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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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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起,一把搂过高欣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高欣然醉了,粉红的面庞如娇润的海棠,待王立臣的嘴唇笨拙地吻住自己时,她也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王立臣的舌头舔着她的如玉贝齿的时候,高欣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樱唇,娇舌迎上,一刹时,两条强劲有力的舌头如春情勃发的蛇,紧紧地缠绕,激烈地交织。

红酒后发醉人的本性暴发了,王立臣和高欣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在干什么,只感觉岩层底下的热浆咕咚咕咚地翻腾,随时都有喷薄而出的可能。

强烈的热吻唤起了原始的欲望,王立臣的手终于解开了高欣然背后的连衣裙扣,顺着那温润的双肩向下一撸,那断臂的维纳斯活了,维纳斯不但活了,而且还用醉意朦胧的眼神发出了鼓励的强光,再往下一拉,两座高高的山峰被带花边的乳白色罩子蒙着,王立臣血往上涌,一把将这碍眼之物扯掉了,高欣然一声娇吟,王立臣顿时眼前一花,两团白花花的乳房傲然挺立,两粒熟透的樱桃让他一阵眩晕,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他两腿间一柱冲天,胀痛异常,一阵强烈的尿意充斥大脑,他受不了了。

餐桌被两具缠绕着的翻滚躯体撞了一下,另一瓶红酒洒了,眩目的液体从瓶口流了下来,“咚,咚,咚”的声音,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高欣然在王立臣的侵略下,寸缕皆无,王立臣扶着两条柔嫩的大腿,怎么也找不着地方,一顿胡冲乱撞带起了诱人的莺歌燕舞之声,“十网打鱼,一网成功”随着高欣然的尖声痛吟,王立臣得逞了,疯狂的冲撞,高欣然痛得紧抱他的后背,十指一屈,在王立臣的后背升起十道彩虹般的血痕。

落红片片,娇吟声声。

随着王立臣压抑的一声怒吼,黄河的花园口决堤了,汹涌的浊浪卷进了漩涡,冲击得高欣然一声悠长的、万分惬意的娇鸣,她在生日这天和少女时代作了永久的告别。

“咣当”一声,门不合时宜地被推开了,高继远和罗小婷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傻了!

第十七章 花骚少妇

 第十七章花骚少妇

张可允锁好出租屋的门,在特区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打了几个月的工了,捏着浸满汗水、刚够糊口的票子,他失望了。耳中又响起了父亲的话,父亲虽然一辈子都没有走出那八百里秦川,但他的话是多么的通俗易懂,多么的一针见血:不能做拉磨的驴子,要做磨坊主。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句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所言,大都是对冷暖人间的切身体验,对人生风雨的最终总结,绝对错不了!

花花绿绿的人群熙熙攘攘地流淌在宽阔的马路上,海边吹来一阵带着苦涩咸味的风,“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郑智化的《水手》随着这股风,若有若无地飘进了张可允的耳中。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同时还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刺激。

这就是文人墨客所说的他乡,他乡的话不会说,他乡的歌不会唱,全都听不懂,他乡的人也一个都不认识。

他是一张白纸,如果能实现自己所想,那么这块铁红色的土地就是他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沃土,否则,这将是击毁自己梦想,埋葬宝贵青春的坟墓!

一张白纸上可以画最好的画,也能涂出最难看的鸦。

关键是看作画者的胸中有无成型的竹子,张可允现在的胸中和白纸一样,他象一个无头的苍蝇一样撞进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在这扇窗户前,他看到了以前书本上的生动描述。

“自从资本来到人间,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里的公司、工厂,不管是内资也好,外资也罢,无不以疯狂压榨剩余价值为赢得滚滚财富的基本手段。

是啊,人家手里握有决定上层建筑的资本,在国家法律大框架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所有制度、规则的制定权和解释权都归人家所有,打工者只有听从和服从的份。

也听人说:中国由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直接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没有经历资本主义社会,这是在补资本主义的课。这些道理有些深了,他不太懂,也不想懂,留给学者们去发表高论吧,自己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嫌钱。

“咋啦?嫌工资少,你别干呀!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了,操!下一个。”这是他第一次应聘时,因工资待遇问题只说了一句话,就遭到招工者的蔑视和口头语式的喝骂。

想到自己和那群工友们,起床比鸡都早,干活比驴都累,吃的比猪都差,待遇比乞丐都少,睡觉比小姐都晚的辛勤工作,他的心痛伴着羞辱腾然升起,人家背着手,一个月拿自己一年甚至更多的钱,为什么?

他一连问了几十个“为什么”之后,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自己对自己来了一连串的自问自答。

问:“为什么你要给别人打工?”

答:“因为别人有资本,有公司。”

问:“别人的资本和公司从哪里来的?”

答:“一是吃先人的饭得来的,二是流自己的汗挣来的。”

问:“你想拥有这些,靠的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答:“当然是第二种。”

问:“一般规律,在合法的情况下,干什么资本积累速度最快?”

答:“做生意。”

骂:“刮皮哄哄的,你不是猪脑子,啥都懂呀!为什么还不行动,放着你先人那冠绝天下的超级计算基因不用,脑子让门挤了呀!”

张可允被自己的骂声惊醒了:“对呀!做生意,哪怕再小的生意也是积累财富的起步,麦当劳创始人从六十岁才开始创业,好多经济大享都是从沿街叫卖的小摊贩做起,‘一镢头挖个井还是敞口子呢。’‘一口吃个胖子不撑死也得胃下垂’,开始吧,从明天就开始!不,从今天,从现在就开始,干什么呢?”

正当张可允苦思冥想之际,一个穿着鲜艳旗袍的少妇笑咪地站在了他面前,启开猩红的嘴唇问:“你是外地来这找事做的吗?”

张可允一抬头看了看这个问话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这女人的长相倒是漂亮,但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感觉,那是自己初入人世,阅历短浅,如果放在后来那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最恰当:“骚!真他娘的骚!”

张可允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应了一声:“是的。”

“我姓花,你就叫我花姐姐吧,我这儿有件好事,你干不干?”少女还是那副笑容可掬的神情。

“什么事?是做生意的事吗?打工我可不干?”嫩得滴水的问话,只一句就把心里头所有秘密暴露无遗。

“当然是生意啦,而且很大,想做就随我来吧。”少妇老辣的目光里露出得意的神色,是啊,饵还没挂上,鱼就上钩了。

“好,谢谢你!花姐姐。”一听是做生意,张可允把急切渴望的心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雏就是雏!

八辈子的霉攒在一个人身上倒,张可允这个惨哪!

第十八章 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第十八章没经验的天才是蠢材

张可允怀着激动的心跟随花姐姐来到了一幢气派的大楼里,乘电梯到了五楼,然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坐呀!小兄弟。”花姐姐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花姐,是什么生意呀?”张可允拿着水杯,没顾上喝就问花姐姐。

“先别着急,我给你拿份资料,你看着,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说着将一叠花花绿绿、印制精美的宣传资料放在张可允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屁股一扭一扭地向门外走去,旗袍开叉处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门口,随后门被轻轻地带上。

看着花姐姐走了,张可允拿起那叠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先是对A公司的简介:A是全球最大的直销公司,历史悠久,……。然后是对公司产品的特性进行了详细的介绍,还有和其他同类产品的对比试验,以证明其产品质量超前;再就是价格对比。张可允一看这些产品的价目表大吃一惊,牙膏竟然几十块钱一!这谁买的起呀,可是看了产品示范的对比说明,却显示一点都不贵,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产品,都给他一个感觉“贵,真贵”,不管怎么和同类产品进行性价比的对照,张可允都觉得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再接着往下看,是“奖金制度”,这下触动了他那求财的敏感神经,于是他聚精会神地把“奖金制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要不咋说遗传基因厉害呢,爷爷外号“算死判官”,张可允也毫不逊色,只一遍,就把这张复杂的“奖金制度”了解得八九不离十。要知道,这种复杂的奖金制度对一般人来说,是不好理解的,有的人在其中混了两三年,还模模糊糊,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关系到切身的利益,不由不重视,张可允又把“奖金制度”看了一遍,心中已经基本明白了。

不由想到,从这个“奖金制度”来看,这个生意确实是个好生意,不知具体做法如何?待会等花姐姐来了问问她吧。”又闷头往下看,下面的资料讲的是一些成功人士的范例,成功的经验心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这些成功人士的收入,对张可允来说,简直就是一组晃眼的天文数字!我一定要象他们那样,不,不是象他们,而是超越他们,资料上不是说下级可以超越上级吗!

张可允暗暗下定决心,把这个前途远大的事业做出个样子来,让家里人、家乡人看看,我张可允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我照样可以在做生意这条路上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事业。殊途同归嘛!干啥不是吃饱饭,有顺手钱花!

他的思想已经不在手中的资料上了,而是飞入了暇想的空间。

正在他编织着自己那豪情万丈的生意梦时,门开了,花姐姐扭着腰走了进来,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问:“小兄弟,看得怎么样了?能看明白吗?如果有哪儿不明白,我可以给你讲讲。”

“基本上明白了,制度不错。”张可允答道。

“基本上明白了?”花姐姐惊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太相信的神色。

自己在这行干了三年多了,对其中的一些问题还似是而是,不是太明白,这小伙子这么大会儿就基本弄明白了,吹牛吧!花姐姐有些不相信,于是问了张可允几个关于制度方面的问题,张可允依据自己刚才所看的资料,一一作了回答,条理清晰,言语干净利索。

听完张可允的回答,花姐姐那一双始终妩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平时挂在脸上的职业式笑容也不见了:“天哪,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简直是个天才!”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原有的神色,诚心地赞叹:“小兄弟,你太不简单了,我们这些人有的混到……也没有弄明白这个奖金制度,被你三言两语就说得这么清楚,奇才,天才呀!”她险些将‘混到离开这行’说出了口,多亏收嘴及时,看来言多必失,以后可得注意了。

张可允被这番赞美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花姐姐夸得过头了,我哪里是什么天才呀!”但心里还是暗自得意,从学校出来到现在,还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天才”二字夸奖自己。

“这样吧,明天有一堂新人的课,你来听听吧,还在这里找我。”花姐姐说。

“明天什么时候?”张可允问。

“上午八点半,一定要准时来,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师主讲,保你大开眼界。”花姐姐面色肯定地说。

“好,我明天一定准时来。”张可允盯着花姐姐那妩媚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花姐姐把张可允送出了大门,看着这个异地小伙子远去的背影,花姐姐叹道:“奇才,真是一块做生意的好料,这种人可遇不可求呀,可惜可惜,怎么会碰到自己呢?”恻隐之心刚动,王哥那阴险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由得一激灵,咳,算了,人在社会上混,良心最不值钱啦!只有钱最值钱,也只有钱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的感觉。

花姐姐转回身向楼里走去,高跟鞋清脆地响着地面,“嘎嗒、嘎嗒”地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第十九章 人财两失

 第十九章人财两失

第二天早晨,张可允准时出现在花姐姐的办公室,花姐姐说:“走吧,听课去,送你一个笔记本和笔,要把老师讲的有用的记下来。”

张可允接过笔记本被花姐姐带到了教室,屋里坐满了人,大概有三十来个,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张可允被安排到一个空着的座位上坐下,花姐姐在他旁边挨着坐了下来。不大会,一个拿着话筒的男人走上了讲台,这个人三十来岁,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发亮,他看了看大家,用兴奋而宏亮的声音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上课,各位XX朋友们,大家早上好!”

当他向大家问好之后,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

“今天讲课的老师是华南区的王井河老师,王老师现在已经做到了XXX级别了,有着丰富的销售经验和娴熟的沟通技巧,他的团队已经发展到三千多人了,昨天刚从公司组织的免费海外旅游回来,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王老师给我们讲课。”说完,他带头起劲地鼓起掌来。台下的人嘴里发出期盼的叫声,继而疯狂的鼓掌。

在大家的掌声中,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台来,戴一副金丝边眼镜,脸庞白净,文质彬彬的样子,一上讲台,朝大家一鞠躬:“各位XX朋友们,早上好。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和大家相识,昨天刚从海外旅游回来,有点累,但是看见这么多有着梦想的人需要我来帮助、指导,我的精神又回来了,一点都不困了!”

台下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王井河抬手推了推眼镜,望着台下那些充满激情和渴望的眼神,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们每个人生来应该是平等的,大家说是不是?”

“是”底下的人齐声喊道,张可允没有作声,他还不习惯这种上课方式,再看旁边的花姐姐,她虽然作激动状,但平淡的眼神看不出有多大的激动,也张嘴大声地喊着“是”。

“我们每个人也都有梦想,是不是?”

“是”又是一阵参差不齐的喊声。

……

从教室里出来,张可允感觉自己的天空一片蔚蓝,原来还有这种生意,而且还是这样的做法,听王老师的话好象如果做这行的话,能赚很多钱,而且速度很快,我要立即行动。

张可允向玄河工业区的老乡借了一千元,交给了花姐姐办了加入A公司的手续,然后就到处找人,不管生人还是少得可怜的老乡,总之,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虽然人累得够呛,但成绩不错,找了六个人,这六个人也交了一千元办了加入A公司的手续。

花姐姐拿着厚厚的人民币眼睫毛都笑开了花,对张可允赞赏道:“小张啊,你真厉害,太优秀了,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一年,你就会超过我的级别,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呀,哎,再给你说个事。”

“啥事?”张可允被花姐姐一顿神夸,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随口问道。

“这个月我有点事,急等用钱,等几天再把你的工资给你,你看行吗?”

“行,没问题。”张可允慷慨地说。

不就几天吗,谁能没事呢?反正自己身上还有点钱。

海鲜酒楼贵宾房内,王井河看着花贵芬(她的真名)拿来的钱,用赞赏的目光把她全身安抚了一遍:“妹子,你真有能耐。”

花贵芬媚笑一声:“海外旅游爽不爽?

“嘿嘿,什么海外游,咱们的事你不是知道吗,你在取笑我,只是在外地转了一圈。”王井河走到了花贵芬身后,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花贵芬一转身,甩开了王井河的双手,回身问道:“我的那一份呢?”

“急什么呢,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告诉你。”王井河再次走到花贵芬身边,趴在她耳边悄声地说。

“什么重要的事?”花贵芬一怔。

“先把事办了,然后再说,这两天可把我憋坏了。”说着伸手在花贵芬的臀部摸索着。

“讨厌!先说事吗。”花贵芬打了一下臀部上的爪子。

“下面不痛快,上面不爽快,办完事再说吧!”不待花贵芬言语,王井河的手熟练地从花贵芬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

花贵芬扶着桌子边沿,肥大的臀部向上高高地翘起,王井河急切地抓起旗袍下摆向上一翻,扔在了花贵芬的后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清除了一切肉欲路上的障碍,找准位置一捅而入。

随着桌子向前一移,花贵芬“哎哟”一声:“慢点,人家还干着呢!”王井河不再说话,剧烈地冲击,花贵芬嘴里发出了舒服的伴奏声,桌子上面的花瓶也开始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随着王井河的一声怪叫,风停雨歇。

花贵芬拿出一张纸巾,弯腰擦着两腿间的污物,头也不抬地问道:“满足了吧,说,什么事?”

王井河这下真的累了,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人模狗样地走向床边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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