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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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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其实我找你来另外有事想说,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找你来名浦的原因吗?”

我松了口气,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心内自骂,表面点头:“副总说是令兄要你为远天集团找能独挡一面的人才,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我并不能胜任。”

景荟螓首微摇:“不,你的表现正证明了你足以胜任。不过那只是官面的原因,要听听我私人的原因吗?”

我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地撞上喉间,一时未接她话头。

“个人的原因就是我想尽快离开名浦,回到远天。”景荟平静地说道,好像是提着与己无关的事。

我放下心来,同时却更疑惑:“名浦不是远天的子公司吗?副总呆在这儿和在远天应该没有区别罢?”

“你入公司不久,还不了解。”景荟转首看向星空,我直觉感到她是在躲避我的眼神时这年轻女子道,“名浦在名义上仍然是独立于任何公司之外的小公司,并不隶属于远天。但这不是原因,重要的是远天让我感觉到自己是被看重的,在这儿却像是被流放到边远地区——而这样的流放,我已经过了四年,已经太久了……”

脑中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和乃妹的差别,就是后者视名浦如生命,她却视之如垃圾。但我仍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只好道:“副总能不能说得详细些,恕我不怎么听得懂。”

“我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而且聪明才智向来为人所称赞。那种状况一直保持了十年之久,你可能不会明白,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人很容易养成高傲的心态。”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幽幽如魅,“如果偶遇挫折,就会造成不可抵挡的打击。”停顿了片刻,“我一生最重的打击就是被流放到名浦。”

我望向夜幕下闪烁的星星,并不说话。

“原因就是我偶然犯了一次错,具体的内容我不想多说,总之那是自二十岁从大学毕业后遇到的第一次挫折,我因此被哥哥罚到名这边来帮景茹创建名浦。”景荟回复正常的语调,“临行前他和我下了一个约定,也就是我曾告诉过你的那任务,只要成功完成,我就能回到远天。其间找过不下三十人,包括现在公司里的部分中高层职员,但都不合格,幸好我终于找到了。”她转头看我,目光灼灼,“那就是你!”

我终于渐渐明白过来。

除了在景荟的心中远天和名浦是两个天壤之别的概念外,她的骄傲心态才是令她渴望回归远天的主因。从她的角度看来,被罚离远天不仅仅是一个惩罚,更是对其心理的一大打击,令她尽全力想完成与乃兄的约定回去,以此来缝补心理伤痕——也是满足个人的骄傲,直接点说就是找回面子,十足的“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心态。

相较之下与其说她是想回到远天,不如说她是想证明自己。由此可知她该是爱慕虚荣的人,但我心中却隐隐感到非是如此简单。

景荟忽然叹了口气,垂下头去:“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或者是因为希望你能理解我有时过激的行为。我……很少跟人说这么多心事的。”

我直觉感到她是在效漆河军般示以亲近之计,不过确实感受到了她这番话的诚意。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能否真正在名浦成为异军突起引人注目的耀眼人才,关系到了她的未来——更确切地说是关系到她的心愿。那令她愿意主动向我示弱屈服。

但虽然只和景思明见过一次,略聊过几句,我却认为他的用意并不是这么简单。景荟不但是人才,更是他的亲妹妹,景思明不该是为某件事会轻易逐走妹妹的人,否则亦不能年纪轻轻就坐到远天集团的实权位置,还令景茹只因他一句话就甘愿付出全部精力。

而最大的问题是,景荟的内心显然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二十七章 突然事件

第二天是周五,仍非我正常工作时间,加上头晚答应方妍去逛街,我并没有和廖父、景氏姐妹一起走。早饭后才知同去的还有廖真如和云海晨,后者在廖家的地位显然和“家人”无二,每每追着廖真如叫“真如姐姐”的时候,无人不投以会心的微笑。

“春熙路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一条街而已,毫无魅力可言,因为本人对购物这种行为毫无兴趣……”走在去的路上,我摇头晃脑地说。

廖真如的瑶鼻中轻哼出一声:“没见识。”

我暗叹自从来过廖家、与之建立比较亲密的关系后这美丽得惊人的女孩再不似以前那么尊重我,反而屡屡动口如张蕊芳,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云海晨隔着两女遥遥解释:“春熙路不只是一条街,它是成都时尚消费的代名词,是成都市的商务中心,从地理上包括了顺城街、上东大街、红星路三段、蜀都大道等。其中还有号称‘西部第一步行街’的红星路步行街,很有名气的。”

我捧头愕道:“这么复杂?”

方妍天真地说道:“真的吗?我去过几次,可是都不知道是这么样的。”

云海晨温和一笑:“一般人不会去了解这些,我也是特地查了下才会知道的。”又道,“说起春熙路,还有段小插曲。原来春熙路最出名的是夜市,所谓‘春熙夜市’就是,是个售卖低价商品的市场,两年前政府通过改造计划取消了夜市,才把春熙路改造成现在这样子。”

说着走到街角拐角处,口哨声突如其来。四人一齐循声望去时,怪里怪气的声音传来:“嘿!美女!又见面了!”街旁三双一看便知不是好货的眼睛闪着毫不掩饰的色光投来。

廖真如脸色刷地沉下去,微蹙细眉,低声道:“讨厌的家伙。”云海晨在旁也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方妍向我靠了靠,抓紧我手掌。我知她有点儿害怕,不过也觉好笑,在光天化日下,又是在这么繁忙的街道上,居然会有流氓搭讪,那在家乡邛崃那边绝不会发生的,难怪会令她害怕。

“上次跟茹姐姐逛街的时候见过这些家伙,也是这么乱叫乱说的,讨厌死了。”说到这处,她嘟起了小嘴,更令丽色添上可爱的色调。

云海晨“哦”了一声,看了那边三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一眼,说道:“算了,别管他们,我们走吧。”

那三人见这边没有回答,肆无忌惮地嘿嘿笑起来,其中一个更大叫:“你背上拉链开了!美女!”廖真如忍不住投去嗔怒的一眼时,那人居然还做个腰部挺动的下流动作,吓得她慌忙回头避眼,脸颊已然红了。这下三人更是狂笑,嚣张已极。

今天廖真如着的是紧身绵裙,由后背处拉链束身。我后退半步看了看她后背,转头极认真地对那人回喊:“你看错了,拉链没开!”

彼此六人一齐愕住。片刻后那三人脸色一沉,互相看了几眼说了几句,之前大叫那人眼露凶光地喝道:“你妈的找岔是不?听不懂人话是不?”

廖真如在旁细声说:“算了,我们还是走吧。”方妍更抓得紧了些,虽然并没说话,但也透出退让之意。云海晨过来劝道:“别跟这种人多事,他们没素质的。”

我一笑道:“这种人就是你退寸他进尺,不给点教训他不知道利害。”向那边叫道:“就是只听得懂人话才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那人脸色大变,快步走了过来,面对面地瞪着我:“再说一遍!”后面两人见气氛不对,一齐跟了过来。

我上下打量一遍他比我高出半个头的身材,微微一笑,前俯时声音低得耳语般,却恰能让在场六人一齐听见:“我说你不是人!”

这一句无疑是点爆火药桶,那人劈胸扯住我衣襟,咬牙切齿地道:“有种再说一遍!”

云海晨站到我旁边,叫道:“你干什么?打架吗?”

“我从没有对非人的动物费口舌的耐性,”我伸手将云海晨拦到一旁,因知他虽然个子不矮身体健康,却没有打架斗殴的实力,同时移头看过眼前人,向他身后两人道,“喂,下次上街记着别带这种罗嗦的宠物,一不小心绳断了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那人大怒挥手,却被同伴拉住:“别乱来!有巡警!”这才恨恨地扔脱手,骂道:“这次便宜了你!别让我再看见!”转身欲走,我却大步跨前阻到他向前:“你好,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廖真如在旁叫道:“植渝轩!别闹了,走吧!”方妍比她对我有信心得多,忙道:“别怕,我哥很厉害的!”

我迎着廖真如半信半疑的眼神露出要她安心的笑容,才向那人补完未尽的一句:“你能怎么样?”

“妈的找死!”那人怒火直冲,想再次抓我衣襟,却抓了个空,我已后退避开,淡淡道:“小妍,你们先走,我处理好这边就来。”待方妍拉着不愿走的两人离开十多米转入另一拐角时我四下看了看,转头对面前并排而立的三人笑道:“我想揍你们一顿,不知道三位意下如何?”

“你做了什么?”半分钟后廖真如疑惑地对着刚狂奔过来的我发问。

我调匀气息,若无其事地回答:“只是当着大街上一大群人的面揍了几个流氓罢了。”正说着,警笛声从身后传来,一辆警用摩托闪着灯从拐角处转了过来,车上两警疑惑地看着前面,交谈声隐约可闻:“打人的那家伙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说着车子前奔转入前方左拐的街道去了。

我看着两女一男紧张的样子,不觉好笑:“干嘛这副样子?他们不可能看清是我的,因为当时的距离相隔至少有三百米。”

“你就一点也不怕吗?”廖真如微惑道,“要是被抓去至少也要挽留几天。”

旁边的云海晨投来同样疑惑的目光,我反问道:“为什么我要为完全不用担心的事情害怕?自找苦吃吗?虽然那是大多数人的习惯,可是恕我没有这种爱好。”

“哼,好了不起吗?”廖真如故作不屑地哼了声。

当天中午回廖家时景茹竟也在,还趁没人注意时对我道:“昨晚我依你说的派人暗查了城里的租用仓库,结果真的在里面发现了那东西。”旋疑道:“你怎么知道那边有问题的?”

我这才知道她为何会无事回这处,解释道:“知道接待处的黎思颜吗?她是个好心人,经常帮营销部的一个困难同事义务劳动,上次她整理营销部的几份记录时我凑巧看到,发觉城里的临时租用仓库货物进出量小得不成比例,所以才灵光一闪地想到那里可能会有问题。”

景茹释然道:“想不到这样也能让你发觉不对处,现在我才真正觉得找你做这事是找对了,因为似乎连运气都站在你这边。”

我抗声道:“这可跟运气无关,是我犀利的眼光和敏锐的判断力好不好?”

景茹笑了起来:“如果你知道那个临时仓库本来进出货量一直都很低,从这方面来说根本没有不对劲处,因为存的是回收货和待弃的废货时,是否还认为这跟你所谓的‘犀利的眼光和敏锐的判断力’有关系呢?”

我愕然无语。难道真的是运气?

未到午饭她便离去,开饭后愉快的气氛进到半途,廖父突然有意无意地说道:“年轻人有冲劲而不失理智,这可少见得很。尤其是在这种冲动的时代,那是非常宝贵的品质。”

我感到他在用余光看我,立时明白有人告诉了他今晨的事,不由看向廖真如,后者诈作夹菜低下头去,粉颊却微显红晕。

我一时不明白廖父是在夸我还是责备,只好默声不接。他却转向云海晨:“海晨你也该练下身体和胆量,男人不但要维护家庭一生平安,也要有能保护家人于一时不受屈辱的能力。别怪我直言,换了不是你,我绝不会说这些的。”云海晨喏喏而应。

我放下心来,因听出他言下之意并没有怪我出手打架。

同时也暗暗心惊,他这么说等于拿云海晨和我作比较,其中难免会涉及到奥妙的感情变化,那是极容易引起误会的。

正想到这儿,眼睛余光忽觉旁边方妍投来一眼,不禁心下更叹,惟希望方妍没有误会就好了。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二十八章 波折

电话声响起。

“这个时候,有谁会找你?”廖真如放下电话,脸上满是郁不得解的表情,“保安处说有人要找‘廖家的客人植渝轩’——谁会知道你在我家的?”

我一听即明,起身道:“我一个朋友,之前托他办点事,可能办好了。”

“他的货线是散的。”在小区门口见了面,我和单恒远走到不远处的街边时,后者说道。

两天前托伟人帮的忙,现在是初步结果出来的时候了。我问道:“‘散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指暗地里没有后台罩着,同时供给他毒品那人不具有整条以上的运输线,属于个人或某个小组合作的。”单恒远顿顿,“这样的家伙是最容易收拾的。”

我知单恒远是伟人手下第一爱将,言必无差,大喜道:“那就是说下手简单了?”

单恒远笑着点头:“本来是有点麻烦,不过现在没问题了。”见我疑惑的目光,他才释道:“供货那人本来是蓉城会的,但十天前蓉城会已经归属义字门下,而那人的货源是来自滇帮以前藉着蓉城会在成都设的暗线。”他笑了起来,“你该知道我们跟滇帮是誓不两立,能收拾它正是义字门的职责所在。说起来还要谢植哥的消息,这次才有机会彻底将滇帮的爪牙从蓉城肃清。”

我记起当初他们曾说过蓉城会是个介于黑白间、以商为主的商会,伟人还明露欲收服蓉城会之意,想不到这么快就变成了现实。

回至廖寓内在书房内找到廖父,我直言道:“我准备向漆经理摊牌了。”

“嗯?”廖父似乎一时未反应过来。

下午搭他顺风车到名浦,我直入总经理办公室,与景茹面对面地再次道:“我要下手了。”

景茹满面讶色:“什么?”

我心中微有得意。这前还跟她商量着漆河军可能在哪处存货的问题,现在却登门上来直言事情马上结束,自然会有这种反应。出其不意的行为,终令这聪慧的年轻总经理亦失措。

“我马上会去找他,你最好现在就准备一下答应过我的事。”我提醒道,“后事如果处理不好,我想不但我,你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等一下。”景茹皱着眉头抬手打断我的话,“还有这么多问题没弄好,你怎么突然就……你考虑好了?”

“我不是贸然行事的人,”我双手撑在桌上,上身前俯,“如果我说要下手,就说明已经到了该下手的时刻。”

景茹愣了愣,仍道:“但他牵涉到的背景问题呢?我从没听你说过这方面的事。还有何海,你不是说要用他吗?可是到现在为止你还一次也没有跟他谈过,甚至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投附我们这边来!”

我微笑道:“背景的问题已经解决,不过总经理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怎么解决的。至于何海,只要漆河军认为他‘可能’会出现问题就够了,至于何海知道什么和能告诉我们什么都无关紧要——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何海的作用就在于能让漆河军疑神疑鬼。”我挺直身体,“这次是‘劝止’漆河军,而不是将他绳之以法,就决定了该怎么做。”

景茹看我半晌,忽叹道:“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挺怪的,不过幸好看来我并没有找错人。漆叔叔请假到医院去了,如果你要找他,最好等他回来。”

我奇道:“怎么了?”

“漆灵草病情加重,他赶去照顾她。”景茹声音微抑。

想起那长年重病在身的女孩儿,我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若她知道曾经与之说过“很温暖”的话的我,来名浦的主要目标就是对付乃父,她会怎么想呢?

在病房门口探看里面情景时草儿仍在输液,漆河军却一时不在,只有他那美貌比得上廖真如的年轻妻子在喂她喝汤。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终于决定选择医院作为彼此的谈话地点,因觉在这种场合下漆河军更易听进我的话去。

“是哥哥。”草儿明亮的眼睛在我决定踏入前扫中我,大大的,仍带着过人的成熟。

漆嫂闻声转头来,目光触及我时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手足无措地立了起来。

我未料到草儿这么轻易就认出我是谁,勉强挤出笑容,想跟她们问好,却只迫出一句:“漆经理不在吗?”

不知为何,每入医院里我总会觉出平时万难一见的不舒服——心理上的,尤其是在明知漆灵草的病情还必须对其父不利的情况下。

漆嫂仿佛由找不到话说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慌忙答道:“他去见医生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要不要坐坐?”

我直觉感到她对我有着相当的排斥情绪,心下微凛。难道她知道我为什么进入名浦的?否则彼此并无瓜葛的情况下,她怎会如此?

但她为何会知道?

草儿未插着针头的右手伸了起来,稚声清澈如水:“哥哥。”

我不觉走入去,探手轻轻与她纤弱得惊人的手掌相握,同时坐到床边。漆嫂并不阻拦地让到一边,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地反复搅着汤碗。

不知是否正输液的原因,入手仍是那么冰冷,有种不似活人的寒意。

草儿入神地看着我的手,忽然说道:“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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