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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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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活量比常人强,呼吸次数比一般人少了二十下左右,一直在五十五以下——不过以他身体的强度,这也算是正常的。总而言之,生理方面一切正常,我本来怀疑他是精神引起的生理异常,但他的脑电波非常平稳,不像是精神不对劲……”

“那究竟怎样?”真如显然不耐烦他这么分析下去,急着追问。

我心内泛起阵阵感动。这从小受足传统礼教教育的人儿一直是礼貌有加,无论别人如何,记是那次被餐馆服务员弄污了爱裙,一样的没有发作,可知她个人修养方面确有成果。但现在为了我的事她连连无礼地打断闻弈书的话,便知她的关心非但出自真心,而且非常强烈。

“我想,”闻医生慢慢道,“只有等他自己醒过来了。”

温暖。

与窗外呼啸的寒风相对比,病房内温暖如春——非仅因室温比外边高出十多度,更因有真正关心我的人陪着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放弃了尝试再通过身体表达,就那么静静躺着。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已经能够动了。正如突然间不能动弹一般,身体不知在什么时候恢复到意识的控制之下,我在测试结束时就已发觉这一点,但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真如。

我很想就这么静悄悄地看看她。

真如坐在轮椅上靠在病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纤手握住我的右手掌,一片冰冷。细细的柳眉像两片小叶儿,飘在一对水灵的眸子上沿,配着小巧的瑶鼻,以及下边尺寸恰好的嘴唇,构成一幅几近完美的风景。

那唇,正是我曾亲吻过的,虽然是被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露齿一笑,立时惊动她。她的表情由忧转讶,接着化为惊喜,正要呼出声来,我虎臂一伸揽住她后背,下刻已将两人的脸颊贴在一处。

我轻声道:“别动,好吗?”

真如吃惊的表情化为羞涩,随即垂下螓首,双手一齐伸出抱住我的头盖住两人头贴在一起的情状,轻轻地道:“嗯。”

发丝轻拂过耳侧,让我一阵心动。

空虚。

我忘了那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缠上我的,但在这一刻,它消逝不见。

或者也将是永远的消逝。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八十二章 混沌之后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以前总认为很易分辨,不久之前则自认为已经分辨清楚,现在则已经放弃去分辨。

有些事情,有些人是永远也把它们分不清楚的。我是这种人,廖父也是这种人,唐万令是这种人,唐则原还是,景茹同样是,景思明则更是了。

既然分不清楚,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呢?

***

接下来的时间迅速过去。

闻弈书是个高明的医生,但亦不能说出我那“偶然现象”的原因,只好不了了之。他推荐我去几家大医院作更详细的检查,被我婉言谢绝。

伟人像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再无丝毫消息,我几想上蓉城会去一探,终抑住那冲动。任何只凭利益挂钩的组织之间都有互相戒备的因素存在,我不能贸然告诉蓉城会义字门的红人有什么遭遇。

名浦的工作已经辞去,连违约金景茹都未收我半分钱。学校更不用说,休学申请上交后我就没打算再回去过,自然不能再去。闲时偶尔想到老家父母对我的决定说不定会有异议,但那想法随即消失。

即便母亲不能理解,父亲亦会支持和理解我的行为。在这世上,如果还有最后一个不管是在信任还是怀疑态度下都支持我的人,大概只有他一个;正如最疼爱我、关心我的人也只有他和母亲一样。

廖真如伤愈得差不多时已耽误了两个多星期的时间,回校后只来得及参加了期末考试。我本想回校看看方妍她们和君止彦等兄弟,终是算了。要回校,或者须等到我有所成就之后,否则心理上首先不能原谅自己当时贸然冲动的决定。

新年将至前十多天,寒假来临。

我给家挂电话,拿打工作作藉口说了暂不回家的事,父亲没有反对。关于在这处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想现在告诉他们,那只会令亲人徒增担心。

窗外树林落叶落得仅剩几棵针叶树种之后,我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未来。再回学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就这么去上班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但我自知实力不足,亦难以提起那精神;入义字门的事且不说我意愿如何,单只伟人完全联系不上,那就决定了我已失去了那机会。难道要我从底层做起地去加入黑社会吗?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禁失笑。打杀这种事,真的是完全不适合我。若伟人在义字门不是身着要位、少有亲身参与那种低层之间的较量,恐怕我也不会和他做兄弟。血腥,经过这么多次的试验我早已明白,自己并不适合——我可不想在阵上犹豫着要不要给敌人致命一刀的时候就被送上了西天。

或者我还需要大量的学习和磨炼,这社会我只经历了极少的一部分,还有许多需要体验的。

接真如回家的那晚,廖家为庆祝她的假期来到和我的伤势痊愈开了小小的庆祝宴——之所用“小小的”来形容,是因为参与者只有廖家人和我。

回到家的真如绝对和在外面的她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因为准备考试坚持了十多天未回家的她初见面的刹那就扑了过来,将这以前是针对廖父廖母的动作直接送给了我,顿令我颇为尴尬。尤其是在场两位长辈都只笑眼相对的情况下,我更感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然明朗化了。

但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我一直未能投入进去。虽然表面的融洽相处,以及我偶然主动亲昵,都似是相恋的表现,可是每当夜深自省时,我均感到不能完全融入那氛围中去。我只觉如果不好好对待别人的真情,那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难道……是被伤得太深了吗?

想到封如茵时心里的触动忽然再无从前那么巨大,从“醒来”后就是如此。廖父根本未过问我在想些什么,但放纵反令我深切感受到他的关心——他是不想在我判断和思索的时候影响到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看法对我是多么有说服力,即便是在我倔得无可救药的时候也是。

意识失去对身体控制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然发觉自己过去种种的不正常。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也不想去追究,但已决定要改变自己的抉择。

我不能让空虚再次占领我的身心,更不能不顾后果与责任地胡乱做决定,因为我已经是一个男人——不管在旁人眼中我是如何稚嫩,都不能改变我身为男人的责任和义务。

廖家的传统一直是以家为主,那与我的观念正是鱼水之合,连宴会都是在家举行——当然也是因为廖家有在家宴客的各种客观条件。看着廖母和真如一老一少轻快地不断端出一盘盘一碗碗精美的菜肴,嗅着芳香的气味,定力如我也不得不口涎直在嘴里打转。

廖父显然这方面定力远超过我,笑道:“可惜如儿这方面没有天赋,否则肯定早成我廖家厨神第二……”正好端菜出来的真如听到这句,娇嗔道:“爸!谁没有天赋呀!只不过人家没认真去学而已!”

看着她与廖父回复了父女的亲密,我倍感心安。

廖父大有深意地接道:“当然当然,现在和以前不同,我女儿已经有了学习厨艺的动力嘛,哈!”廖真如不依地跺足,偷偷看我两眼,发觉我一直眼不错珠地看着她,顿时脸蛋儿红透,奔入厨房去了。廖父在旁开怀大笑,温馨的气氛充盈在整个房间内。

时间在欢乐和亲切中渡过。廖父连番举杯劝我饮酒不果,无奈道:“少饮几杯有益身心,年轻人不必在这种事上倔罢?”我微笑以对:“饮酒这件事本身并没有好坏,可是我怕自己定力不够,而且酒这东西是瘾的,以后要是贪上了杯中之物,那可糟了。”同样不沾酒的真如在旁插嘴道:“就是啊,喝酒臭哄哄的,一点也不好!”廖父哑然失笑:“怪不得女儿不爱和我这老头子在一起,原来是不喜欢我小酌之举啊……”

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饭后两个男人一齐去进行饭后的必修活动——看书。在书房廖父似若随意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我知他挑这时刻问和这么问即是在问我是否改变了当初的鲁莽决定,道:“我想是到外面去历练的时候到了。既然已经不能在学校学习东西,我不能再停滞在一点不动,社会该是更好的学校。”他“嗯”了一声,思索片刻,道:“准备怎么做?”我毫不隐瞒地道:“我想过一段流浪式的生活,顺便找机会把一些耿在心里的事情磨灭……我想,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来做的。”

他考虑片刻,终明问了出来:“你决定了自己的道路吗?”我笑了起来:“是的,不过绝非堕落的道路,黑与白的差别我已经体验得很清楚。我想,我这种人只适合走白道。”廖父表情未变,但立即转头过去的动作透露出他松了口气的念头。他没有追问我改变想法的理由,因为只要改变就行了,无须深究原因。

“那么你准备置如儿于何地?”他恢复平素的冷静沉稳,“你该知她现在很依恋你,虽然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这一点终是事实。”

“这个我考虑过了。她还在读书,三年之后才会毕业。”我微笑道,“三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无论混成什么样。有这么一段时间,彼此都足够思考究竟是否适合……唉,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适合什么了。”

廖父眼神一动,道:“你还认为自己不喜欢如儿吗?”我苦笑道:“不是那问题,我只能说有些事情伤得我太深,一时无法恢复,希望您能谅解。”他默然半晌,忽道:“我能向你提出一个建议吗?不,或者该说是请求。”我看着他诚挚地道:“您请说,我绝不违背。”他缓缓道:“我希望你对如儿付出与她同等的感情。”

我微感诧异,他对女儿的关怀竟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我意料之外。

“我不对你作什么限制,也不会多要求你什么,只有这一点,算是身为父亲的我为女儿作的一点努力。”他忽然露出一丝苦笑,“一直以来我都用非常传统的方式来培养她,其实是要完成我当年的一个梦想,结果把她的性格弄成现在这样……本来我不该干涉你们,但她已经失去了追求自己爱情的能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重重点头。

我当然明白,他所谓的“性格”等于我理解的“本质”,真如确已如他所说。原本我以为他不知道,原来他自己是明白的,现在则是在为爱女弥补损失。

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收回——他已犯下不可逆转的错误,而自己正在自省——这是一个父亲的真诚心意。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八十三章 全新体验

“您能让我在廖氏找一份工作吗?”我忽然道。

廖父精神一振,显然听出我的潜意,低头看书,似随意般道:“明天你就跟我去公司罢。”

我诚恳地道:“谢谢。”

事实上两个男人都是属于不为事轻易动神色的种类,但我已习惯了从他身上的细微动作观察他的情绪。他是在极度的高兴中,因为我的问题等若在说:“我决定不走了,决定在这里找一份工作定居下来。”

陷真如于如今的境地中的是我,一个自认为有责任心的男人怎能不付出?对我来说,四处漂泊是一种体验,而立即进入大公司如廖氏人力工作又何尝不是?毕竟我需要的只是学习,而不是流浪。

“爸?”门口探来真如的脑袋,“你们在干嘛呢?”廖父呵呵笑道:“渝轩决定到公司工作,乖女儿还不替他开心吗?”

真如愕然片刻,疑惑地看向我,得到肯定的笑容后才欢呼出声,拍手道:“那好啊,寒假我也去!”

我吓了一跳,暗忖如此与她一起去,岂不被公司里的人另眼相待?旋即转念一想,那也未尝不是另一种体验。廖父已笑道:“那也好,正好你学的专业需要一些实践,趁这寒假先做一些吧。”

晚上入眠前裉衣自观,浑身上下大小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的则仍属左属那枪疤,其余那些或者在逃命地被树木刑棘挂出来的,或者是与人格斗打弄出来的,可谓战绩辉煌。这也算是这半年间成就的记录,与那些事情将互相拼补地留在我记忆深处去。

明天,将是全新的生活体验。

晨曦破帘而入时,敲门声起。我打着呵欠去开门,门内门外同时一声惊呼,区别者音量大小而已。门外人红着脸轻声道:“你又不穿睡衣,真是的。”虽然好像是在埋怨,但落在耳里只有撒娇式的语气。我哈哈一笑,道:“真如你该庆幸本人没有裸睡的习惯,否则恐怕……”

“咚”地一声响,却是粉拳捶在我肌肉坟起的胸膛上。真如转身就跑,却已忍不住咯咯娇笑。

“鉴于你在这方面没有工作经验,我会亲自带你。头三天你只要负责看,有不懂的就问我。”在车上时廖父说道。我想了想道:“我可以先做基层工作吗?这样比较好一点。我想,一个不了解基层的管理者该是不合格的。”其实最大的顾忌是别人看到我这么受他青睐,这“另眼相待”的程度怕会提升好几倍。廖父赞许地点头,道:“基层的工作当然要做,不过要在半个月后。常规的工作进程是由基础到高层,但我认为你适合‘夹击’的方式,也就是先见识一些高层的风范和技巧,再到低层通过被管理者的群体心态来加深管理者的认识。”他向我指点,“世上的观点大多认为由低做起最重要,我告诉你,基础当然重要,但究竟从什么位置做起要看个人的智慧和灵活度。将一个大将之材放在小卒之位,那是天大的浪费,也是管理者不可不戒的一点。同时身为管理者,很多时候都要扛得住别人的目光,这对你也是一个好考验,明白吗?”

末一句显然是看穿我心理而针对性地作出的评点,顿令我微感尴尬。不过这方面他是当然的权威大师,我自是心服口服,毫无异议。

“至于如儿,”他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态,显是早计划好,“你还未涉及管理的真髓,这一个月就跟着文秘书做些文秘的工作罢。”真如露出不服气的可爱神态,问道:“为什么他就可以跟着您,我却要跟着兰姐姐?我学的专业课程都没多少跟文秘工作有关的。”廖父沉稳的一笑:“这就是理解力深浅的差别。渝轩虽然不像你那样修管理学,但在这方面的理解力已经远远把你抛在身后。至于你的专业课程那没关系,秘书这个角度是最适合观察各种管理者的,置你在这位置正是要帮你加深对管理一行的理解。”

廖父的公司秘书非只一位,其中可算得“总秘”的文馨兰是一位近三十岁的已婚少妇,曾送文件到廖寓去过,与我见过一面。当时对于他选择这样身份的女性作秘书我有些不理解,他说道:“通常人为什么会选择女性作助理?首先是因为女性较为心细,处理文档工作比男人更胜任;其次是因为身为秘书的女性通常有美丽的外表,能够在第一眼时给客户和其他人最美好的印象——而在心理上予人以美感就能影响人对公司的看法;第三,在生理学上的研究表明,普遍情况下男人只有在和女人通力合作时,工作效率才会提高,这是基本的磁性相吸互补原理。而一般人很少会选择已婚有子的妇女做这工作,因为考虑到这工作需要的是足够的细心和耐性,以及专心致志,而她们会因为家庭的原因引来各种不定因素,甚至影响到正常的工作。要知道辞退一个秘书再让新秘书适应和完全接手前任的工作在量和质的方面都有不小的困难,因此严重影响了老板的选择。但我在此之外还有一些观点与人不同。

“已婚的妇女,会因母性的全面引发而令细心度和耐性值都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只要专心于工作,一个入行一两年的新手工作效率甚至能比最专业最资深的秘书更高。其次就是在社会道德方面,已婚妇女和已婚男人在老板与秘书最易闹出的绯闻事件方面成度较低,不易引起别人的议论,会减少很多麻烦——比如影响家庭什么的。”

那日他给我细细分析,听得外行如我不由不深为叹服,但觉确是此理。不过想到他是大师级的管理高手,有超越常人的看法也正常,便泰然了。

廖氏人力不像名浦那样只是租用商用大厦的一层,而是有自己的七层工作大厦,位置在二环路。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好后重新站到题着巨大的“廖氏人力”四字的大厦前,顿有仰止之感。这尚是初次到这地方,颇为新鲜,再想到自己或者会在这里工作终身,心内又是一热,却并非因兴奋或者激动,而是想到廖父当年脱离远天独自起家,创下今天成就的壮举。

廖氏的规模在全国范围内都可算得上前三十名,在管理这一行更算得上首屈一指,确是常人梦寐以求的公司。

楼前有大片花园式停车场,真如悄悄在耳边对我道:“知道吗?爸爸本来可以使用地面车库最好的车位的,可是他把它让给了别人,自己和普通职员一样用地下车库。”我点头以应,廖父或者并非节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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