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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无奈地回答她:“坐268吧,要不你先坐462到石桥铺再转209。”
要是这样的话,我俩估计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也就是说,小雪只可能停留在喜欢我对我有好感的程度上,而我却妄自将这种好感上升到爱的地步。
这就好比我很喜欢波多野结衣(不能总是说苍老师,否则你会说我爱好不广泛),但如果她死皮摆列地跑过来说爱我,我还是梭梭的。谁让她没中国户口,没户口到时候孩子怎么上托儿所,你不知道现在入托多难呀。
所以呀,当一个女人对你说她感觉你人很好但不爱你,你不要灰心。这不是你的长相问题,也不是你的身高问题,而是你的腰包还不值得让她为你张开双(和谐)腿。等你有钱了,就将钱狠狠地甩在她脸上,再嚣张地冲她喊:“老子包你一个钟!”
当我一坐到副驾座,就陷入思忖:蒋英瑜是个还处在实习期的灭妖师,这家伙万一在学校天天打游戏,最后靠补考才过关的,对她的实力我要打个问号;苗如芸实力还可以,但那边万一是个妖怪,本着妖怪不打妖怪的原则,她不出手我怎么办;小雪就更不用说了;唯一能用得上的就是小吉了,但这家伙一副严重不靠谱的样子。
忽然,我想到一个人——曹老头,现在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了。想到这儿,我转头对小雪说:“去滩子口!”
小雪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充满着疑问。
看来,小雪肯定是我的指令感到不解。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绕道去滩子口。
我解释道:“我去找个帮手!”
小雪点点头,对我的建议并没有反对。
我给曹老头忙打个电话,他竟然关机。放下电话,我就在心里祈祷:曹老头,你今天可要上班呀,可千万别一时兴起,和哪个网友私奔了呀。
难道今天真的是星座和我犯冲,不让出行。想到这一点,我额头浸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小雪侧过头,看我脸色有些不对,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故作镇定地回答,又忙转移到重要的话题,“对了,这次我们有没有红包?”
小雪听到我这样问,明显愣了一下。估计她无法想象我会问这样低俗的话题。
“我们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就别提钱了,多伤感情?”蒋英瑜在后面忿忿不平地说道。
“别说学习雷锋了,周星星就是个明显的例子。”听到蒋英瑜在后面专门提不开的水壶我心里就有气。
“周星星?”小雪不明白我现在怎么会扯到周星驰。估计她抓破脑袋也理不清周星驰和雷锋之间有什么联系。
“除暴安良是我们做市民的责任,行善积德是我本身的兴趣,所以扶老太太过马路我每个星期都做一次,如果是碰到国定假日的话我还做多两三次呢。这是周星星在《破坏之王》说了这的话。而自从他说了这句话后,他的事业就开始走向下坡路。”我盯着不远处的人行道上躺着的老太太,悲哀地说道。
“我不喜欢周星驰,他的嘴太大。我还是喜欢谢霆锋。”小雪皱着眉头回答。
看着小雪皱起的眉头,我心里感慨道:估计是个女的都喜欢谢霆锋,谁让霆锋是个好男人呢?
而让霆锋成为好男人,其中柏芝和冠希功不可没。正如杨过之所以能右手天下无敌,还不是因为小龙女落下山崖,一待就是16年。假如小龙女和杨过一直在一起,杨过还能右手无敌么?
所以,成就好男人的,一定是伤害他的女人。
“我也喜欢霆锋,特别是他笑的时候,很甜。”蒋英瑜在后座闭着眼睛陶醉着说,“假如我有霆锋这样的人来爱我,那该多好?”
扭头看了眼蒋英瑜的花痴样,我心里鄙夷:好男人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最后都迈不过绿帽的那道坎。霆锋,你证明了你男人的一面。
“找一千种借口却未能说服你;其实你与我世界之间;有着不多不少的阻隔……”听到蒋英瑜说她也喜欢霆锋,正开车的小雪忍不住轻轻地哼哼起《早知》来。
小雪这一哼哼,引得后面的蒋英瑜也不禁打着拍子,随着小雪哼哼起来。
我将脸撇了过去,透过后视镜,看着依旧躺在人行道上老太太的周遭,已经围了一大圈的人。但每个人却都站立在那儿,个个都投鼠忌器的。
随着汽车拐个弯,那些人就从后视镜中消失了,代替他们的是艳丽的大楼外立面。
原来,这高耸的大楼的阴影中,躲藏着一颗颗卑微的心灵。而心灵上面,被城市的喧嚣蒙上一层厚厚的尘埃。这尘埃如此之厚,都让我看不清心灵该有的颜色。
“该怎么走?”小雪问道。
她的提问,惊醒还沉浸在浓浓悲哀中的我。一抬头,我发现原来是滩子口已经到了。
而小雪之所以问我,是因为现在车停在三岔路口,正等着红灯变绿。
我指着正前方的那座人行天桥,说道:“看到那座人行天桥了么?到了第三座天桥就停。”
小雪点点头,一踩油门。
不一会儿,我就在天桥的阴影中,看到了曹老头熟悉的身影……
(PS:本文无意中伤任何人等,只是道士一时爽快而随意乱说乱写,希望大家莫要当真。假如本文真的引起任何人的不快,请尽快通知道士,道士会立刻删除并改正。话说,73条伤不起呀!)
第八十七章 忠犬八公(八)
男人不要因为自己的内含达不到平均水平而自卑,古人早就说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我对曹老头并没有太多的好感,这一切并不来源于他那猥琐的面孔,也不是对他职业的歧视,而是因为他在我这儿住了这么久,还没交房租。
你见过那个房东对拖欠房租的租客有好感?这道理浅显的除非那家伙的脑袋被驴踢了。我被驴踢过吗?当然没有。所以我对曹老头也就没有多少好感。而这,就是非常异常甚至摧枯拉朽的缜密逻辑学。
这要不是因为曹老头可以时不时地帮我化解危机,我早就像包租公一样不客气地将他赶出张家小楼了。
当我来到曹老头摊位前,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正蹲在曹老头面前。而曹老头正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那女的的胸部问道:“你知道‘地火明夷’卦不?”
女的一脸茫然地摇头,关切地看着曹老头。
曹老头看到女的一脸茫然,不禁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抖了抖肩膀,端坐着身子解释道:“‘地火明夷’,坤在上而离在下。坤是地,离为火。火在地上烧,会怎么样?”说到这儿,曹老头看了眼中年妇女。
那妇女,更是一脸愕然。
曹老头并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接着说:“知道水泥吧?”
尼玛,有你这样解卦的吗。明夷卦怎么和水泥又牵连上了,这跨度,都赶上宋德祖是宋(和谐)祖英的哥哥了。
曹老头满意地看着妇女投来疑惑的眼光,解释道:“水泥呀,就是有人将火在地上烧得到的产物。它最重要的化学成分就是碳酸钙,具体成分我就不给你多说了。你要知道,水泥这东西硬呀,也就预兆着你的命硬。命硬就克,所以呀,你才会引得诸事不顺。”
听到这儿,我都不得不佩服曹老头:真乃神人也!这儿都能被你霍霍上,要是文王知道他老人家的明夷卦和水泥有联系,非从土里钻出来不可。
妇女听到曹老头这番解释,也愣住了。估计是被曹老头这一顿天南海北的胡诌给弄懵了,还在努力捯饬着她的命硬和水泥到底有什么关系。
“当然了,你找到我是找对人了。卦是死的,关键就看解卦人的水平了。我再给你解呀,这‘地火明夷卦’呀,不是坤上离下么,这三爻变呀,离变震,也就是‘地雷复卦’。雷在地下这么一动,就是春回大地,万物萌芽。而这三爻要怎么变呢?”曹老头停顿下,眼睛深长地看了看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一听有转机,忙问曹老头:“大师,你说怎么解?”
曹老头拿出个玉坠来:“一切玄机全在这玉坠中。你看呀,这玉坠色绿,绿中泛青。五行中木色青,而震处于东方,又是木所在的方位。所以呀,这玉坠就会让‘地火明夷卦’变为‘地雷复卦’,这就是破解的方法。”
此时,那妇女早被曹老头这一通似是而非的解卦转转晕了。她忙问曹老头:“大师,这玉坠怎么卖的?”
“怎么能说卖呢,这是你‘请’来的。(此时,我摸了摸我脖子处那掉色的玉坠)玉坠不要钱,但为了表示你的诚意,需要掏出一些‘请’费来。不要998,也不要668,更不要388,只需要38块8。你没听错,是只需要38块8,就可以改变你的命运。改运玉坠,你值得拥有!”曹老头夸夸其谈地说。
看着曹老头那激动的表情,夸张的动作,我不禁为自己当时的犯浑而后悔:曹老头,电视上那8星8箭的手表没请你真是他们瞎了眼。你要是去拍那节目,还有候总他什么事儿呀。
看着那女的眉开眼笑地掏了钱再心满意足地将那掉色玉坠挂在脖子处好像占了巨大便宜似的兴颠颠地走了,我心里替她感到悲哀,同时下定决心:今后哪个再在街上像曹老头这样推销我东西,手里有什么就向他脸上可劲地招呼。
我上去道:“曹老头!”
“你是算命?去痣?还是家里有什么电器坏了?”虽然曹老头看到是我,不过他还是带着职业微笑地问我。
“你会修电器?”听到曹老头提到电器,这让我不得不产生疑惑。貌似修电器和他现在从事的职业没什么关系吧。
“嗯!电灯电话冰箱空调,手电筒也能修。”曹老头点着头,介绍着他的另一种职业。
“你怎么也来修电器了?”我头脑有点发愣,问曹老头。
“要扩大经营范围呀。既然网易老板去养猪,你说互联网和养殖业有关系么?既然联想去生产奶粉,你说造电脑的他去产奶粉,还是羊奶粉。那我为什么就不能修电器。你说吧,家里有什么坏了?”
“不是,不是为这些找你的。”我喃喃地回答。貌似曹老头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丁磊能养猪,凭嘛曹老头就不能修电器。
“哦,不是因为业务上的事呀?”曹老头带着失落的表情说道。说完,他指了指他面前的一排小字。
我定眼一瞧,还是那句话“上班期间,谢绝闲聊”。看来,曹老头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人呀。
我没好气地将他面前的布片一卷,对着曹老头说:“跟我来,有买卖!”
曹老头边跟着我走,边一脸兴奋问我:“到底有什么买卖,咱先说好?这次是去当谁的爹?”
看来,上次他当苗如芸的爹还当上瘾了。
我扭过头对曹老头说:“你就知道当爹,这次不当爹。只干活。”
“哪工钱怎么算?是不是按劳分配?”听我说这次不能当爹,曹老头有点小小失落。
“你有个屁工钱,你这次就算给我缴房租了。你说,你住进来几天了,什么时候你给我缴过房租。”听到曹老头提工钱我就来气。你就不能学习雷锋好榜样呀,你就不能让红包我一个人得呀。真是的,为人民服务都白教你了。
曹老头一听我说房租这事,嘴里嘟囔了几句。
我没搭理他,而是带着他走向停在路边的陆地巡洋舰……
第八十八章 忠犬八公(九)
她对他不耐烦地说:我不喜欢你。他很沮丧地舔了下自己的鼻尖,刚准备转身。她一把抱住他: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么好。——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一座城市,无论再光鲜的外表,也掩盖不了背后的沧桑。这是我到了江鱼嘴的第一个感触。
这就如同一个D罩杯的在你面前轻轻地解开胸罩,里面是一层胸贴,再脱还是胸贴,一直脱到你抓狂才发现丫别说是A杯了,就是对坑。
没有机器轰鸣,没有人声鼎沸,甚至连一点绿色都没有。只有毒辣辣的阳光赤裸裸地炙烤着地面。热气,丝丝缕缕地从地底下钻出来,将人包裹个严实。
不用小雪指引,我就知道她说的那间异样的房子是哪间了。因为,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中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房子杵在那儿,甚为滑稽。
一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不顾烈日的炙烤,正靠在兰博基尼焦急地翘首而望。当小雪的陆地巡洋舰从中年男子身边擦过时,我清晰地看到他不停地用手帕擦着从额头滚落下来的汗水,但他这样做却于事无补,反而汗水越擦越多。
等我们一干人刚下车,中年男子就迎了上来,他一脸兴奋地抓着曹老头的手,边摇晃着边恭维着说:“大师!敢问大师贵姓?”
“错了,曹老板叔。”小雪看到中年男子一上来就抓住曹老头的手,忙指着我纠正道,“我给你说的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是这位——张德帅。”
听到小雪这样说,曹老板转过那张方正的国字脸,疑惑地打量了我一番。看来,是他想不到小雪嘴里的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连山羊胡都没有,没一点大师的范儿。不过,他还是用他那双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道:“张大师,年轻有为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敢问,大师的工作室是什么?”
“咱哪儿有什么工作室,我在盛世广告工作。”我自豪地答道。毕竟,盛世广告,在北邱市也算有一定名气。
听到我这么回答,曹老板嘴里发出声“哦!”他眸子中的恭维消失了,换之而来的是一份疑惑。他又不放心地问我:“公司是你开的?”
“哪儿是我开的,我还想呢。咱就是里面一个小小的职员。”我答道。
“大隐隐于市呀,大隐隐于市呀。”曹老板将手一看,盯着我的眼睛,带着笑意地说。不过,他的眼睛并没有一点笑意。
对他这一句,我是摸不到头脑,什么大隐隐于市,我好不容易找到份儿工作,你却这么说。看来,房地产老总的脑子也不全是好使的。
我还没表示什么,曹老板反而将小雪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起来。事情感觉有点不对呀,我伸长耳朵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反而看到他一会儿抬头颇有意味地看我一眼,小雪在边上焦急地解释着什么。因为焦急,我都看到小雪的脸都涨红了。
过了一会儿,曹老板才和小雪一起返回来。这一次,曹老板换了一张恭敬的脸。他再次抓着我的手,解释道:“恕我眼拙。刚才大师说在广告公司高就,这不禁让我心有疑虑。我没想到大师这般年轻有为,刚才多亏雪儿将大师的事迹告诉了我,真是想不要呀!真是想不到呀!”
“曹老板,不用在意。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翘楚的阴阳大师,充其量也就是名道士。”我故作谦虚地说。
“曹老板曹老板叫着显得多生分!这样吧,我就腆着脸占你便宜了,你就和小雪一起叫我曹叔吧。”曹老板爽笑着说。
“曹叔!”我忙改口道。不过,心里总觉得好像吃了亏似的。
这一改口,曹老板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我。他接着说:“这儿的情况我相信雪儿全告诉你了。咱们客套话也不多说了。你也知道,现在是商品社会,说让你学习雷锋那也显得我太没诚意了。诚意是一样的诚意,钞票分高低。”
“没想到曹叔还是名儒商。”我笑着给他戴了顶高帽。下面这句话,才是我真心想说的话:“这次,你能给多少?”
都商品社会了,你还好意思不谈钱么?
“这次你能成功的话,我给你这个!”曹叔一脸微笑地伸出五根手指头。
看到这五根手指头,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这到底是多少呢?说五十,还不够打车回去的钱呢?很可能是五百,五百也不露着多。(这时候,我心里还有个声音:拿着吧,那已经不少了。)
“五百?”我不确定地回答。同时心里盘算着,这五百块要怎么分。反正,曹老头那一份打死都不给他,就我和苗如芸和蒋英瑜分:我三百,她俩一人一百。
曹叔摇摇头。
“五千?”我的心不禁雀跃起来:这可是五千块钱呀。这时候,曹老头都已经向我靠过来。
曹叔又微笑地摇摇头,轻启肥厚的嘴唇,吐出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话来:“五十万!”
这三个字,宛如一把马(和谐)加爵的铁锤重重地击打在我这颗柔弱的心脏上,将我击得眼睛发黑。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就像七十码样将我撞得发晕。
曹老头一听到曹老板吐出的“五十万”,立刻冲了过来。他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对我说:“帅子,这次的红包打死你都要给我分呀。你不是说我没缴房租么,我现在就缴。说好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有我一份!”说完,曹老头就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数都没数一股脑地塞进我手里。
等我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我看到手里多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不禁有点愣。曹老头在边上提醒我道:“这是我这三个月的房租,别数了,只能多不能少!”
“这位是?”看到曹老头发疯一样的举动,曹老板不禁问道。
“我是他助手。”曹老头抓住曹老板的手,谄笑着套起近乎,“我也姓曹。咱俩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