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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我知道呀,就是金木水火土。”小瑶抢着说。
“这五行,在人体中说呢,是肝属木,开窍于眼。这位小同志呢,双眼发红,就是肝造成的。而脸色发白,属金,是由于金色白。金可木,所以肝就容易出问题。金又主杀,所以他的杀伐之气较重。而在现在,什么人杀伐之气最重,就只有出现在游戏中了。”圆寂师叔笑呵呵地说。
“哦,是这样呀。”脸色苍白的男同事恍然道。
“其实呢,从养生角度说,晚上十一点到一点是肝排毒的时间,而这时候,你又在玩游戏,所以肝脏容易受到损害。”圆寂师叔说道。
一听到养生,赵姐也兴奋了,开始加了提问题的行列。
我没想到的是,培训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变成了座谈会……
第七十五章 (我是空格键,请无视我)
出租车上,司机边开车边和我聊天:“你是C大的吧?”我点了点头。司机又开始说道:“你们学校的美女挺多的呀!”我刚想谦虚下,他又加了句:“就是有点贵!”——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5日星期五晴
今天,苗如芸有点奇怪。自从开完培训会,她都一直在沉思,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窝在自己的屋里,想问她今天晚上还看不看爱情片了,却又觉得不是很好意思。自己搜出一部,看了两眼却又觉得索然无味。
看来,和女人在一起看爱情片才有感觉,特别是片友还不是你女朋友。男人嘛,都喜欢暧昧。
暧昧,这两个字我就很喜欢。很形象,还很有意境。所谓的暧昧,就是爱日而未日。老祖宗的智慧岂是你我所能觊觎的。
在屋子里先是闷闷地坐了会儿,先是烦躁,就像我自己来了大姨妈似的。看什么东西都别扭,心里窝着莫名的火,想发又发不出来。
我知道,这是闷骚的火焰在无情地炙烤着我这颗处男的心。这时候,我都能听到小张德帅在下面无声地呐喊:“我要呆在苗如芸的房间,我不喜欢这个屋子!”
我在屋子里烦躁躁地待了会儿,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苗如芸看看爱情片,心情舒畅很多也说不准。
“你那是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是想‘不入穴,焉得子’吧?”小张德帅在下面哼哼着。
“尼玛,你也太三俗了。我不入穴照样得子,知道不?只要我撸(和谐)管后不洗手,再与个喜欢黄瓜的腐女握手,懂不?给我老实点!再不老实,小心我穿越到古代一秒做公务员?!”面对着不老实的小张德帅,让我很无语。
“别忽悠我了!你认为穿越回去都是成功人士么?就你,穿越回去是男的的话,最多就是个蛮夷之主,正率千骑郊外狩猎,这时候,但闻鸣镝声起;是女的的话,正在踌躇满志时,一内监慌忙来报:‘陛下龙驭上宾,皇后娘娘已到门口,娘娘不必忧心,太子盈正苦苦劝解。’再说了,你是党员吗,你符合主流旋律吗?你还玩穿越,小心光腚局封杀你!”小张德帅在下面哼哼着。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他都能将光腚局抬出来,我还能说什么。
看来,一个人知道得太多也是种罪过呀。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将U盘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回桌上。在不确定苗如芸是否有心情看爱情片时,我还是不敢冒然带着爱情片过去,万一让她留下个我是个喜欢看爱情片的印象,我岂不是很悲催。
现在,我觉得我有点喜欢苗如芸了。因为,要不要看爱情片时,我都顾及到她的感受了。
正在东想西想时,我听到熟悉的嘀嘀声。是QQ上的信息:“你在么?”
是蒋英瑜给我发过来。
我回了个问号,意思是问她找我有什么事。
蒋英瑜在QQ里说,今晚苗如芸在参悟一些东西,好像是白天圆寂师叔告诉她的。所以,今天晚上,就不能再在苗如芸的房间上映了。她是想问我今天晚上能不能给她传几部。
没想到,这才一个晚上,蒋英瑜就从道德的制高点猛地沦落为爱情片的拥趸。她的这一请求,又重新点燃我心中刚刚熄灭的追求文艺火焰。
蒋英瑜又发来条信息:“怎么,不愿意么?”
“不是,我正在找。要不要我过去拷给你?”我看了眼躺在桌子上的U盘,小心地问道。
“嗯!好吧,你就说来给我修电脑的!”过了一会,蒋英瑜回复道。
看着对话框里的那一行字,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件事再一次证明了,男人一定要学会修电脑,否则你就会失去很多机会。
“你又想去看那些龌龊的电影呀?你们人类也是的,总喜欢偷偷地爽。你们不是有句话么:‘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第一次,在无征兆的情况下,小吉开始说话了。
小吉这忽然冒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小吉,不是我说你。你懂什么是爱情么?你虽说是龙种,但还不是个雏儿,还不是和我一样的悲哀!”因为蒋英瑜的邀请,我心情大好,边轻轻地吹着口哨,边对小吉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
“谁说的,要不是当年我和天师修道,我早就和小龙女两个私奔了?”小吉在玉坠中辩解道。
“我理解,我理解。要不是当年小芳不答应,我现在也不会是‘管道工’了?要不是每次被小雪喝倒,我现在也不会是个撸瑟了?人生呀,总是充满了这种无奈。现在只能送你四个字——与君共勉。”我无奈地说。
“嗯哪,与君共勉!”小吉,重复一遍道。
“其实,我们一直奔走在破(和谐)处的路上。”说这句话时,我眼睛里肯定闪着坚定的目光。
小吉没说话,也许是睡着了,也许在回忆它和它的小龙女那段青葱岁月。正如我,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过去那段美好的岁月,想起小芳、想起小雪,想起那些个想上而没上成的女人来。
生活,就是这样。总会给你个欺负你的胖虎,再给你个帮着胖虎欺负你的小强,可从来不会给你个帮你解决问题的哆啦A梦,更不会在你半夜寂寞时给你个静子。假如你一个人住宾馆,算我没说。
一推开门,我就看到没脸皮。生活就是这样,你越不想看到谁,他越在你面前晃悠。
没脸皮看到我手里的U盘,贱兮兮地问道:“这次,还是修电脑?”
我懒得理他,刚准备抬脚走人。
没脸皮就贱兮兮地靠上来,低声地央求道:“帅子,今天晚上修电脑你无论如何也带上我?”
“尼玛,滚开!”我大声对他吼道。
我又不是傻的。带上你看爱情片,还能有一点情趣么?和你在一区看爱情片,老子后半辈子非去电线杆上寻广告不可。
第七十六章 三八特别篇(上)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making/love/everyday。——张德帅语录(出处忘记鸟)
(首先要道歉,这篇本应该昨天发的。可惜昨天过节去了,这篇只写了个开头,就没写下去。节日少得伤不起呀!现在补上,希望大家谅解。道士今天试试看能不能写两章,拼命了。)
考你急哇,my/name/is苗如芸,思密达。学外语,其实就这么简单。今天,趁着张德帅那小子正忙着给硬盘里的姑娘们放假一天,咱也做一回主角。在日记里,做主角不容易呀。闲话不多说了,开始记录节日的一天。
当人从睡梦中叫醒是件很糟糕的事情,特别是在放假这一天。这,就是我放假时遇到的第一件不顺心的事。
“苗姑娘,苗姑娘。”曹老头在门外焦急地喊道。
“有什么事吗?”我丝毫不想从睡梦中醒来,特别是梦中有一群可爱的小动物在围着我转来转去,嘴里在不停地唱着:“我是士力架,将我吃掉,将我吃掉。”
其实,我是个很喜欢小动物的妖。比如小鸟呀、小鸡仔呀、小鱼呀,还有小老鼠什么的,我都特别喜欢。
而当我一睁开眼,这些小动物全都消失了。我都忘记,上次那些小动物在我嘴里翻滚是什么时候了。
“苗姑娘,苗姑娘!”门外,曹老头在锲而不舍地喊着。
我将自己全身缩在床单里。这真是,放假都不让人安生。可要知道,这一天的假期是无数的女同胞用多少鲜血才换来的呀。
你算算,一年十二次,一次来七天,还不带一个月来双份的。这要多少鲜血呀。
哪像人家屈原,用一个人的鲜血,一下子换来全国人民三天假期。你说说,我们容易么,我们容易么?
就这样,曹老头你还在外面大喊大叫。
但是,不管我怎么躲,都躲不开曹老头在门外的声音:“苗姑娘!苗姑娘!”
还很有节奏感,你认为你是谢耳朵呀。这尼玛不是在拍《生活大爆炸》。再说了,即使是《生活大爆炸》,老娘也不是佩妮。
当曹老头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再钻进耳朵时,我忍不住将床单一把掀开,对门吼道:“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觉,不知道我今天过节吗?”
外面没声音了,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我刚准备再躺下,重温那个被小动物包围的梦。这时候,门外又响起曹老头带着委屈的声音:“苗姑娘,我还没吃早饭?”
你没吃饭,我还没吃饭呢。我躺在床上愤愤地想。
你看看别个做妖怪的,不是呼风唤雨,就是变个美女帅哥有人爱的,再不济在西天路上做个拦路人,后顺利进入天庭做个公务员什么的。就我这样的,觉都睡不好,起来还要给人做饭。作妖作到我这份儿上,真够失败的。
“苗姑娘,你快点起来吧。我们需要你。”张德凯也在外面鼓噪着。
“尼玛,你们出去买包子吃会死呀?你们平时不都是吃的包子吗?”实在受不了了,我对着门外骂道。去你妹的淑女,去你妹的形象。
话说,妹儿是个好姑娘,替妈分了很多伤。
“我们交了搭伙费的呀?!”门外,曹老头嚷嚷着。
“就是,就是!”张德凯附和着说。
“你们的搭伙费给我了吗?你们钱给谁找谁想办法?再说了,我今天过节,老娘今天罢工!”
“张德帅今天不是不过节吗,他去上班了?苗姑娘,我饿了,想吃早饭?”说完,曹老头敲起门来。
我将耳朵堵起,再也不想说什么。张德帅,我让你回来就给老娘算清楚账。我是租客,又不是你的管家婆。
当一个女人学会了做饭,那就是她人生命运的转折点。从此,她的生活就有了“出息”——厨师加洗衣机。
所以呀,女人为了自己的美好人生,一定不要学会做饭。当你学会做饭,也就开始你悲催的人生。
最终,我还是败在曹老头和张德凯的唠叨下。将门猛地一拉开,我对着他们吼道:“你们想做什么,还让不让人过节了?”
当门打开时,就看到曹老头的脸色一红,嘴里流着哈喇子喃喃地说:“好大!”
大,大你妹呀!
刚才还嚷嚷着要吃饭,好像一顿饭不吃就吃亏一样。现在,却又比划着你们没有的东西。男人的思维,总是这么直接而又不可猜度。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在曹老头和张德凯地轮番唠叨下,自己是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开门的。全然忘记我穿的还是睡衣。
我的形象呀,我一直在他们面前保持的淑女形象呀,就这样被两个龌龊男给毁了。
今天真是霉运当头。
“我饿了,想吃早饭。”张德凯说道。
“对,对。我们要吃早饭。”曹老头也反应过来,附和着说。
“你们怎么不去找蒋英瑜,她也是女的呀?”我反问道。
话音未落,就听到楼上传来一个声音:“苗姐姐,找我什么事呀?对了,我们今天早上吃什么,人家都饿死了?”
原来是蒋英瑜刚饿醒,出来找东西吃的。
“吃什么你们不知道呀,我又不是你们的妈?”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的火气很大。可能是胸大,火气就大吧。
说完,我嘭地一下将门关上。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今天是不会再做饭了。
“苗姐姐今天怎么了,像吃了枪药一样?”蒋英瑜在门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她大姨妈来了吧,不要就是更年期到了?”张德凯在外面解释着什么。
“不会吧,苗姐姐才20多岁的样子,怎么就到更年期了?”蒋英瑜疑惑地说道。
“她?20多?”曹老头鼻子哼了一声说,“亏你还是个灭妖师。(蒋英瑜在边上加了句“还在实习期。”)她几百年前都20多了,我都怀疑她早都绝(和谐)经了。”
“不可能!”蒋英瑜坚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曹老头问道。
“因为……因为……”蒋英瑜吞吞吐吐地没说完。
“噢,我知道了。我怎么说卫生间里有不同牌子的卫生巾?”张德凯恍然大悟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看过?”蒋英瑜急切地问。
“我不但偷看过,我还偷看过你用张德帅的剃须刀刮腿毛!”张德凯争辩道。
“好呀,你用剃须刀刮腿毛。我怎么说刮胡子时上面都有些不明形状的毛呢?”还没等蒋英瑜说什么,曹老头插嘴道。
尼玛,这都是些什么人。
第七十七章 三八特别篇(下)
她最终选择了离开他,因为他——无孔不入。——张德帅版微成语
在我吃完一杯冰淇淋后,还是感到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平息。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张德帅。都是他,要那些租客缴纳搭伙费,弄的我今天节都过不好。今天,不好好惩罚下他,难消我心中这口怒气。
而惩罚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陪你逛街。
“喂,郝敏吗?”我拨通了我们设计二部的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是曾可凡。原来,我都忘记了,今天,郝敏也过三八节。
都是张德帅你将我害得,都忘记今天过节了,看我一会怎么惩罚你。
“苗总监,您找郝敏,她今天放假了?”曾可凡在电话里答道。
“哦,不是,我找张德帅。你转告他下,让他马上来杨家坪。这儿有一个项目,叫他收集资料。要快!”我在电话里说道,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
“嗯,好的。苗总监,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我和张德帅一起过去吧?”曾可凡在电话里殷勤地说道。
“来你妹呀。”对着电话我就来气。
张德帅,你看你都把我气成什么样子了。今天,被你气得我是毫无形象可言了。像平时,我怎么会对曾可凡他们说这种话,平时我可是很文艺范儿的。
等张德帅啪啪地跑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着实让我心中轻松不少。
“有什么事,这么急?”张德帅紧张地问。
“陪我逛街不算重要的事么?”我笑嘻嘻地看着他。
“尼玛,你是不是闲得很,我还在上班呀?”一听我这么说,张德帅立刻急眼了。
“你妹。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试用期?”我得意地威胁着张德帅。
我才发现,原来我都是和这种人混在一起,能不出口成脏么?
果真,一听到我这么说,张德帅立刻蔫了下来。就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爬上床才发现自己原来挺不起来样。
“大姐?”张德帅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
“我有那么老么?”
“妹儿,咱不带这样玩的。你要知道,我还在上班,这要是早退,不但奖金没有了,连能不能在公司待下去还是个问题。”
“如果你现在不陪我逛街,你一样在公司待不下去。”我笑咪咪地说道。
因为,张德帅在公司的生杀大权就捏在我手中。掌握另一个生杀大权的那种感觉,真好!
等看到张德帅在风中无助的眼神,我才告诉他:“没事,明天回去我会在你考勤表上注明的。”
当我将张德帅的胳膊挽起,他的脸上才露出欣慰的表情。
做女人,就要做聪明的女人,不要太直接。比如相亲时,不要直接问对方有车有房么,这显得你忒物质。你要委婉地问:“你们小区停车位一个月多少钱?”再如千万不要数落老公没用,这样只会让他自暴自弃进而破罐子破摔。你要做的是什么都不说,在他睡觉时将信用卡账单还有化妆品包包呀的发票悄悄地放到他床头。这样,第二天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要始终记得歌德在《浮士德》中说过:“永恒的女性引领男人上升。”
要知道,男人有钱的标志不是宝马名表,而是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女在大街上挎着他的胳膊,再做出亲昵的表情。
而现在,张德帅就是这种待遇。
所以,他才会有这种飘飘然的感觉。都说女人注重回头率,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在意这些。
一路上,张德帅享受着有钱人的虚荣。他还时不时地用手肘有意无意地撞来撞去,还摆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逛了没多久,张德帅就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他皱着眉头问:“不明白你们女人为什么喜欢逛街?”
“你们不明白女人上街的感受就正如女人无法明白你们撸(和谐)管的感受一样!”自从和他们这群龌龊的人在一起后,我发现我说话也越来越富有哲理了。
现在,我有名明白为什么康德喜欢每天去那栋二层小楼了。人家是去思考哲理的,不是去和性工作者谈价钱的。
刚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