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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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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号,距离欧阳竹若的宣誓不过两天,距离我被找麻烦不过一天。

我在校内、仁进在外面,同时寻找可用的相关高手。最初交递给景氏的人员名单只是初稿,还需要大量的底层工作人员。

吃完中饭回到寝室时是十二点多十九分。还在拿钥匙开门我就听见里面电话叫个不停,冲进去一接:“喂?”

“请问植渝轩在吗?”声音柔柔细细的,标准普通话。

我心中一叹,因听出来者是谁,也改为普通话——普通英语:“This is Zhi。Speaking please。”

那头笑起来:“知道你英语过四级了,不用在本姑娘面前显摆——你在干嘛呢?我从十二点整起不停打你寝室的电话,这会儿才接!”

我骇道:“不会吧?我们寝室没人,我也是刚吃饭上来。你有急事?”

欧阳竹若矢口否认:“没啊,就是祝你节日快乐。”

我笑道:“你排名第五,今天已经有四个人跟我说过这句话——错,因为是四对人。你呢?旁边是不是也有一群男生?或是某一个大大大大的帅哥?”

那头沉默了下来。

我感觉到不妥,忙说:“对不起。”

那头略有些语速加快:“你认识我这么久,我是招蜂引蝶的人吗?你什么时候见我和男生一起单独呆过?!”

我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再次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开玩笑的,不是有意。不过我见过你和男生一起,还聊天聊得非常投入。”

她化怒为笑,“咯咯咯咯”半天:“除你之外。”

我话刚出去就后悔,这样下去,实难让她知难而退。

从心底里最想要的结果是大家做普通朋友,她这样聪明美丽的女孩,若能成为红颜知己,绝对是天赐恩品。不过一想到她那天的誓言,我心底就一阵发虚。

她不是在说笑。

那头透出狡黠之意:“今天请我吃饭好不好?我让你请我共进晚餐。”

我断然拒绝:“没门儿!”二月十四号,我绝不请其他任何女生吃饭,尤其是你这个危险人物——我心里说。同时生出歉意,却是对真如,因着忙到没空,今天这么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日子只能陪她晚餐。

欧阳竹若并不迫我,换个话题:“我今天收到礼物了。”

我说:“哦。”

柔脆相交的语声接道:“你猜猜是什么。”

我随口道:“一定是恶心的红玫瑰。”

她又笑了起来:“你才恶心呢!到现在为止,你知道我收了几份礼物吗?”

我无奈再猜:“五份以上。”

她快乐地说道:“错了!只有四份!好多人都还没回校呢!不然一定不止。一份是个小礼盒,两份是一模一样的九支红玫瑰。还有一份最恐怖,是一封厚厚的情书,你知道有多重吗?我用小秤称了一下,居然有一百二十四克!封面上还粘了几片彩色纸剪的心——你看到一定会说恶心的。”

我笑了:“那个找我麻烦的长发流氓送没送?”

“别提他。我早跟我的朋友说了,如果他想请她们转交礼物给我的话,一个也不准接。”她连犹豫亦欠奉,“他要是敢直接给我,本姑娘绝不会客气的!”末了一个“的”字她拖长了念成“地”的音,气势磅礴,份外有味道。

我故意道:“毫不客气地收下?”

那头娇嗔:“才不是呢!我一定扔到他脸上。”

我脱口而出:“那四份呢?”甫出口即后悔不该多口。

这关我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轻快的笑声:“你也会关心我的事吗?”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不要这样说好吗?自从前天你那么说过后,我现在都是三思而言,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了,怕应了古人‘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

笑声沉寂下去,欧阳竹若的声音在片晌默然后传来:“还记得上期末我走的前一天你对我说了你的爱情观吗?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如果一份值得付出收获的爱情出现,我要做的不是坐视或者接受,而是伸出手去牢牢抓住,不管有什么阻碍我都毫不犹豫,”她清晰缓慢地吐末四字,“坚持到底!”

一股热流刹时冲上头顶,我的手一颤,险些握不住电话。

虽然彼此分隔两处,我却觉到两颗心竟如此相通,仿佛电话线这一端插在我心里,那一端则连着她的心。

正如从未有人像她一样对我投入那么大的信任,也从没有人和我的心如此接近——无论是封如茵还是廖真如,都没有过。

那一种感觉,让我想起四个字——天涯咫尺。

我抑住情绪,笑着说:“别说太大声了,让人听到以为你在电话诱拐纯洁少男。”

竹若轻轻一笑,微带怨气:“人家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你却偏喜欢这个时候打岔。好了,我挂了。”我还没说出再见,她又添了一句:“礼物我都叫人帮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

放下电话时,伟人刚好进来,四目一对,他露齿笑出来:“又是她?”

我露出苦笑,摇头道:“有点害怕。”

伟人靠到墙上,抱胸微笑:“说起来廖真如我见过,却没见过这女孩,但能令老植你都心动,肯定不是一般角色。”我唉声叹气地坐下,想起最初见到廖真如时,伟人给予她“一般”的评价,摇头道:“在我看来她当然厉害,不过对你这没审美眼光的人来说,恐怕还是很普通。而且有一点要纠正,我不是心动,而是害怕。”

他毫不动容,淡淡道:“情场上在你的情况下,害怕就等于心动,否则何必害怕?你害怕的是对不起真如,是吗?”

我摇摇头,却是因为心烦,颓然道:“我有些迷惘。”

“记得你拒绝加入义字门前我曾和你打的赌吗?”伟人走到我面前,“我说我想看到一个不平凡的人的感情经历,而你则一往无前地拒绝了诸多垂手可得的感情,执着于自己的理想。”

我早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得他提醒才有些回忆起来:“你是说……”

“我还说过,作为你的兄弟,我拼死也要帮你完成自己的理想——现在当然没那么严重,”他微微一笑,“但我一直认为你会是一个将梦想变成现实的男人。你问问自己,走哪一条路,才不会违背你的初衷?”

我浑体僵硬。

“告诉我,怎样做你才是真正的自己?!”他语声转厉,“说实话,我管不着你要哪个女人,也没兴趣知道你为谁烦恼,什么廖真如、欧阳竹若的,她们在我这边都只有一个代名词,就是嫂子——谁嫁给你都一样,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只要你知道,从兄弟的角度,我只不愿看到一个不去实现理想的植渝轩!”

我沉默不语,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伟人非当事者,难以知道其中的滋味,可是他的话却和欧阳竹若一样,同在指出我没有再坚持自己过去的爱情原则。如果只是欧阳竹若一个人,如果我非理性的人,我还可认为自己是错误的,但现在有了第二人同样指出这问题,而且我更以理性分析为处事标准。

难道我真的迷路了吗?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二十五章 内心之望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是多么渴望被信任。

从少时起我就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中。父亲对我的诫言是“好自为之”,似给了我相当自由的空间和足够的信任,但只有我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因着望子成龙和自律甚严的性格,父亲一直希望我始终走在正途上,亦即读书一途。是以尽管为了锻炼我的身体而让我接受严格的生理训练,他仍未曾教过我半点格斗技巧方面的知识。他想要我成为一个身强体壮的知识份子。

然后这种心理直接造成了他对我的行为的不信任。

至今我仍记得当年旧事。最初我在外打架是由于一次见义勇为,却被父亲强行认为是不求上进和好勇斗狠——当时尚幼的我心内所受的委曲,在今天看来或者可笑,在那时却是足以影响观念。

我开始在校内外成为知名的“打架高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被父亲所不信任。

渐渐的我开始厌倦在学校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父亲的不信任则成倍增长;他越不信任,我越下滑得厉害。

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我开始排斥别人的眼光,独断独行。亦是在这时,从小青梅竹马的封如茵对我吼出了那句影响我生命的话。

那刻我的心整颗凉透。

连她也不信任我了。

直到思想转型结束,我完全掌握了客观剖析自己的能力后,才发觉一直以来自己是多么渴望被信任。

然而经过这么久,尽管以父母的亲近、以真如对我完全的依赖,他们都对我仍有着相当的不信任。在正常情况下,这种不信任会被我人为地排除掉,好让自己始终处在积极乐观的生命态度中。

从没有人那么直接地对我说过“你很可靠”这样的话。

不消有任何表示,只是一句话我便可从中体味到完全、彻底的信任——而这句话,来自欧阳竹若。

那刻我的心彻底被震动。

坚强如我,亦有着自己心灵上的弱点,就是自己所渴望的东西;她准确无误地击中这一点,虽然自己都不明白。

***

欧阳竹若的电话开始多起来。

开学后过了足有一周,她未刻意来找我,彼此连一面都没见过,但她打来的电话已经超过了每日一次的频率,说的内容无非是些锁事、烦事、乐事,多数是她讲我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理性上来说我该拒接,但我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

真如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没告诉她,因为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欧阳竹若的举动会有什么反应。

何况我感到自己向来坚定的心,竟有着摇摆之势。

每天晚上公寓断电后,欧阳竹若的电话就会如闹铃般响起;拉着的半个小时,她柔脆兼顾的音色会一直滋润我的耳朵,同时折磨我的心。

活了二十多年,这尚是第一次为某件事犹豫这么久。

我并非贪图美色的人,否则亦不会轻易拒绝那些女孩;但我仍无法断然拒绝欧阳竹若。或是因她太美好了,以至于我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无法真的拒绝掉;又或因为我追求自己真正爱情的心还未死绝。

又或是因她那一句话。

在两边矛盾交叉的时间里,远天的项目正式启动,我陷入繁忙,才稍稍格断胡思乱想,减轻些心理负担。

和真如的相聚时间,却同样因着忙碌大幅度减少,当然以她的体贴,自是毫无怨言。

不知是否心虚的缘故,我隐隐感到自己竟在为不用在她面前掩饰而高兴。

更恐怖的是,我竟开始习惯欧阳竹若的电话,每到时间,心内还隐有期待。

为封如茵而掩埋的心,似正在渐渐苏醒。

开学一周后,我才见到去乃师家过年的莫剑舞。

自然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好好吃的我没有去找她,而是她直接找了来。

水逸轩为了这项目,特别辟了三间屋子作为我和其它工作人员的工作室,除了到远天去查资料和做试验,我们基本上都呆在那里。

莫剑舞来时,整个人像被削了一圈般憔悴得令人心疼,见面第一声:“哥!”凄楚而可怜,叫得我都心中不由一酸,更骇了一跳,什么事令她成这样子?

张仁进识相地立刻腾出办公室让我们单独见面,好让我能安慰她。

待只剩我们两人时,我才温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让我帮你教训他!”

莫剑舞鼻头连动了两动,眼睛一闭,“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扑到我胸前。

不到半分钟,我前襟湿了个透。

直到我打电话叫来真如,莫剑舞仍未说出经了什么事。我叮嘱一番,才让真如带着莫剑舞回家。

这种情况下,同性比异性更适合作安慰者。

因着赶时间的关系,我开始在水逸轩留宿,只搭了张钢丝床便了。晚间睡时不知觉间想到欧阳竹若的电话,不由心下一惊。

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事情发生。

她的电话准时在十一点打来。

开篇没两句,这秀外慧中的女孩突然发问:“你心情不好吗?”

我不愿让她知道是在对彼此的关系痛苦,随口说了莫剑舞的事,在她追问下又讲了些我这妹妹的由来,自然省去了应天武馆。

欧阳竹若听毕沉默片刻,忽然说道:“有一件事要强的女孩子是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的,就算亲人也不例外,你知道是哪一件吗?”

我简单回答:“不知道。”

“感情。”她声音带上少许忧郁,“遇到爱情的时候,再理智的女孩都会出奇地执拗。”

我心内一颤。

她突地咯咯笑出声来:“不相信吗?别忘了我就是其中一个典型事例呢!”

笑声轻而脆,透过手机直钻入我神经。

我沉默下来。

这是无法感觉不到的情谊。

“知道吗?你是我遇到的人中,最聪明、美丽、大胆和坚强的女孩。”我淡淡开口,“没有我,你同样可以活得很开心;可是真如现在如果没有我,她甚至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那头笑声停下。

“停止吧。”我缓缓道,“趁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我不想因为矛盾而痛苦,也不想你因此而痛苦。”

电话里寂无一声。

这是自她那次发誓后,我第一次正面而直接地表达态度。我不想再为此多耗费精力,因为那消耗的不只是时间或能量。

“可是……”欧阳竹若终于回应,“我已经整个人都陷进去了。”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二十六章 佳人遇险

如果世上有什么事会真正让我烦恼,那只有感情的纠葛。

过去曾自认为任何事我都能决断,是因为我的爱情准则仍高挂在头顶;茵茵离开后,这情况已经不同过往了。

一时间似什么事都凑到了一块儿。

很快真如探到莫剑舞伤心的原因,却是在她裁缝师父家被人训了一顿,训者正是她师父。

我曾见过她师父其人,是个年约五十、总在唇角带点慈和笑容的妇女,发丝中带出不少白发,说话时语声较慢,不像是会骂人的人。想不到连她也会训剑舞,可知后者做了多么严重的错事。

可是剑舞却不肯说做了什么。

我正为欧阳竹若的事烦到头痛,索性不再管她。若她真心相信我这哥哥能帮到她,自会跟我说清楚。

数日后我去远天查资料,大门口路遇景荟,旁边相陪的竟是高仁文。

承接项目后,我曾因着必须和人事部接洽,几次和景氏这美女见过面,她态度不冷不热,除谈公事外只是打个招呼,连聊聊也欠奉。我难以揣测她想法,心想反正彼此也只有打招呼的交情,并不在意。反倒交情该算较深的乃妹景茹一次没见到。

今次是高仁文先发现我,热情招呼:“小植!”

我看着他和景荟这两个怎么也不会走在一起的人,微感惊讶:“仁文兄你这是……”

高仁文对我直呼他名字并无反感,只笑道:“环路高科和远天正洽谈合作的事宜,都谈了好几次了,这次轮到我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说着探手一拳,无论架势还是力道都十足。我笑着随手一抓,将他手准确无误地握住,自己却也不由后移半步,心中一懔。

许久未动过手,我的准确度虽仍在,力道却大减,否则不会连他一拳都硬接不住。

高仁文爽朗一笑,顺势反握住我手,拍着我肩膀道:“还是很强啊。”

我丢开消极心思,想着他说的两家公司合作,问道:“想不到令兄和景总会……嘿!确是商场复杂啊,不大适合小弟这种人呆。”同时注意到他身后三四个西装革覆的人,想是谈判组的成员。

高仁文似全忘了彼此过往的不愉快,抓着我摇头:“怎么会?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会玩计谋的人之一,应该在廖氏大展手脚的,想不到会退出。”我较相信他话中的诚意,若是由高仁义或景远天说出来,就铁定是口是心非了,松开手道:“我该进去了,还有些工作要做,就不耽搁副总了。”他打个稍候的手势,取张名片来:“这是我在成都的住址,半个月内都在。”近前悄声道:“请务必来一次,我有要事想请你帮忙。”

我心说不敢正大光明说出来的事想必也是私事,随口玩笑:“这次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吧?”彼此笑了一回,我才向景荟打个招呼,后者仍是不冷不热地回应。

似高仁文这种纨绔子弟,城府不深,耿直得反更予人好感。故尽管景荟人既美又有能力,仍不能让我产生与之做朋友的心思。

两天后的下午,我正在工作室内忙碌,忽然收到电话。看到号码后我不由叹了口气,同时微感惊讶,因来者是欧阳竹若。以前她来电话均是近半夜,想不到这次提早到了下午。

不过我却没有拒的念头,刚一接通,那头一阵哭音:“喂……”

我吓了一跳,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开朗乐观如她会哭,忙道:“你怎么了?”

“我……我……”那次抽咽了好几声,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掉沟里了!”

我哭笑不得:“什么?”旋觉不对,若只是掉普通臭水沟之类的地方,哪用得着专门打电话来?心内不由微沉:“你在哪里?”

“桃……桃花沟山……山顶。”那头已经泣不成声,“脚好……好疼!”

我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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