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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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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静返朴归真的吃相让王立臣的母亲笑逐颜开,关中人待客最害怕的就是客人吃得少,吃得慢,最高兴的就是桌上最好不剩一点饭菜,这证明客人吃饱了,吃好了。

王立臣此时看着杨小静毫不认生的吃相,心里也非常高兴,“小静,蘸上点辣子更香!”

秦原省人没有为客人夹菜的习惯,一来不卫生,二来也怕夹了客人不喜欢的吃食,所以王立臣只是用嘴指点着。

“嗯,不过得少一点,太辣了。”杨小静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拿筷子蘸了点浸在油中的辣子。

“比重庆火锅的辣如何?”王立臣问。

“比那辣子香,比那辣子更辣!”杨小静吃下辣子后眼里有点湿润的感觉,但那种香辣之味是没有吃过的人无法感知的。

“有句话说‘四川人不怕辣,贵州人怕不辣,湖南人辣不怕’,其实还应该更加上一句‘秦川人最爱辣’。”王立臣用筷子点着那碟油泼辣子说。

“为啥?”杨小静停了一下,看着王立臣。

“一个怕字淡漠了人和辣子的感情,而一个爱字则让人和辣子生死难舍!你说哪个境界高?”王立臣摆出一副权威的滑稽样。

这时,王立臣的母亲起身去烧水去了。

“我赞成,我拥护。嗳,不是还有什么‘关中八大怪’嘛,都是哪八大怪?”杨小静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吃了一小口酸黄菜手停了下来问。

“面条象裤带、锅盔像锅盖、辣子就是菜,碗盆难分开、帕帕头上戴、房子一边盖,不坐蹲下来、秦腔吼起来。”王立臣自豪地如数家珍,看着杨小静求知的眼神“行了,以后有空再给你解释。”

“我现在就要听!”杨小静说。

“食不言,寝不语。”王立臣说,“不过,要当关中的媳妇,这些必须得懂的。”

“讨厌!”杨小静在桌下用脚踢了一下王立臣。

……

吃完饭后,杨小静不顾王立臣母亲的再次阻挡,硬抢着和老人一起把碗碟洗刷干净,她虽然身在豪门,但在这方面丝毫没有人们眼里的大小姐模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低位的人尊敬高位的人是无可非议的世俗,而高位的人能屈就低位的人则是一种境界,这种境界不是人人都有,而杨小静则具备这种境界,这让王立臣在母亲的面前脸上十分有光,因此也对杨小静多了一份喜爱之外的东西,毕竟对传统意识十分深厚的关中人来说,不孝敬亲娘的媳妇没有几个人敢娶,“父母不孝,奉神无益”,这句林则徐的修身原则十分符合关中人的性情。

“立臣,咱们出去遛遛弯,消消食!”杨小静从厨房出来后对王立臣说。

“啥是遛弯?”王立臣母亲带着疑惑在厨房里问。

“妈,遛弯就是走一走,转一转的意思,是京津地区的话。”王立臣解释后,带着杨小静走出了家门。

一抹冬日暖洋洋地把红扑扑的脸半藏在地平线下,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原上宁静而安详。

走到村口,四五个半大的小孩疯跑着,他们看见王立臣和杨小静后突然高叫:“牛牛娃,花老婆,手擀面,脚烧锅,两个捏捏砸调货……”

“再叫我打你们!”王立臣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那些小孩见此情景,一声轰笑四散跑开。

“他们说的啥意思?”杨小静知道“牛牛”是啥意思,但其他的就听不懂了,红着脸小声地问王立臣。

“碎娃乱叫,别理他们!”王立臣说。

“他们说的捏捏是啥意思,调货又是啥意思?”杨小静边走边问。

“调货是调料的意思,什么花椒大料桂皮……”王立臣说。

“捏捏是啥意思?”杨小静带着不弄明白不罢休的神情问。

“这个嘛!还是不说的好。”王立臣停了下来,有些为难地看着杨小静。

“说嘛,啥意思?我听着挺好玩的!”杨小静语气里透露着撒娇的成分。

“捏捏就是你那两个……”王立臣把目光定格在了杨小静那高挺的胸脯上,而且那目光还有一股邪邪的意味。

杨小静一见此情景顿时明白过来,抬起修长浑圆的腿用膝盖磕了一下王立臣:“讨厌!你再看!”

“哈哈哈!”王立臣笑着躲闪:“我不想解释,你非要问,这下却怪我?”

二人一边走一边闹,来到村边的处高坡上,登高心旷,临流意远,看着远方高大的武帝陵,王立臣的腰板不再佝偻,而是挺得象电线杆一样直,一股睥睨天下的英武之气淡淡逸出,指着武帝陵说:“小静,看见了吗?那就是汉武旁的陵墓,往事越千年,弹指一挥间啊!”

杨小静看着恢复了往日雄姿的王立臣,眼里写满了柔柔的爱意和崇拜:“真高大呀!”不知她说的是汉武帝陵还是说的王立臣。

“虽然他躺在地下也不放弃头枕北莽山,脚蹬渭河水的凌云霸心,但毕竟千年一梦,王朝更替不可违逆,城头大王旗更是时时变换,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也挡不住的。”王立臣怀古之情溢于言表。

身为B大的娇子,杨小静此时更象一个谦虚的小学生,认真地听着王立臣那胸怀天下的肺腑雄言。

“你知道汉武帝的陵是怎么建起来的吗?”王立臣象是喃喃自语。

“不知道。”杨小静边说边从侧面美目盼兮地看着映在落日余辉下的王立臣。

“帝王生前拥有四海五岳,死后也不甘赤身而去,据说汉武帝建陵时定下规模和样式。”

“什么规模样式?”杨小静问。

“生前住什么样,死后地下也什么样,三宫六院,亭台楼阁样样不缺,就连陵下的护城河也是用水银填充!这个汉武帝生前好大喜功,死后穷奢极欲,劳民伤财呀!”王立臣叹了口气。

“这么大,地宫真是这样?”杨小静对此知之不多。

“地下没有发掘,具体也知之不祥,但光是堆起这高大陵墓的土就让人咋舌。”王立臣伸手指着远处的大陵,“那是寻渭河之滨的纯正黄土,然后数万人从黄土源处排成一行,直达陵墓处,用鞋子盛土相互传送到墓地后,再用大锅将土炒熟,然后堆成现在这么大的陵墓。”

杨小静听到此非常惊讶:“怎么不用车运,用鞋多费事呀,炒熟土干什么?”

“别以为谁的臭鞋都可以脱下来运土,那鞋是后宫和民间精于此道的人用上好的布料和绸缎精制而成,鞋面上黄缎满裹,鞋顶头正面龙头张牙舞爪,左面猛虎望月狂啸,右面麒麟足踏祥瑞,鞋跟玄色老龟沉伏静卧。”王立臣搜索着记忆中的传说。

“这么复杂呀!”杨小静瞪大了勾人魂魄的大眼睛。

“猛虎喻示猛将如云守护万里疆土,麒麟喻示大汉天下万年吉祥顺昌,玄龟喻示刘氏帝业千载永固,这样那个鞋尖上的龙才能雄霸天下,不可一世!”王立臣背负着双后,仰天而望道:“至于用锅将土炒熟是杜绝陵上生长杂草,引来后世放牧,免得禽畜秽物玷污帝陵。此乃绝万物之生机,显帝王之遗世威风!”

杨小静已经在王立臣的侃侃而谈中痴迷了,一种想上前紧紧相拥的冲动把她的脸涨得红如霞,美似玉!

“小静,你看见离汉武帝陵不远处那个小小的陵墓了吧?”王立臣伸手指着说。

“看见了。”杨小静从痴迷中回过神来。

“那其实不能叫陵,只能叫塚,所谓大者为陵,中者为塚,小者为坟。那个塚叫磨盘塚,相传里面埋着一位姓李的风水相士,这位李相士身精风水玄学,通读周易八卦,为武帝堪穴时发现了这个地方是一个绝大的帝王之穴,他想将其据为百年之后的葬身处,然后子孙后代就会出帝王,所以他硬是将汉武帝的陵穴向旁移了一段距离,即现在武帝陵的地方。”王立臣收回手指。

“噢,那最后他后代有当皇帝的吗?”杨小静赵听越爱听。

王立臣没有接杨小静的问话,自顾地说:“天子天子,就是天的儿子,当这位李相士把自己葬入那块帝王之穴后,汉武帝也死了,李相士的那个小坟在武帝陵旁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没过多久,一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第138章 大成就,大坚韧!

 第138章大成就,大坚韧!

“发生什么怪异事?”杨小静已经被王立臣的谈古迷得不可自拨。

“那座李相士的小坟日夜不停地越长越大,如果任其发展,其势必将超过汉武帝的陵,但就在此时,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天而降,压在了李相士不断长高的坟上,至此,李相士的坟就象被阉割了的叫驴一样,再也抬不起头,低眉顺眼地畏伏在汉武帝陵旁,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磨盘塚!”王立臣说完后转头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杨小静。

“这个传说太美好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杨小静仰脸问。

“关中大地,乡村山野都略知一二,小静,你看我们八百里秦川美不美!?”王立臣淡淡地说,但脸上隐隐有着得意。

“太美了,像神话一样。”杨小静不由得娇躯一侧,靠在王立臣肩膀上。

“但有人不但说不美,还把这大好土地和善良子民糟蹋得不成样子!”王立臣语气一转。

“谁?”杨小静一正身形,看着王立臣问。

“清末光绪特使,翰林大学士王培棻!”王立臣沉声道。

“噢,你说的是那个写《七笔勾》的人吗?可他写的是秦原北部,并不是这里。”杨小静说。

“神洲炎黄本为一家,况且黄帝陵还在那里,此腐儒污言秽语,令人气愤,虽然被慈禧太后贬为小县令,但仍为秦原人千载唾骂!”

“我不大记得了,不过他文采不错。”杨小静本着对事不对人的态度说。

“万里遨游,百日山河无尽头,山秃穷而陡,水恶虎狼吼,四月柳絮稠,山花无锦绣,狂风阵起哪辨昏与昼,因此上把万紫千红一笔勾。

窑洞茅屋,省上砖木措上土,夏日晒难透,阴雨更肯漏,土块砌墙头,灯油壁上流,掩藏臭气马粪与牛溲,因此上把雕梁画栋一笔勾。

没面皮裘,四季常穿不肯丢,纱葛不需求,褐衫而久留,裤腿宽且厚,破烂亦将就,毡片遮体被褥全没有,因此上把绫罗绸缎一笔勾。

客到久留,奶子熬茶敬一瓯,面饼葱汤醋,锅盔蒜盐韭,牛蹄与羊首,连毛吞入口,风卷残云吃罢方丢手,因此上把山珍海味一笔勾。

勘叹儒流,一领蓝衫便罢休,才入黉门,文章便丢手,额匾挂门楼,不向长安走,飘风浪荡荣华坐享够,因此上把金榜题名一笔勾。

可笑女流,鬓发蓬松灰满头,腥膻乎乎口,面皮晒铁锈,黑漆钢叉手,驴蹄宽且厚,云雨巫山哪辨秋波流,因此上把粉黛佳人一笔勾。

塞外荒丘,土鞑回番族类稠,形容如猪狗,性心似马牛,嘻嘻推个球,哈哈会拍手,圣人传道此处偏遗漏,因此上把礼仪廉耻一笔勾。”王立臣卖弄似的一口气将《七笔勾》背得一字不差。

“哟,大才子!儒将啊!”杨小静一惊一乍,又道:“不过这个无聊文人此举惹恼了整个西北的大小官员,一时间奏章如雪片似地飞到慈禧太后面前,老太后架不住了,才把他外放做了县令,至此才息了西北官员的辱祖侮今之愤。”

“看来再好的地方也有人说不好。”王立臣叹道。

“当然了,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对立的两方面,领袖的书上对此说得最精辟,不过单从文采上来说《七笔勾》不失一篇佳作。”杨小静说。

“抛开地域感情,这话对,艺术没有对错,只有美丑。嗯,你有时秋波横流,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以后会不会变成黑漆钢叉手!”王立臣说着拉起了杨小静的手,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着。

“讨厌!”杨小静娇嗔一声,把自己小手从王立臣的大手中挣脱开来,脸上一红。

她暗道:“这家伙没上大学太可惜了,肚子里的货可真不少啊!真是应了那句话‘秀才不怕衣裳破,就怕肚里没有货’,必须得让爸爸帮他!”

人怕一个“服”字,女怕一个“慕”字。

这人要是服了另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令人恶心的投降派宋江,也能啸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于水泊寨上,说一不二,把手下兄弟弄得明知是死而不得不死!可见一个“服”字的威力是多么惊人!

这女人要是“慕”上一个男人,哪怕那个人是认贼作父的杨康,也能不惧生死地为其过宫推血解其毒,不分恩怨对错地生死相随,甚至为其留下一丝血脉的遗腹子杨过!可见一个“慕”字的粘力是多么的害人!

而王立臣今天的有意卖弄,从火候上说是恰到好处,从功力上讲是炉火纯青。

要卖弄就得有资本,有知识,有可卖弄的东西,要不就只能成为《红楼梦》里的薛蟠大少,自我感觉良好地吟些“一个蚊子,嗡儿嗡儿”,要不就是什么“女儿乐,一个机巴往里戳”之类令人耻笑的下作之举,想露脸没露好,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笑哉!

象对于杨小静这样一个B大的高才生来说,王立臣把握得极好,在她面前卖弄绝不能泛泛而谈,必须得具体,具体到自己熟悉而她不熟悉的东西,什么叫专业,说白了就是在不懂的人面前,你就是略知皮毛也是专家!好比一个刚学了一天鹰爪拳的人在一个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农面前卖弄一样,即使他蹲在粪堆上摆一个母鸡奔食的姿势,在这个农民眼里绝对是叹为观止的雄鹰展翅般潇洒!

业余选手大多怕专业选手,在任何领域都是这样!就拿赌场来讲,永远都是: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

王立臣自从得到王红军的点拨后,他深深地明白,杨小静对他的爱慕还没有到死心塌地的地步,要达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必须得有所动作,当然,这动作还不能下作到先占其身地把生米做成熟饭,得身不得心的局面往往很脆弱,稍有风吹雨打就会如云雾般消散,而且有背景和附带价值的熟饭不爱吃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只要把锅盖揭开,便会有数不清的人趋之若鹜,趴在锅边哈拉子滴滴嗒嗒,眼睛里蓝光盈盈!谁也别他麻的假清高,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而先得其心之后,情况就迥然不同了,因为那把生米从此以后是属于你的,永远会留在你的锅里,啥时候想吃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要加点水,点把火,把时间估摸好,到时候揭开锅,哇噻!一切OK!

有人说纯洁的爱情要是有了附属物,就会失去原有的光泽,变了味。其实我看不然,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爱情是一条线,附属物是另一条线,是一条线结实呢?还是两条线加在一起结实呢?这个道理浅显易懂,不说大家都知道。

“回去吧,小静。”王立臣对小静说。

“嗯。”杨小静象一只乖乖猫一样听话。

母亲早已把另一间房子清了出来让儿子住,而王立臣的房子当然是杨小静的住处了,两间房子紧挨着,杨小静住的炕早都烧得暖烘烘的。

回到家里,王立臣拿着杨小静的大包小包,放到了屋里,杨小静已经坐在暖烘烘的炕上,虽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居住环境,但她还是满心欢喜。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喊我,我就在隔壁”王立臣说完就要走。

“再说会话吧,我不累。”杨小静看着王立臣,眼里温暖而不舍的样子。

“明天吧,听话,啊!”哄小孩的语气,王立臣作了个调皮的笑脸。

看着关上的门,杨小静只得睡觉了,确实自己疲乏了。

王立臣躺在隔壁床上,虽然电褥子开着,但还是不如炕上暖和,他一时之间还睡不着,毕竟隔壁睡着个对自己有想法的清纯美女。

“今天做的不错,效果也很好。”王立臣头枕着胳膊在心里总结着。

“不过要是能进一步加深岂不更好,怎么加深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伸手拉灭灯,点着一根烟,随着烟头一闪一亮,他的思绪也起起伏伏,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从部队到现在的生活,突然,他眼前一亮,班长黄永涛那坚毅的面庞和话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我何不如此这般,虽然这对我的忍耐是一种极大的考验,但我必须得做,而且要做好,一个差错都不能出,要有大成就,必有大坚韧……

第139章毛骨神

 第139章节毛骨神

正在王立臣浮想联翩时,隔壁杨小静的屋门一响,打断了他的思维:“她还不睡觉,起来干啥?”

“立臣。”杨小静在门外小声地叫道。

王立臣起身开了门:“你咋还不睡觉?”

“卫生间在哪儿?”杨小静不好意思地说。

“这儿没有卫生间!”王立臣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又偷笑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哪逃得过杨小静的眼睛:“笑啥?”

“我们这儿把卫生间叫茅房!”

“少废话!带我去。”杨小静看来有些内急。

王立臣拿着手电筒领着杨小静向后院走去,后院里一片漆黑,王立臣指着墙角的一个低矮小房说:“就那儿!”

“手电给我!”杨小静从他手里拿过手电走了过去。

“你害怕不?要是害怕我陪你去!”王立臣不失时机地开着玩笑。

“滚远点,多大的人了,有点素质好不好!”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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