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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还不也是蓝翔的?”邋遢鬼反驳我道。
“我那个是函授。函授,你懂么?函授和你们的能比么?小三和正妻能比么,小四再穿增高鞋,还不是只能跳起来打姚明的膝盖?”一听邋遢鬼说这个,我就来气,就开始大声地嚷嚷。
“小张呀,要冷静,要冷静。撒科一直教导我说在工作期间,我们一定要对客户微笑服务。你看,我现在就一点都不生气?”邋遢鬼在脸上,挤满了僵硬的职业笑容,悠悠地念道,“撒科教给我的至理名言:亲纵虐我千百遍,我待亲若初恋。每天念上三百遍,包治百病抗衰老。”
尼玛,你当这是唱红歌呀?你还抗衰老,尼玛,你还不如说捅捅多年老便秘呢?听着邋遢鬼这样说,我心里的火忽忽地向外冒。我现在就虐你三百遍,看你一会怎么待我如初恋?
“小吉,小吉。”我咬着呀恶狠狠地喊着。
一道白光闪过,小吉蹲在我面前。我指着邋遢鬼,狠狠地说:“给我咬他?!”
小吉并没有听从我的命令,而是转过头来问我:“我的苗姐姐呢?帅子,你可是在小雪那儿答应过我的?”
这只色狗。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就只知道女人那饱满的胸部,我都没认真摸过苗如芸的呢。我怒气冲冲地返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门摔得山响。
不过,在半个小时后,我就再也没有怒气。因为,我深深地明白,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你,但苍老师她永远会在硬盘里安抚我这颗受伤的心。
正在我透过屏幕上的马赛克的表象研究苍老师的本质时,QQ在下面不停地闪烁,原来是苗如芸给我发过来的。
我一打开对话框,就看到她的信息:有电影吗?
什么电影?虽然我隐隐猜到苗如芸给我要的是什么电影,但我还是要装正人君子似的答复。这时候,是个男人都是岳不群。
就是那种电影呀,你懂得!
当我看到“那种电影”四个字时,刚喝下去的水一下子灌错了洞。这水,是不是美特斯邦威牌的,那么大的洞你不进,非要找这么小的洞来搞。
怎么,你要看呀?我边回复着苗如芸边心里抽自己:你丫就是岳不群,你丫就是岳不群。
当我看到屏幕上的“嗯”字,心里是一阵狂跳,嘴咧得就像那个什么鱼似的绽开着。别问我什么鱼,和谐社会,知道多了对你不好。
喜欢什么类型的?既然苗如芸都已经开放了,我怎么能落后呢。
苗如芸先是打了串问号。还没等我给她科普下,她就又发过来:随便!
我们一起看?打这句话时,我犹豫了很久,还愣愣地盯着屏幕。是不是有些仓促?苗如芸如果拒绝了呢?那我岂不是很丢面子。最后,想着苗如芸都找我要电影了,还给我说随便了,咱也就别再装着纯洁得跟耶稣柳下惠了。还是将那句话发了过去,然后,忐忑地等着苗如芸的回复。
这一次很漫长,漫长得都超过了我上课等待下课的铃声了。最终,我还是看到了两个字:随便!
看到随便那两个字,我忍不住跳了起来。苗如芸对我说随便了,她不反对我和她一起看爱情片。那是不是她也不反对我们一会儿发生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张德帅提醒了下:木红子,你日记中少儿不宜的内容还少吗?再这样写,非被和谐了不可?)
不过,我拷些哪种类型的呢?人兽?估计苗如芸有些难接受,一会告我不尊重动物怎么办;幼(和谐)齿?她估计也反对;SM?这个估计她一时接受不了;强(和谐)奸?是不是太暴力了点;欧美的?说真的,我有些自卑。最后,我还是决定用一些有码的过渡下。这样,既显得我内涵喜欢看剧情,苗如芸接受起来也方便。其实,我看爱情片一向都是看剧情的。她反应的是在资本主义压迫社会下悲惨的女性在社会的残酷迫害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告诫着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同学们,要批判着看,要升华呀同学们。
当我走向苗如芸房间时,没脸皮问我:“帅子,去做什么?”
“哦,她的电脑有些问题,我去帮她修理修理。”我回答道。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脸有点烫。不过,这件事也告诉我:男人,一定要掌握修电脑这项技能。不管夜多晚,都可以说我是去帮她修电脑,而不是去帮她疏通下水道,多文明。
“我也去。”没脸皮听到我说去修电脑,闲得蛋疼地从沙发上跳下,乐颠颠地向我走来。
“滚一边去。”听到没脸皮这么说,我没好气地说。
“我这段时间狂看关于电脑方面的书。我知道维塔斯也是个操作系统,我还知道C语言后面是C#、C#后面才是C++,我还知道……”没脸皮又开始卖弄自己的渊博知识了。
“滚一边去。”我怒道。
“那你修,我在边上看还不行吗?”没脸皮用一副对知识无限渴望的眼神盯着我,可怜巴巴地说。
面对着如此尊重知识、如此爱好学习的眼神,我怎么能忍心伤害一颗对知识无限渴望的心呢?我张嘴道:“滚一边去!再不滚我放小吉了?”我掏出玉坠,狂喊:“小吉,小吉。出来咬死这家伙!”
不过,玉坠没一点反应。我才想起来,小吉一直没回来呢。这只死狗,跑哪儿去了?
没脸皮看我实在怒了,就诺诺地退回沙发上,老老实实地待着。
我举手,敲了敲苗如芸的房门。今晚,这扇门就是通向幸福的门;今晚,这扇门也许就是银行的大门,我26年的储蓄就要被提取了……
第五十七章 和苗如芸看电影(下)
别给我说透过表面看本质这么深奥的哲学命题,我懂,不就是A(和谐)片中的马赛克吗?——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一进入苗如芸的房间,我就宛如在一片粉红的海洋中游泳。粉红的床、粉红的床单、还有那粉红的睡衣……一切,显得如此的暧昧。
我的心又不由开始剧烈地跳动,难道我竟是粉红控,这可恶的苗如芸?我忙在心里默想: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有些过程是不可逆的,比如从粉红色转成黑色。一直默想了三四遍,小张德帅才乖乖地就范。
“带来了?”苗如芸转过头,脸上略有微红地问我。
望着苗如芸在灯光下粉红色的脸,我知道,刚才的热力学第二定律又白念了。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话题:“我坐哪儿?要不我回去再拿张凳子吧?”因为,苗如芸的房间只有一张椅子,而这张椅子现在还被她霸占了。
“不用,你坐椅子上,我坐在床上就可以了。”说完,苗如芸站起身,坐在床边上,还将一只毛绒熊抱在怀里。一双白嫩的脚丫还不安分地一翘一翘的,对我放射着诱惑的味道。
我瞧着苗如芸紧贴着胸的部位。那么圆,看形状应该没穿内衣。不过,这样的想法怎么会从我这种文艺青年的嘴里说出来呢?今天,好像身体有些反常,嗓子怎么这么干,唾液分泌怎么这么多?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地安慰下:现在不要慌,不要慌,一会介绍你给苗如芸认识;这时候你慌了,她一会就不想认识你了?
不过,很快它就告诉我:有些事情不以你的意识为转移的。
我哆哆嗦嗦地将U盘插进苗如芸机子的插孔,手哆嗦得好像得了帕金森样。有好几次,U盘都差点从手里脱落。
苗如芸看我这样,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着头,回答道:“血压不稳。”
最终,“咔嚓”一声,我将U盘还是插了进去,不禁长舒一口气。毕竟,钻洞,才是男人的本职工作。接着,我就是一阵忙碌。
“你在做什么?”苗如芸看我在她电脑上一阵捣腾,有点小紧张地问我。
“我将电影拷你电脑里呀?”我头也没回地回答。
“不要了吧?”苗如芸小声地抗议说,将怀里的毛绒熊又抱了抱。
“拷到电脑上看起来就不卡了!”苗如芸的抗议,并没有阻止我将电影拷到她电脑上的行动。有些时候,男人要有主见,每次女人说“不要呀”你就真的不要的话,那恭喜你,你这辈子都可以练童子功。
等文件拷完,我就熟练地打开电影。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和苗如芸一起看起来。
和女人一起看这种电影,这是第二次。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第一次还是在小学时,我和小翠一起看的“西游记”。当时,我和小翠还一起讨论了孙悟空金箍棒的问题。现在我知道,其实我也有金箍棒,但这金箍棒却连一只妖怪都没降伏。
电影刚开始,我就将房间的灯熄灭了。苗如芸还有点诧异地问我做什么,我回答她这样看起来更刺激些。其实,我想的是万一一会苗如芸的激情迸发,我也好配合她一下。在黑暗环境中,大家谁也不显得尴尬。
这电影我早就看过,内容很简单。说的是一个男的有一件法宝,可以让时间暂停,让其他人都处于无意识状态下,然后这个男的就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快乐行为。
我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电影上,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苗如芸身上。
电影一开始,苗如芸就聚精会神地看起来。没想到,她在这方面也有强烈的学习欲望。
“他拿的是什么?”当苗如芸看到那个男的只要一按动法宝,周围的人都停止动作后问我。
“那个是时间停止机器。”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回答完,身体还在椅子上扭动几下。这时候,我总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关键是小张德帅在下面总对着我指指点点,很是不悦。
看到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苗如芸又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还没回答她,就见苗如芸轻轻地咬着嘴唇,对我说:“要是你坐在椅子上不舒服的话,就坐到床上来吧?那椅子坐起来有些硬。”
苗如芸这请求对我来说,就如同大旱逢甘露,光棍遇到个卖越南新娘的。我将刚冒到嘴边的“没事”立刻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忙改为点头。我一站起身,就觉得身体的某一部位受到了严重的迫害。低头一看,就看到下面有一个鼓囊囊的一团。在屏幕的荧光下,显得十分有型。
苗如芸看到那一团,“扑哧”一声乐出声来。她指了指我那儿,笑嘻嘻恍然大悟地说:“哦,怪不得你不舒服呢?”
我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既然苗如芸没有明确表示出反感,我也就坦荡荡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是,这样昂纠纠气昂昂地走路,顶得我难受。
一坐到苗如芸的身边,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直不停地攻击我的鼻子。那香味有点淡,却很清新,不似化妆品那般令人头脑发胀。坐在苗如芸的身边,我更是无心看电影了。现在和苗如芸的距离保持得刚刚好。距离近得我能看到一些我想看的东西,又不会因为太近而使得苗如芸反感。顺着苗如芸白皙的脖颈看下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虽只能看到上边的边缘,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中间那条深深的沟。沟很深,深得我的目光陷在里面迟迟拔不出来。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要将那条沟弄得浅一些,好将眼睛从里面解救出来。
当手伸到一半时,我突然意识到。手,不尴不尬地伸在半空中。刚要缩回来,却被苗如芸发现了。她问我:“你要做什么?”
我假装咳嗽几下,趁机将停在空中的手放在嘴边。苗如芸并没有多问我什么,转而又开始很有兴趣地看起了电影。
这次,我将双手夹在双腿中间,来限制手的自由行动。不能因小失大。这时候苗如芸还没有一点反应,我现在要是伸手过去,估计她会给我来几下。然后,我想给她介绍我二十六年老朋友的计划也就流产了。这时候,一定要稳住,一定要稳住。
虽然这样我暂时保持住不再动手,但小张德帅开始对我提出严重抗议。他在下面不满地哼哼着,对我指指点点:“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感情只不过是性的需要!e/on,baby!”我轻轻地将昂首的小张德帅拨向个更舒服的位置,他又不满意了:“快让你身边的那家伙蹂躏我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嫩草就怜惜我。让她那高耸的胸部、温暖的口腔还有什么什么来者尽情地蹂躏我。不需要对我怜悯,不需要对我温柔。”
“男人勃(和谐)起,是没道德可言的。”《绝望主妇》中的台词,一下子跳进我的脑海。而我,刚才却一直陷在道德与懦弱的漩涡中。张德帅,你一定要拿出男人的气魄来。
悄悄地,我将双手的禁锢移开。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悄悄地放在苗如芸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当然,是和苗如芸的睡衣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尽管这样,我的心还是通通地直跳。
“他们在做什么?”苗如芸浑然不觉地问我。她头没转,而是将毛绒熊抱得更紧了。
“咬。”扫了眼屏幕,我轻轻地说。
“什么?”苗如芸并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转过头来问。她这一转身,我的手差一点碰到她的后背。吓得我忙将右手也撑在床上,装作一副被电影情节深深吸引住的样子。
“你将这个字分开念?”说完,我用右手做了个咬的动作。借机也像苗如芸暗示,我一直很安静地看电影呢。
看到我这个动作,苗如芸立刻反应过来。她的脸红扑扑的,头不禁低了下去,嘴里还笑着说:“你好流氓。”
你让我解释的,我好容易给你解释清楚了,你却说我流氓。我冤枉呀。
苗如芸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又接着津津有味地看电影。这小妮子,完全将我无视了。我心里有点不平,我那个不叫丑,我那个叫耐看,你耐心地看就知道了。
不过,苗如芸并没有耐心地看,而是耐心地看起电影来。
我又准备伸手时,门忽地被推开了。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扭头一看,原来是蒋英瑜。
感情,她不敲门呀。上次我就因为这个被她骂了个流氓。
“你怎么进来了?”我转头厉声问蒋英瑜。这时候,我都能看到她身后在客厅里的五鬼走过来了。
蒋英瑜看着屏幕上的特写,脸红红的。一会,她扭身就跑开了。
我慌忙将电影最小化。
“你怎么不关门?”被蒋英瑜撞到了,苗如芸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记得关门了呀?”我搔了搔脑袋,解释道。关没关门,我还真的记不清楚了。最后,我问苗如芸:“还看么?”
“算了。今晚就不看了,你回去吧?”苗如芸将毛绒熊扔到了床上。
看来,今天我的老朋友不能介绍给苗如芸了。
“明天还看不?”最后,我还是试了一把。
“换一部吧?”苗如芸低声地回答。
听到苗如芸的答案,我能清晰地听到小张德帅在下面发出声欢呼……
第五十八章 谈判
昨晚是杀人的晚上,犯罪人:男、女;案发现场:床上;作案工具:杜蕾斯、杰士邦、喉咙……——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一从苗如芸的房间出来,我就看到蒋英瑜在楼梯处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张德帅,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蒋英瑜冲我说完,就扭身进了她的房间。
如果说苗如芸的房间是粉红海洋的话,那么蒋英瑜的房间就是白云的故乡: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毯子,床边是白色的桌子、白色的椅子,甚至连她时隐时现的胸罩都是白色的……
“坐。”蒋英瑜坐在床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一脸冰冷地对我说。
我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门口,查看着屋中的一切。等查看完,我才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呀?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今天上了一天班,有点累了?”
说完,我将身后的门打开来,就准备要下去了。反正,蒋英瑜对我也没什么好感。我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
“你个流氓,怎么呆着苗姐姐看那种电影?”
蒋英瑜突然大嗓门地一嚷嚷,吓得我立刻将门死死地关上。然后一把将蒋英瑜的嘴捂上,我开始好声地劝她:“我说大小姐,咱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你这一嚷嚷,整栋楼都听到了?”
蒋英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故意将耳朵凑在她嘴巴,作势大声地说。
“你,流氓!”蒋英瑜挣开我的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鼓鼓地对我说。
看到蒋英瑜气愤填膺的样子,看着她一副卫道士的样子,我将椅子拉过来,直接和她坐了个面对面。
既然蒋英瑜一直认为我流氓,我要好好地开导开导她。
“我不是流氓!”一坐下来,我就对蒋英瑜严肃地说。一直被她这样认为,我很冤枉呀。我要给自己平反。
“你就是!”蒋英瑜狠狠地下着她的结论。边说,她还边用手用力地搅着床单。洁白的床单,在她白嫩的手下,显得有些失色。
“我怎么流氓了?”听着蒋英瑜说我流氓,我不服气地问她。
“你看那种电影,还教苗姐姐一起看?”蒋英瑜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几乎都听不到了。
“我还想叫你一起呢,你能愿意?”
“你敢!”蒋英瑜双眼一瞪,脸红红地说。
看到她反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