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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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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沈不破把宁湖压在墙上。嘴厥得如同朝天椒,手里正在解身上的长袍,满脸色欲昏庸的模样。

宁湖则满脸的媚笑,双手扶着沈不破的肩头,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

“我靠,这么猴急?”铁锹心里鄙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愕然的样子。他讷讷的道:“老板,有客人来了……好像还是一个土豪……”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大厅的门被拉簧又拽了回来。

“嘭”的一声,关上了。

“先生、土豪,你别走啊……我们老板和秘书马上就出来,你等一下……”铁锹好像特别着急似的,大呼小叫的向门外追去。

沈不破正欲做好事,却被铁锹给搅和了。心里一股子邪火,差点把自己点着了。他本想不管不顾的再上梁山,结果下面却很不给力的蔫吧了。

“我,操!”沈不破一个忍耐不住,就骂了出来。

“老板,别生气嘛……”宁湖先是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的劝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老板到时,能对我照顾一点……”

“当然要照顾,一定照顾。”沈不破虽然下面蔫吧,但还是准备把自己这百来斤交待出来。他道:“我先去招呼客人,你先喝茶……”

铁锹站在门口,一副万分惋惜的样子,看着门外。

沈不破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问道:“客人在哪呢?”

“走啦……”铁锹貌似无奈的道:“我出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走哪去啦?”沈不破推开门,往外四处张望,好像很不甘心。他问道:“铁锹,客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也不知道啊!”铁锹摊开手,开始一问三不知了。他道:“那个客人进来后,打量了一圈。我本来想去招呼,但是那人的气势相当的有威严,吓得我说不出话来。我没办法,就去招呼你。没想到,你正在……那个喝茶。等我再追出来,人就已经走了……”

沈不破,那叫一个后悔!搞古玩就是这样,向来有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说法。往往错过一单生意,就是错过一大笔钞票。现在女人没搞成,生意也没有了。就算再回去找宁湖续弦,也没那个调调了。而且,他下面刚才还能算是毛虫,现在则只能算是刚刚孵化的蚯蚓,不线头大多少……

“铁锹,你……”沈不破指着铁锹,浑身气得抖。他道:“古玩这个行业,讲究一个勾人。你昨天面试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一到了真章,你就啥也不是了呢?”

“我当时……”铁锹也表现出一副特别郁闷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又好像憋着说不出来。他找借口道:“老板,我这不是刚刚毕业,没有经验吗?我面试的时候,当然要尽可能说。如果,要是能在这干两天,看你怎么招呼顾客,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沈不破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转了两圈。他觉得铁锹留在这实在碍眼,这店平时有他一个人忙活就够了。他前两天之所以想招人,是因为要自己拼那些碎瓷片。所以,想找一个人来帮闲打杂。

现在,屋里有了个美人。要是能和她成就好事,帮着自己打理一下店面,岂不是这小子要强多了。再说,这小子虽然还算知情知趣,但留在这还是破坏气氛。

“铁锹,我现在已经有了秘书,所以呢……”沈不破准备撵人了。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听宁湖道:“老板,咱们店里有没有重东西呀?”

沈不破转身一看,宁湖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会议室。他不解的问道:“呃,有两件大的瓷器,怎么啦?”

“哦,没什么。”宁湖抬起纤纤玉手,翻了翻。她娇声道:“人家愿意帮老板扛那些重东西,就是怕这些古董贵重。我力气又小,万一失手的话,就会像那些碎瓷片一样……”

说着,她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托盘,道:“老板,要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让人家赔呀?”

“呃,没事……”沈不破连连摆手,讨好道:“重的东西,怎么能让你来呢?当然是我自己搬,你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

“不要了吧!”宁湖走到沈不破身边,扶着他的肩膀,用甜到让人忧伤的声音,道:“老板,人家心疼你嘛……你要是累坏了身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依靠,以后怎么办呢?这些重活杂活,还是让那些年纪轻轻有闲力气的人干吧。老板这样的人,只要在旁边动动嘴,指点一下就好了嘛……你要是去干这种话,配不上你的身份……”

“对对,小宁说的对,我刚才一时没想到。”沈不破“囧”字脸,又变成了一朵花。他指着铁锹道:“那个……你把茶拿出来,我和小宁在大厅喝……”

第二十八卷 第272章 做新局

铁锹又变成倒茶水的小厮,要是手里拿上一把大茶壶,要多专业有多专业。

沈不破和宁湖眉来眼去,互相调戏,你侬我侬……

铁锹在旁边站着,想躲都没地方躲。他算是明白了,刚才压根就不应该进会议室。宁湖的表现,怎么看都是高兴加愿意,恨不得主动脱衣服。

“靠,这算是坏人好事了。”铁锹对这样的事,也看得开。现代社会嘛,一个愿意给,一个愿意要,别人还真不好说什么。至于说,要不要查一查,给的和要的婚否之类的关系。对不起,这事警察都不愿意管。实在躲不开,也只能调节。

铁锹越来越觉得站在大厅,像大白天还亮着的电灯泡。他只好主动申请,道:“老板,你看还有什么活,让我去干吧?”

沈不破早就觉得铁锹碍眼,他不耐烦的道:“你去会议室呆着吧?”

铁锹觉得傻呆着很无聊,不如趁这个时间练练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已经决定卧底完了,就要重新投简历面试。他道:“老板,反正也没什么事,我……”

沈不破误会了铁锹的意思,以为他想赖着不走,不由得怒道:“怎么没事,你去把会议室里的墙缝合上。然后,再多砌两道墙!!”

铁锹知道,自己再不去会议室。别说砌墙,就是在厕所里挖个化粪池都有可能。他赶紧点头哈腰的拿起画板和背包,进了会议室。

最近,他的画功提高很快。不知是不是因为技巧积累到一定程度,现在隐隐有一种将要顿悟的感觉。这就像咬着笔头,面对一道方程式尝试N种方法破解。最后,忽然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整个人都会豁然开朗。

铁锹画着,心无旁骛。画纸上出现了女孩静静看着远方的样子,线条很像莫颜,又很像云非遥,也很像禹奕,甚至还有几份赵雪模样……明明只是一个女孩面对大海,但他的脑海,却出现了那么多和自己有纠葛的女孩。

“哇,画得好漂亮。”宁湖的声音,传进铁锹的耳。

铁锹如大梦惊觉,从全身心沉浸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他转过头一看宁湖用肩膀搭着沈不破,正看着自己画画。沈不破则耷拉着脑袋,一副昏昏然的样子,嘴里鼾声如雷。

“呃,老板怎么啦?”铁锹不解的问道:“他喝酒了吗?”

宁湖把沈不破往椅子上一扔,好像在扔一口破麻袋。她满不在乎的道:“喝什么酒,就是精力不济,睡着了呗。”

铁锹愕然道:“你们不是在喝茶吗?”

“这种老东西,别说喝茶就是喝汽油,也能自己睡着。”宁湖拍了拍手,又嫌弃的掸自己的肩头,那是刚才沈不破连抓代扶的地方。

铁锹觉得宁湖,一点也没有刚来时的羞涩。他忽然心一动,道:“我去弄条湿毛巾,给老板醒醒脑。”

他放下画笔,就要出去。

“老东西要睡觉,就睡呗。你把他叫醒了,说不定还得惹他火。万一他要辞了你,我也不好再帮你说话了。”宁湖提及刚才替铁锹解围的事,已经是隐含威胁。她来到铁锹身边,看着那幅画,道:“你画得这么好,怎么来这上班?”

“我刚刚毕业……”铁锹把昨天面试的说辞,又说了一遍。他拿出手机一看,惊叫道:“该死的,午了。我进来的时候才十点,怎么过去这么长时间?我明明只是画了一会……”

“这说明你画得认真。”宁湖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上的女孩,道:“铁锹,画上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

“呃……我随便乱画……”铁锹的答案,较含糊。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倒没想别的,只是觉得这幅画和好多心目的形象吻合,不太好说。

宁湖却以为铁锹承认了。她想起昨天铁锹被赵雪暴打,笑着道:“你女朋友的脾气怎样?”

铁锹面色尴尬,转移话题道:“那个……已经午了,我叫老板起来。”

宁湖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你怎么总要叫他起来?”

“午饭,他负责呀!”铁锹指着沈不破,找了个理由。他道:“再说,人家是老板,不叫他起来不好……”

“不用了,午饭我请客!”宁湖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铁锹两眼放光的接过钱,却站着没动。他好似很为难道:“可是,他是老板……”

“我要愿意,随时都能当老板娘。”宁湖又拿出二百块,递了过去。她道:“你干脆去买只烤乳猪吧。不过,你要答应给我也画一幅画。”

“行!”铁锹用力点头,兴冲冲的去了。他觉得这在天桥,摆摊十块钱一幅赚得多。

宁湖等铁锹出去,面上的微笑一收,变得狠戾至极。她来到沈不破身边,薅着沈不破的头,道:“老娘的身子,你也敢乱摸?一滴倒的感觉怎么样?再他妈动手动脚,老娘给你多加两滴,让你后半辈子瘫在床上。”

说着,她抬起手就要抽沈不破的耳光,最后却改在肚子上轰轰两拳。沈不破昏昏然的嗯哼两声,没有其他反应。

宁湖拿了沈不破的钥匙,打开库房。她进去转了一圈,又掏出块一次性肥皂,把大门和库房的钥匙压了上去。

昨天,她狠狠给了任少波下身一下之后,怕受监视。所以,沿着路快步走了一会。她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才现时间已经过了约定的五分钟。

宁湖按着事先安排好的计划,来到了备用的见面地点,一所租来的房子。三人见面,白夜风关怀备至,曹竞仁表示自己担心的要命,还义薄云天的告诉宁湖,自己快不顾危险去找她了。宁湖对白夜风还算佩服,毕竟他是三人的头头,安排的骗局丝丝入扣,有那么两把刷子。至于曹竞仁,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尤其这家伙对她人前卖好,背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恨不得剥皮拆骨。这种两面三刀的阴险家伙,她见得多了。反正大家是临时组合,骗完之后就闪人。所以,根本都懒得答对。

宁湖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狗,那条狗是土狗和金毛窜种。她给狗起了个名字,叫做白菜。当初她在城市流浪,晚上住在水泥管子里。暴风骤雨,还是小崽的白菜不知从哪钻了进来。那一夜好冷,她抱着白菜冻得瑟瑟抖。一人一狗,就是这样靠体温给对方取暖。

以后,宁湖就和白菜相依为命。一起流浪,一起在垃圾堆里找食物。一起偷东西,一起和其他流浪的孩子打架,白菜几乎通了人性……她和白菜流浪了三年,直到一次偷东西的时候,遇到了她的骗子师傅。最后,骗子师傅收留了她,教她各种骗术,抚养她长大……她才结束了流浪的生涯。

或者说,还没有结束!

因为,抚养宁湖长大的师傅,五年前死了。她又带着白菜到处流浪了。不同的是,她已经长大了,白菜也已经老了。虽然她凭着骗术让生活好了起来,还在道上闯下了名头。但流浪的本质,并没什么变化……

三人租的房子,就是普通二室一厅的民居,不是特别大。宁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白菜,不由得焦急起来。平时只要她出现,白菜早就已经迎上来,绝不会却毫无声息。她看着白夜风和曹竞仁,冷冷的道:“白菜哪里去了?”

曹竞仁一个劲的干笑,没有说话。

白夜风淡淡的道:“我们从天宇宾馆出来,那条狗就自己跑了。”

“不可能,白菜绝不会自己乱跑!”宁湖根本不相信。

“宁湖,你不相信我吗?”白夜风刚吃完饭,嘴里叼着根牙签。他道:“我希望合作伙伴之间,要保持最低限度的信任。狗跑了,我们有点责任。我会从收益当,多加你半成。这件事,就此罢了。不然的话,我们不但不了财,还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他“眼皮子微微一撩,森然看了宁湖一眼。呸”的一声,把牙签吐了。

宁湖心头一紧,面上却露出了妖媚的神态。她扭了扭腰肢,用模特的站姿,风情万种的道:“夜风老大,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呀。刚才,我就是担心某人……”

说着,她瞟了一眼曹竞仁。

曹竞仁面带微笑,笑得愈加憨厚诚恳。

宁湖哼了一声,接着道:“既然夜风都这么说了,还给我加了半成收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唯一闹心的是没了狗,以后的局就不能这么设了。”

“暂时来看,这是最后一笔。”夜风翘起二郎腿,斜靠在床上。他沉沉的道:“我有种预感,觉得岭南这地方,越快离开越好。”

“夜风老大,你不会想甩开人家吧?”宁湖的脸色醺然,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她道:“人家一个小女人,离开了夜风老大,心慌慌呢……”

“你怎么心慌呢?”白夜风的眼睛一眯缝,脸上带上了点笑意,语气也缓和下来。

“嗬嗬嗬……那个,我出去一下,有点事……”曹竞仁忽然现,自己有点多余。他干笑两声,很识趣的准备离开。如果他和铁锹见面,两人倒是能在“多余”话题上,进行一番深入的探讨。

“曹竞仁,你说什么话呀?”刚才还一脸媚意的宁湖,表情一下变了。变得就像吃了条毛虫,恶心加反胃。她道:“你要出去,悄悄走就得了呗?没事还说个屁话呀?老娘看你就不烦垃圾堆。我和夜风老大的兴致,都让你给搅和了。”

“我,操……”曹竞仁也火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什么叫看我就不烦垃圾堆?什么叫打扰你们的兴致?老子就说了句话,都他妈要躲出去了。你和夜风两个王八对眼,接着搞呗?他当场就吼了起来,道:“你个骚货娘们,信不信老子也弄死你?”

“够了!”白夜风一声沉喝,震慑全场。他猛的掏出手枪,拍在床上。道:“妈的,谁再他妈叽歪,老子干死谁!”

宁湖和曹竞仁四目相对狠瞪,虽然不说话了,但都是火气冲天。

白夜风看压住了场,也一阵心火。他勉强压住了火气,道:“大家组合一起赚钱,用不着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掰!别忘了,要是不能倾力合作,不但赚不到钱,还可能出事。你们都不想进监狱,吃免费大米饭吧?”

“老娘,懒得和你计较!”宁湖怒冲冲的向门外走去。

白夜风问道:“你干什么去?”

“老娘出去逛街,败败心火!”

白夜风眉头一皱,刚想阻拦。可是看曹竞仁扭曲的面孔,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声。

“我,操!”曹竞仁胸膛起伏,差点气成了风箱。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哧道:“夜风老大,要不是你拦着,我非得整死这娘们……”

宁湖出了门,在街上貌似悠哉的转了两圈,确认没人跟踪自己之后,打车直奔天宇宾馆。她来到他们租的房间,现有两个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正在骂人。

“这几个人素质真差,居然把死狗藏在床底下。要不是我擦地的时候,看见有撮毛擦不动,现在还现不了。”

“这床这么沉,抬起来再塞进一条死狗,真是变态……”

“你说,以后住这房间的人得多别扭啊?”

“经理不是说了嘛……这事不准外传……”

两个服务员一个擦地,一个叠被。忽然间,两人都停下手头的事,呆呆的望着门口。

宁湖浑身颤抖,站立不稳。她扶着门框,嘶哑嗓子道:“狗在哪里?”

一个脸上有雀斑的服务员,还不想承认。她道:“什么狗?我们这是宾馆,哪里会有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根本不敢说话了。

宁湖的眼神仿若受伤的野兽,额头上遍布青筋,脸颊上的肉不可抑制的抽搐着,森森白牙咬的咯吱响。

另一个服务员,被宁湖的样子吓住了。她哆哩哆嗦的道:“那只狗死了,已经扔在后院的垃圾桶……”

她的话还没说完,宁湖已经跑了下去。

脸上有雀斑的女服务员,拍着胸口道:“唉呀妈呀……这女的太吓人了!”

另一个服务员,直接就坐在床上,一句话说不出来。

天宇宾馆的后院垃圾场。

宁湖捂着嘴,跪在地上出压抑的哭泣声。

垃圾筐里的白菜,颈骨被拗断。脑袋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尸体已经僵硬。但舌头耷拉在一边,眼睛还无神的睁着,好像在等待宁湖的到来。

“白菜,我一定给你报仇!”宁湖把白菜的眼睛抚上,装进一个大塑料袋。她向外面走去,道:“你先委屈一下,等我收拾了白夜风和曹竞仁,再给你换一个好地方……”

宁湖带着墨镜,拿着几大瓶香水晃晃悠悠的进屋。

曹竞仁被浓郁的香水味,冲得连打几个喷嚏。

“墨镜不错!”白夜风也是连皱眉头,但还是笑道:“不过,香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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