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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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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头经过一番检查后,对我连下了三个结论:一、尿是黄色的;二、坐垫上有痕迹;三、尼玛,小便不掀坐垫。

这三个结论都很正确。但,尼玛,这时候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用你检查,我也知道。

“尼玛,我还知道我没尿尽呢?你检查出来了吗?”我没好气地给曹老头说。

“尿频尿急尿不尽,这是病。”张德凯说道。

“要服专业的药才管用。”曹老头接着说

“请用前列康,七天一个疗程。”最后,两个人一起摆出个二(和谐)逼的POSE。

尼玛,就是电视台上的广告。尼玛,我还是个原装货,还前列康,我还请你们服用肛泰呢。

曹老头又经过检查,得到个消息:刚才厕所真的有鬼。现在厕所还残留着鬼气呢?

一听曹老头这么说,我忙叫小吉叫出来。小吉一出来,我就对它一阵吼:“你知不知道刚才厕所有鬼?你知道也不出来帮忙?”

小吉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眼里噙着泪水:“人家刚才在睡觉吗?”

“好萌的吉娃娃!”

还没等我说完,蒋英瑜将冲了过来,将小吉从地上抱到怀里。用她那饱满的胸部对小吉一阵惨无狗道地狂揉。

看着小吉在蒋英瑜的胸里肉隐肉现的,我心里一阵乱骂:“死狗,笨狗,色狗。你萌,你萌,你就是个萌呆。(萌呆是越南语,敖厂长的视频里看到过这个词,意思好像是敏感词,要不然就是敏感词最前端的东西。)”

等小雪稍微平静后,我们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看着小雪的眼神,从怀疑到不敢相信再到最后的无奈。我知道,经过这一次,小雪的世界观改变了。其实,女人的世界观改变很简单,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观改变相对比较复杂,需要千百次的摩擦,准确地说,几次摩擦就够了。

第四十九章 蓝翔同学会

都说女人看韩剧费纸,其实,男人看电视照样费纸,只不过,男人看的是日本爱情片。——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我摇了摇铃铛。不一会,撒不管和邋遢鬼就赶来了。

我将整间事情告诉了撒不管,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只鬼为何会出现在我这儿。

撒不管抓着脑袋想了想,才回答:“他可能是来串门的。你看,人和人喜欢在一起聊天,今天天气好呀什么的。鬼也喜欢凑在一起,问问你今天又吓唬了几个人什么的。”

“串你大爷。你见串门有直接进厕所的么?”听到撒不管这么说,我就没好气地说。

“这,这可能是爱好。人家也许想偷窥呢,你看看网络上厕所偷窥这方面的内容还少么?比如说……”撒不管连接说了几个网站。

咦,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网站。我忙让撒不管慢点说,好记下来。

才两天没见,邋遢鬼就显得精神了很多。胡子也挂了,背头也梳起了,衣服也穿得像模像样了。

邋遢鬼一进来,就将注意力放在蒋英瑜身上。他来到蒋英瑜面前,就问她:“还没毕业?”

蒋英瑜明显楞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何邋遢鬼一上来就这么问她。不过,还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你们的导师是谁?校长还是智障祖师么?”邋遢鬼很亲切地问蒋英瑜。

邋遢鬼这一问,蒋英瑜明显楞住了。不但蒋英瑜楞住了,连我在边上都楞住了。智障祖师,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忽然,我想起了圆通师父,还有申孕、申残师兄弟。

我忙问曹老头,以便证实:“申孕师兄?”

这一下,曹老头也一愣。他诧异地盯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道号?”

尼玛,这不是坑爹,这就是坑爹呀。

茅草屋,圆通师父还有那肯德基的全家桶,还有那道与化学之间的联系,昨天公交车上做的梦,一下子全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就好比,你做梦娶了苍老师,可等你一掀开盖头,发现她竟然是凤姐。而你说自己做梦时,却看到自己在掀盖头,而盖头下赫然正是凤姐一样。

这一次,真的该我愣了,心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主呀,马克思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曹老头过来,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道号?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道号?我毕业后从来没跟人提过呀?”

我努力地定了定神,问他:“申孕呀,你还记得茅草屋里的圆通师父么?”

听到我这么说,曹老头满眼热泪:“我师父他难道还活着?这真是个生命的奇迹呀。”

他还生命的奇迹。只要是个中国人,都是地沟油炒着、三聚氰胺喝着、苏丹红噎着,坐在家里怕城管,走在路上怕遇到弹钢琴的,坐个车还遇上列动车,这才是生命的奇迹。

我和曹老头的一番对话,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搞蒙了。

曹老头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将昨天我在公交车上做的梦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当然,去掉了“鸡腿多,道就多”那些内容。因为这些内容,对小雪她们太高深了。

当我说到圆通师父的师父就是智障祖师时,蒋英瑜张大了嘴巴。然后,他们凑在一起,才发现,大家都来自一个学校——龙虎山蓝翔高级技工学校。(张德帅在这儿声明,此蓝翔和山东蓝翔并不一样,不教挖掘机那些。你若还捯饬不清楚,那你见过新东方里教英语的还教你颠大勺么?)

曹老头后来还是发现了问题:“你怎么叫我申孕师兄?”

没办法,我只好将梦中我的道号申残也说了出来。怪都怪刚才一激动,说秃噜嘴了。

“你也在我们学校进修过,师兄,你是哪一届的?”蒋英瑜眼睛巴巴地望着我,兴奋地说。这次,她没再将我划为流氓之流。

“你们那么高级的学校,我怎么能去上呢。我只做题做梦时梦到过。”我诚实地回答。

这个答案,让他们三个又开始讨论。讨论我究竟算不算他们的同门。最后,还是曹老头说了:“帅子也算我们学校出来的。他那个叫梦授。”

梦授,我还是有梦(和谐)遗呢,这都什么名字。

“现在那个叫函授。”还是小雪聪明,帮我解答了。她说完,又开始看着我问:“没想到你还这么有上进心,毕业了还上函授?”

关键是,我怎么不记得我交过学费呀。这年头,哪个学校上课不收学费呀。真是的,越理越乱,都赶上赵本山小品的《功夫》中那5000块钱到底是谁喊的了。

经过大家这一讨论,那个鬼是怎么进来的,是来串门还是来厕所偷窥的全被搞乱了。

苗如芸和蒋英瑜她们看到时间比较晚了,就先回去睡觉。我想起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就也准备返回屋子睡觉。

这时候,小雪叫住了我:“帅子,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讲什么?”我打了个哈欠,边向自己的屋子走去边说,“再说,也没什么好讲的。”

“我有点怕。”小雪坐在沙发上,两只膝盖蜷在睡衣里。越发显得胸部大了。

望着小雪那露出的白花花,不肯移动的双腿告诉了我真实的想法。弄不清白,小孩子吃饭的饭碗。男人为何也这么感兴趣。这难道是因为男人潜意识中都具有俄狄浦斯情结。

“时间太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说吧。”最终,我还是毅然地向我房间走去。在实现的饭碗和对小时候饭碗的依恋中,我选择了前者。其实,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要不,你过来,我们进行长足而深入地交谈。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迟迟无法入睡。还想着,我这样的邀请小雪能不能听懂。虽然小雪不将我当做男朋友,但在那些年,我对小雪还是很有感觉的。现在也很有感觉。

男人,永远忘不掉得不到的女人;女人,永远忘不掉给她的满足感的男人。

在床上,我想东想西的。一会想着小雪明天离开了,我们今生也许再也不想见;一会想着小雪也许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毕竟我俩在一张床上都睡了好多次了。最终,我还是渐渐地睡着了……

“申残,申残。上课期间不要睡觉。”一个声音将我惊醒。

我揉揉眼睛,等看清周围一切时。尼玛,又是圆通师父。

“你怎么又找到了我?”我很疑惑地看着圆通师父。

“不是我找的你,而是你找的我。”圆通师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找的你,老子昨天都下定决心自动退学回家做农民工了。我还找你,找你妈妈(和谐)批。

“申残呀,给你说了,骂人是不对的,自动退学是不可能的。”圆通师父笑着对我说。

我忘了,师父能看到我内心是怎么想的。

“师父,要不你将你这本领教给我吧?”我还很羡慕师父的这身本领。有了她,我回去就看小雪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咦,小雪是谁?”师父不禁问我。

我闭着嘴巴,就不告诉你。

“申残呀,你不告诉为师,为师也知道。”说完,圆通师父开始了小学加法计算:“三七得十、四六得十……”

“哦,你们开过房呀。你还喝醉了呀。身为你师父,替你能坚守道家的清规而感到自豪;不过,身为男人,我为你感到悲哀。你要知道,为师像你这么大,娃儿都有几个了。为师告诉你句泡妞真言:‘与别人生气时,忍一忍,海阔天空;泡妞时,让一让,人去楼空。’”

尼玛,有你这样的师父么?

“申残呀,你妹的,告诉你不准再骂为师了。特别是现在为师教你心得呢。再告诉你句真言:女人,其实很容易被睡服。”

圆通师父又开始给我灌输不健康思想了。您说您做什么道士呀,您就是个傻(和谐)逼中的战斗机,贱(和谐)人中的VIP。

“申残呀,靠,给你说不准在课堂上辱骂为师。为师辛辛苦苦教你容易嘛,还不要你学费更是谈何容易?”

“师父,我想问你:我要怎么做您老才肯将我放行。只要您肯放我,我保三藏法师区西天取经都干。”我对圆通师父哀求。

圆通师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找到领路人了么?”

“没有,是不是我找到领路人了你就可以放我?”我急忙问。这样的师父来带我,非将我带到成功的岔路上不可。

圆通舒服点点头,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那您直接告诉我得了。假如是卧龙,我三顾茅草屋;假如是黄石老人,我给他双老人头;假如是西门庆,我替她泡潘金莲……”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圆通师父点点头,向我招手,“申残呀,来来来,为师告诉你几句话:‘只要一心入道门,处处皆是龙虎山;只要全心学法术,领路人随处见。’”

说完这些,圆通师父将眼睛一闭:“你该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晒褥子了。”

第五十章 元宵特别篇

你老牛B了,无论数字还是字母,你都排第二位。——张德帅语录

(首先祝大家元宵快乐。祝高富帅们替别人养老婆养得快乐,丑穷矬们挊得快乐,剩女们窊得快乐,圣女们窳得快乐,反正呀大家都乐乐呵呵的。)

太阳已高高升起,曹老头夹着上写着“算准交钱”的条幅来到他的工作场所。

“老曹,来啦。”旁边那和曹老头一样传播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家伙看到曹老头过来,将自己的摊位向旁边挪了挪。说起摊位,其实就是一张破布片。

创业,就这么简单!还不用交税,多好。

曹老头刚一坐下,就有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过来。他一见到曹老头,立刻纳头边拜,嘴里喊着:“大师,大师!”

曹老头一愣神,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大师嘛,总是要有大师的范儿。那就是要装,要端着。你见过哪个大师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假如你看到大师左手摆弄着脚趾间的泥,右手还在吸溜着面条,嘴里喊着:“老板,再来个煎蛋。”那你肯定觉得他是江湖骗子。

等那个年轻人拜得差不多了,曹老头才心满意足地捋了捋胡子,问他:“小伙子,究竟为何事呀?”

“大师,你还记得前几天你说的那个命中注定有一个儿子,后来和你闹矛盾的人吗?”年轻人说完,抬起头,用一双诚恳的眼睛望着曹老头。

“哦,哦。怎么啦?”曹老头明显没反应过来,但也不好说自己想不起来,只好打了个哈哈。

“大师,您真是神了。我那天埋怨您,我真是肉眼不识真君,考试不拜春哥。半夜,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正在睡梦中的老婆忽然对我喊:‘不好,我老公回来了,你快躲起来。’我吓得一激灵,忙套起衣服就向衣柜跑。一开始,我俩还对着大笑。后来,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那个年轻人喘了口气,又接着说,“虽说我想再要个儿子,常常将家里的套子扎个洞,但我老婆这种表现,让我不由地想起大师您的话。就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老婆一开始还不承认,后来开始哭着给我道歉。大师,真是谢谢您呀。就是您,我才能功德圆满,让她顺利上位呀。”

听完年轻人这一番话,曹老头不由地又捋了捋胡子。尼心中暗想:玛,你都有小三了,老子还“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呢。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曹老头没说话,那个年轻人又上前来,手里拿着几张可爱的毛(和谐)主席,说道:“大师,再给我算一挂吧?”

曹老头沉吟了下,才回答:“我有‘三算’、‘三不算’,你可要听好?”

年轻人忙点头,带着谄笑说:“大师就是大师,和那些跑江湖的就是不一样。您说,有哪‘三不算’?”

“一不算国家大事。你让我算美国是不是要打伊朗,那你还不如直接问奥巴马去?”

“这个必须的。”年轻人点头附和道。

“二不算股市牛熊。这股市呀,就像个老婆守着个阳(和谐)痿的男人。扔了吧,舍不得;厮守吧,天天受气。好吃好喝侍候他,期望他能冒点阳气,刚看他勃(和谐)起,衣服还没脱完,又不行了!关键是你刚穿了衣服准备去偷情,他又在后边拉着你说:‘有反应了,有反应了,你再等等!’”

“大师不愧是大师,真是一语中的。咱又不是郭登峰,每次炒每次被套牢。”年轻人一脸的痛心疾首。

“郭登峰是谁?”曹老头问道。

“郭美美她妈。股坛奇人呀,我们所有人的偶像。”年轻人忙回答。

“哦。三不算彩票中了没。我要算得出来,我自己都去中五百万了。”说完,曹老头悄悄地捏了捏口袋的几张彩票。

“那是那是。大师,你说了‘三不算’,那‘三算’是什么?”年轻人又问曹老头。

“‘三算’嘛,就是剩下的都算。比如生孩子是男是女、人生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反正就是这些。”曹老头贪婪地看着年轻人手里的“毛(和谐)主席”。心里感慨:这年头,也就五毛才代表着人民呀。

“解梦能算不?”年轻人焦急地问曹老头。

“算!”曹老头坚定地回答。

“大师,我最近老做同样一个梦——我在一间乌起码黑的屋子里,发现个地下室。等我慢慢靠近,那地下室厚重的门‘吱扭’一声就开了。紧接着,一股寒气向我袭来。我正要看个究竟,然后,就醒了。大师,你能不能给解解?”

曹老头听完,拿了根树枝在地上一阵乱画。年轻人也不敢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你家用的冰箱是西门子的吧?!”曹老头头也没抬地说。虽然是问句,但曹老头并没用疑问地口气回答。

“大师,您真神了。连这个都能算出来。”年轻人一脸崇拜地看着曹老头。

然后,那个年轻人又让曹老头帮他占了几卦。无非就是今年的吉凶,还有什么时候是黄道吉日,适合嫁娶。等曹老头给他算完,恭恭敬敬地递上几张钞票,心满意足地走了。

望着那年轻人的身影,看着曹老头美滋滋地数着那几张百元大钞,旁边的同行凑了过来:“老曹,行呀。找的托儿够水准的呀,都赶上董卿了?”

其实呀,一般来说,传统的街道上江湖骗术有三种:喝托诈。喝,就是一个人在地上乱写乱画,人们出于好奇,就会停下来看上两眼,写的这家伙,猛然抬头,发出一声大喝,假如你一愣,问他“你在叫我?”恭喜你,你入套了。其实,他就是随便一喊,就等着你接话茬;托,就不用说了吧。假如你不知道,看看春晚董卿和刘谦;诈,也很简单,用大话忽悠人。

曹老头听到同行这样侮辱他的职业操守,怒不可遏。他大声地说:“尼玛,老子是正经科班出身。蓝翔的。”

“蓝翔,不就是学挖掘机的嘛。我还是新华的呢,学电脑的,还是国家承认学历的呢。”听曹老头这么说,那家伙不服气地说。

“你学电脑的,怎么也出来创业?”曹老头问道。

“做程序员伤不起呀。你看半夜才回家的,不是小偷就是程序员。现在警察看到半夜在路上的,都上来先问你‘1个汉字几个字节’?”曹老头身边的同行陷入了苦涩的回忆。过了好久,他才从回忆中解脱出来,感慨着说:“一年程序员,十年青春饭呀。”

“走,请你吃饭去。”看着太阳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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