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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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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吓得真如失声时,他才忙解释:“开开玩笑——不过你连这个也猜到了,确实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通告是要出的,戏也要演的,当然不会真给你处分,官面的手段嘛,还是做一做好。不然以后人人效仿你,有事就乱来,那我还怎么服众?”

下午趁着没课,我特意赶去水逸轩,和张刘等人说了上午之事,大家均笑作一团。

正说笑间,接待处的小安进来道:“印象时代的梅总来找经理。”

众人愕然。

竟又这么巧的?

我吃惊不小,没料到梅千骏在学校受挫立刻就改变策略,到水逸轩来找门路。忙起身道:“我还是避一下好。”章晓涟不解道:“你怕他什么?”我解释道:“我如果不避开,难免会给他难堪。在学校是为不喜欢他对我们学校抛空球使手段,稍作小惩,我可没想过真的要让他垮掉。你们就当这是个普通生意机会,不必考虑我,自己衡量利害。”张仁进明白地点头,我刚溜到门口,恰与一张黑脸对个正着。

“是你!”梅千骏本来带笑的脸刷地凝固。

我暗叹一声,眨眼道:“小弟在此兼职打工,梅总不必介意。”“打工?”梅千骏露出疑惑之色,身后黎思颜识机地上来补充:“他确实是在这里打工的,梅总请里面坐。”

梅千骏看看办公室内余人,忽然道:“我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原来是从这处偷的消息……”

我本打定注意不和他多话,但听得一个“偷”字,不由皱眉:“梅总说笑了,我再无耻,也不必用‘偷’来解决问题。”

梅千骏冷笑道:“那你告诉我一个打工的怎么得到这么多消息?那可是别人花大价钱才买得到的东西!”我心下恚怒,反微笑起来:“这就是差别了,有的人得到某些东西只好花钱,有些人就不需要花钱,还有些无耻之徒嘛,就算花钱也得不到。呵……世事真奇怪。”

张仁进离座过来轻敲我背:“你话真多,难道还想真的和梅总再聊吗?”我醒悟过来,知他在提醒我若是真心不想和梅千骏干仗就趁早收声,正要配合,对面黑面人已怒道:“你敢骂我无耻?!我梅某人怎也比不上小偷那么无耻吧!”

因觉他是真怒,办公室内外诸人都不好说话。我淡淡一笑:“我对号入座的本事没梅总那么强,不太明白你口中的‘小偷’是指谁。”

梅千骏冷笑道:“你真不知道吗?!”他显然被我上午的举动气炸了肺,此时一经触动,再抑不住,爆发出来。

“梅先生恐怕有所误会,”出乎意料的今次反驳者是稳重的张仁进,单手搭在我肩上,“他要从水逸轩得到任何消息都不需要用‘偷’这么卑劣的手法。”

梅千骏诧看他,显然未料到会被我以外的人驳杀:“什么?”

继张仁进后尘,刘安业插口道:“梅先生恐怕不知道,我们水逸轩的‘轩’字是指一个人,当初取名正是要让人人都知道这个人对水逸轩的重要性。”

梅千骏惊疑不定地来回在我们三人身上扫视。

章晓涟忍不住笑了起来,从后扑到我背上,自我颊侧探首,吹气如兰:“那人可是这地方的创始人哩!虽然现在没再做老板了……”我尴尬道:“晓涟大姐,可否稍移贵体,小弟实是脸皮厚度有限,不好意思在公共场合……嘿!俺是有家室的人了,拜托高抬贵手……”因我比在场所有人都了解她,她对我亦是特别放得开,常做此亲昵举动,当然情谊多于猥亵。

梅千骏不知所以地眉头大皱:“你是说那个人就是……”旁边黎思颜见他目光瞄向自己,忙用力点头:“忘了给梅先生介绍,轩哥是咱们水逸轩的创始人——喏,就是他啦。”

我一本正经地伸手道:“不好意思,让梅总笑话了。来,咱们重新认识一下。”

梅千骏脸色绝青,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在场者都大笑不已,片刻后我才叹道:“事情可搞糟了,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能够与跨国企业合作。”张仁进笑道:“机会多得是,谁叫他这样对待你的?我敢说他来这里肯定是打听到你和廖先生的关系,所以想走后门,不料一来碰了这么大个钉子,只怕他要绝望了。”

我心中感动,说道:“谢谢。”

“自己人嘛。”刘安业拍拍我肩,“当然不能让外人欺负自己人。”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十三章 亭间小谈

“不过这个机会仍不能放弃,”待大家情绪回复冷静地我才向张仁进道,“虽然今天闹了点儿小小的不愉快,但梅千骏仍需要解决他面临的问题,咱们则可以利用这机会向上大跃进一步。”

张仁进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本来还想如果应不应该抓住它,现在当然不用再考虑。”

环视办公室内除了君子外的水逸轩“元老”,我叹道:“坦白说,我之所以任你们今天这么做,为了我一个人而去得罪梅千骏,最大的原因之一就在于知道就算今天得罪了他,这机会仍可挽留,否则我宁可自己小小受点儿委屈。相对于我这个离休员工,水逸轩的发展更重要——这是大家的心血,而不仅是我的,一定要谨慎,不要让它毁掉了。”

连续两周的时间过去,偶然一起小风波后一切回复平静。

天气越来越冷,当校门外的行道树树叶几乎落尽时,莫剑舞第二次恋爱宣告失败。

今次仍是真如告诉我的。

虽然前次真如泄了秘密,但这无损于她做剑舞最亲密和唯一吐露心事的对象。这次的情节和前次相仿,只是向莫剑舞表白的换作她所在衣铺的一个客户,一个二十多岁、有点儿羞涩的年轻人,我见过一次,样貌颇为清秀,明显属于斯文型。

这次的交往只过了三天,对方便主动撤退,理由和前一个几乎一模一样。

“我不想老是被你拿来和别的男人比较。”他说。

所谓“别的男人”,仍是指我。

不同于前次的主动极力掩饰,莫剑舞在我提起之前对这事一直保持缄默,问起后她才带点儿古怪神情地分辩:“哪有?”

我很想找个机会跟她讲次大道理,指明不可将崇拜与生活混为一谈,但更明白这种事若一个不小心,易偏离轨道扯到其它方向,唯有等待最佳机会。

事实上自第一次真如告诉我莫剑舞的失恋后,我就注意到她有轻微的“恋兄情结”——那源自开初对武力的敬畏和崇拜,然后加上对她无私帮助的感激。这才令她在与人交往时爱将人与我作比较,由于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尽管对方比我有更多的优点,她的精神仍会把注意力不自觉地放到对方不如我的地方。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算是病态,自幼缺少正常关心呵护的她少时的心灵扭曲并未被纠正过来,而她顺应那扭曲在继续发展。

快到圣诞节前的一天,和真如晚饭后散步回来,送她回公寓后刚走到操场上,被久未再闻的声音唤住:“喂!植渝轩!”

有一刹那我感觉很陌生,因不知觉间就已有两三个星期未见面。下刻想起该音色属谁时,欧阳竹若已拉着女伴小跑到我面前,笑吟吟地道:“帮帮忙好吗?”

我礼貌性地向她女伴看一眼,辩出非是江芋南,才防备地道:“那得看是什么类型的忙了。”

欧阳竹若不满道:“我有这么可怕吗?请你帮个忙都戒备森严的……”旁边那女生一撇嘴,道:“帮美女的忙,又不吃亏。”

我听得呆住,再仔细看了她一眼,心下点头。

是个陪衬鲜花的绿叶角色——不,黄叶角色,因她头发全染成金黄。

欧阳竹若忙道:“云云你别这么说,人家女朋友比我漂亮多啦。”才再向我道:“我们有事得去镇上一趟,可是天黑了,你能陪陪我们吗?”

我心内泛起奇异的感觉。

她似能看出我心里对那女生的不悦,故才出言缓和气氛。但那绝不可能从我表面上看得到,虽然不爱对陌生人作伪,可是基于对女性的尊重,我并没有表现出不悦的情绪来。

这女孩除了聪慧之外,还相当地善解人意。

我看看将近全黑的天空,想到初来此地时被人持刀抢劫的遭遇,加上对她观感的少许改善,爽快道:“好,不过我不能去太久,回来还有些事。”

欧阳竹若露出少许奇怪的表情,问道:“你不问问我们有什么事就答应了?”

我微笑道:“答应你只是个心情问题罢了。这事我帮的忙就是‘保护你们安全来回’,这一点非常明确,还需要问什么?估计以你的身段,也不可能做得出杀人放火这种体力活儿。”由于前几次见面并不甚愉快,我对她惯了直言,今次亦不例外。

她“咯”地一个爆音笑出:“也对啊。”

路上刻意落在后边时,我听到前面两女的悄声谈论。

“他真的就是那个管理系系花的男友?不像啊,比你还矮的。”那黄叶的声音。

“有吗?我没注意到耶。”鲜花的声音。

“当然啊,你还没穿高跟,都已经比他高这么——这么一大截了。”黄叶晃动叶柄比划。

“是吗?反正吧,我可觉得他比我高多了——上次在会议室里,你不知道的,他当时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吓了我好大一跳。”鲜花心有余悸似地说,“而且他敢对印象时代的高层领导吼,你敢不敢?”

“那你还找这种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黄叶不满。

鲜花咯咯地笑出声来,半晌始悄悄道:“做保镖的不凶狠的话,还怎么吓得住坏人呢?”

我哭笑不得。对方大概以为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以低于十五分贝的音量说话不会被我听到,但怎知以我的听力怎会被这种程度难住?

“喂!”前面的声音忽然加大,却是欧阳竹若转头过来,“你上次受处分了吗?”

我想起陆祥瑞的“官面”,说道:“好像是……留校察看还是什么。”黄叶不能置信地看我:“连这种事都不在意吗?那是可跟开除学籍只差一线的!”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内里的实情当然不能明说。

欧阳竹若藉着路灯歪着头看看我,虽不言语,眼中却露出笑意。我暗觉这女生似晓得些什么,但自不会问。

办完事回程后,正要和两女道别,欧阳竹若却道:“云云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跟他说。”

我愕然不知所以时,她已和同样愕然的女伴挥手道别,轻快地对我道:“去那边亭子坐坐,好吗?”

我摇摇头,跟行而去。

近冬后学校内在夏季火爆到“爆棚”的林间小亭变得无人问津,坐下后四面均有数点乳白色的灯光透林而入,愈显得清冷。

欧阳竹若搓着手轻轻哈了两口气,不好意思地笑笑:“天真冷啊!”我但笑不语,心说谁叫你爱美甚过爱惜自己身体的,这么冷的天气还只着了两件单衫。

哈出的气息被射入的白光映出一道光影,在黑暗的环境下份外有种玄妙的感觉,我一时看得出神。

“谢谢你肯陪我来这儿坐坐,平时我最喜欢闲聊了,可惜没人陪。”欧阳竹若忽然道,“南南虽然也喜欢安静,却不喜欢说话。我是不是很矛盾,既想聊天,又只想在安静的地方……”

我坐得笔直,笃然道:“有事就说吧,今天心情不错,力所能及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不过却没有听人吐露心声习惯。”

欧阳竹若不怒反笑,噗地笑出声来,横来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吗?算了,其实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保证以后都不再来惹你厌了。”

我越听越怪,奇道:“什么?”

欧阳竹若忽然安静下来,微垂螓首似在组织语言,良久始以前所未有的认真道:“我是否真的很惹人讨厌呢?”

我眼亦不眨地看着她。

这是她第二次问我这问题,前次我告诉她我不喜欢撒谎者。

她规规矩矩地坐着,大而有灵气的眼睛看着我:“不然为什么每次你看到我,态度都那么冷淡呢?”

气氛忽然僵硬起来。

我打破气氛地苦笑道:“没这么严重吧?对你这样的美女,无论你做过什么,谁都很难产生厌恶的情绪的。尤其像我这种青春少男,热血当年,更不会……”

“可是你一言一行都在这么说呢!”欧阳竹若轻声打断我,“不是吗?就算是对着南南,彼此是陌生人,你都彬彬有礼的;唯独对我一直恶声恶气,没有好脸色,怎么说我认识你也比她早了好久呢!”

我微感语塞。

确是如此,由于对她先入为主的印象,我始终对她存着一分坏印象,反而对陌生的江芋南没这心理问题。但她这么直接,我反觉得其中有问题,怀疑地打量着她:“你是在故意逗我吗?以欧阳同学你的条件,没必要和可能会对我这样的人这么低声下气吧?”

她犹豫片刻,才道:“本来是没这必要,可是那天你那么凶恶,我反而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很奇怪是吗?人家还是第一次被人那么凶狠地对待呢!”略带点儿感慨地吁了口气,“很多人接近我时都是因为我的容貌,你却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过我长什么样子。我就想,这样的人一定能成为真正的好朋友的。所以我才会冒着被你骂厚脸皮的危险来问这么羞人的问题,我想如果真是我的错的话,你的回答至少可以帮我改掉坏毛病,虽然可能会失去和你做朋友的机会。”

我不能置信地看着她。

今次算是真的开眼了,平生所遇到的女孩,就算青梅竹马如封如茵,亲密如真如,活泼如莫剑舞,都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主动跑去问人自己缺点,这是连男生都很少有人做得到的胆大。

心中忽生出奇怪的感觉。

这女生除了容貌出众和冰雪聪明之外,还远在常人之上地胆大和谦虚,为人至少没有恃貌凌人——这些品质若在常时,绝对是我欣赏的类型,但为何我会一直下意识对她有不好的印象呢?若说因她初相识便求我骗人而造成了坏印象,但细想下那事却属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我因此而固执旧见,便愧对自诩的“理智”之名了。

缘何擅于分析比较得出正确判断的我竟会陷入如此矛盾的境地?

若说正是因她容貌出众而令我潜意识强迫自己远离她,避免真如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却又不是,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交融,在我都需要有坚实的感情基础为前提,换言之对欧阳竹若这人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真如的举动,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想到这处,我悚然而惊。

长期以来我一直以为做得到自省而正身,但今天想来似乎是我自视过高了。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十四章 感情问题

“我不知道。”我坦然说道,“你没有任何能让我反感的缺点,相反……”

声音嗄止。

欧阳竹若睁大了眼睛:“嗯?”

自鼻腔内哼出的疑问声显出极其可爱的音色,令我自突如其来的灵光一闪中醒过来。我向她歉然笑笑:“是我的错,因为我一时没想通一些事情,所以才让你误会了。”

她喜道:“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啦?”

我稍一犹豫,点点头。

欧阳竹若回复浅浅的笑容,起身轻快地道:“谢谢——我先走啦!”

看着她消失在林边的身影,我怎也笑不出来。

因为原本未想通的事情在之前那一刹那全明白过来。

我对她的抗拒感确非来自她有什么缺点,反而正是因为她身上不但没有惹我厌的缺点,而且有着许多我所倾向的美好品质。

潜意识在我思维之前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才会有无意识的排斥情绪——因为我不愿造成某些结果。

而那结果,将会伤害到不只是我,更有我视之为最亲密的人。

清冷的空气内飘着丝丝淡淡的香味,那是欧阳竹若残留的体香。

我叹了口气,摇头苦笑着大力地挥臂扇了扇,似能就此扇去烦恼。

向来以崇尚平淡为准则的我似乎被上天下了某种诅咒,即管是当初以封如茵为唯一目标、心志坚定到任何人都无法影响的情况下,我仍会感情挫折,被现实击败。而现在死心塌地决定以真如为人生伴侣之后,又遭遇到欧阳竹若这样一个女孩。

最要命的是,她还刻意表现出对我的好感,虽未涉及感情方面,她本身亦表现得非常理智,但我已隐隐感到不好的预兆——又或“太好”的预兆。

她身上有着某些我曾经异常渴望、现在却刻意不再考虑的品质。

圣诞节前最后一个周末,莫剑舞的情绪突然异常起来,令我大感头痛。在她住处呆了不到三个小时,她就因失神摔破了一只碟子和一面镜子,把自己关到卧室里。

真如在门外柔声唤了半晌无果,无奈地看我。我皱着眉摇头,因深知莫剑舞的脾气,烈而不柔,除非她自己想出来,否则谁都迫不了她。

僵持到傍晚,我们无奈下只好暂时离开。

送真如到公寓楼下,她忽然道:“轩,你……和小舞好好谈谈吧?”我轻抓着她柔弱的双肩,直觉感到她内心的一丝惶恐,微微一笑:“怕她自寻短见么?”真如不再言语,低头入楼。

我叹了口气,转身重向校门走去。

真如的担忧怎逃得出我的眼睛?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剑舞便两次失恋,原因均在于我,这很以难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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