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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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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多少年了!别看雕狼远在西北,可他把云南附近那些毒源霸占了不少,自己竟然没有占着近水楼台的便宜,只能紧巴巴地经营着这方面的生意,时常发生断货情况,不得不从二道贩子手里弄,价高不说,还非常危险,这下好了,只要雕狼松一松口,让给自己一些货源,以后就再不发愁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福从窗外来!

深深地闻了一下刚才捏弄张小雅小**的两根手指头,南建军竟然对众所周知的一句俗语进行了附庸风雅的胡改。

啥叫得意忘形,这就是!

第二天,雕狼将自己的主意向铁雄说了一遍,铁雄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好办法,雕哥就是高明,这个帮手我要定了!”随后叫来柳正彪将此事说了一下,柳正彪一听呆住了。

铁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你现在是法子他妈死了儿子——没法子了。”

柳正彪还是没有作声,脑子里在激烈地进行着斗争。

雕狼开口了:“柳兄弟,如果不这样,你以后就是藏在原始森林里也得防备探险队或是考古队,那时你就是脸刻金印的武松了。

想了片刻,柳正彪一跺脚:“管球他呢,就这样了,听雕哥的!”

“哎,这就对了,生存第一嘛!”铁雄满意地笑了,雕狼嘴角更是堆起了欣喜的细纹。

第五十一章 刀啊刀;一定让你饮饱!

 第五十一章刀啊刀;一定让你饮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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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决定就按雕狼的意思办,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对于选定的路,他并不是没有认真考虑过,原先也想忍一忍算了吧,毕竟自己是父母的小儿子,平时老两口最心疼他,是呀,偏大的,护小的,这是三秦地区的风俗。

尤其是自古有“父母在,不远游”一说,况且自己要做的是杀头的事,一旦自己动手,则下场很明显,只要逮着,那么肯定有一颗黄灿灿的子弹等着自己!

可是他只要一看到陈小星那令人心碎的绝命遗书,所有的顾忌就飞到爪哇国去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自己未来的媳妇,大学生!柳正彪的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她遭了多大的罪呀!一个黄花闺女,面对着四个畜牲惨无人道的蹂躏,而且其中还有两个变态,这样的摧残足以让天地动容,草木含悲!

他捧着早已变色的淡红色的录取通知书,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上面,他的心在冒泡似的向外流着血,一股接一股,象挨了一尖刀的猪脖子一样,向外止不住的流呀!

陈小星那永远含笑的圆润脸庞时不时地浮现在自己眼前,甜甜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响:“正彪,正彪,我好想你呀,等我毕业了回咱村教书,天天给你洗衣服,做饭,晚上给你暖被窝……”

柳正彪抬起泪雾蒙蒙的眼,狠狠地叫道:“小星,你安心地去吧,我不会忘了你,更不会忘了给你报这受辱之仇,我要让他们跟日本人一样,自己吃自己的锤子!”说完柳正彪一拳奋力地打在墙上,殷红的血象一条蚯蚓似的弯弯曲曲地从墙上爬了下来。

夜深了,雪花村的天空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繁星点点,一轮皎洁的月亮趾高气扬地悬在上空,太阳一落山,她就主宰着这茫茫苍宇,当主人的感觉真好!

村北的乱坟岗上,柳条在轻柔地摇摆,一条黑影象蝎子一样的贴着一块不大的石碑,柳正彪挂满泪痕的脸紧紧地贴在陈小星坟头那冰凉的石碑上,仿佛贴在心爱的人的光洁的脸上一样。

这个男人曾经被铁锨削翻了半块头皮却一声不吭,这个男人曾经被一铁锨劈断一根小指也若无其事,这个面对恶棍屹立如山的男人啊!如今却哭肿了双眼!

小星啊,你咋这么傻!你知道吗?无论你是啥样子,我都不嫌弃你,不嫌,一辈子,十辈子也不嫌,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干净的,就象现在天上的星星一样,象你的名字一样,一颗纯洁的小星星啊!

小星,你为什么要走这条不归路,你要是活着还可以亲眼看到欺辱你的禽兽的下场,也许能抚平你那颗破碎的心!可是,你现在看不到了,你真傻,你的心咋就这么狠呢,丢下我一个人,让我独自面对人生的沟沟坎坎!

从今往后,我的心已经为你而死,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只有切齿的仇恨,等着吧,马上你就会看到那四个禽兽成什么惨样!记着,要亲眼看看我是怎样为你报仇的……

凉风习习,虫鸣四起。

柳正彪扶着小星的墓碑缓缓地站了起来,象自言自语又向和小星告别:“我走了,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能活到啥时候?但是,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回来看你,要是死了,正好和你相会九泉之下!你先好好睡吧,快后半夜了,听话,啊,我走了!

柳正彪说完后,又把小星坟上的杂草仔细地拨了个干净,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月亮金黄的镜头把这一切录了下来,不知能不能让陈小星的在天之灵看看呢?

柳正彪走到家门前,举手轻轻地拍了拍门环,屋里的灯亮了,母亲披着衣服走到门前,问道:“谁呀,是正彪吗?”母亲只要一听见敲门声,就神经质地以为小儿子回来了。

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呀!可怜天下父母心!

“吱呀”一声,门开了,望着满脸憔悴的宝贝儿子,这位华发早生的母亲紧紧地抱着柳正彪哭了起来:“娃呀,妈的亲蛋蛋娃,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把妈吓死了,把妈想死了,娃,你可回来了!”说完哭泣不止,这时柳正彪的父亲也出来了,站在门口只一个劲地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一家三口人进了屋,柳正彪只是说小星死了,自己心情不好,到同学家呆了一阵子,然后向父母道歉,说自己做的不对。二位老人哪里计较这些,只要儿子回来了,所有的怨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柳正彪对父母说:“爸,妈,我想到外地打工去,这样呆在家里也不象回事。”

母亲说:“只要我娃平安无事,做啥爸妈都支持你,他爸,你说是不是?”母亲歪过头向老伴投去示意的目光。

父亲说:“你妈说的对,彪彪,听爸一句话,人死如灯灭!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再伤心的事,时间都会把它慢慢地变淡,直到有一天淡得你都想不起来。你才刚开始活人,以后的路长着呢,往前看吧,一个大男人家的,把心放宽些,把眼光放远些,有句话爸说了你可别不爱听,一个能正视现实,接受现实的男人才是真汉子!忘了陈小星那娃吧,她的命不好,你也尽心了,啊,听见了吗?彪彪。”

“嗯。”柳正彪口是心非地应了一声。

“彪彪,你要到外边打工,我和你妈也不挡你,男人嘛,到外头见见世面也好,但有一点你记着,千万不要再去车家寻仇了,人家现在正盛着呢,安心打工,以后寻一个对象,好好过日子,你若有闪失,我和你妈可受不了,记着啊!”父亲满脸忧愁地说,他知道自己的儿子。

“知道了。”柳正彪面无表情地说。

“彪彪,你想啥时候走。”母亲抓着柳正彪的手,慈爱的问。

“明天。”柳正彪说。

“这么急着走,不再歇两天了。”母亲有些不满地说。

“妈,我呆在家也是烦。”柳正彪说。

“行了,娃啥时候想走都成。”父亲在一旁给老伴使了个眼色。

“好,就随你。”母亲明白老伴的意思。

柳正彪回到自己的屋里,翻出了爷爷用过的柳叶刀,这把刀小巧精致,锋利无比,当年爷爷不知用它割断了多少洋鬼子的喉咙,现在这把刀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血了,柳正彪在灯下摆弄着这柄匕首大小的利刃,心里冷笑道:“刀啊刀!马上我就让你好好饮一次热腾腾的血!一定让你饮饱,到时候你可别嫌那血脏啊!嘿嘿嘿”

柳正彪将柳叶刀在灯下耍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然后插入牛皮刀鞘,随后轻轻地走出房门,看着父母屋里的灯灭了,知道二位老人已经睡下了,他慢慢地朝着二老房门跪下,磕了三个声音不大的响头,心里默念:“爸妈,恕孩子不孝,小星之仇不报,老天都会小看我,娃我走了。”说完,他踮起脚尖快速接近围墙,脚蹬手攀,象一只狸猫一样地越墙而过。

金黄的月亮更亮了,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雪花村某户人家将要下一场血雨!

作者有话

 有话要说:有读者问,《红道黄道黑道》里面为什么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只有比较模糊的时间暗示。这不是作者疏忽忘记或是驾驭时间能力弱,而是不能有准确的时间,往后看就知道了,难言之隐,岂能以时间了之!

今天更新两章,6点之前更新一章,晚12点之前一章,各位别忘了支持,本书已到13万余字,各种支持数据惨淡,虽这样,墨涵还会一如继往地埋头写作,并不是因为完成合作签约规定的字数,那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墨涵要对这一千多点击一个满意的回报,虽然不知道有多少读者,但哪怕只有一个人看,我都要认真地写,直到完本!有读者嫌本书更新少,告诉各位,不是墨涵懒,而是要写出首先自己认为高质量的书,如果胡编乱造凑字数,不是墨涵所为!上一部作品《奔月外传》是墨涵的处女作,因其质量问题,尤其是情节平淡,难让读者有一个爽快的心情阅读,所以挥泪停更!所以停了《奔月外传》后,花了一段时间构思《红道黄道黑道》,可以说,这本书用一位读者的话说,墨涵不是用手在写,而是用心在写,每当开始写作,墨涵必和书中人同喜共乐,同愁共悲!

墨涵是新手,同时也不愿长袖善舞,尤恶乱发广告!从上网码字开始到现在,没有在别人的书评区做过广告,只是有选择地回复过访问的朋友,那些真正提出宝贵意见的读者。

因为墨涵认为,一本书的质量取决于读者的认可,能让读者从中受益,不管是阅读的快感,还是对人生的顿悟,或者是对某一类人或事,有一个新的认识。这才不愧于读者,不愧于自己!

第五十二章 乖女儿,你给我长脸了!

 第五十二章乖女儿,你给我长脸了

XX军医大学里,初夏的太阳已经慢慢释放着久蓄的热量,把这个绿色方阵占据的院校普照得生机勃发,笔直的道路两旁,早已舒展开腰身的钻天杨骄傲地挺立着身姿,翠绿的叶子在微风的轻拂下,不急不缓地相互拍打着,绵软的哗哗声让人心头轻爽。

今天是星期日,小涵那娇小玲珑的身影掩映在树荫斑驳的路上,她在散步,同时也在思索,恰当地说在想着一个人——王立臣。

当自己拿着那张令师医院为之一惊的XX军医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她流泪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流下了欣喜且感动的泪水,是那个王立臣,一个还没有授衔的新兵蛋子,给自己不厌其烦地补课,让自己文化课的实力迅速上升,更重要的是他那两道如剑浓眉下充满激情的目光,让自己对考学信心大增。

当然,就是自己考得差,靠着老爸那巨大的能量,也能进入现在这个院校。但自己最终凭自己的实力考上了!这一结果,让师医院的人对自己这个背景很深的小女兵刮目相看,佩服不已,尤其是自己临走前,师医院领导给自己专门开了一个欢送会,当然,医院领导百分之九十九的动机是拐着弯地讨好身居要职的老爸,欢送会上的赞扬语句如燕山雪片,什么“虎父无犬女、将门之后多帼国……”,反正把自己夸得那叫一个爽!

老爸知道自己的女儿凭实力拿到了通知书,那叫一个美,当即在电话里嚷道:“涵涵,我的乖女儿,我的好女儿,你给我长脸了,你让我腰杆更直了,没想到,真没想到哇!看来我提前给校长打那个电话完全是多余的,好,等你回来,爸爸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哼,看那个杨钢炮还跟我牛不?儿子现在当了营长,女儿在考上了XX大学,有啥了不起,我女儿不也自己考上了!哈哈哈!”

等自己回到总部大院,母亲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父亲在招待所请了好几桌饭,特意把杨铁炮也叫来了,好几桌子的人喝得兴致勃勃,把老爸恭维得差点飞上了天,真是左一杯右一杯,杯杯见底,最后只觉得眼前星星乱飞,将、校、尉的金银肩章上的小豆豆慢慢模糊成了一片,最后象烂泥一样地出溜到桌子底下,众人这才脸红肚子粗地各自散去了。

是啊,儿女的优秀永远是父母的骄傲,儿女的窝囊也是父母永远的心痛和羞辱,不管是位极人臣的权贵,还是社会底层的草民,在这一点上他们出人意料地保持高度的一致。

但,小涵知道,自己的成绩与王立臣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如果不是碰到他,自己可能是另外一个样子,父母也不会高兴成这个样子。她必须让父母尤其是父亲知道这个新兵蛋子,于是在自己即将上学的时候,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父母说了一遍,父亲说:“哈,原来是这个样子,不过关键是你自己争气,又不是他替你考的吧,再说了,想找人替考也轮不到他,好了,以后看他有什么困难,在不违反原则和部队纪律的情况下帮帮他。”

“怪不得在师医院那阵子,你向家里要了不少补品,感情是给别人补呢,是不是看上那个小伙子了?”母亲打趣的说。

“说啥呢?妈”小涵撒娇地用小拳头捶着母亲的肩膀。

上军医大已经快一年了,这不,马上就要放暑假了,这个王立臣怎么对自己写的信反应有些冷淡呢?从给自己的回信上看,他好象把那件事忘得差不多了,是不是也把自己忘了呢?他的信从头到尾大都是自己的连队和战友,自己的专业训练,提到自己好象在有意回避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呢?要不要这次暑假去看看他呢?好,就趁这次暑假上他那儿看看,这个没良心的!

想到这儿,小涵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自己算什么,怎么埋怨的口气有些那啥……

王立臣这阵子可忙坏了,但也十分高兴,因为他已经当了班长了,第二年当班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在坦克部队这个对专业技术要求相当高的单位,一般只有连队文书才有这种快速的提衔,班排这情情况相对较少。

王立臣两道浓眉下那永远充满着激情的眼睛更加光芒四溅了,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这天早晨,全营官兵出完早操以后,营长杨鑫勇和教导员赵恒分别在全营讲了两件事情,营长讲的是七月份全团将要进行坦克三大专业的比武,届时选出三大专业的三名武状元,营长还宣布了三大专业的参加人员名单,王立臣就在其中。

教导员赵恒讲的是全团要举行篮球循环赛,每周末晚饭后在团大院篮球场,他要求各连选出水平高的人员,营里要组建篮球队,训练时间利用每天晚饭后,军事训练时间当然不能占用,而且夏天白天长,到八点天才黑。

王立臣一听,当时就非常激动,这两项自己参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专业方面,自己有信心,通过一年半的训练,现在自己已经顶上老兵了,不客气地说甚至超过老兵了。打篮球就甭说了,自己的水平在全营除了营长外,别人谁也不是个!好,表现的机会来了。

在部队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一个人要进步,一定要抓住每个表现的机会,尤其是在广大官兵面前,人越多越好,组织活动的单位级别越高越好!

正当王立臣摩拳擦掌,要在即将来临的机会面前大干一番的时候,有两件事给自己勃勃的雄心上浇了一瓢冷水。

那个西秦理工大学的付子雄给自己来了一封信,这个交通局长的公子在信中趾高气扬地说,现在高欣然已经和自己好上了,让王立臣死了这份心,不在一个层次上,就不要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举了一个例子,说贵和贱永远是两条不能相交的平等线,除非重合,但重合后就是一条线了,不是两条!放弃吧,不然退伍回家时岁数大了,耽搁了媳妇不说,还耽搁了儿子,连带着也耽搁了孙子!王立臣看完信后气得当即把信撕成了碎片,嘴里狠狠地骂道:“这驴日河的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

但冷静下来一想,自己心里也没有多少底了,虽然自己不怀疑高欣然对自己的感情,但这段时间以来,她来信的次数明显地减少,说好了过年来部队看自己,可是,没有来!这些迹象不由得让他有些灰心,不行,等考核完了写信问问她,什么意思,如果确实象付子雄所说的那样……。

王立臣心里七上八下,按说高欣然不会那样的,自己对她很了解,超出了一般恋人的了解,但是现在的社会变化这么快,“时位之移人也”那位卖竽头的老人不会瞎说吧,好几百年了。唉,烦,烦,烦!行了,不想了,等比武完了再说。

另一件事,是连队的老兵耿新明和赵诚江这几天闹情绪,昨天还和连长吵了一架,虽然受到了批评有所收敛,但还是在训练和管理中消极对抗。

原因是这两位想参加军校的招生考试,但都没有如愿,而且只有年底吃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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