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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面有人在保你。”
我迫不及待地点着头。倘若不是觉得这边的事情还没完,我就立刻赶回去,给在屋子中的那些人开个玩笑。
究竟是谁在保我,这就不言而喻了吧。
不过,我再看到黑无常并没有再看我一眼,而是跟白无常和撒不管开始说起其他工作上的事情了。说起来也是要撒不管保密之前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说小也说,说大也大,就看有没有人来追究了。我看到他们如此,再看看撒落地上的碎纸屑,不由悄悄问了句:“这样就行了?”
“你还想怎样?”黑无常反问了句。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说完是拔腿就跑,连撒不管都不管了。
等我一回到屋子中,邋遢鬼这些家伙都不由吃惊地看着我。邋遢鬼愣愣地问道:“帅子,这么快就完了?”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完了!现在服务意识好了,有流动服务网点了。我一出门就遇上了。”我现在的心情大好,也就跟他们开起玩笑来。
“我怎么没听说这种事情?”邋遢鬼有些纳闷。
“人家现在是试点。你当然不晓得老。”我高兴地说道。现在心情好,我也没急着钻回我的身体复活过来。
“这样呀!”邋遢鬼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怀疑地看了看我。
“欢迎回来!欢迎回来!”不高兴鼓掌欢迎道。
“我这就你准备房间!”大舌头喜庆地说。
“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我拒绝了大舌头的建议。接下来,我就向我的身体奔去……
等我一复活过来,就立刻感觉到一具暖暖的软软的身躯将我压倒在地,是蒋英瑜!
事情就是这样,在最后关头,有人将我从阴阳路上拉了回来。
自从那件事情后,我的张家小楼就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人误闯进来,冥府也再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们,已经被那些家伙给彻底地遗忘了。不过这样这好,倘若被那些家伙惦记着,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跟黑无常再次来个亲密接触。
因为事情平息下来,小雪也没了乐趣,就从张家小楼搬了出去。蒋英瑜却彻底留了下来,因为上次我死而复生,让我跟蒋英瑜的关系彻底近了好多。现在,我俩已经是情侣关系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坏处就是我不能再收蒋英瑜的房租了。这还不算最坏的,最坏的就是蒋英瑜尽管跟我是情侣关系,但还每当我提出两个挤下睡,节省点儿床铺,她死活不同意。这才是让我最耿耿于怀的地方。
今天,等我跟蒋英瑜结伴回家时,发现客厅中正坐着一个家伙——驴叔。
看到驴叔,我不禁有些奇怪,问他道:“驴叔,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出来转转,看看你们这些老朋友。”驴叔笑呵呵地答道。
“我还应该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呢?”我忙对驴叔说道。因为上次我能死而复活,最应该感谢的则是驴叔。
“救命之恩?”驴叔有些诧异。
等我将上次的事情对驴叔讲了后,驴叔却对我说道:“这不是我的功劳。我当时只是一个部长,看着官不小,户籍科那边,我还是说不上话的。”
“什么?”我有些奇怪,又听到驴叔话语中还有其他的意思,“你当时是部长。那现在就应该高升了。”
“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了。”驴叔对我笑道。
“什么?”我更诧异起来,“这儿是怎么一回事?你说不是你救的我,那又是谁呢?”
驴叔沉思了下,就对我解释起来:“救你的,不是我,应该是他!”
“他?”我迟疑了下。我立刻想到冥府中户籍科中的李白跟崔护,因为在冥府中也就这两个家伙我能说上几句话,但这两个家伙没理由来救我呀。想到这儿,我又摇了摇头。
“别想了。那家伙你肯定接触不到的。”驴叔对我笑呵呵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既然驴叔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个大人物了。不过大人物对我这种小人物的关心,实属难得。
驴叔看着我就说出个让我震惊的消息:“假如我猜想没错的话,应该是卞城王救的你。”
“卞城王?”我心中一惊。因为卞城王这家伙,我见都没见过。他怎么会想着来救我呢。
心情很好的驴叔,对我解释起来。
卞城王其实也不是救我,而是因为这次事情呢,是阎罗王那一边做出的决定。而卞城王跟阎罗王不属于一个派系的。而派系斗争中有一个原则,你们所做出的决定,我们都反对,不管这个决定对民生是否有利。自古皆然。
说完这些,驴叔叹道:“派系之争才是最耗费国力的斗争呀!”
对这些政治上的斗争,我并不是很关心。不过听驴叔这么说,我也有一些感触。我现在最感激的就应该属这派系斗争,因为没有它,我现在早就成一堆化肥了。
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问道:“你怎么说无官一身轻了?这件事情你不是立了大功么?”
我这样的问题,让驴叔哑然失笑。等他笑完后,才对我说:“帅子,你根本不了解政治,不了解冥府的官场。”
驴叔对我这种打击的话,让我有些气不平,我忿忿说道:“谁说得,我现在每天都在网上看官场小说?”
“帅子现在可用功了,看官场小说都快入迷了。”蒋英瑜也给我做了佐证。
“你不懂,你不懂!”驴叔笑着对我说道,“这次事情,你的那些材料只不过是官场相争的工具。是借你那些材料的题,来发挥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更加纳闷起来。
驴叔一沉吟,给我讲出另一个故事来……
第三百五十六章 番外篇(一)
冥府动荡之密室之谋
(由于日记是第一人称,最关键的张德帅只是一个小人物。像他这种小人物,是根本无法窥见整件事情的。即便后来增加驴叔这一角色,但驴叔只是一个部级干部,其视线同样狭窄,还是无法解决视线的问题。最后不得已,只有写出个不算番外篇的番外篇来。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出个一二来。由于整件事情最集中的战场是在冥府进行的,所以就选择冥府这个地方来写了。篇幅所限,只能将整件事情简简单单地做个介绍,还望大家勿怪则个。)
冥府的天,总是黑的。但今晚,这冥府的天,却黑得可怕。头顶的云,不安分地翻滚着,你追我赶的,煞是热闹。
和外面的墨色不同,屋子中却是光明得很。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老者手持一颗黑子,不紧不慢地落在棋盘上。年纪少轻的,则捻起一颗白子,稍稍迟疑了下,也轻轻地放在棋盘上。不过,他的眼睛并没有落在棋盘上,而是看向了老者。
这老者,就是宋帝王,而年轻一些的,则是卞城王。
“不错,有进步。”宋帝王从旁边的棋盒中摸出一颗黑子来,却是笑道。他也不急着将棋子落下,也回望过来。宋帝王说话了,不过他的话却和这盘棋并没有丝毫关系:“材料你也看过了吧?”
“看过了,余老!”
“你怎么看?”
卞城王沉思了下,就答了起来:“没想到,这件事情再次冒了出来?”
宋帝王不说话,而是继续看着对面,等待着卞城王的下文。
“我觉得,这次是个机会。”卞城王接着说了下去。
“怎么说?”宋帝王将手中的棋子轻轻地放在棋盘上。
卞城王也捻了一颗,这次尽管他的眼睛在棋盘上。不过说出的话却不在,而是在千里之遥的地方:“若说起来,余老您早已经布好了局。”
“看来,你是已经料到了呀。”宋帝王却是笑了起来,“真不愧是小诸葛!”
“我这个小诸葛和您这个真诸葛比起来,才是小巫见大巫。”卞城王也笑了起来。等他笑完,才说道:“一开始,我们都不理解,为何您老坚持着要攻陷两湘道,而放弃了岭南两道。当时的情况下,岭南两道我们几乎是唾手可得了。现在看起来,这一招才是妙呀。余老您的远见,着实让人佩服。”
卞城王这一番夸赞,让宋帝王有些得意。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就笑道:“其实,你当时就已经看透了吧。否则,在当时你就应该像平等王和转轮王他们那样坚决反对了吧。即便秦广王当时没有明确表态,但他的态度,我还是知道的。可惜呀,若是秦广王他们都像你这般,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可以安心地颐养天年了。”
“余老,看您说的。没有您这个舵手,我们这艘船连向哪儿开都不知道。”卞城王继续吹捧着宋帝王。
“呵呵,可别这么说,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什么时候成为舵手了。”宋帝王稍逊说道,“其实,你这个后生可畏呀。”
“哪里哪里,是您老提携得好。”
“我们两个就不要再谦虚了。你建议我策反驴叔,这招就走得相当不错。”宋帝王望着卞城王,微微颌首说道。
“我只不过是顺势而已。”
卞城王这句谦虚的话,让宋帝王不由看了他一眼。看着卞城王,宋帝王却想到了另一件事,倘若自己退休之后,自己的接班人,能不能斗得赢面前的这个卞城王。到时候,恐怕这智囊的位子就要易主了。想到这儿,宋帝王不由轻叹一声。
宋帝王的这声轻叹,让卞城王慌忙问道:“余老为何此时叹息?”
“我在叹息,驴叔此人终非我类呀!”宋帝王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又回到了伥鬼驴叔的身上。
“是呀,可惜呀可惜!”卞城王也摇头说着可惜,但不知他嘴里的可惜,到底是可惜什么。
“驴叔此人,颇懂隐忍,更是心若磐石。本来老包留此人,就是为辅佐小包的。奈何小包上位心切,中了楚江王的算计呀。”
“是呀!老包在退位时,为了防备小包的大权旁落,安排了四位辅佐之人。现在看看,也就只剩下驴叔这颗硕果了。”
“还是被你策反过来。”宋帝王轻笑下,对卞城王赞扬道。
“恨就恨楚江王太心急了。”
“利字在头呀,不得不发呀。”宋帝王的眼睛,却是瞟了下卞城王。
卞城王在宋帝王的注视下,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他知道,宋帝王刚才说的话,正是对自己说的。其实,宋帝王一直在提防着自己。这个家伙,就算将位子让出来,自己也不能安稳地坐上。
这只老狐狸。卞城王在心中暗暗地骂了声。
不过,卞城王在心中不爽归不爽,但嘴上还得附和道:“楚江王智则智矣,却缺乏心胸。”
卞城王这句话一出口,宋帝王就立刻明白。这是卞城王的反击。卞城王在告诫自己,现在两人是一个阵营的,别将矛头指向他。倘若真的两人间矛盾不可调和了,那损失只怕会更大。
宋帝王一念至此,却是想到。这卞城王的羽翼正逐渐丰满起来,自己现在在台上,他还好说。而当自己真正退了后,到时候卞城王必定会坐上这智囊位子。若如此,只怕自己这边就再无出头之日了。想到这儿,宋帝王心中有了另番打算。
心中主意已定,宋帝王也就开口了:“正是因为楚江王的心胸狭窄,才送给我们这个大礼呀。”
“您想驴叔今后应该怎么办?”
宋帝王看了一眼卞城王。驴叔的归属,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卞城王对驴叔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当初要策反驴叔时,这卞城王就急于请缨,倘若不是自己将任务指定给转轮王。此刻的驴叔,恐怕早已经是卞城王的手下了。
即便如此,卞城王对驴叔还是没有死心。上次的事件发生后,就是卞城王力保驴叔。甚至为了驴叔,他不惜放弃自己对户籍科的把控。驴叔是个人才,倘若假以时日,在政坛上也会有自己的位置。但这个人才,却不是自己的人才。同样,这个人才,也不是卞城王的,也不会成为。
“岂不闻‘董卓戮,蔡邕哭;荀彧食,一空盒’?”宋帝王向卞城王的头上泼了盆冷水。
宋帝王的话,让卞城王心里咯噔一下。这其中的故事,他又何尝不知道。不过,卞城王还是不死心地说:“驴叔不会这样做吧?”
(木红按:“董卓戮,蔡邕哭”,是说:正在王允家做客的蔡邕听闻董卓就戮,不由连番长叹。王允听到蔡邕为董卓长叹,对他是痛加指责。蔡邕更因此事而获罪。当时蔡邕正编纂《后汉书》,恳求王允受刖刑而做史。王允不允,蔡邕遂死于狱中。蔡邕之所以闻董卓死而长叹,盖因蔡邕得罪权贵,流浪江湖,后董卓擅权,复启用蔡邕。事见《后汉书?蔡邕列传》。
“荀彧食,一空盒”讲的是:荀彧刚自袁绍投奔曹操时,曹操大喜道:犹高祖遇子房(子房,就是汉初三杰中的张良张子房)。辅佐曹操时荀彧亦兢兢业业,多次救曹操于危难之际。后董昭罔议为曹操加九锡,为荀彧所拒。曹操由此而衔恨。在荀彧生病期间,曹操命人赐食,发盒,乃一空盒耳。荀彧会其意,遂饮药而卒。事见《三国志?荀彧荀攸列传》。)
“上次的事情,不就是他将材料泄密的么?”宋帝王告诫卞城王。
卞城王也知道,上次的事情,其实并不能算在驴叔的头上。情报之所以会泄密,那是因为在驴叔的人中,有内奸,这个内奸,恰恰正是对手早已楔进自己这边的棋子。
不过,卞城王知道,此事已经定论了。自己所知道的,宋帝王也肯定知道。既然他知道了,还这么说,那就肯定只有一个原因。他得不到的,自己也别想得到。
宋帝王一直在提防着自己呀。卞城王心中起了一丝不快。
正在卞城王想着宋帝王什么时候提防着自己时,宋帝王却说了句:“来了!”
此话刚落,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魁梧之人,却是闯了进来。他步子迈得很大,行走得也很快。每一步,都踩得实实的。
此人,正是秦广王!
第三百五十七章 番外篇(二)
冥府动荡之转轮之室
(上章中有句话说错了。“董卓戮,蔡邕哭;荀彧食,一空盒。”应该是“董卓戮,蔡邕叹;荀彧食,一空盒。”蔡邕哭,是在《三国演义》中哭的。在《后汉书》中,他只是叹息。一个大臣,一个有修养制作出“焦尾琴”的文学家,不会跑到大街上抚尸而哭的。即便是他想,守尸吏也不让呀。但小说中写蔡邕哭,可将知遇之恩表达得更深刻些。当然,咱不是学术猛男,左手《三国志》右手《三国演义》的讲。)
秦广王一来到屋中,他看到正对着棋盘而坐的宋帝王和卞城王,正疾行的脚步稍微有些慢。不过,立刻就恢复成之前的速度了。他没想到,卞城王也在。
“余老?”秦广王先是对着宋帝王微微欠了欠身,称呼道。等他将身体挺直后才是卞城王:“卞城王也在呀?”
“原来是秦广王在。秦广王这次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是回避下得好!”卞城王站起身来,假意要回避。
这卞城王岂不知,这次宋帝王邀自己来下棋,乃是一个借口。而真正的,正是秦广王此行的目的。
“无妨无妨!”宋帝王的身体并未动丝毫,就劝阻卞城王,“有你这个小诸葛在,我们正好可以多商议下。”
宋帝王这么一说,卞城王也就没有推辞,而是又在原处坐下。
这时候,秦广王也选了张椅子坐下。等他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说道:“余老,材料您都看过了吧?”
“已经看过了。”宋帝王微微地点了点头。
“余老,您看此事应该如何办才妥当?”秦广王立刻问道。
“若是你,你会怎么办?”宋帝王却看向了卞城王,满脸的笑意。
“秦广王来到这儿,肯定心中早有对策。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听听他的意见?”卞城王笑着将皮球踢向了秦广王。
两个人谁也不想将自己的主意说出来,其实谁也知道,主意都只有一个,就如同《三国演义》孔明和周瑜在手心中写下的字样。但这个主意却是谁都不想先开口。
秦广王先是小心地看了看宋帝王,等他看到宋帝王再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也就不客气起来,将自己来之前想好的对策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
秦广王的对策很简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秦广王想着借这次的事情,狠狠地打击下阎罗王派系的实力。但他若直接行动的话,行动方案必须报阎罗王批准。而阎罗王对于打击自己的实力是肯定不会批准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要批准,楚江王肯定也会不让他批准。
在这种情况下,唯有先抛出一个诱饵。而这个诱饵,就是在这件事情中非常不利的转轮王。但这种自断一臂的做法,他实在难以做到。就算秦广王想做,转轮王肯定也不答应。倘若转轮王不答应,自己又肯定不能出手的。
现在,秦广王已经陷入两难地步了。他实在没有别的更好办法,所以就只好来请示下宋帝王。
听完秦广王的对策,宋帝王和卞城王相视一下。尽管脸上的表情都很平静,在心中却是一阵窃喜。
两人之所以窃喜,那是因为秦广王的对策,也正是二人心中的对策。只不过,这样的对策是由秦广王率先说出的,倘若算起来,今后的责任就应该是秦广王来承担了。
秦广王说完他的对策后,就紧张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