看到她的手裂开一道缝,眼睛藏着手缝后面盯着屏幕,嘴里还一直喊着:“吓死偶了,吓死偶了。”你都是鬼了,还怕个鬼呀。

苗如芸扭着屁股进了厨房开始做饭,我趁机将在半路上买的绝味鸭脖扔给了曹老头。曹老头眼睛放出明亮的光芒,甩起腮帮子,撩起后槽牙,全力对付起那可怜的鸭脖来。屋子里就听到他“吭哧吭哧”地嚼骨头声,吃完后,曹老头将手挨个地塞进嘴里,仔细地吸溜了个遍。

而邋遢鬼一直保持着我们进屋的姿势,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门,在等待着什么。

“你们欺负他了?”我值了指邋遢鬼。

“没,没。他在等他回来呢。”小个子回答。

“哦!”说完,我就坐在沙发上合他们一起看起电视。

电视上播的是一个科普节目——《走近真相》。我对这类节目一向不感兴趣,说来说去都是那回事,不是人梦游,就是发癔症,要不然就是电笔坏了。不过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他硬能将一科普节目排成惊悚节目,还真是有创意。

这一期的内容,我很感兴趣。因为这一期讲的是我市殡仪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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