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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之邪恶根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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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说的两个女人,自然就是:多丝拉和玛黛。    
  可惜狼梦是不知道这些的。    
  “你还要找两个女人来发泄你的兽欲?”    
  “嗯。”    
  “那你走,去找别的女人,两百个也不干我的事。”她怒了,这光头简单是色狼,不但要找别的女人,还要找两个之多。    
  他的兽欲也未免太强了吧?    
  两个?他去死吧!    
  王虎愣了愣,站了起来,道:“那我走啦。”    
  他刚要起步,她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抱住他,把他抱压在沙发上,叱道:“不许走!别想在我面前逃跑去找别的女人。以前我可以放你走,现在不行。你是我的,至少今晚你是我的。”    
  她有了想哭的冲动。她醉了。    
  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要依赖任何一个人的。    
  “可你刚才又要我走?”    
  “笨蛋光头,我说气话,我说醉话,你也要当真吗?”    
  “我以为是真的。”他傻傻地道。    
  “笨。”她敲了他的头,忽然伏首下去,吻住他的嘴,他在这方面是不笨的,被她吻了,他自然也就回吻她。    
  两人在沙发上缠吻,她压在他的身上。    
  吻足后,她抬起脸,气喘咻咻的,凝视王虎,道:“你刚才说找女人?你要去哪里找?”    
  “我……我……”    
  王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找多丝拉吧?    
  他刚才是想去找多丝拉的,可是,狼梦也是月华学院的学生,可能会认识多丝拉。    
  “你说不说?难道你去找妓女?”    
  “不是。”    
  “那是谁?难道还有女人喜欢你不成?”    
  “也不是喜欢……”他想起多丝拉说过不喜欢的,可多丝拉愿意和他造爱。    
  “就是,怎麼可能有女人喜欢你?”    
  “那姐姐喜欢我麼?”他突然问她,她怔了两三秒,回答:不喜欢。    
  他也怔住了,好一会,突然开心地道:“我会让姐姐喜欢上我的。”    
  “谁会喜欢你?又光头,长得又不帅,还那麼的笨!这世界,没有女人会喜欢像你这样的人的,你省省吧。”    
  她说话的语气,让王虎觉得,她很像星宿。    
  想想也是,星宿和她都是金发女郎……    
  然而深一层地去想,似乎很多女孩都说过“没有女人会喜欢他”这样的话,唐月裳和多丝拉也是说过的。    
  “姐姐不喜欢我,唉。”他有些落寞,轻轻地把她推坐起来,然后他靠坐在沙发上,道:“姐姐,我今晚还是睡地板吗?”    
  “你想睡哪里?”她不答反问。    
  “我想睡沙发。”    
  “你很喜欢睡沙发吗?”    
  “不喜欢。”    
  “那为何要睡沙发?”    
  “我觉得睡在沙发上,比睡在姐姐房间的地板比较舒服。”    
  “那你就睡沙发。”狼梦气恼地说,她站了起来,又道:“我洗澡去,你要吃东西,自己去弄。”    
  “我不会煮饭啊!”他叫了起来,可惜狼梦真的去浴室了。    
  他就闷坐在当场,想看看电视,打开电视,又没有什麼令他感兴趣的。于是他把电视关了,躺在沙发上,闭起双眼。    
  想起今晚之事,他不知道为何,在拳狼朝他背后开炮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杀机已经燃烧,只是这杀机很快地又消失了。    
  他想,拳狼是幸运的。    
  而他自己,也是幸运的。    
  起码,他没有再次地变成野兽。    
  也叫人知道,他不变成野兽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厉害的。    
  能够以平平常常的一拳,把拳狼轰飞。    
  嘿嘿!    
  他得拿出黑梳来,梳梳光头……      
第五集 第二章 公寓情潮    
  狼梦穿了一件薄的天蓝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小客厅,看见王虎拿著一把黑梳、闭著双眼躺在沙发上,她走过来,想拿开他手中的黑梳,可她的手刚踫触到黑梳,王虎就喊道:“害人精,别抢我的梳。”    
  狼梦一愣:自己什麼时候变成害人精了?    
  她不知道,王虎在梦里,梦到星宿又抢他的黑梳。    
  因为狼梦的打扰,他急忙醒了,看见是狼梦在抢他的梳,他的手一缩,就把梳子夺回来了,急忙地装入口袋里。    
  狼梦看得出他很重视这把黑梳,便好奇地问:“这梳是谁送的?”    
  “一个女孩!”    
  “哪个?说。”她紧张地问。    
  “不说行吗?”    
  “不行。”    
  “是害人精。”    
  “害人精?”她想起刚才在梦里,他也是这麼喊的,就觉得这害人精是叫他印象深刻的女人,她越是感兴趣了,“这害人精到底是谁?她是你什麼人?”    
  (问得这麼鸡婆,真不像她狼梦的为人啊!)    
  “她是我的姑姑。”王虎只得简单地、老实地回答。    
  狼梦一听,笑道:“原来是姑姑啊,那她送佷子梳子就没什麼好说的。不过,你这姑姑好像比你还笨,你都光头的,要梳子干嘛?”    
  “她说,如果有一天,有女孩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同桌,我用这梳子梳头,就会生出头发……”    
  “果然是家族遗传,个个都是笨蛋。这怎麼可能?比那些生发广告还要假一万倍的,你竟然信?她也竟然说得出口?”狼梦真是想不通王虎的家族。    
  如果她有天知道王虎口中的姑姑,其实并非常识里的“姑姑”的话,她又会作如何的反应呢?    
  王虎笑笑,道:“姐姐,我饿了。”    
  “干我什麼事?”    
  “我饿了。”他也没有回答她,只是重復著他饿了,那意思就是:你做饭给我吃……    
  狼梦无奈地拍拍额头,道:“我真是和你说不通。好吧,我这就去做宵夜,你去洗澡。满身臭,你好意思躺在我的沙发上?”    
  “是你把我压落沙发的……”    
  狼梦想起这是事实,是她刚才把他压到沙发上,且是她强吻他的。    
  她恼恼地道:“你到底去不去洗澡?”    
  “我去……可我没有衣服换。”    
  “没有,就不用穿了。”    
  “真的?”他惊喜万分。    
  “在这里谁看你?你以为别人对你的五短身材感兴趣吗?哼!”    
  “那我去洗澡……”    
  她看著他走去,转身就去了厨房。心里捉摸著王虎是什麼东西,把她当佣人处理吗?    
  可她毕竟还是替他做饭了,唉。    
  她又听到他在浴室里哼哼唧唧的,可是,那就是不像歌,一点也不像,她想,这家伙真是没有半点的艺术细胞,却跑去学文。    
  (她还不知道王虎懂画画……)    
  然而,要学理的话,他那笨脑袋,似乎更是无法胜任。    
  这些,唐朝自然也明白的。当初因为唐月裳的关系,破例的招了王虎。可王虎真的是一无是处,文理都不通的家伙。还好他会画画,就硬把王虎放到文科去,把王虎丢到画室里。    
  可至今为止,人们还是不明白王虎为何懂得画画这门艺术的。    
  索默也觉得,他画画,是一种习惯,亦是一种放纵——是他的思想和感情的放纵。    
  这是迄今为止,他表达思想和感情的,最真确的方式。    
  至于唱歌,那就免谈了。    
  简直就是什麼兽类在嘀嘀咕咕的、噰喳喳的……    
  * * *    
  狼梦做好宵夜,发觉没有什麼声息。    
  王虎那低声的哼哼调一早就停止了,她本来以为他会过来找她的,可他没有。    
  她奇怪地走回她的寝室,发觉那家伙赤裸地躺在她的香床上。    
  他身上的伤痕,以及双腿间的夸张的物事,在她的眼底招摇的。    
  虽然她见过很多世面,可她此时,还是觉得脸儿热热的。    
  估计是红了……    
  她想,他是睡著了。    
  她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叫醒他,就站在当场,沉思著,顺便也仔细地端详他的身体。    
  她上次只看到他裸露上身,却没见过他裸露全身的。    
  这家伙身高虽然不怎麼样,但身体的强壮度却叫人吃惊,给人的视觉冲击也是非常之强烈的。    
  从来没见过遍布伤痕的身体……    
  她走到床前,想了一阵,又转身走了出去。    
  他似乎已经熟睡,她不想吵醒他。    
  她觉得,睡眠有时候比吃饭要重要一些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翻,就在客房里睡。    
  王虎醒来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之后。    
  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却不见狼梦。    
  他就喃喃自语:“咦?我怎麼睡著啦?姐姐呢?”    
  他站起来,随便找了一条狼梦的牛仔裤就穿了。    
  走出卧室,在大厅里没见狼梦,于是又看厨房,也没有,看看客房是关著的,他就开那门,只见她在里面睡著了。    
  “原来姐姐也睡啦,怪不得没叫醒我,好饿。我自己去弄吃的。”    
  他说到做到,跑到厨房里,没看餐桌,他就舞锅弄铲的,搞得深更半夜鐺鐺响的,吵得不得了。    
  这些声响,自然把狼梦吵醒。    
  她跑出来一看,立即骂道:“光头,你在做什麼?”    
  “我在做饭吃啊,姐姐。”    
  “我不是已经做好了吗?在餐桌上?你没看见?三更半夜的,在我这里乱搞,想让别人来敲我的门吗?”    
  王虎放下手上的活,笑嘻嘻地跑到餐桌前,看见桌上的饭菜,就笑道:“原来姐姐早就做好啦,我都没看见。”    
  “你笨,你能看见什麼?”    
  他傻笑,不客气地坐下来,邀请狼梦:“姐姐,你也坐下来,咱们一起吃宵夜。”    
  “我不吃了,我看到你把我的厨房弄得这样子,我就饱了。下次别靠近我的厨房!”她刚醒过来,酒气还没全过,就又被他气得快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罪过,只顾吃著,吃得那香的,叫人看了,更是气。    
  待狼梦收拾好,他也刚刚吃饱,站起来就喊:“姐姐,我吃饱啦,快点收拾碗筷。”    
  “我是你的佣人吗?你喊什麼喊?”狼梦正在气头中,不觉地就回骂。    
  王虎也是后知后觉,知道这里不是自己家,狼梦也不是克斯蒂娜或玛黛,可他习惯了,一时说错嘴。    
  他道:“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帮你好了。”    
  “我不要你帮,你只会帮倒忙,笨蛋一个,能帮得上什麼?连洗碗你都不会,以前都是谁照顾你的?”    
  “玛黛老师和克斯蒂娜老师。”    
  因为他的语言中有“老师”这个名词,狼梦也不大在意,或者根本当没听到,她把他赶到客厅,就开始收拾碗筷。    
  唉,她睡得正香,全因为一个笨蛋,把她的好梦搞砸了。    
  王虎刚睡醒,又刚吃饱,坐在沙发上,实在不知道干什麼。他就打开电视,午夜的,也没有什麼好节目可看。他就想,为何都没有模特秀啊?    
  这家伙,只想看模特表演。    
  真是叫人无法忍受……    
  狼梦收拾好厨房,走到他面前,道:“你要在这里睡,还是回房睡?”    
  “我在这里睡。”    
  “那好,你就睡这里。”    
  说罢,她就转身走,可走了两三步,又回头问道:“为何要在这里睡?睡房间不好吗?”    
  他回答:“我睡了姐姐的床,姐姐就要到别的房间睡了。”    
  “那你为何不能睡客房?”    
  “是啊!”他一拍他的光头,跳了起来,开心地喊道:“姐姐这里还有客房的,我怎麼就忘记了?”    
  他就跑到客房里,狼梦跟到门口,骂道:“笨蛋光头,到我房里睡,你又不是我的客人,睡客房干嘛?”    
  “我不是姐姐的客人吗?那我是姐姐的什麼?”    
  他很是好奇,于是问。    
  狼梦转身进入主卧室——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跟过来,继续追问道:“姐姐,我是你的什麼?”    
  她还是没有回答。    
  “姐姐……”    
  “你吵够没有?你什麼也不是,得了吧?”狼梦娇叱。    
  她真的很烦他那吵劲的,发觉睡著他的,比平时的他可爱许多。    
  他吵起来,像孩子一般的没完没了,且都是为一些很幼稚的问题。    
  被她如此一说,王虎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了头,不敢说话。    
  她坐到他的床前,转头看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怜爱。    
  便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坐我身边。”    
  他走过来,坐于她的右旁,垂著脸。    
  “不要这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她道歉。    
  “姐姐,我是你的什麼人?”他仍然是问这一句,狼梦完全被他的这种固执打败了,她道:“你是我的弟弟,这样说可以了吗?”    
  他开心了,笑容立即爬上他的呆板的脸上,说道:“可以啦,我是姐姐最亲爱的弟弟,是不?”    
  “嗯,是的。”她无奈地回答,同时心里嘆息:这家伙怎麼就这麼地好骗。    
  他开心起来,他就道:“那姐姐睡床,我睡地板。”    
  “我有说要让你睡地板吗?”    
  “那我睡哪里?”    
  狼梦终是没有说让王虎睡在哪里。她躺到了床上,他就傻了。因为她没有回答他,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里。    
  狼梦不準他睡沙发、不準他睡客房、也不準他睡地板,却没说要他睡在哪里,他一时就糊涂了。    
  他到底应该睡在哪里呢?    
  如果是别的男人,或者早就猜出她要他睡哪里了。偏偏他不是别人,他是笨蛋王虎,是“绝顶聪明”之人,因此,他就想“光”了他的脑袋,也想不到那答案。    
  “睡哪里?”    
  他看著躺在床上闭起双眼的狼梦,再问了一次。    
  狼梦睁开眼楮,一付爱理不理的模样。    
  “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她觉得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很明显了,可他仍然是一付迷茫的神情。    
  她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她自己也不是很放荡的女人,都已经说得很明显,而且,她在前半夜可是装醉得可以的,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要她怎麼样啊?    
  好后悔叫他进入这间房,对上这种白痴型的家伙,真是伤脑筋。    
  “你睡我床上,听到没有,笨蛋?”    
  她几乎是吼叫出来的,就像她在酒吧里唱摇滚一般,用尽她全身的力气的。    
  王虎一听,傻了,道:“真的?”    
  狼梦转过身去,侧睡了,用背对著他,懒懒地道:“当我没说过。”    
  她刚说罢,就感觉到他有动静了,这家伙很干脆地爬上了她的床,在她的背后躺了下来,可是,一会儿之后,他又下了床,她正奇怪,就扭脸过来看,发现他正在脱裤子,且已经脱到他的膝盖,她就道:“我只是让你睡在我的床上,没让你脱裤子。”    
  “这牛仔裤,穿著老是不舒服,我要脱了。我都不习惯穿这麼硬的裤子睡觉的,一点也不舒服。”他嘀咕著。    
  狼梦没有阻拦,在今晚,她本来準备了一些事情的。    
  他要脱,也就让他脱。    
  他要做什麼,她也不会真的拒绝的。    
  很快的,他把他的裤子脱掉,她又感觉到他爬上了她的床,这次她没有转过脸,只是静静地注意著,却发觉他没有别的动作。    
  她本来以为他刚才所说的话,只是事前作为他脱裤子的理由,当他脱了裤子上了她的床,他就会做出一些什麼事情来的,可是他没有。    
  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睡得舒服一些的。    
  实在是太安静了。她不习惯——有一个人在身旁,仍然觉得没有人一般,她极是不习惯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把身体转过来,看见他平躺著,镜片里的眼楮紧闭,睡得很是安稳。她莫名的有种火气往头上冒,踹出一脚就把他踹落床,他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背过身,他坐在地板上看著她的背,喃喃地道:“姐姐是不是做梦了?怎麼就把我踢下床了呢?”    
  他嘀咕著,就又一次爬上床,继续他的睡。    
  不久,他又一次被她踢落床!    
  他摸著他的光头,就是想不明白为何狼梦睡觉睡得这般的不安稳,难道她是做恶梦?    
  他应该安慰她吧?    
  他又一次地爬上床,这次他有了些不一样的行动,他侧睡了,由她的背后拥抱住她,他感觉到她的心跳忽然地加速,像是血液忽然间被火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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