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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骄-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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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深以为然道:“是啊!东胡降兵用好了可以杀敌,用不好也能伤己,现在战事已经结束,是时候好好操练这些东胡降兵了。”

李斯道:“最令微臣担心的是粮草已经告急,从财团随军运来的给养,经过连番恶战已经消耗殆尽,从部落掳来的牛羊虽然不少,却也是杯水车薪,微臣已经计算过了,如果想要熬过这个冬天,至少还差一半粮草。”

“现在可不比当初啦!”毛遂道,“当初陛下麾下兵不过三万,将不满十员,除了几千老兵,老幼妇孺一个没有;现在陛下戴甲之士不下四万,加上老、幼、妇、孺以及奴隶,十余万口,每日消耗甚巨,陛下之前积存的那点家底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啊!”

赵括闻言悚然,这才想起自从收服了东胡部众之后,在他治下的人口已经多达二十几万了,一想到要掌管这么多人的吃、穿、住、行,赵括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粮草的确是个问题。”赵括眉宇深蹙,目光掠过毛遂、李斯二人,问道,“二位爱卿可有良策?”

李斯道:“无策可献。”

毛遂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狠毒之色,向赵括道:“陛下,毛遂倒有一策。”

赵括道:“讲。”赵括看到了毛遂眼睛里的狠辣,有种不祥的预感。

毛遂道:“欲缓解粮草危急,无非两个办法,一是筹集粮草,二是节省开支,筹集粮草已经是来不及了。”毛遂凝声道,“那就只能从节省开支着手了。”

“节省节支?”李斯不解道,“如何节省?总不能把人都弄的凭空消失吧!”

毛遂阴恻恻地一笑,道:“说对了,就是让一些没有用处的人凭空消失。”

李斯闻言悚然,吃声道:“这如何是好……”

“陛下治下浪费口粮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刚刚归降的东胡部落,虽有控弦之士一万五千,可老幼妇孺却有四万余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没有这群老幼妇孺,我军至少可以节约一半口粮,正好可以熬过这个冬天。”

李斯听得背脊直冒冷气,神色间一片凛然,如此阴狠、有违天和的毒计竟然也想得出来,倏忽之间,李斯又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回头望着赵括,赵括会答应毛遂这个建议吗?李斯吸了口冷气,郑重地劝道:“陛下,这种事一旦传扬出去,对陛下的人望有很大的影响啊!”

毛遂腮边的肌肉微微抽搐一下,脸色看上去显得格外的阴森,凝声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何必效那妇人之仁?”

李斯急道:“可那毕竟是四万多条人命啊!如何下的去手呢!”

毛遂道:“陛下,这个办法不但可以节省我军粮草开支,还可以挑起东胡人对匈奴的复仇之心,如果陛下因势诱导加以利用,便可以通过讨伐匈奴淬炼出一支忠心耿耿而又骁勇善战的虎狼之师,可谓一举而两得,那个时候就不必担心东胡籍的将士会反水了。”

“这个……”赵括轻轻支吾了一声,既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明言采纳毛遂这个建议。

“匈奴人铁了心的想要和大商国朝为敌,我军正好可以借助匈奴人之手。”毛遂眸子里掠过一丝诡诈如狐的笑意,已经隐隐揣摩到了赵括的心思,灭了东胡,大商国朝下一个目标就是匈奴了,只有灭了匈奴,大商国朝才算在北方站稳脚跟,才有余力南下吞并中原诸国。

林胡故地,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以及令人窒息的战鼓声中,一队队顶盔冠甲的士兵从军营里浩浩开出,进至校场上列阵。

黝黑冰冷的铁甲汇聚成一片翻腾的黑浪,一排排锋利的长枪直刺长空,宛若野兽的獠牙,让人望而生畏。

校场的阅兵台上,东胡王披头散发、神情惨淡,被牢牢地缚于十字架之上,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一侧,眼神一片木然。东胡王的嘴角凝结着一块血痂,嘴唇嚅动间,仍有殷红的血丝从嘴角滑落。

一骑如风疾驰而来,奔至阅兵台下始狠狠的一勒马缰,雄健的坐骑顿时人立而起,昂首发出一声嘹亮至极的长嘶,两只硕大的铁蹄腾空一阵乱踢,赵括威风凛凛的跨骑在闪电背上,猎猎狂风荡起身后黑色的披风,啪啪作响。

腾空的铁蹄狠狠踏落,重重叩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恰如一记丧钟敲在东胡王的心头,东胡王无力的抬起头来,散乱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了那魔鬼般雄壮,野兽般狂野的背影。

“咯吱……”脚步踩过积雪的清脆声中,赵括在毛遂、李斯以及赵信、石榴诸将地护卫下慢慢登上阅兵台。

狂吹的北风荡起阅兵台上顶那杆大旗,激荡的旗面不停地拍打着赵括阴冷的脸庞,仿佛正在响应赵括,肃立阅兵台下的三军将士顷刻间便被赵括的动作煽起了心中的仇恨,纷纷跟着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杀了他……”

士兵们嘹亮的号子声响彻云霄,边喊边以手中的长枪顿时,发出整齐划一的撞击声,犹如祭祀一般庄重,令人窒息的杀气在校场上空激荡翻滚,久久不息。

赵括悠然高举手臂,眼睛里掠过一抹令人心悸地寒意,肃立阅兵台下的三军将士顿时噤声,嘹亮激荡的呐喊声便像是被人以刀切断般嘎然而止,成千上万双杀机流露的目光却顷刻间聚焦到了赵括身上。

一阵清越的金铁磨擦声中,赵括缓缓抽出了腰际的佩剑,此时正好乌云散去,残阳的余辉照在冰冷的剑刃上,幽寒的反光刺到了东胡王脸上,东胡王的脸色一片死灰,绽裂的嘴唇正在不停地嗫嚅着,却已经永远说不出话来了。

赵括猛地踏前一步,一手捋住东胡王满头乱发往上使劲一提,东胡王耷拉下来的脑袋便被轻易地提了起来,又见寒光一闪,赵括手中利剑已经横在了东胡王的脖子上,倏忽之间,东胡王的右手轻轻一拉。

利刃割破皮肉的刺耳声中,东胡王的颈项顷刻间被割开,露出一道深深的血槽,惨白的皮肉像张开的鱼嘴般绽裂开来,但是很快,滚烫的血液便从绽开的伤口里一股股地激溅而出,随着血液的流失,东胡王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接下来,东胡籍的将士们轮流登台,每人都会给东胡王留下一个记号,似乎这就是他们给赵括和大商国朝的投名状,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商国朝的人相信他们……

第四百五十三章 匈奴也缺粮

天蓝部落。

一骑如飞从西北方的雪原上疾驰而来,奔腾的铁蹄激溅起无数雪花,随着呼啸的北风渐扬渐起。马背上的骑兵满脸疲惫,眉宇间流露出一片死灰,胯下的坐骑已经汗出如雨,口吐白沫,尚未奔近壁垒城门,坐骑的蹄子一软颓然栽倒,将马背上的骑兵狠狠的掀了下来,骑兵落地弹了两弹,接着便不再动弹了,倒卧的坐骑挣扎着扬起马头,发出最后一声悲嘶,又颓然躺了下来,它已经累坏了,实在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好像是陛下的亲兵,我见过他一面,绝对错不了。”一名小兵手指野外,惊呼起来。负责守卫北门的队官脸色一变,急令道:“快快打开城门,快,你、你、还有你们几个,随我来救人。”几名小兵轰然应诺,跟着队官急步奔下了门楼,不及片刻功夫,紧闭的城门也洞开,队官领着几名士兵抢出了城外,从雪地上扶起那名昏死过去的士兵,仔细一看,果然是赵括的亲兵。

“喂,你醒醒……快醒醒啊……”在队官使劲的摇晃下,那名亲兵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快,有紧急军情……”队官面有急色,以耳朵贴近亲兵的嘴唇,急道:“你说什么?大点声。”亲兵气若游丝,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快传令冯劫将军……”说出最后一个字,亲兵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眸子里地神光也缓缓散去。

队官伸手缓缓抚过亲兵脸庞,再移开时,亲兵已经永远地合上了圆睁的双眸,队官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大声凄厉疾呼道,“快带上这位弟兄去禀报冯劫将军。”一声凄厉的嘶吼声中,一名满脸风霜的士兵疾步入内,仆地跪于地下,厉声道,“紧急军情。”冯劫霍然站起身来,冷然道:“讲。”

“匈奴一部起兵八千正杀奔而来,先锋两千骑兵已过本部地界。”亲兵大声的说着。

“什么?”冯劫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八千大军?”

冯劫的副手失色道:“坏了,匈奴大军前来,想必是为报丧子之仇,匈奴人生性残暴、冷血嗜杀,满城老幼恐遭灭顶之灾。”

冯劫环眼圆睁,厉声道:“来人。”亲兵昂然上前,应道:“小人在。”

“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大本营,途中换马不换人,向陛下求援。”亲兵应声答应,转身领命而去。“陛下。”人影一闪,石榴已经昂然直入跪倒厅个,道,“末将石榴参见陛下。”赵括肃然道:“石榴将军请起。”石榴道:“陛下,末将幸不辱命,近五万东胡骑兵剔去老、弱、病、残、共得四万零九十七人,皆为能战之人。”“干的好。”赵括大声道,“战俘可曾清点清楚?”

“回陛下,战俘也已经清点完毕,共计俘获四万九千余人。”

“那万余俘虏,老弱病残的统统放走,青壮先囚禁起来,俘虏全部贬为奴隶赏给有功将士。”赵括说此一顿,目露阴狠之色,道:“至于那八千余战俘,全都杀了。”

石榴抱拳道:“末将遵命。”

赵括点了点头,向毛遂道,“算算时间,冯劫那边差不多也该有消息了吧?”

毛遂道:“应该便在一两天之内了。”

“我也该准备出征了。”赵括按剑而起,目光如炬、掠过厅中诸将,厉声道,“赵信,务利提。”

赵信和务利提越众而出,厉声道:“末将在。”

“各率五千轻骑,随我出征。”赵括道。

“遵命。”赵信和务利提见又有油水可捞,全都兴奋不已。

匈奴单于庭。

日益年迈的老单于液力禹正召集左谷蠡王、右谷蠡王议事。

(匈奴制,单于以下有左、右贤王,由单于子侄或王族子弟担任,为单于位第一、第二顺位继承人,左、右贤王以下有左、右谷蠡王,相当于左、右丞相或文、武丞相,代单于行国事,左、右谷蠡王以下有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须都侯,为八大万户,统率匈奴八部。)

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把匈奴各部的牛羊牲畜冻死了大半,现在匈奴人正面临着严重的饥荒和人道危机。

如果不遇上灾年,匈奴也能自给自足,可一旦遇上了灾年,生存状况立刻就变得恶劣起来,匈奴人就会驱兵四出劫掠,将灾难转嫁到异族头上。

左谷蠡王愁眉苦脸地说道:“大单于,各部落的存粮都已经吃完了,牲畜也只剩下羔崽了,再不想办法,族人们可都要挨饿了。”

液力禹无奈道:“可眼下能有什么办法?”

左谷蠡王道:“大单于何不南下东胡之地就近取食。”

右谷蠡王道:“大单于不可呀,如今东胡已经被大商国朝所灭,匈奴怎么能碰撞势头正盛的大商国朝呢!”

左谷蠡王道:“右谷蠡王,你口口声声说让族人度过眼前困难?难道你想把匈奴带向亡族灭种的绝境吗?”

右谷蠡王目露凶光,向液力禹道:“大单于,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发兵去抢大商国朝。”

单于液力禹闻言似有意动,道:“去抢?”

左谷蠡王脸色大变,急劝道:“大单于不可,头曼率兵五万尚且不敌大商国朝,眼下匈奴势弱,人丁仅三十余万,控弦之士不足十万,擅动刀兵只能是自取灭亡啊!”

右谷蠡王道:“左谷蠡王,我看你是被大商国朝的马刀吓破胆了,我们匈奴儿郎可不怕什么马刀。”

左谷蠡王道:“你胡说……”

液力禹皱眉道:“行了,都别吵了。”

单于话音方落,一名亲随入内报道,“禀报大单于,有东胡人求见。”

“东胡人?”单于正被缺粮之事闹得焦头烂额,皱眉道:“不见,东胡人如今是丧家之犬,见他们干什么。”

亲随道:“可那个东胡人非吵着要见大单于不可。”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也来烦我。”液力禹不耐烦道,“给本单于乱鞭驱走就是。”

第四百五十四章 联络冒狄

单于庭往东五十里有一处隐蔽的河谷,乔妆成东胡人的五百大商国朝将士正躲在茂密的水草丛中竭息,河滩上,赵括、毛遂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身破皮甲、头顶破帽子,腰带里各插着一柄卷刃的弯刀,乍一眼看去,和身边的大商国朝战士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

赵括沉声道:“匈奴单于液力禹连我们派去的使者都不见,看来是根本不想收容东胡人啊!”

“看来只能袭杀液力禹了,然后嫁祸给东胡人或者燕人。”毛遂道:“微臣随河伯将军前往拜见液力禹之时,曾留心观察过单于庭的守备情形,再加上隐于匈奴内部的间谍提供的消息,护卫匈奴单于庭的兵力主要有右贤王统率地一万铁骑,还有左谷蠡王,右谷蠡王的一万铁骑,分成三座大营,呈三角形状将单于庭拱卫其中。”

毛遂边说边以手指在草地上比比划划,说道:“匈奴兵力虽有数万之众,不过防备却不严,我军若趁天黑之时发起突袭,至少有七成把握突入王庭将液力禹单于干掉,只不过袭杀液力禹之后,势必会陷入匈奴铁骑的重围之中,将会有一场恶战,毛遂以为陛下不宜亲往,可令……”

毛遂尚未说完,河滩上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毛遂抬头,只见河伯纵骑如飞正沿着河滩疾驰而来,马鞍前赫然绑着一名匈奴人。

河伯纵骑驰入河谷,将鞍前的匈奴人往草地上一扔,早有一名队官抢前一脚踩住匈奴人的胸口,锋利的马刀已经逼住了匈奴人的咽喉。

匈奴人顷刻间脸色大变,用匈奴语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通话,看样子被吓的不轻。

赵括眉头一皱,问河伯道:“这小子说什么?”赵括虽然精通一门胡语,但是这个匈奴人说的话,估计跟外星语差不多。

河伯年少时曾入匈奴为奴,长成后才逃回东胡,所以对匈奴语很精通,翻译说道:“回陛下,这小子说他是左贤王冒狄的贴身侍从,让我们别杀他,等将来冒狄继承了单于位,他就会好好报答我们。”

“匈奴左贤王冒狄?”毛遂的眉头忽然一跳,低声道,“说起匈奴左贤王,倒是让微臣想起一件事来,也许我们不必冒险袭杀液力禹了,或者有更好的办法挑起匈奴和燕人的斗争,毕竟东胡王的地盘,对燕人也很有吸引力。”

赵括凝声道,“什么办法?”赵括想起了和他一起流落林胡时的那个冒狄,不知道眼下的这个冒狄是不是那个,如果是的话,倒是有戏了,也许应该联络联络……

单于庭举成盛大的祭祀仪式,单于庭前,号角声声,鼓声阵阵,苍凉的曲调在营地上空弥漫,本该是喜气洋洋的盛大节日,可这一次,却透出淡淡的苍凉来,似乎预示着什么。

圆形的祭台高耸在营地中央,十几名披头散发的巫师脸上涂着色彩斑斓的油彩,身上穿着羽毛结成的衣裳,脖子上悬挂着骨头串成的骨链,手里拿着一面牛皮鼓在祭台上乱蹦乱跳,嘴里吼着一些连他们自己也可能无法听懂的言语,完全是在装神弄鬼。

祭台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匈奴部落的骑兵队,每个骑兵队皆由百名强壮骠悍的勇士组成,他们身披崭新的匈奴战袍,胸前背后披挂威武的铠甲,手腕上套着带有尖刺的铁护腕,脚下蹬着锃亮的马靴,跨骑着高大的骏马,威风凛凛。匈奴部落的骑兵队后面,聚集着从远近部落赶来看热闹的匈奴牧民。

苍凉的音乐声忽然停顿,而鼓声却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一名胡子几乎垂到膝盖的巫师率先从大单于的圆顶帐蓬里走了出来,老巫师身后跟着神情虔诚的匈奴大单于液力禹,紧随单于身后的,是匈奴右贤王,再后是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以及左、右须都侯。在这次祭祀仪式完毕之后,将会有一个重大的消息要宣布,因此匈奴贵族悉数在场。

年长的老巫师一步三叩首,费力地登上圆形祭台,蹦蹦跳跳的十几名年轻巫师在祭台上虔诚地趴了下来,将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台面,如众星拱月般将老巫师围在中间,老巫师悠然高举双臂,宽松的长袍敞落下来,露出了两截枯瘦如柴的上肢,就如同寒风中的百年枯木,黝黑且满是皱褶,充满了诡异的氛围。

大单于液力禹和身后的所有贵族都跪了下来,赶来看热闹地匈奴牧民们则无比虔诚地趴到了草地上,只有匈奴的勇士们仍旧雄赳赳、气昂昂地跨骑在骏马上,享受着免于跪拜的礼遇,他们是战士,面对神灵也无需低头,这是他们的特权。

单于庭外围,万骑长头余正率领一支一万骑的匈奴铁骑在草原上四处游弋,匈奴正在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所有的贵族都齐聚单于庭,如果这个时候有异族大军入侵直捣单于庭,后果将不堪设想,身为大单于麾下的直属万骑长,头余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报。”忽有探马从方东南方向疾驰而来,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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