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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嫡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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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念之沉顿了一会,似乎没料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平静的面色瞬间有丝挂不住,浓亮的眼底渗出一丝怒火,连原因也不问为何,就将她回绝,根本不给她丝毫机会,这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绝情!他了解她现在的心情吗?

但,她会问他只是想将伤害降到最低点,他不会以为一旦被他回绝,她就会乖乖的听话言行必躬?笑话!如今,她是势在必行!

温润的眼眸淡淡的扫了过来,似乎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君澈轻敲着桌面,徐声说道:“爱妃,皇兄已经下了旨,两日之后让我两进宫同聚,还有,明日是你回门之日,依照习俗,我们必须同时回宫家,等过完这两日,你若想出府,本王特许,随时都可,你大可直接从大门正大光明出去,可好?”

讶异在心底瞬间惊落,他堂堂离王爷,皇帝捧在心尖上保护着的人,整个东晏国人人夸赞的奇才,居然软言柔语问她可好?

这算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跟她打商量吗?

饶是平时再镇定,这刻也有了些许恍神。

皇上下的旨意还有回门日,一是皇命,二是世俗礼节,样样也不是他能左右的,她若擅自离开,最后受到直接罪责的人不会是他,而是她,违抗皇命,不守妇道,样样罪状都能将她置于人人可诛的地步,甚至还可能连累宫家。

此行她的确欠缺考虑,早就被满儿的毒逼的没了主意,寝食难安,只想越快找到那血灵果越快解决掉心底那火烧火燎的迫切,然而,他却将她没有顾忌的事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周到的提醒她,而且还体贴的提供特许,任她事后随意进出王府。

他知道她今天是私自出府的,按理说,不合礼法,他却没有惩罚她,不仅如此,还将她的后路全都铺垫好了。

她的死活与他何关?他们的婚姻也只不过是阴错阳差,上天捉弄罢了,为何他却能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说出如此顺其自然为她着想的话。

心根深处,有道最柔软的弦被若有似无的撩动了,震荡出一声声嗡嗡作响的回音。

些许,些许,陌生却暖涩的情绪在颤动的那处向全身寸寸弥漫来开。

宫念之微垂眼眸,好半晌,才淡淡地点点头。

“咳咳……”对面的男人因为宫念之终于点头的动作,才释放被压抑的咳嗽:“先陪本王回去休息吧。”他对身后的随从说。

身后站着的冷面男人一改状态,立刻严谨的立刻护在主子身后,看着他起身往外走,才亦步亦趋的跟着。

望着那颀长瘦削的背影,伴随着阵阵轻咳,脚步却依旧不疾不徐,形若翩然,这种身姿,如斯气度,早就超出了世俗美态,竟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如若没有那一身病痛,他更该是英气飒然,倾世无双,颠覆世人眼球的。

是因为那张病容他才将自己隔绝在白纱之下?还是因为时常不停的咳嗽怕会引来别人的异样眸光和嫌恶才掩饰了自己?

宫念之微微恍神,全然不知自己的整副心思全都在随着那清俊绝俗的身影离开的那刻也飘的越来越远,跟随他而去了。

“小姐,谢天谢地,都怪我们没用,骗不过王爷,幸好王爷什么也没做……”见正主儿离开,门口的绿儿和巧心便赶忙起身,原先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她们终于轻松的呼了一口气。

“骗不过王爷?”宫念之拧眉。

绿儿抢先回答:“是啊,刚到午时,我两没见小姐回来,就把房门锁的牢牢的,楞谁问起,都说小姐身体抱恙不宜打扰,这不,刚不久,王府的那管家就来了,带了好些人呢,奴婢知道他们是来送膳食的,却又不敢放行,便把小姐交代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那管家也没多问便也离开了,奴婢们都以为没事了,想不到还不到一会王爷竟来了。”

绿儿觑了空,比划了一番,一脸又惊又喜的嚷道:“没想到王爷竟有着天人一般的容貌,不不不,天人还不足以形容他,奴婢见过那么多男子,却没有哪一个能及的上咱们王爷一分,就连奴婢一直认为的东晏国最俊帅的男子湘王,跟咱们王爷一比,只怕连个渣都不是了。”

绿儿的小脸扬的高高的,一脸得意之色,幸好小姐嫁的人是离王而不是湘王,新姑爷不仅容貌顶尖,就连脾气性子都好的没话说,连小姐擅自出府的事都只字不提,连句重话都没有,可见都小姐有多疼爱了。

可不像那个没良心的湘王,小姐等了他十几年,一心一意,到头来还不是换来负心对待,另娶她人,现在识得小姐的好了,就死缠烂打,哪里还有一个王爷的样子和威严,越想越不堪。

两人一比,绿儿心中的天秤自然大大偏向了离王。

宫念之柳眉一扬,佯怒道:“绿儿,小姐我不过半天不在,你就开始倒戈相向了?什么时候成了咱们王爷了?”

绿儿一惊,心知说错话了,乖乖垂着头站到一旁去面壁思过了。

巧心上前,笑道:“小姐,你别怪绿儿了,她也只是一时新奇,性格率真,多说了几句。”其实,何止是绿儿,初见新姑爷,连一向镇定淡然的她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甚至都看的失神了好一会才缓过神要行礼,幸好王爷海量,并没有责罚她们的失态之举。

站在墙边的绿儿转过头,冲着巧心投来感激的目光,转而又看向自家小姐,无辜的扁着嘴。

宫念之无奈摇摇头:“巧心,你说。”

巧心点点头:“管家走后,奴婢们本以为相安无事了,只等小姐回来,没想到却等来了王爷,奴婢一时惶恐,只好把小姐的原话搬出来又跟王爷说了一遍,只是王爷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倒是叫奴婢开门让他进去瞧瞧小姐你,奴婢们心急,深怕王爷知道小姐擅自离府转而对小姐不利,只能在门口寻借口拖延,王爷的耐心极好,没有因为奴婢们的各种说辞离开,执意要进门瞧瞧小姐的病情,倒是王爷身旁的随从,见我们阻拦,便径自上前推开了门。”

巧心咽了一口口水,想到当时的情形,现在还心有余悸:“奴婢以为这次必死无疑,只能跪地求饶,但绝口没提小姐出府之事,王爷并没有多问,只是坐在房内等着,王爷海量,也没有对奴婢们的失礼和欺瞒之事多加惩处,之后的事小姐你都知道了。”

宫念之坐在桌边沉思了好一会,既没有派人找她,也没有问,就知道她出府了?他竟将她的行踪摸的如此清楚。

“小姐,奴婢觉得,王爷并没有恶意,她对小姐也是有目共睹的。”巧心平心而论。

宫念之抬眸,将巧心的话咬在心头,细细咀嚼,才不过一面,那个男人就有本事将她身边的两个信任之人都给收了心,外界对于他温润睿智的传言,在她身上验证的清清楚楚。

“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秋华谨慎问道,识趣的对离王不做评价,尽管以刚刚饭桌上的一幕,她对他的印象感的的确确在往上涨。

“准备一下,明日回门,等进宫面过圣,两日后我便启程去龙骨山。”

“小姐,请准许秋华与小姐一同前往。”秋华倏地跪地,焦急请求。

“不行,此次龙骨山之行凶多吉少,我不能让任何一人冒险。”

宫念之拒绝的斩钉截铁,即便秋华武功高深,但龙骨山地形奇特,那个狱王在世人传说中更形同妖魔鬼怪般狰狞,若光凭高深武力就能得到血灵果,也不会有那么多高手有去无回了,她不容许有任何一个万一。

“你们听好了,我去龙骨山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若五天之内我还是没有回来,你们便去跟离王还有宫家人带一份我的死讯,明白吗?”

在场的三人都没有一人吭声,气氛冷凝,弥漫在房内,平日里小姐说什么她们必定是照做不误,但是这次小姐是去送死啊,让她们去给离王和宫家带小姐的死讯,这比让她们去死更难受千百倍,让她们开口应下简直比泰山压身更难以张嘴。

“我的话你们听明白了吗?”宫念之面色冰冻,冷厉的喝道。

“是,小姐。”三人从牙缝中挤出字,全都垂着头,一脸极度不愿的表情。

宫念之深吸了口气:“绿儿,你心思单纯,如果我不能回来,便寻个安静偏僻的地方重新生活,不要再掺和在尔虞我诈的大户人家做下人,巧心,你心灵手巧,心思细密,如果可以,便寻个踏实的人家嫁了,过些寻常日子,你们的卖身契在梳妆镜下的第二个抽屉内。”话落,两人纷纷垂头,盈盈水线点点滑下清秀小脸,小姐这分明是在交代遗言。

“至于秋华……”

“小姐,秋华誓死追随小姐左右,若你死,秋华便跟着你去。”秋华双手抱拳,打断宫念之,拒绝听下面形同遗言的交代。

“秋华,若你还当我是你家小姐,便听我的话,如若我回不来,你身怀绝技,心思又谨慎,我很放心,你去将我的嫁妆均分三等,你们三人一人一份,带着他们过好各自的生活,不要再对人为奴为婢。”

秋华沉默不言,屋内再度陷入令人窒息的静默:“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明日随我回宫家。”宫念之摆摆手,将心情沉重的三人支下去。

她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能回来并拿回血灵果最好,如若回不来甚至丧命,宫家有大哥,她放心,只有将身边这三个一条忠心的丫头安顿好,才能了她最后心愿。

至于离王!他有成千上百的人排队伺候着,他们婚姻本是错误的结合,谈不上交集,更别提感情,他们不会成为彼此的牵挂,如果她丧命,他更不会伤心,最多给她办个盛大的葬礼,接着,便再娶进一个德才兼备,美貌无双的女子做王妃。

那时候,记得她的人还有多少?

隔日,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令人熏醉。

宫念之携着简单的礼盒当做是回门礼,她与离王同乘一辆马车,一小队人马在暖风阵阵的晨光中往宫家徐徐而去。

偌大的马车内,厚重精致的布帘挡住了些许光线,隔绝了街道上纷扰繁盛,也阻挡了夏日的丝丝燥热之气,平铺的坐榻上铺着厚实柔软的棉垫子,以防路上颠簸让主子坐的不舒适,而绵软的垫子上更是裹着好几层薄丝纱,触感冰凉舒适,就是炎炎夏日躺在上头睡觉都让人不觉燥热,反而舒服极了。

宫念之抚着手下冰凉沁心的舒适之感,将心底的少许惊叹咽下,她掀起窗帘一角,街道两旁的繁盛之景在眼中穿流而过,挂下窗帘,晶亮的眸子无处打量,只能转到眼前唯一也是最大的美景上头。

今天的君澈同样一身胜雪白衣,袖边裹着细细银丝线,低调又不失华贵,他似乎很喜欢白色,每次见到都是一身白衣,而也只有他,才能穿出白衣如水,如碧波中潋滟荡漾的绝俗之感。

他的手边放着一顶白纱斗笠,他有哮喘,不宜出门吹风,这点也是她能想到的原因之一。

如今,他正闭着眼,不知是在养神还是睡着了,在她肆无忌惮的打量下,丝毫没有睁眼的打算,长而卷翘的眼睫下投影出一个小型的月牙,用肤若桃李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白瓷玉般的皮肤丝丝透亮,比女子更细致,如此的静距离也看不到丝毫毛孔瑕疵,唯独破坏美感的便是那稍嫌虚白的神色,而今日他的气色相较昨日却是和顺许多了,没有那么明显的病弱之像,粉白的唇也稍微敛出了一些淡淡的血色。

“咳……”沉重的咳嗽溢出,那才稍有血色的薄唇瞬间又便成了粉白。

宫念之眉心一缩,本能的伸出手想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纤手却在白衣的一寸前恍然停住了。

透彻深敛的幽眸缓缓睁开,带着几分迷离看着自己胸口前的那只白玉纤手。

宫念之咬咬牙,既然被看到了,再收回去,未免太矫情了,于是那稍微一恍神的片刻,纤手瞬即拍上他的胸口,缓缓抚着,她面色坦然,像是做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心底的讶异早就让她心尖震荡不已,这男人看似虚弱消瘦的身躯却有着如此结实又肌理分明的线条,像是裹在钢铁下的丝络,平滑却蓄满力量。

她缓缓拍扶着的手心恍然间像是要擦出了火,让她灼烧的手心发烫。

宫念之顿了顿,见他咳嗽止住了,便强装镇定的收回手,面色淡然的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多谢爱妃。”君澈低缓的声音紧随而来,掠过空气的阻力,毫无间隙的钻进她耳里。

明明马车内的空间宽大舒适,他们各坐一头,距离也不算近了,但他的声音却像是在她耳畔柔声低喃,声声酥暖,搅的她耳根一阵热烫。

宫念之转过头去,佯装要掀帘去看外面的景致,却错过了君澈嘴角那丝浅浅的像是猫儿偷腥成功的笑痕。

宫府在宫念之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到了,她率先掀帘,不等丫鬟来扶,就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

身后,那一男一女的侍从,见她下来,便转身去扶他身后的离王下车,并仔细的将他带上斗笠。

宫府两个大字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却如同山重,宫念之柳眉轻拧,希望不是最后一次看到。

门口看守的仆人,一见自家小姐和身后一身白衣如同谪仙一般的男子,两眼都看直了,接着,猛拍脑门,恍然大悟的惊醒过来,转过身便朝厅内一路嚷了进去。

“老爷,夫人,大小姐和新姑爷回来了,大小姐和新姑爷回来了……”

宫家大厅内,本来眉头紧锁,面色沉重的宫家二老一听声响,对视一眼,便惶恐的匆忙起身,急急迎向门口。

“老夫(老身)参加离王,离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宫老爷和姚氏恭敬行礼,正欲跪地,却被白绣手臂轻轻拉住。

“二老现在乃是本王的岳父岳母,如今在家中,二老已经行过礼了,便没有那么多皇家规矩了,自家人只有长幼之序,二老是君澈的长辈,君澈岂能让二老给君澈跪地行礼。”清润的嗓音不卑不亢,沉稳清晰,轻柔的钻进每人耳里,却重重的敲在他们心上。

宫家二老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个想法,这个离王爷卑谦有礼,不以皇权压人,更是礼遇他们这对名义上的长辈,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作为一个晚辈,在德字上,无可挑剔。

女儿未嫁前,他们对这个未来女婿并不抱着多大的希望,如今看来,也许还是一个转机,说不准让他们撞上了一个难得的好女婿。

宫家二老点点头,往前带路。

“爹娘,大哥呢?”宫念之进门不见兄长,疑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两人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你大哥出去全国各地找名医,昨日便离开了。”姚氏轻声说道,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哀痛。

“王爷面前,不要说这些丧气事,王爷快请坐。”宫老爷轻声呵斥了一句,让姚氏不要再继续多言。

两人的对话和小动作,在白纱下的精锐双眸中展现的清清楚楚,他不动声色,转身落座。

“你们去吩咐大厨房,备些好菜,中午老夫要设宴款待离王。”

几名丫鬟点点头,退了下去。

“爹娘,这些是我带回来的礼品,你们收着吧。”宫念之让巧心和绿儿将手中的礼盒摆上桌。

宫家家财万干,什么东西买不到,礼品只是一种形式,女儿家嫁出去回门总要带点东西表示心意。

宫家二老并没有刻意看向离王,因为刚刚从进门开始他们就没有见到离王手中拿着东西,回门不备礼,礼节上是有些不妥,但是,人家身为皇族,他们宫家又有谁敢问一个字呢?

大厅内一阵静默,本来一家团聚的完美画面却被一个不熟悉的‘外人’隔开许多话题,他们不确定当着这个王爷女婿,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而一旁的君澈倒是清闲自在,一点也没有被排外的感觉,反倒像是在自己府中般随意慵懒。

他端起一旁茶几上的顶尖香茶抿了一口,白纱下的邃亮黑眸闪过阵阵隐暗之光,好半晌,他动作优雅的放下茶杯,在一片静默中开口唤了一下身旁的随从。

冷酷的男人一听主子叫唤,立刻恭敬上前,而他的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纹着精致图案,带着浓重复古气息的匣子,匣子上挂着一把小巧明黄的富贵锁。

厅内所有的人目光被那个古典细致的匣子吸引了过去。

“岳父岳母,这是君澈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也是君澈允诺送给二老的最后一件聘礼,如今便代念儿送给二老。”

念儿?宫念之额角一抽,从爱妃又过度到念儿?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她这么正大光明的自然熟!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还说的这么该死的顺口,让人听不出一丝扭捏之感。

宫家二老对视一眼,全都不明所以,显然已经忘掉最后一件聘礼那件事,但是,这个男人却说着是代念儿之意送给他们,此话让他们心中多少浸入了一丝欣慰,至少他对念儿是好的。

君澈摆手,身后的男人明白的点头,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型的金丝一样的钥匙,轻松的穿过富贵锁,只听见嘎啦一声。

众人的眸光瞬间热切了起来,紧紧的锁着那个匣子,急欲想看清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富贵锁打开,君澈亲自结果那个匣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将盖子给翻开。

瞬间,红亮的光线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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