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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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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第二次为张仲言准备会客材料时获得了他点头称选的殊荣,到第四次时,会客间他忽然使人召我进会客室。初时还以为是材料准备有所谬误,听到他“李总有些问题要得到精确的答案,小植你给他提供一些参考吧”的话时,我才放下心来。关于材料方面,我确是尽了心力。为了不辜负廖父的期望,在总公司时我曾非常细致地了解过每份材料的内涵、背景和意义,以便在使用时不致弄错;而在这处的材料很多都是调自总公司,因此可谓知无不详,详无不尽;加上我准备材料时大多从自己了解的部分中拣选,所以作一个疑问解答员实是出色当行。

只凭着这一项强处,来京第四天,我得到本月奖金提升的小道消息。

不过此外我在重新整理和翻阅办事处资料库时却发现一个不寻常的现象:公司目前为止的换员率高达百分之九十,而周期最短有两个月,最长的也未超过两年。在可见的范围内,除了长期工作在外的市场情况调查员和广告策划部——亦因工作原因很多时候会不在公司内——外,以及跟了张仲言三年之久的柳品宁,均是来公司不及一年者。其中还包括了章晓涟,述职不及半年;而柳荷宁作为临时打杂,竟也是在两个月前才来顶替前凭杂工的。

这让人有些想不到。在总公司时我只知道这边工作效率高,价值创造率也不错,虽然只是一个办事处,却有着相当好的业绩——谁知这些竟是在换员率如此之高的情况下完成的?!

在职能方面,北京办事处只算得上一个中转站。没有培训设施和场地,只是为在河北沧州的东北区培训基地作“拉客”的工作,比诸上海分处那边还有小型培训设施相较在客观条件上尚差了少许,这决定了它规模只能限于一个“办事处”。

私下里我曾问过章晓涟这方面的事,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想可能是因为公司的氛围有些冷吧?在这个交流很少的地方,可能会有些情绪上的影响。其实我开始选中这里的原因,除了高薪之外,就是因为这儿沉静的气氛,我想可能会比较适合慢慢锻炼——我怕锻炼太快了受不了,嘻……”

这正是我心中所想,只是她更表面化一些。

此外我还看到一份非常简单的文件,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之所以引起我注意,是因为那是廖父的笔迹。更确切地说这该是一道命令或提示,第一行就是“合作可能性为零的公司”。下面列出了六家公司名字,第一行赫然就是“环路高科”!

虽然彼此只见过几面,但我对环路高科颇有印象,前次挫败哥为虎一事就是因为环路高科的第二掌权人高仁文的恶意挑衅。不过为何这家公司会成为“合作可能性为零”一族,我煞是费解。

记得曾在廖家见过因公事去访的高仁文,廖父当时也很客气,双方都未露出什么不妥的神态,难道竟是关系恶劣到连合作——虽然廖氏很多时的“合作”都是在赚对方的钱——都不行?

基本上作为我对本地情况指引者的章晓涟听到我的询问时笑了起来:“你刚来不知道,环路高科其实是跟廖总的好友有矛盾呢!我听公司里的人说,廖总是最讲义气的人,所以为了好友多次跟环路高科的老总高仁义翻脸,这样的情况下还怎么合作呢?”

她的话取自传言,当然可信度不高,至少我不会相信廖父会和高仁文乃兄当面“翻脸”什么的,他的个人修养早超越了那任意使气的境界——何况我还亲眼看到高仁文在廖家出现。但所谓的“跟廖总的好友有矛盾”究是指什么,她也不甚了了。毕竟这已属于内层的事情,资格就不决定了她不可能知道真相。

当晚我给廖父打去电话,当然只是询问为什么不能跟环路高科合作。后者哂然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吧:高仁文和远天是对手,而远天是我老朋友。”

我立时明白过来。问题正出在此处,廖氏确与远天电艺关系紧密,其中缘由廖父也曾跟我讲过。对此环路高科作为远天电艺在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自是与廖氏互相排斥。

不过这里有个可圈可点之处,不知道是廖氏主动还是环路高科主动,又或是双方均有原因,不同的答案可以有不同的结果。

我稍稍向廖父透出这问题,那边沉默下来。半晌廖父才淡淡道:“好小子,这么快就想到下手的方向了。好罢,如果你能尽快拿下环路高科,我会另有安排。”虽然隔着几千里,我脸上仍是不由一红,因被廖父轻易猜出用意。

我确是想到环路高科是完成廖父对我下达的目标的一个起始点。试想以廖氏与之的关系之差,我尚能拿下高仁文,让两家合作,余者还有何难处?同时心中感动,因只听廖父的语意,便知他是为了我的发展才决定抛开过节。

电话另一边再道:“不过你须有心理准备,高仁义并非像他弟弟般好摆弄,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我微笑道:“零吗?”他也笑了起来:“差不多罢,如果我去就肯定是零;同样的,仲言去也差不多,他虽然口才了得能力出众,但跟我关系很近,这一点高氏两兄弟都明白。”我苦笑道:“说到关系远近,好像我和廖伯伯也不是很远……”那头大笑出声:“至少要比仲言近得多,因为有第三者作中介桥梁。”

挂上电话后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吐出来。环路高科确是难度不低,他们的业务我有所了解,与远天电艺主要是在计算机和硅电子上有生意竞争。这涉及根本利益的利害,基本上属于犯了大忌,正如两个人彼此有杀父夺妻之仇般可用“不共戴天”四字来形容。而且环路高科与廖氏没有必须的生意供求关系,纯用利益来拉他们可能性非常之低。

但环路高科确是一个大客户,单只每年人员流动量来计算,只要将职员培训均交在廖氏手中,至少可带来上百万的利润——这还是只计算了高层职员,低层的尚未统计在内。

今次的关键就要看着手点和怎么做了。剑有双刃,可正可反;同样一种关系可分折开两半。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熟悉地方,否则若在去“拿下”高仁文的途中迷路在大街上,那定会笑掉所有知情者大牙。在这一点上,向导已然确定。

来公司的第五天便是周末。早晨七点半我已整装待发地敲响章晓涟的房门,后者慵懒无限地良久才在内回应一声:“谁啊?”我报上名后半晌她才道:“等一下。”

明显是匆匆着装的章晓涟开门第一句话就是:“你不睡觉吗?这么早?”我怔道:“不是说好今天去逛街……”她鼓着腮帮嗔道:“拜托!这是周末!才八点不到!哪有这么早就上街的?”我尴尬道:“对不起,我这几天习惯了早起,有点儿忘了时间了。”她噗哧失笑出声:“算了,反正也醒了——本来我周末一般都是不到十点不起床的——你回去等我一会儿,换好衣服后我去找你。”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九十六章 着手之先

“这样穿不行!”因为熟络的关系,她对我说话很是随便,并不像刚见时那么尊重和礼貌,随意指责我的服装,“工作服能当休闲服穿吗?!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尴尬道:“我不懂衣着的……”章晓涟送了个白眼过来:“一看就知道了——这样好吗?要是你相信我的眼光,我帮你选选。你衣服都在衣柜里吗?”

下刻她呆立在敞开的衣柜前,失声道:“这些……这些都是你的?!”我听出不妥,忙问:“怎么了?这些大多都是别人送的,只有少部分是我自己的。”她取出一件藏青色毛衣:“这一件肯定是你自己的了——是不是你女友给你织的?”我讶道:“你怎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不过我还没女友,那是我妈往年给我织的。”事实上真如已算得我女友,但这层关系还不能说明,否则就有倚裙带关系的嫌疑了。章晓涟笑着取出另一件灰底黑条纹的羊毛衫,向后领处呶唇:“看牌子就知道了,Beon——送你东西的人还真是有钱呢!居然送这种名牌货!都快抵得上我整个月工资了!”我挠头道:“什么拜不拜的?”她一副气绝的神情:“拜托!听我念——Beon,一般中文译为贝纳通,是一个国际级的意大利名牌。不过我见过的贝纳通套衫都是彩色为主,没见过像你这件灰灰的……你不会真的不知道这件衣服的价值吧?我以前读大学时同学里有很多专门对这些有研究的,像我这种只是听来皮毛罢了。”

我反问道:“知道了有什么用?”她正讲得高兴,冷不防被问住:“用?”

“我从不关注名牌不名牌的,因为觉得只要自己适合,穿什么吃什么住什么无所谓——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懂这些有什么用?能赚钱吗?能靠这个养活自己吗?”我耸肩道,“衣服,在我看来就是穿的东西。”

章晓涟怔了片刻,蹙眉道:“奇怪,虽然你说得像有点道理,但……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哎呀,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是白搭。嗯,不过虽然是名牌,但对你而言稍大了点,不过冬装来说肥实一点也没什么。看来送你东西的人没有给你量身啊——还是穿这件充满了母爱和温情的手织品吧!”说到末一句,她脸上带上顽皮的神色。

曾听说过冬天的北京是狂风与沙尘暴的结合体,沙尘暴尚未见识过,但风的威力已然显示出来。走到街上时身体健壮如我亦不由暗庆自己听从章晓涟的指点戴上了围巾,时不时呼啸而过的劲风割得生疼,嘴里鼻子里喷出的、被冷空气凝结成雾状的气息甫离口鼻便被吹散,连零点一秒的停留时间都不到。

今次请她作我“向导”逛街的举动正是为熟悉地方,目标则直指环路高科。关于地理方面早在成都时我已有了自知的觉悟,这方面实可称之为“路盲”,故全权交付章晓涟。她讶然问及我去那处的原因时,我只是以见识为名。真正的原因连张仲言都未告之过,她更非相关人。

与廖氏大厦类似,环路高科有自己独立的整幢大楼作商务用所,相距不到两里路就是中关村,另一边不到十里路就是廖氏的办事处。能在这地界有自己的办公楼,实是实力的象征。

站在对街看着嵌在楼层外层的“创造源”三个巨大的亮蓝色正楷体字,我不由暗想能与这公司相抗、且并未落在下风的远天电艺不知又是什么光景,不过要见识只有到杭州去,那只可能是未来的事了。

为了避免章晓涟追问,我装作饶有兴趣地看了一回便嚷着到别处去看看。她显然早有此感,毕竟大厦前面的车水马龙并非什么好风景。

对于旅游毫无兴趣的我同样对逛街没什么好感,扑入其中的章晓涟却显然大不相同。我跟着她连进了七八家服装和首饰专卖店,在经过长时间的挑选和试穿试戴后,两个人一件东西也没买地离开。稍后我忍不住问她为何竟这么堂而皇之地离开,连一件东西都买就离开,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像什么也未发生过一样,这女孩儿理所当然地道:“我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都是名牌耶!很贵的。”我哭笑不得:“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试?”她看怪物般看我:“哪有人像你这么多问题的?女孩子喜欢服饰很奇怪吗?你该以为我很可怜的,买不起只好用试的方式蹭穿蹭戴的,”她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抓着我手肘,眼中似要落泪,“难道我还不够可怜吗?”

我开始彻底怀疑她说的自己在学生时代是“冰山美人”不会交际一说的正确性,因眼前的她已到了能言善道加利用表情让我亦觉再就这方面的问题问下去是种罪过的境界,只好陪着她继续逛。

不过各种店铺中最能吸引她的并非品牌或样式,而是打折牌。每逢看到哪家店有牌子,不管是不是喜欢的东西,她总要进去逛一番。这是完全不同于真如的逛街法,后者买东西时一般是有特定的商店或专卖店,看中要的东西就付钱,虽然也会耗费一两个小时,但与章晓涟绝不相同,花的时间一般是在挑选哪一款样式更适合上,而不会去计较价格——虽然她并不乱花钱,但买的东西在我看已属天文数字般的昂贵。或者是由于彼此阶级不同。

逛到中午随意在快餐店午饭后,她改为扎进地摊货市场里面。对此我不由微生感慨,成都有这种杂式的市场,例如荷花池服装批发市场,里面的货物最大的特色就是“伪名牌”多,一件Adidas正规专场店卖五百的衣服可以用少于半价的价格拿到,当然物品除了一个牌子名是相同的和样式比较相似外就没有半处地方是正牌的了——未想到首都亦有如此体贴民众的“佳地”。

逛到头都晕了时,她才说出该回去的话来。

回宿舍后我直扑床上,一头进入梦乡。实是不明白女孩那么瘦细的身体中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精力,逛了整天竟还不觉累,直嚷着要做顿拿手饭菜请我;而强壮如我现在只累得想睡觉。

被唤醒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去,在章晓涟那间麻雀式五脏俱全的屋子里看着腾升着滚滚白汽的锅子,我怔在当场:“火锅?”“对呀,这是上次去重庆时学来的呢!你不是四川人吗?该很喜欢辣吧?”她轻快地道,“虽然做得不地道,不过至少也该有个样子了。”我反应过来,喜道:“这种天气正该吃火锅!”旋即想起某事问道:“我听说北京这边流行涮什么羊肉的,不知道那个怎么样?”她笑着示意我坐到炉边,边盛饭边道:“涮羊肉是就像你们四川的火锅——不对,该像四川的回锅肉,是地方特色精品哩!下次有机会再带你去尝尝,我这儿厨具不够,弄不出好味道的来。”

次日晨起后我并未再去找她,凭着昨天硬行死记下来的记忆直接步行到创造源大厦。

要做成这生意绝不能直接找高仁义,首先彼此身份地位的差异就排除了他肯见我的可能性,其次只说空口白话也不能让人信服。因此我要另找其人作中间的跳板,高仁文正适合这位置。虽然初时他对我有着莫名的敌意,但后来故意败在他手上手这家伙对我态度明显改善,只要稍加补充,不怕和他磨不熟。

入大厦后我直奔主题,找了接待处询问是否可见高仁文,在受了讶异的眼神和“非预约不能见”的回答后,我醒觉般离开。竟忘了高仁文虽然不是什么人才却也是身份地位远在我之上者,不过这小小的教训令我想到另一个找他的办法,那就是通过第三方的中介。

但直到回到宿舍我也未能想出合适的中介者。我所熟悉的人中只有廖父、应天武馆和蓉城商会与高氏兄弟有所联系,但三者均不能在这方面帮到我。

或者该先找张仲言谈谈,作为本地原住民,很多事他做都比我方便得多。廖父虽然限定了我须完成的目标,却未限定完成方式,该是放手来做才对。只要得到张仲言的支持,远比我一个陌生人独自乱想好得多。不过那得等到明天重新开始上班时,周末是休息时间。

在宿舍看了整个上午的书后,敲门声忽起。我坐在新买来的长背椅上高声道:“请进,门没锁。”

颇有些年头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开启声,章晓涟的脸探了进来:“在干嘛呢?”我忙起身相迎,笑着扬起手中的书:“在看书,学点东西。有事吗?”她笑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聊天吗?”

不知是否多心,我感觉到她眼角有点儿红胀的痕迹,似是刚哭过,被她用妆掩住。我自不会冒昧地问她,只是微笑:“当然可以,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聊天正是人生一大快事。”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九十七章 助阵之举

我作个邀请的姿势请她坐下,她却笑了起来:“你有多的椅子吗?”径直坐到我床上,讶然轻拍床板:“你的床这么硬的!”

我挠头四看,微感尴尬:“硬点好有精神早起。”

宿舍本来提供了一把椅子,结果作大扫除时被我不小心弄坏了椅腿,只好放在角落里。现在除了一把木制的可调整躺椅外,屋内确无其它可供坐物。另一个原因则是钱紧的问题。

金钱方面我一向粗枝大叶,以前在名浦时因为对一个学生来说工资还算不错,并未感到经济压力;后来在廖家基本上不用花钱,更不觉钱有何用。但现在不同,由收拾房间到买日常用品,包括章晓涟强烈建议的锅、炉等——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未用过一次——直接导致我钱包迅速陷下去。为了不致于这个月会跑去救助,我在买下这把贵达一百多的椅子后只好忍下再买张书桌的冲动,反正在这椅子上看书也算是小小享受。

章晓涟轻轻一笑,却带出涩意,忙别转脸去顾旁而言:“墙上该贴报纸的,免得墙灰掉下来。”我微笑道:“这个你早提醒过我了。”她佯嗔道:“再提醒一遍不行吗!”我但笑不语,心中却大费踌躇。

她这个样子已说明确是有事,且是想和我明说。人的心理很奇怪,有时一些事该算是秘密的,却在遇到后忍不住想有人帮助,或者要人安慰;然而这又是秘密,不能直说。她到这儿来实是心理上想和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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