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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好的不说人话,说白点不就听懂了!”青芙不满的摇摇头。“我去看看小姐那边的情况。”
“嗯,你去吧。”
送走青芙,青萝随即跟了进来,看着北宫晟对着小姐的兵器栏颇有兴趣,笑道:“恕青萝不解,王爷既然如此担心她,为什么放任她一个人去二小姐那?不担心她吃亏吗?”
他背对着青萝,她瞧不得他的表情,但听声音颇是轻松。
“我若担心她,她便不是纳兰芮雪,既然她是纳兰芮雪,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模棱两可的话让青萝有些微怔,随即明了,也淡笑道:“晟王爷果然非同凡人,眼界的确高人一等。”
想了想,从书桌下的青瓷釉瓶中抽出一副卷画,递给北宫晟。
“既然王爷如此了解小姐,不如瞧瞧这幅画?”青萝眼底闪动着一丝狡黠。
北宫晟疑惑,缓缓摊开……。
***
昭玉阁这边,纳兰芮雪眉眼抬也未抬,只自顾的喝着粥。
阁门被打开,紫菱率先冲了进来,一把抱住纳兰如秋开始哭泣,撕心裂肺的如同死了亲娘一样。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都怪紫菱来迟了。小姐,你受委屈了。”
纳兰芮雪余光扫到紫菱通红泛肿的面颊,嘴角勾起丝冷笑,这主仆两个嫁祸人的方式还如出一辙。
又给自己乘了碗百合粥,汤匙贴着瓷碗搅动,散发出清脆的声音。
赵姨娘拖着纳兰兴德泪涕横流的进了门,随后的还有不少其他官员家的官妇,这些妇人就爱说三家长,道四家短。
本来因大清早就被赵姨娘请到将军府心生不满,此刻见状,知晓有戏可看,各个心领神会,竖起耳朵,眼睛一个盯的比一个大,生怕漏掉了什么八卦。
纳兰兴德鹰目狠剜赵姨娘一眼,袖袍中攥紧了拳头。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如秋闻言立刻抽泣起来,较弱的如同被遗弃的小猫。“都是如秋的错,姐姐要打要骂都是对的。”
“秋儿,我可怜的秋儿。”赵姨娘几步上前抱住纳兰如秋,哭的肝肠寸断:“这这这,这打的可怎么见人啊?”
愤恨的目光立刻转向一侧的纳兰芮雪。“她不管做错了什么事,她终究要嫁给皇室,你如此做,合适吗?”
意思是她目无皇权了呗?这帽子可真够大的。纳兰芮雪不屑冷笑:“恕我不明白了,我好好的吃个饭,如秋突然跪下,我尚不知何事,不如如秋你来讲讲?”
什么?她居然让自己说?她不怕吗?如秋疑惑,但送到口的机会怎能丢掉,嘤嘤抽泣道:“姐姐昨日出了那档子事,扇两巴掌消消气也是应该的。”
出这档子事?出哪档子事了?所有官妇都竖着耳朵听,感觉似乎会有一个劲爆的消息传来,而且是关于南通第一笑料——纳兰芮雪的。
纳兰芮雪盈盈浅笑:“出了哪档子事呢?”
什么情况?纳兰芮雪怎么有种希望她说出来的情况呢?想到开始她心头的担忧,如秋心中迅速闪过一个不可能的猜想。
她如此镇定,难道就是为了当着人多,宣布昨天的事?上次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
难道南枫许了她什么?正妃?还是后位?想到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如秋狠攥拳头,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如秋的缄口让纳兰芮雪更露出倾世的淡笑:“妹妹,你倒是说啊?出了哪档子事呢?”
赵姨娘不知道刚才的情况,只当是如秋不好意思开口,便强出头道:“府里都传开了,说你昨天去灵山寺被香客玷污了,你就是怪秋儿先回来了躲过一劫,所以才拿秋儿撒气。”
呼地一下,那些官家妇人都炸开了锅,嘀咕不已。天,本来还埋怨赵姨娘一大早就把她们请来,有些不满呢,此刻听到这八卦,算是值了。
赵欢!纳兰兴德拳头捏的咯嘣响,蹲在如秋身侧的赵姨娘见到不禁缩了缩脑袋。
如秋大惊,想拦没拦住,狠咬嘴唇,她若赌南枫不敢承认此事,纳兰芮雪将只有绝路。
但,如南枫认了此事,而且许了什么承诺,自己此刻若害了纳兰芮雪,只怕南枫是不会放过她的。
而且,娘为什么要将爹弄过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给纳兰芮雪泼脏水,不管是不是真的,只怕都躲不了一场训斥。
须臾间,原本想好的计策不知该如何实施。
“哦?香客吗~~~?噗嗤。”纳兰芮雪故意拉长语调,然后笑出了声。
这一下让如秋原本忐忑的心更跳动不安,先前的猜想越来越盛的在脑海中呈现。
“娘,你不知道就别乱听下人讲,姐姐功夫了得,怎么会被玷污!我说的不是这事。”慌乱间,如秋只能哑巴吃黄连,急忙改口。
这让赵姨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开始说的好好的,唱双簧彻底闹臭纳兰芮雪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吗?
如果她是残花败柳的身份传了出去,皇上怎么能允许爱将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就算纳兰兴德那老鬼力保都没用。
以前以为苏墨就是她,此刻苏墨可能另有其人,怎能让她如愿嫁给能与枫王爷比肩的男子?
“别啊,妹妹,我看姨娘言之凿凿,想来是有一定证据的,不如说说看?”纳兰芮雪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
如果刚才赵姨娘还没意识到不对劲,此刻也意识到了问题。
纳兰芮雪怎么会一副很希望她说出点什么来的样子?而且如秋刚才的意思很明显,就此打住。
想了想,赵姨娘有些不情愿道:“我也只是听下人们说的,见秋儿被打成这样,心切,以为是因为那事你要拿秋儿撒气。”
纳兰芮雪瞬间冷脸,厉喝道:“听下人说的,就能给我随便泼脏水吗!赵姨娘,这种事也敢开玩笑?”
不对!如秋心中迅速警觉,若纳兰芮雪真跟南枫有什么,断不会纠结名声的问题!难道说,她刚才一直在演戏?只为让自己改口?
带着瞠目的怒意,她狠扫向纳兰芮雪。
纳兰芮雪凑到她耳际淡淡一笑:“谢了,妹子!”
噗~,如秋觉得自己现在能喷出口鲜血来,纳兰芮雪竟然利用自己的多疑反将一军?
刚她们母女双双改口,此刻再说纳兰芮雪真被玷污,只怕没任何人信了。
费了半天的劲,难道今日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进去自己扇自己的两巴掌?
赵姨娘也意识到情况有变,有些慌乱。“这话也不是我说的,下人们都在传,我也只是心切而已。”
但纳兰芮雪没给她更多的思考时间,而是起身慢慢走到她们身边,对着赵姨娘笑道:“敢问姨娘,你是听哪个下人传的?”
哪个下人?她可是听自己女儿如秋说的,可这话怎么说?有些慌乱的瞟了如秋一眼。
纳兰芮雪冷笑,等的就是这时候!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下去。
“啊~~~~”厉声的惨叫传来,响彻整个昭玉阁。
紫菱异乎寻常的痛苦之声传来,她紧悟着腮帮子,嘴中含糊不清。
这是怎么了?众人面面相觑,伸着脑袋向里面看来,原来纳兰芮雪扯过紫菱给了一巴掌。
打紫菱做什么?当紫菱抬头后,所有的妇人皆捧着帕子干呕起来。
那模样竟比毁容还恐怖,且不说脸上血红的指印,只瞧着那脱臼的下巴,扭曲的脸型,简直比那鬼还渗人。
纳兰芮雪打人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刚才探头的官妇,瞬间集体退后几步。
紫菱好似很痛,终于喷出一口血沫子,滚出几颗牙齿,这下真哭的撕心裂肺起来。
如秋见状心痛万分,站起身来指着纳兰芮雪的鼻子厉喝:“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我丫鬟算什么本事?”
“欺负你丫鬟?”纳兰芮雪拨开她的手,欺身前上了一步,冷冷笑道:“你娘说是紫菱传的,敢如此诋毁主子?我教训教训有错了?”
“我哪有说!”赵姨娘急忙辩解。
“我刚问你谁说的,你不是望向紫菱了吗?”
“我……”赵姨娘百口莫辩,自己总不能说她在望自家女儿吧?纳兰芮雪出手这么狠!说若是在看秋儿,那她会不会再给秋儿来一巴掌?
这杀鸡儆猴,拿蛇七寸也用的太漂亮了!
想到这,只能咬牙切齿,转身再给紫菱另一边脸一巴掌:“我让你个乱嚼根子的浪蹄子乱说!”
赵姨娘是紫菱带过来的,当时官妇们都在场,丫头哭哭啼啼跑来,就说出大事了,大小姐在打人。
要真自家有这种败坏主子名声的丫鬟,别说打人,杀了都不解气。
只是,二小姐脸上的巴掌又是怎么回事?
如秋心中感觉森凉森凉,犹如寒冬北风吹过,寸草不生。纳兰芮雪竟然如此咄咄逼人?可紫菱是她的人,纳兰芮雪居然敢动?
阴鸷的目光骤抬,对上纳兰芮雪清冷逼人的眸光。
两人眼光在空气中对流,一边阴冷,犹如毒蛇吐信,一边挑衅,犹如猎食母豹。
纳兰芮雪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缓缓用唇语对如秋道:“到你了!”
什么!如秋怔眼,心中还未想好对策。
纳兰芮雪转而盈盈淡笑,看似极度无害。“哟,你别说,这一巴掌下去,倒挺让我诧异,你说妹妹你的脸怎么跟紫菱差这么多?”
差这么多?什么意思?不就是力道大小,紫菱惨一些吗?如秋当时扇自己也是牟足了劲,此刻脸还如火烧般灼热。
这话音一落,众官妇立刻径向探头观望,只一瞬,就有人发现端倪:“怎么两人巴掌指形不同?”
如秋瞬间心凉如谷底,她怎么能忘了?扇别人,那是拇指朝上,扇自己,拇指是朝下的!
纳兰如秋瞬间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她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不置信的望向纳兰芮雪,她能精至如此?她不信!她不信~!
官妇相互揉推,开始偷笑私语,这纳兰芮雪的笑话这么多年也看了不少,这纳兰如秋的笑话可是第一次见,赵欢本就只是个妾室,以前都是服服帖帖的,自从将与皇家定亲后,开始傲慢的不将她们放在眼里了。
就拿今天来说,一大早就把人弄来等这半天,原来是为了她们看如秋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啊,那赵欢可得放心了,她们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好好颂扬二小姐的。
纳兰兴德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儿,觉得一个比一个陌生,怎么会这样?她们两小时候不是很好吗?
芮雪小时候冬季落水,是如秋舍命相救的,芮雪体寒的毛病也是那时候落下的,后来如秋迷路山中,差点被蛇咬伤,也是芮雪将她独自背回,累虚脱了三天三夜,也差点没缓过来。
这些年,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到了都不惜整死对方的地步?
他看的出来,今天这事是秋儿挑头,赵欢作陪,可为什么中途改卦?这让他好奇。鹰眼飘去,敏锐的扫到雪儿耳际旁的痕迹,心中顿时大惊!
难道雪儿真***了?
“老爷在吗?”昭玉阁门栓扣响,薛桦站在门外求见。
纳兰兴德狂躁,厉声道:“何事!”
薛桦恭敬作揖:“宫中来人了,说是皇后娘娘懿旨,让去前厅接旨。”
宫中?所有人闻言皆吸一口凉气,皇家的权威,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让人仰观的。
除了听到消息后渐渐平静的纳兰如秋与赵姨娘。
如秋唇角勾起淡笑,看来南枫没食言,的确给母亲求了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
一品诰命夫人,那可是正室都没有的风光!宫墙之外,身份最贵重的女人。
只要等会,今日所有的人都不会再胡诌,所有人会仰视她们母女,芮雪的娘从此只能靠边站!连爹都不能小觑三分。
纳兰家,从今天起,就只有一个女主人——赵欢!
当然,权势是个好东西,能让真的变成假的,假的……还是假的。
纳兰芮雪不是很能吗?再能,能在皇家面前叫嚣?
如秋眼眸闪过阴鸷的冷光,走到纳兰芮雪身侧,凑到她耳际盈盈笑道:“姐姐恐怕不知懿旨内容吧?放心,等会让姐姐就知道了。两巴掌算什么?今日——咱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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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七章,逆转。(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嫡女狠妃;vip第七章,逆转。(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北宫晟缓缓摊开画卷,但迎目之下,雪白一片。舒悫鹉琻
他疑惑的扫了眼青萝,全然摊开,依然是雪白一片,没有任何痕迹,别说画,连一丝墨迹都没有。
青萝笑言:“这可是小姐出下的难题,说谁要能解开这画,她便嫁给谁。”
青萝止不住偷笑,这画是小姐十岁所作,但仅凭十岁时的聪慧已经将当年所有望风而来提亲的人拒之门外。
几乎所有的方法都被试过,但无一人能发现画中到底画着什么龛。
以至于后来,别人觉得是小姐故意拿白卷捉弄人,要真说小姐名声坏的第一步,只怕就是这幅画了。
青萝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瞧见画后并没有一丝惊讶,也没有翻来覆去寻找画的材质,只是静静的思索。
他能解开小姐的画吗?青萝虽是刁难人,但此刻却犹如答题般忐忑,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轻。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时间,他眸光一抬,唇角勾出一炫梨涡。
举着画走到书桌旁,用镇纸垫好。
“研墨。”
什么?研墨?青萝不解,但还是照做。
不一会儿,她便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举着狼毫在白卷中挥洒,笔墨浓淡,勾勒晕染,层层叠叠。
笔尖似乎带着神奇,很快,远处的高山云海,近处的漠漠平原,在辽阔的大地上,一女子策马扬鞭,奔驰在天地相接之处,风雪很大,马蹄半尺之深,但依旧不阻碍女子前行的步伐。
画如活络一般,青萝能看见这名女子的笑傲踏雪的欢愉,又似乎能看见漫天飞雪的凌美。
女子的裙摆与风雪连城一片,颇有遗世独立,雪女再现的风骨。
青萝见过太多临水浣纱,明罗遮面的仕女图,从未见过能将仕女图——画的如此气势磅礴,大风豪骨……。
山河,漠土,骏马,踏歌。似乎这些都与女子无关,但画中女子从神韵到气质,都能与天地连城一片,不觉突兀,只感美仑传世。
青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看来小姐的这幅画意思是……雪,雪莹白一片,不需任何笔墨勾勒,但在晟王爷笔下,明明是仕女图,却更觉得雪舞漫天,芊芊少女雪中踏马之美。
如果小姐心中的雪是静的,晟王爷心中的雪便有了灵性,是动的。
还未从对北宫晟的赞赏之情中缓出来,便看见他停了笔,换了一支玉毫在画侧写道:
北岳寒山凌溯远,黄岐漠漠乱风闲,迎茵瑞女踏雪渡,共缠青舞兰玉颜。
素凝冰肌镶傲骨,踏马英策北冽前,朝言明露盈双岁,骋眉正纳宫语弦。
青萝望着眼前的男子,心中震撼袭来,只闻北宫晟王爷文武全才,世间罕见,不想文采斐然至此,从作画到提词竟一气呵成,这诗将画的点睛意境又熏染三分。
见他收了笔,青萝不解道:“王爷不落款吗?”
北宫晟淡笑:“落款干什么?她不需要。”
青萝转眼想想,点头笑道:“先前只觉得不如青芙了解小姐,此番看来,比王爷就更不足了,晟王爷果然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从前以为是碎人闲夸,不想真是天下无双,青萝佩服。”
北宫晟不置可否。
“都是些噱头罢了,你家小姐不一定看得上。”唇角抿笑,他的语气没有丝毫自鸣得意,也没有浮夸自谦,只是一种淡淡的叙事。
好像事情本该就是这样,淡然,远泊。
青萝崇敬之情又重三分,所谓谦谦君子,也不外如是了吧。
“不,不好了~!”青芙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让阁内两人双双一怔。
“不好了,我刚过花园,便看到前厅来人,便过去瞧了瞧,是宫中的人,看,看面色十分不善,薛桦已经急冲冲的去后院请人了。”
什么!青萝大惊,宫中来人,能在前厅,肯定是要宣读圣旨之类的,面色不善?难道有大祸?
不行!得赶紧去看看。
身形才刚动,就看见一道白影闪过,瞬间没了晟王爷的身影。
青芙倚着门框,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
刚才她眼花了吗?
青萝回头又望了两眼画卷,先前的担心烟消云散,慢悠悠踱步到青芙前,戳着她脑袋笑道:“你这人精!”
青芙眼中茫然,小姐是真可能有事了啊,怎么感觉青萝一点都不急。
青萝笑道:“走吧,有晟王爷,你怕什么。”
青芙了然,嘿嘿一笑:“那是那是,就应该让小姐多遇点危险,说不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能抱小小姐玩了。”
青萝闻言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巴掌:“只是让你别担心,你倒好,敢咒小姐了!”
青芙抓抓头发:“人家只是希望多给神仙哥哥创造机会么。”
***
将军府前厅内,此刻乌压压跪了一片人,宫中苏尚宫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唇角勾起一丝轻蔑。
纳兰家,还真是热闹!哼。
此刻惠氏与方氏带着女儿也急忙赶来接旨,皇后娘娘突然传话,到底意欲何为?
瞧了瞧颇不得意的赵姨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