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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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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立臣和张可允之外,没有人知道自己会功夫。

明天去肯定得动手,是吓唬一下呢,还是动真格的教训他们?

柳正彪翻来覆去的拿不定主意:“算了,明天去了根据当时的情况再作决定。”他翻身下炕,找出爷爷留下的一些练功护具,然后上炕睡觉,养足精神,为明天的事做准备。

(各位书友,先提前说一下,下章是:断指之仇。见不得血腥的人要做好思想准备,可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哟)

第十三章 断指之仇

 第十三章断指之仇

冬天清晨的太阳,象一个高烧初退的病人,歪蔫蔫的从东方升起,有气无力地透过薄薄的清雾,把仅剩的余热施舍给这冰冷的世界。

柳正彪早已到了陈小星的家中,此刻,这个对他来说这个陌生的家需要他去保护,他成了这个家里的希望和依靠,陈炳三半喜半忧地抽着烟。

昨天晚上小星回家后,对父母把这一情况说了之后,陈炳三和老婆吃惊不小,相互对望一眼,心道:“这死女子平时不吭不哈,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有了男朋友,而且一点口风也没有对父母透露。”

这一突来情况让陈炳三两口子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长大了,昔日的黄毛丫头终于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有人追了,而且,看样子这个叫柳正彪的小伙子对小星非常有感情,都快爱死自己的女子了,并且人长的也周正,很精神,除了不爱说话,看不出有什么缺点,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小伙子有一股气质,特别是说到车娃逼迫小星的事,那突然迸发的寒冷目光,虽然不是针对他们,但还是把老两口吓得汗毛倒竖;忧的是车娃弟兄人多势众,柳正彪势单力薄,如果发生冲突,必定吃亏。

素来胆小怕事,遇事没有主意的陈炳三这时更是没了主张,只能按照小星和柳正彪的意见办,希望能让车娃那个狗日的死心。

等待总是让人烦心,对即将来临的恐惧的等待,更让人心惊胆战。

柳正彪和陈小星一家人默默地坐着,除了陈炳三那“叭嗒”的抽烟声,一切都在保持着沉默,连时间仿佛都停滞不前。

“咚咚咚”,一阵土匪抢劫似的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陈炳三一颤,烟锅掉在了地上,火星浅得满地都是,颤抖的嘴唇说:“来了,他们来了!”

陈小星紧紧地抓住妈妈的手,象看见老鹰的小鸡娃一样惊恐不已。

柳正彪沉稳地站了起来,他有一种预感,这个院子里,今天要有一场血光之灾。要是别人,可能就害怕了,有些人就有这些毛病,没事时吹得五花六花,仿佛这个世界除了自己,别人都不行,但一旦真的较起劲来,或是需要动真格的,他就比十月的茄子还蔫!

在没有危险的时候说大话是容易的!

柳正彪恰好相反,越是危险临头,越是出奇的冷静,是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他一步跨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陈炳三腿肚子朝前地跟了上来,柳正彪冲着陈炳三一摆头,示意他去开门。

陈炳三哆嗦地把门打开,门闩刚一拉开,车娃带着三个弟弟,抬着一箱子彩礼闯进了院门。

车娃大叫:“老丈人早,咋才开门……”话没说完,他就看见一院中间站着一个不高不矮的小伙,他不认识,但他已经隐隐感觉不妙,这个年青人似乎是,不!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在自己看来,来者不善,于是一回头问陈炳三:“丈人,他是谁?”

“是小星的对象,嘿嘿嘿。”陈炳三强作笑颜地回答,那笑,比哭还难看。

“噢,小星对象?啥时候谈的,我咋一点都不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吧,够哥们啊,老丈人!”什么称呼,辈份都乱了。

陈炳三正不知如何回答,此时柳正彪冷冷的开腔了:“什么时候谈的关你啥事!”语气中透着如霜般的阴冷。

柳正彪第一眼看见车娃时,没由来的气冲顶门,语气自然不爽。

“哟嗬,敢跟我大哥叫板,你个小匹玩意从哪儿来的,这么牛皮轰轰的,皮紧了吧!”载娃嚣张地叫道。随后兄弟四人放下抬着的彩礼,“忽啦”一下子围了过来,量娃把上来拦阻的陈炳三一把推倒在地上。

话说车、载、斗、量哥四个中,斗娃脑子最好使,也最阴毒,平常的馊主意大多出自他的口,当哥四个围上去的时候,他故意慢了一步,因为他感觉有一个危险的信号,不停地飞向自己,再看看面色阴冷的柳正彪,面对四人毫无惧色,神闲气静,稳如泰山。

“艺高人胆大啊!”斗娃暗想,他眼珠四周一扫发现了一把圆头铁锨。他停在了离铁锨不到一米的地方站住了,并没有随其他三兄弟一起上前。

车娃走到柳正彪身边,他比柳正彪高出半个头。“小子,你是来专门找碴的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不管是谁,都得讲道理!”柳正彪不动声色的说着,面色更加阴冷。

载娃一伸右手揪住了柳正彪的衣领:“你娘的个披,敢跟我大哥犟嘴,看我把你的披嘴打得流生血。”嚣张惯了的载娃扬左手朝柳正彪的脸上扇去。车娃和量娃没有动手,站在一旁狞笑地看着,几乎每次打架,都是载娃打头阵,成习惯了。

柳正彪不等载娃左手下落,猛地伸左手抓住载娃揪自己衣领的右手,用力向右下方一压同时转身。

载娃欺负人惯了,没想到今天这位会反抗,不,是反击。一下子被柳正彪拧着右胳膊向下栽去,柳正彪迅即抬起右膝朝着载娃脸上一顶,“妈呀!”载娃一声惨叫,鼻血汩汩流出,那血流的叫一个猛,顿时满嘴和下巴,前衣襟都被染红了,真象一个在裙下偷看来假女人失控,而被大姨妈当头罩下的变态流氓。

当载娃捂着脸蹲下的时候,车娃和量娃怪叫一声,一左一右地扑向柳正彪,有过格斗或是打架经验的人都知道,遇到这种情况必须侧闪,这样应对的只有一个人。

柳正彪待二人快要扑到自己时,突地向量娃旁边一闪,随即一记“冲天炮”,右拳直击量娃下巴,左腿提膝顶中量娃的命根子。“我的舅舅爷呀!”量娃比载娃更惨,下巴和下阴一齐疼,双手不知捂哪儿好,最后还是捂住了下边,躺在地上打着滚地惨号。

男人最脆弱的两个部位,一个是眼睛,另一个就是下阴,一般人打架不会招呼这两个地方,除非有深仇大恨。因为那两个地方受攻击一般人是忍受不了的,特别是下阴,那是可着劲的抽着疼,要多疼就有多疼!

动物为争夺配偶可以以命相搏,柳正彪此举也不例外。

一眨眼,哥四个倒下了两个,车娃撩衣襟掏出了斧头,照着柳正彪的头上奋力砍去,他要下死手了,作为哥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伤了两个兄弟,今天如果不将这个哈球日河的弄死,以后咋当哥哥,咋在这个道上混。

这时,门外和墙上已经围满了人,当他们看到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轻描淡写的将载娃和量娃放倒时,不由得暗暗叫好:“狗球蹲河的,报应,往死里弄!”有的甚至情不自禁地拍起了巴掌,猛然觉得不对,连忙停下双手藏到别人后边去了,怕以后挨报复!

陈炳三一看见血,双腿顿时烂软如泥,半步都挪不动弹了,坐在地上直发抖,陈小星和母亲吓得大声呼喊:“快来人呀,杀人了!”

要么咋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载娃和量娃的下场并没有吓倒车娃和斗娃,当柳正彪看见斧头左着自己面门砍下来的时候,正想闪身躲避,猛觉双腿一紧,原来是载娃缓过劲来,不顾鼻梁被打塌的疼痛,满脸是血地抱住了柳正彪的双腿,此时柳正彪只能上身左斜,避开斧头,同时右手并掌如刀,直戳车娃的咽喉,全是要命的打法,车娃被戳得捂住脖子直咳嗽,气都难上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当柳正彪戳中车娃脖子的同时,斗娃抡起圆头铁锨直劈柳正彪的后脑,柳正彪听见脑后生风,连忙低头,同时抬起左手护头,企图避开,但还是被铁锨扫中了,一下子将左手小指劈断,余势不衰,“唰”地一声将半片头皮掀翻开来,柳正彪的头上象顶了半块红布,血,触目惊心的血,“哗”地涌了出来,陈小星一见,当时一阵眩晕,靠着门框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柳正彪只觉头上一凉,随后疼痛钻心,这小子也是个不怕死的主,深藏的凶性因血腥而更加疯狂,猛一使劲,抽出了载娃抱着的左腿,然后不待左腿落地,奔着载娃的脸上狠狠地跺下,“啊”载娃又是一声惨叫,挣脱了载娃,柳正彪一扬手,将翻起的头皮向下一抹,象整理头巾一样,那片鲜红顿时被翻起的头皮盖住了,看不见了,只有血不停地涌出,柳正彪然后捡起地上的半截小指装在了兜里,同时左手微微地颤抖,十指连心哪!

围观的人一阵哆嗦:“我的娘娘婆!这小子咋这么有种!”

车娃和斗娃也被柳正彪的举动吓得呆在了原地,“这是人变的吗?”车娃半张着嘴,心里寒意顿起,斗娃的眼珠子快要憋出来了。

柳正彪此时,半张脸上全是血,连右眼里都流满了,他象一只被猎枪击中,但并没有伤着要害的狮子大吼一声,冲向斗娃,左手前探,使出大擒拿中最狠毒的一招“分筋错骨”直奔被吓傻的斗娃,车娃一看,再次挥斧,猛扑柳正彪的身后,柳正彪这次早有提防,扭腰左跳,闪过车娃砍过来的斧头,转到车娃身后,手如钢钩,“扑”的一声,扣进了铁娃的腰椎,同时嘴里狂骂:“日你老先人的,叫你再欺负小星!”手里一较劲,“分筋错骨”使出,只听“嘎巴”一声脆响,夹杂着车娃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硬生生地将车娃腰椎拧断了!

斗娃的精神此时已经几乎崩溃了,当他看到柳正彪扬着血脸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吓得魂飞天外,狠气一泄,膀胱一松,“哗”地尿了一裤裆,扔下铁锨,扭头朝门口就跑,但门口挤满了人,他正想往钻出人群的一瞬间,柳正彪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他的左肩,大叫道:“卸了你的猪爪子。”再一次响起了清脆的“嘎巴”声,斗娃的惨叫声凄厉无比,象裤裆里倒进了一杯硫酸。

正在此时,只听见门口一阵骚动,车娃的父亲车仁合带着几个人来了,一进门看见了院内的惨景,吓得目瞪口呆,但他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马上冷静下来:“能将自己四个儿子打成这样的人,肯定不是松货,自己再动手必定吃亏。”

心念一闪,喊道:“杀人凶手不要走。”说完连忙叫身边的两个人一人到卫生所叫医生,另一个去派出所,派出所离这儿并不远。

“我没说要走。”血人似的柳正彪冷冷地说道。

双方僵持着,三名医生来了,虽说见血见多了,但还是吓了一跳,顿时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

这时,警笛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第十四章 往事如烟

 第十四章往事如烟

高欣然把写给王立臣的信寄出后,回到了西秦政法大学,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她和王立臣的一幕幕校园往事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王立臣来自中卫镇的小村庄,虽然是农家子弟,但他身上透出一股特殊的气息,高欣然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被这独特的气质所吸引,这种气质并不是普通的衣着所能掩盖的,反而在普通衣着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独特,尤其是他的学习成绩,让人那叫一个妒羡呀!

按当时秦兴市教育划片,他升入的高中是中卫镇的一所普通高级中学,也就是柳正彪和张可允所在的高中。

但他没有去那所学校报道,而是拿着升学考试成绩单,骑着一辆除了铃不响,其余啥都响的破旧自行车,来到了秦兴市重点高级中学——秦兴一中。

秦兴一中师资力量居本市之首,每年最少有六、七名的毕业生考入清华或北大,考入其他大学更是在三百人之多,升学率甚至超过地级市的重点高中,能进入秦兴一中的学生基本都成绩优异,还有其他省慕名而来的借读生,再有一少部分就是有权或有钱人家的子弟。

王立臣进了校门,找到了报名处,向值班老师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希望自己能在秦兴一中上学。

值班老师看着他的升学考试成绩单一连串地咂舌:“啧啧,了不得,在这里也能排到前三名。”不过称赞完后的一声惋惜长叹给了王立臣当头一棒:“按教育局划片规定,你不属于这片,不能在这里就读。”王立臣一听当时就急了:“老师,那该怎么办?”值班老师说:“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交跨区就读费六百元,第二个是校长特批。”

王立臣一听,顿时蔫了,六百元跨区就读费对于自己家庭经济状况来说,根本无法承受(现在的六百元可能不起眼,但在八十年代末可算一笔巨大的数目。)。这个办法肯定不行,第二个校长特批,什么条件才符合特批,才能特批?自己不知道。这时王立臣的倔脾气上来了,问清了校长室的位置,一咬牙拿着成绩单直奔校长室而去。

来到校长室,秦兴一中校长袁野看着王立臣,和蔼地问:“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

“打扰校长了,我想来一中上学……”,王立臣将自己的情况向袁校长作了详细说明,把成绩单递给校长,然后忐忑不安地看着面色平和的袁野。

袁野听完后,推了推眼镜,说:“是这样,根据教育局的划片,你的情况不符合来一中上学,而且来一中的生源太多,有些事我就不说了,你还是回中卫高中去吧,只要学习好,到哪里都一样。”

王立臣一听,脸当时就黑了下来,本想凭着成绩说话,但看来自己想错了。犹豫了片刻,他拿回成绩单说:“那就麻烦校长了,既然一中不要我,那我上二中试试。”说完扭头就走。

年青人就是这样,对挫折和打击承受能力有限。袁校长的拒绝深深地伤害了一个自视甚高的优秀学生。

王立臣走后,袁野脑子飞速急转:“他要上二中去?不行!”,随即拿起电话告诉门卫,将王立臣拦住。

不大一会儿,门卫带着王立臣再次来到校长室,袁野笑着对王立臣说:“这样吧,一中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优秀的学生,你的问题经过刚才的考虑,先这样安排,你先拿着我的条子找高一一班班主任范永文,暂在一班,咱们一中有个规矩,不是划片生要就读一中,必须经过摸底考试,如果你摸底考试的成绩能过前十名,那么你就留下来,你看怎样?”

王立臣一听眼前顿时一亮,信心百倍地说:“谢谢校长。”

袁野写了一张条子,交给袁野:“去吧。”

“哎,麻烦校长了。”王立臣拿着条子,转身疾步而去。

袁野看着王立臣远去的背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来一中的太多了,自己作为校长不胜其烦。有背景学习一般的,没背景成绩拔尖的,学习中等家里有钱的……,自己再有能耐,也不能来者不拒,得在各方面找平衡,在不影响升学率的情况下,尽量把各方面都照顾到,这话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哪!”

让他对王立臣之事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是自己不能说出口的,他成绩是好,但若大一个秦兴市,十几所高中,学习好的多了去了,但这个王立臣却不一样,凭自己多年的教学经验和识人感觉,这个学生不一般。但一听他应该在中卫高中上学,他就决定拒绝他,因为中卫高中校长边志宏是他的铁哥们,如果王立臣回中卫高中上学,将来无疑能提高中卫高中的升学率,边志宏也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学校的教育质量就拿升学率说话。

因此,他想让王立臣知难而退,回中卫高中,但这小子转身要去二中,那绝对不行,二中校长冯恒飞是自己晋升的有力竞争对手,自己今年的升迁能否顺利,和二中校长冯恒飞关系极大,如果将王立臣推向二中,无疑增加了竞争对手的实力,如此举动无异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为此他改变了初衷。

教育局长的位子谁不眼红,自己早就盯住了那个位子,多少年了,现在终于等来了时机,而最有实力和自己竞争的就是二中的冯恒飞。

上任局长宇文泥犯事了,这个色心欺天的老流氓!五十多岁了,还人老心不老,球老筋不老,利用手中职权,做一些权色交易的恶心事,有多少有姿色的女教师屈服在他的北京区号下。

有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三中的一个女教师扒得光溜溜地压在了办公桌上,正在气喘吁吁地做着推土运动的时候,门被这位女教师的老公一脚踢开,随后,这个老流氓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大会,办公室围满了人。那个光溜身子的女教师一时着急,反穿着裤子,匆匆地套上上衣,捂着脸哭着跑了,办公桌上还留下了她一时忘记的小内裤,粉红粉红的,象一朵不合时节盛开的野花。为了一个职称,她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买卖亏了,亏大了,一双破鞋永远地挂在了脖子上。

因道德败坏,作风污秽,宇文泥被撤职,于是教育局长的位子空了出来,这下,可热闹了,一个桃惹急了一山的猴,经过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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