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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杀手老四很鄙视光头九这个是人都知道的推论,沉吟片刻道:“这种事说不好,只能说走一步我们才能知道一步,而且我们也只不过是小喽啰,没机会跟长老们促膝长谈,偶尔想见个面说上两句话都很难。陈决,你还是别想着从我们身上套信息了,白费力气。”
“狗日的!”陈决灌下一瓶酒,想照着杀手老四的脑袋就是一拳,可是想了想,对方四个人,自己无论如何不是他们对手,就很没骨气的忍下来道:“谁他妈套你们话了,我都是正大光明问,老子把你们当作敌人中的朋友,你们竟然这样怀疑我。”
“美女,现调几杯给哥几个尝尝。”光头九抬手一抹光头,风情万种的对女调酒师道。调酒师晃动了几下大胸脯,貌似答应了,两只手在各种酒瓶之间飞的更快了。不多时,五杯调好的酒摆在了五个爷们的面前。光头九一口干掉半杯,翘起大拇指道:“好酒,就冲你这杯酒,我必须问一下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调酒师扬扬嘴角,并不理光头九的问题,自顾自道:“这酒一天只能喝一杯,喝多了有害健康,所以仅此一杯,你们可得慢点喝。”
“老子喝酒从来都是快快的喝,娘们才慢点喝。”光头九满脸义愤填膺,好像自己的贞操被夺了似得。
“你不用理他。我想问为什么喝第二杯就对身体有害了?”陈决认真的问。
女调酒师:“往细里说你们不懂,专业知识,往简单的说就跟房事一样,适量有益身心健康,过量就会减少寿命了,懂没?”
陈决哈哈一笑道:“烈酒,烈女,好一杯烈女酒。”说罢,一口气干完杯中的酒,烈酒沁入心脾,就像饮下一团火似得,从喉咙直烧进胃中。但几分钟过后这种感觉慢慢消褪,留下的就是一种余韵悠长的畅快感。如同在炎炎夏日的时候,汗流浃背的时候跳进海中一样凉爽,痛快。这种酒陈决以前也喝过一次,当时的调酒师告诉他这种酒叫‘烈女酒’,而且最好是女调酒师来做,才容易达到最佳的效果。今天第二次喝到这种酒,陈决才明白,原来以前那个男调酒师所言非虚,这种酒还真得女人调出来才更有味道,更有感觉。
第一百九十一章 老鹰
谁要是说女子不如男,这个人肯定是傻逼,谁要是说男子不如女,那这个人就更是傻逼了。你个爷们非要跟女人比胯下的东西谁大谁小,你个女人非要跟男人比谁的床上持久力更强,这不都是纯粹的傻逼吗!男人女人别没事就比谁强,强不强那是没定数的事,拿自己的天生强项跟别人的天生弱项比,或者拿自己的天生弱项跟别人的天生强项比,都没有任何意义。要比,就比都有到达巅峰可能的东西,这样比的才是谁更努力,跟天赋没关系。
这话是陈决说的,是陈决悟了很多年才悟出来的道理。所以他很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悟出来这么深刻的道理。
今天这杯‘烈女酒’,让陈决更加觉得自己悟出的这个道理是对的了。这‘烈女酒’很大部分是女人用天赋调出来的。因为男人没办法理解到‘烈女酒’的真正性质,所以再努力去调都没法比女人弄出来的更余韵悠长。
光头九对大胸调酒师的勾引还是以失败告终了,直到大胸美女离开吧台,她也没有把电话号码留给光头九,于是苦逼的光头只能对着酒杯空叹: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一直跟光头九斗嘴的眼镜七幸灾乐祸道:就算你变成沟渠了,人家也不会照你,肯定改照大马路了。光头九有气无力的骂道:滚一边去,我要是沟渠你就是狗屎。
陈决老觉得光头九和眼镜七有基友的潜力,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首,电视上不都经常放那些常常喜欢斗嘴,但最后却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节吗。陈决认为他俩也可以结为夫妇,只不过目前在中国领不到结婚证就是了。胡思乱想着,陈决不禁哈哈大笑。光头九疑惑道你笑什么?陈决轻抚酒杯笑而不语,搞的光头九一头雾水。
“说正经的,陈决,你真能把我们当作敌人中的朋友,我们也不跟你藏着掖着,能说的我们绝不跟你打马虎眼,但不能说的我们一个字都不会透露。”杀手老四递给陈决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陈决点点头:“我理解,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不指望真能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重要消息。况且,你们整天负责外事,灭言真正的内部消息你们恐怕也不一定能接触到吧。”
一句话戳中四人要害,四个爷们互相望望,都是轻声叹了口气。确实,没进入到‘灭言’的高层一直是他们心中的伤疤,任劳任怨这么些年,生死线上来回了n多次,可惜总没见总部有提拔他们的意思,倒是把在h市的外事任务统统交给他们来管理。其实从实权上来说,他们算得上组织里数一数二的分队了,毕竟‘灭言’最大的对手‘天命’的总部就在这里。可对他们来说,能进总部成为‘灭言’的核心人物才是最重要的。直接参与到‘灭言’的大事中,比在外面小打小闹有意思多了啊。被陈决一语中的后,四个男人都有些黯然,但随即又恢复往日风采,光头九说你个狗陈决,说话这么直接干嘛,一点不懂得顾及别人的感受。
极少见众人这幅模样,陈决唏嘘一番说你们别跟娘们似的,干什么事不都得先苦后甜,一步登天的想法要不得。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四个爷们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想想这四个壮志未酬的男人,陈决忆起自己当初还在工地上挥汗如雨拿着微薄收入的时候,感慨一番,让工作人员把音响声音开小点,再弄点轻柔的歌曲放,别净搞这些听不懂的外国疯子唱的歌。工作人员不听,说这得经理说了才行,我们没这个权力,陈决懒得跟他争辩,直接喊来正在睡觉的老鹰,貌似他今天脾气有点不好,恶狠狠的把站在旁边的男服务生教育了一番,说陈哥你们都不认识,招子被狗吃了?赶快给我弄去!工作人员一看是鹰哥,战战兢兢地去换音乐了。
“怎么了,失恋了?”陈决递给他一根烟,很少见的看到他眼里带着血丝。
老鹰接过烟点着坐下,表情惆怅的抽了几口,说你小子聪明的很,确实是失恋了。陈决惊讶的仔细把他上下打量一遍,说哪个大屁股抛弃你了?老鹰要了一杯白酒,一口喝掉半杯道,真的,这回是真的失恋,唉,一言难尽啊。
陈决了解老鹰,知道他是个纯粹的乐观主义者,不管面对什么事都是一副‘有什么大不了’的心态。感情什么的,至少目前为止,陈决不觉得他真有爱上的女人。而且他自己也说过,能天天有个大屁股女人陪着滚床单就行了,其他什么真心真情真爱都很不靠谱,当真了的话就又傻又天真了。
不过凡事无绝对,说不定老鹰最近改性了呢?笑了笑,陈决问他究竟怎么了,是爱上哪家千金,不好意思说?还是把人家肚子搞大又不想生孩子,叫人家做掉孩子还不给人家离开你?老鹰喝完一杯酒,又要了第二杯,寂寞深沉的摇头叹息了片刻说道,你不会理解我的,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真他娘的都不好意思跟你说。陈决皱皱眉头,问是什么女人?你今天必须跟我讲清楚,再说了,难道还有我不能理解的爱情?除非你爱上了男人。
老鹰笑道,说那倒不至于,我爱的是女人,就算爱男人也第一会考虑你的,其他男人我没兴趣,哈哈。唉,跟你直说吧,我爱上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
陈决没有惊讶,更没有表现出奇怪的神色,淡淡的又点根烟,抽上一口道这有什么,大二十岁也不是问题,我怎么会不理解。这种爱情太多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鹰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问他今天怎么来这了,最近不是忙着s市的工程吗,有事?
连抽了七八根烟,有点口干舌燥的,陈决要了杯橙汁,答道没事,刚才跟几个朋友在这喝酒,他们走了,我左右无事,就打电话找你了,本来没指望你能来的,还以为这个点上你肯定在哪个大屁股上使劲。老鹰问是啥朋友,是上回在青石公园里那个方酒方老大他们吗?说到方酒大名,老鹰似乎暂时忘记的失恋的痛苦,双眼放光。方酒是h市黑道上的一个头目,对老鹰这个职业的人来说,自然是很有吸引力的。两个不务正业整天打打杀杀的人到一块,纯正的臭味相投啊。陈决摇头,说不是方酒他们,我跟你们黑道上的人基本没来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回是我的其他朋友,好久没见了,到这喝喝酒而已。
随后老鹰提议两人去练功房练练,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陈决苦着脸答应了,说要不是你小子失恋了,我才懒得跟你打。见陈决答应了,老鹰就笑的合不拢嘴了,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何其困难啊。
练功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其中时而还会夹杂着老鹰或者陈决的低喝。两个用不打不相识方法结识的朋友,在武功上一直都难分高下,不过最近陈决因为疏于练习,明显的体力会觉得跟不上。这不,才一个小时不到,他就被老鹰一个侧踢踢飞至七八米开外,趴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举起双手投降。老鹰意犹未尽的说你再不练练可就真不是我对手了,太让我失望了。陈决揉着肩膀灌下一瓶矿泉水,说我现在哪有时间去练功夫,武馆那边我都没时间去,哪像你天天打架,我可是良民,靠的是头脑,不动武。老鹰翻他一个白眼,正准备说什么,然后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叹口气,又回到了之前那种要死不活的惆怅状态。陈决一巴掌排他脑袋上,说你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妈了,爱她就好好对她,给他一个家,瞻前顾后可不是你的风格。我把话说给你了,下次见面你要还是这狗样,我就真瞧不起你了。说罢,陈决潇洒的离去,回到家往床上一躺,全身酸痛。
而此时狂人酒吧后面的练功房里,老鹰还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像个雕塑。身上的汗水早已经干了,深秋夜晚的温度还是比较低的,但他仍然是光着上身,穿着方才跟陈决练武时的大裤衩。
“狗日的爱情!”憋出一句话来,老鹰想起那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是不是也在想他。可是,就算她正在想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跟她说分手了,他俩甚至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当时老鹰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现在他仍然觉得自己做的对,可狗日的爱情哪是对错就能说清楚的,爱情这玩意根本就没有对错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想那个女人想的要死,想的肝肠寸断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成就
浪子没回头的时候,身上也许会有一万个致命缺点,绝对称得上是十足十的坏男人。但当浪子回头的时候,便是他蜕变成绝世好男人的时候,过程越艰难,结果就越能让人震惊,越能亮瞎众多的狗眼。
老鹰以前从不认为自己会为了爱情而烦心,爱情嘛,顶多就是找个女人陪睡觉、给生孩子传宗接代、给做饭洗衣服,如今而已,简单的很。电影里小说里,艺术品里描写的那些纠结的爱情老鹰觉得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可世事总是那么的无常,别说成功失败我们难以把握,甚至就连自己会不会爱上同性都是无法控制的。老鹰爱上了一位比他大十岁的女人,女人的工作是银行职员,很正经也很普通,因为之前谈过一次以失败告终的恋爱,所以至今尚未嫁人。老鹰因为常去那家银行,一来二去所以就跟她熟悉了。其实年龄的差距本身并不是问题,老鹰在乎的是他身边人的看法,他的圈子里不乏长的标致身材惹火的年轻女孩,而他的朋友们大多也都是道上的人。他不敢想象,让那些人知道自己跟一个大他十岁的女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手机又响了,老鹰拿起来,屏幕上很简单的一句话:你现在下班了吗,今天累吗?
老鹰:不累,你呢?
女人:我也不累,最近天凉,你记得多穿件衣服,别贪凉。
老鹰:今天我把我们的事和我一个铁哥们说了,他没有反对,我觉得我们其实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女人:呵呵,别人的意见始终是别人的,对你那个朋友来说,他无法感受到你的感受。最后怎么选择怎么做还是得你下决心。我觉得我们就算只做朋友也是挺好的,没必要为了在一起搞的鸡飞狗跳。
老鹰:鸡…巴理论!鸡…巴做朋友!
女人:晚上早点睡吧,我先睡了,晚安。
老鹰把手机狠狠的扔到七八米开外,一拳击在桌子上,差点就把质量不是太好的木桌给打趴下。尝到了爱情的苦涩后,男人就会进步吗?老鹰不知道书里写的这句话是否正确,进步不进步不敢保证,但锻炼了内心是真的,爱情一刀刀的刺来,要么心碎,要么心灵会越来越强悍。继续纠结了一会,老鹰有气无力的捡起手机回家睡觉。虽然爱情很让他纠结,但目前还没影响到他的睡眠,照样是想睡就睡,而且倒床三分钟就已经在打呼了。和平常不同的是,自从这事出来后,他明显的不再天天晚上都想趴一个大屁股上使劲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大他十岁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成了他脑海中的电影,循环播放着,没有停止键。所以,以前对大屁股的欲望好像最近都没那么强烈了。
不知是从哪本杂志上看到的,说男人是唯一能把爱和性分开的动物。先不管它是不是真的,现在用老鹰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对于那个大他十岁的女人,他很少有把她扑到床上狂…干的想法,顶多想想跟她睡一起,聊聊天谈谈人生就行了。
浪子回头,这一回头究竟是好是坏,这份感情能否修成正果,尚未可知啊。
………
陈决躺在自家的床上,枕着手臂看着顶上的灯微笑。没想到老鹰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这就跟一只狗某天改掉了吃屎的毛病一样奇葩。想想,老鹰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想安定下来,起了好好过日子的心,却又是爱上了这样一个本不该爱的女人。跟老鹰一比,陈决觉得自己幸运多了,爱的这两个女人都是可以随时结婚的那种,基本上没什么外界压力。外界压力对爱情的影响,外人看起来,或者说起来貌似没什么,其实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明白,没那么简单的。本来婚姻就不只是两个人的事,需要很多方面的配合才能走的顺畅走的幸福。不被祝福的爱情,除非你俩非常非常坚定,感情非常非常强硬,否则很难走到最后。
第二天,总部召开了重臣大会。中午,七大经理和七大助理齐聚恒远总部。半山腰上的总部让第一次来这里的苏许大吃了一惊,悄悄跟陈决说以前只能在网上杂志上看看图片,现在真见到了才发现,这种气势必须身临其境才行,照片中感受不到这种气势。陈决笑笑,说以后你要学习的地方有很多,你不曾见到过的东西也很多,多看,多做,少说,是最好的状态。苏许默默点头,望向这七位西装革履的部门经理,心里蓦然的涌起一股豪气,也许自己某一天,也可以像他们这样,拥有气势如虹、不惧任何的底蕴和精神状态。
大约四五十人按照职位高低在会议室里依次坐下。七大部门十四位指挥官的位置在中间,前面是隶属于总部编制内的总策划部和周总的秘书部,后面是总部的其他几个分部。跟一个王朝一样,七大部门相当于掌握着大部分兵权的军队,七大经理相当于大将军;总策划部里都是相当于朝政大臣的文官,秘书部相当于专为传递消息的皇帝近侍。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内部的人员是比外事七大部门权力更大的,距离恒远核心也更近。但外事七大部门有它自己的特点,就是享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特权。尤为突出的,就是可供捞取的灰色收入较多。所以,外事和内政两种派系各有所长,也各有各的运作方式。说不上哪里更好更优秀或者人才更多。
今天的会议有点临时的意味,恒远的高层除了有些个在外面暂时回不来,其余人基本上都到了,或者正在来的路上。苏许第一次一下子看到那么多恒远的高层,所以就不停的问陈决这个是谁那个是谁。陈决则不厌其烦的跟她耐心解释,有些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他也就只有问别人。人群中陈决没发现杨牧的身影,坐在他旁边的李良凑过来说小杨怎么还不来?陈决说她可能会跟周总一起来吧,你急什么。李良哈哈一笑,说我倒是不急,就怕你急的要上厕所。
说话间,陈决一眼瞥见独自一人推门进来的杨牧。她今天穿着一套淡蓝色的旗袍,黑色高跟鞋,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很多牲口当场就悄悄的流下了口水,然后又悄悄的擦掉。陈决望着她,嘴角露出一个笑,然后点了一根烟貌似忧伤的低头抽了起来。李良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捅了捅一旁的陈决说这…这太漂亮了,真受不了,以前没见小杨穿的这么漂亮啊,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