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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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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怪你。”她无力抬手掩面支着额头,遇到个如此小气的男人,她应该早猜到的。袖袍中一个锦盒被她紧紧攥在手心。

深吸一口气,她眼底冒火的再瞟了眼四下,狠咬贝齿,将手中的锦盒甩给薛桦。

“送你了!”

薛桦接过,打开一看差点没稳住身形,惶恐道:“属下不敢受之!还望小姐不要折煞属下。”

“不想要就扔了吧!”纳兰芮雪彻底怒了。“重新布置好需要多久?”

凌烈的声音让薛桦心头一颤,忐忑道:“估计得……两个时辰。”

“尽快吧。”秋瞳朝院落无力瞟了眼,正想转身出门,眼眸转了转,冷笑一瞬,朝初夏的院落走去。

“是!”薛桦叩首行礼。

倩丽的身形很快没了踪影,暗影处,苏子安紧皱眉头,朝身旁悠哉悠哉的叶云怒横一眼。“这么生气都能忍住?是不是女人?”

居然没有破口大骂?居然能镇定的离开?居然没有哭出来?

叶云不屑的瞟了苏子安一眼,轻哼一笑,并不言语。

见对方懒得搭理他,苏子安彻底愠怒,拽什么!可当有一天他给这个男人跪地叩首的时候,才知道对方的确够拽~,而且拽的他连挣扎之力都没有。

瞟了眼那个在踌躇锦盒该如何交代的精键男人,苏子安捅了捅叶云。“喂,把那个盒子拿来看看。”

想必是给晟的?一生气转手送人了。他很好奇,那女人能送晟什么?

叶云扫了眼苏子安搭在肩上的手,褐瞳幽深的让人猜不到在想什么,只见他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走到薛桦身边。

拍了对方肩膀,不知说了句什么,那个精键的男人立刻恭恭敬敬送上,叶云单手掀开锦盒瞟了眼,唇角浮笑,往怀里一揣,径直朝远处走去。

苏子安傻愣当场……,这男人!居然如此无视他?走……走了?就这么携带赃物走了?

***

长亭碧水边,纳兰初夏看着一脸阴郁的长姐,掩嘴偷笑。“摄政王竟如此整姐姐?”

纳兰芮雪斜靠在长亭的扶手上,支着头郁闷的看着池塘中锦鲤浅戏。不由自问三千遍,她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男人?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瞟了眼身侧轻灵可人的小妹,她秋瞳微转,叹口气道:“虽然知道他是个混蛋,但还是喜欢他,怎么办呢?”

初夏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解,如灵雀般的嗓音疑惑道:“长姐不是明日要嫁给师父了吗?”

对于这件事情,初夏一直很蒙,弄不清长姐跟摄政王还有师父的关系,但能看出来,长姐喜欢的是摄政王,师父似乎很寞落,但是没有太伤心,也许很伤心,但隐藏的很深。

“明日只是一场戏而已,你师父这辈子,我是欠定了,哎……。”她微叹气,寞落的望向天际。

初夏不明所以,印象中,长姐似乎很少有愁绪,即便有,也是一个人静默不语,很少有这样坦诚说出来的,她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她要被长姐算计了?

朝长姐恬静淡笑一瞬,悠悠的别开头,不敢看她那双犹如狐狸般的眼眸。

初夏的不接口让她明白,这小妮子定是感觉到了什么,这让她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初夏居然不上套,笑的是初夏的确聪慧,想必将来不会吃亏。

也懒得废话,慵懒的靠在柱子上,她眼眸半眯,淡笑道:“行了,不跟你废话了,你觉得叶云怎么样?”

怎么样?初夏防备的扫了长姐一眼,微微思索后甜笑道:“还——行。”

模棱两可,不置好坏的回答让纳兰芮雪真气不可竭,或许她真不该小的时候带初夏玩太多次,弄的这小丫头将她的套数摸的一清二楚。

可那又怎样?她要连个妹妹都搞不定,还如何搞定叶云那一关?

“把你许给他,你可愿意?”她邪魅一笑,开门见山道。

初夏终于不再镇定,虽然隐隐猜到长姐想做什么,但那太惊世骇俗了!而且师父眼里只有长姐一人,她可不愿凑那个热闹。

在她的理念里,凡是属于长姐的,她都要帮着去守护,而不是占有。

而且如此对师父,也是对师父的不公平吧?她还想做他的徒弟,这事若被他知晓了,定不会再理她了。

想到着,她一百个不愿意。

只微微沉思一瞬,便眨巴着灵动秋水的眼眸,无辜道:“长姐,婚姻大事,夏儿尚且不懂,但却懂婚姻皆是媒妁之言,此事不敢有违父亲,再说了,几位姐姐轮番出嫁,初夏还想多陪父亲两年,长姐还是另择她人吧。”

这小妮子居然装无辜!真当自己不知晓她心里在想什么?纳兰芮雪唇角浮笑,也没强求,而是转头幽幽道:“既然你无心便算了,我给叶云再寻一门亲事吧,想必愿意嫁的姑娘也能排到城外去。”

纳兰初夏心头一颤,想起那夜与师父十指相扣的夜,再幻想出师父另娶她人的场景,就觉得有种淡淡的惆怅。可不论怎样,她也不能插足进师父那对长姐纯净的感情中去,她会觉得是种亵渎。

当下就甜笑道:“那便恭祝长姐有好的人选喽。”

这贼妮子!纳兰芮雪脸骤冷,没好气冷哼一声别开头。“给你半个月考虑时间,若那时你还不同意,我便给父亲说,把你嫁给杀猪的屠户!”

“这么狠?”

一声浅笑的男音传来,纳兰初夏心头一颤,正准备起身离去,却被长姐一把抓住了柔荑。

纳兰芮雪眼底划过精光,对着她邪魅一笑,转头悠悠看向朝她们走来的叶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还能去哪?”叶云好笑,负手走进长亭,看着一脸尴尬,手足无措的初夏,疑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他只听到一句雪儿的威胁,说要将初夏嫁给杀猪的屠户,便随口接了句,似乎打扰到她们了?

“哪有,你来了正好。”她笑着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叶云也没扭捏,一撂衣袍大方的坐在她们两中间,浅笑道:“说吧,又想让我干什么?”

“给初夏说门亲事!”

初夏惊愕抬头,不置信的望向长姐,什么情况!不是给师父说亲吗?长姐怎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心头一凉,这才反应过来长姐这才开始算计她!而她此刻,压根不敢还口,否则长姐绝对会说将她许给师父的话!

“咳咳!”叶云当下被呛的岔了气,琥珀色眸光不置信的瞟向她,疑惑道:“纳兰芮雪!你要真闲就去找北宫晟,那小子已经泡醋缸里了!而且这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有心拉红线?”

在忍受了北宫晟一日的寒气后,他跟苏子安识趣的赶紧离开,再待下去他都想悲春伤秋了,简直不能理解北宫晟那漫天的醋意跟惆怅从何而来。

“让他泡着!”提起这死男人,她就火大,居然敢这么对她!

皱眉一瞬,瞟到初夏极力摇头的示意后,唇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而板脸正色道:“以后纳兰家的变故你也清楚,若最后纳兰家不能保全地位,如秋跟迎春已有出路,初夏可该如何?”

叶云好笑,实在想问一句你确定会有那么一天?但仔细想想,以防万一总是没错,扫了眼将头埋得很低的初夏,他覆手揉了揉初夏的小脑袋,笑道:“还这么小,急什么,过两年再说吧。只要你嫁给那混蛋,就算纳兰家倒了,给夏儿提亲的想必能围出一个城吧。”

这个动作瞬间将初夏本就羞红的脸彻底熟成红苹果,而那好听的嗓音里吐出的夏儿让她的心跳的快要出来般。如果不是低着头,她感觉得跳进旁边池塘才能降温了。

纳兰芮雪打眼一扫就知道那个鸭子嘴死硬的小妮子已羞怯到极致,偷笑着抿唇,扫了眼毫不知情的叶云,有些好笑他的动作。

这笨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动作不能对女人做?这种宠溺,就算初夏开始没什么想法,此刻都会春心萌动吧?

“你笑什么?”叶云褐瞳一扫她唇角的浮笑,有些疑惑。

“笑你想的真周全,你是想看那死男人对我发火发到死吗?”她假意冷笑,不置可否的别开头,掩住眼底的欢愉。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两瞬,想起每次北宫晟提及女人的时候那种狂怒,以及昨日那漫天的寒气,微皱峰眉,不爽的冷哼一瞬。“是你要找他的,自己活该。”

他话里的不爽让她心头一颤,暗咬了咬牙,知道他心里放不下,才要更让他放下!

“云,所以只能靠你给夏儿说亲了啊。”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表情让叶云心头一软,眉头淡散,末了叹气道:“我这边也不知道未来是怎样,怎能给你这种承诺?”

若能顺利回西燕倒罢了,可西燕等着他死的人也大有人在,他还真不确定未来会怎样。

“那如果顺利呢?”她不死心追问。

叶云彻底无语问天,淡瞟她一眼,无力道:“若顺利,我给夏儿找门好亲事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若不好我可不答应!”

初夏见师父一步步被长姐下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暗自拉了拉叶云的衣袖,示意他注意。

叶云感受到拽他衣衫的小手后,以为她害羞了,看着这几年开始出落出少女模样的初夏,唇角浮笑,反手抓过她的小手,捏在手中左右翻转打量了一瞬,笑道:“芊芊白玉指,看来以后得给说个皇孙贵胄才行了。”

纳兰芮雪见初夏头埋得更低,几乎都要藏不住唇角的偷笑,叶云这呆子!简直太配合了!

初夏这下哭出来都没眼泪了,终于知道长姐实在是太会算计人了!先前那开门见山哪里是为了征求她意见,摆明了是为了撩'拨'乱她的心而已。

而对叶云来说,哪里会想到跟前这两个女人在想什么,他的确不懂女人的心思,若早懂,也不至于五年都追不上雪儿,而且初夏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他再怎么猜也猜不到纳兰芮雪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在算计他!

“那我就把她这辈子的幸福交给你了啊!”纳兰芮雪偷笑一瞬,淡淡吩咐道。

叶云闻言皱眉,褐瞳里带着不置信。“幸福我也得管?”

“你给说的亲,你不负责谁负责?”她怒瞪一记,摆明了此赖皮耍定了!

叶云无奈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叹气道:“知道了,会给选个好的。”愣了一瞬觉得不对劲,疑惑道:“你妹妹,你不管?”

“我没说我不管啊,我也想给她找。”她好似很无奈的模样,目光幽幽的瞟了眼初夏,淡淡道:“就是怕我给她选的,她不乐意。”

“怎么会!你的眼光还能有错?”叶云好笑。

“初夏?我若给你选,你可乐意?”纳兰芮雪盈盈笑道,看着微风吹过那个花颊的少女,她淡粉色的衣衫与清风交织,深褐色发丝柔柔轻摆在空中,颇是轻灵娇美。

初夏闻言一怔,立刻紧抿着唇死命摇头,堪比拨浪鼓。

“喏,她不乐意。”她无辜的耸耸肩,无奈的转过头,幽幽的看向池塘中锦鲤成双对的游过。

初夏这才反应过来,长姐彻底将她算计了,算计的连渣渣都不剩,若摇头,就是把自己硬塞给师父了,若点头,就是同意许给师父了。长姐!简直坏到骨子里了!

脸已经烧成硕大的番茄,手脚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敢说。只剩下盈盈的泪光表达着她的不满。

叶云不明所以,只好无奈的妥协道:“好吧,我负责!”

一句负责又怎是如此简单,叶云此刻根本没想到,有些人,一旦负责就是一生一世,就是生死契阔,就是白首不离。

夏初青涩稚情起,浅语迷迷悄付心。

***

这一夜将军府很热闹,除了纳兰芮雪阴着脸,其余不知情等人都甚是高兴,将军府披红挂绿,长灯高挂极是喜庆。

连禁足的赵姨娘也为了彰显将军府的气派指示丫鬟仆妇们努力装扮。虽然她恨不得将纳兰芮雪杀了,但这种时候,代表的还是将军府的脸面,她也不希望出岔子。

捧来苏珊当年的婚衣后,赵姨娘带着惠氏,方氏冷着眉象征性的嘱咐了她一些事宜。喜婆,喜娘呼拉拉立了一屋子,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她真想将所有人都轰出去。

迎春已被送回来,至于发生了什么,她也没开口,但只从皇宫传出的消息是,她与摄政王圆房了,虽然知道那个人不是晟,想到这个真实的妹妹,真可能在未来变成她名义上的妹妹,她就各种不爽。

她还真是给自己没事找事类型的!

而迎春也看她不爽,冷笑一瞬,嘲讽的淡笑从未离开过唇角,看的她从脊梁骨都透着难受。

初夏下午彻底被她整害羞,此刻打死也不出现。

如秋就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纳兰芮雪此刻真想吼出来:都给老娘我滚!

但实际上,她只能闭着眼忍受着这群女人的呱噪,谁让该走的程序一刻也不能省?只能安慰着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闭上眼帘,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张温柔淡笑的唇及一双犹如浩瀚夜空般深邃的眼帘。却到最后,演变成他淡淡的目光及唇角的苦笑。

晟,你现在在做什么?还在生气吗?

直至此时此刻,看着满屋的鲜红,我才能深刻感觉到你为何会难过。

因为我也开始难过,这样的喜庆竟然不属于你跟我,而那一夜,我明知道你是多么的希望我留下,而我却义无反顾的离开……。

我以为无所谓的,可如今我开始感到了所谓。

我好糟糕,似乎给我们的人生画上了不可磨灭的遗憾……。

那是只属于我们俩的婚礼,可我却破坏了……。

睢阳我不得不去,利州我不得不走,纵然日夜兼程,纵然脑海里全是你,可依然是我没能陪在你身边,无视了你最卑微的渴望。

你只想让我陪着……,可我却做不到。

叶云说你泡醋坛里了,你在吃谁的醋?时间吗?现实吗?

你是如此的霸道,却在最终妥协,你选择了沉睡,选择了在冰与火中挣扎,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放手,才能不目送我离开……。

你心里一定苦到极致了吧?因为我现在也好苦,好想哭,想肆无忌惮的哭出来……。

极目繁华,无一隅给你。满耳恭贺,无一心为我。

那漫漫的鲜红时时刻刻灼热着我的眼帘,我不停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戏,可我还是会难过……。

你将我整个院子都搬空了,连榻都没给我留,你不想我出嫁吧……,你说即便是做戏,你也会嫉妒到发疯。

呵,一个高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三番四次的嫉妒人生。你这些肆无忌惮孩子般的行径,我总是会佯装生气,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掩饰住我心底漫漫如潮汐般肆意翻涌的悲伤……。

晟,我好难过……,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带我去帝陵求婚……,你是多么想给我明媒正娶,可现实逼到这一步,你不想妥协命运,所以向命运争取,誓问生死。

“娶纳兰芮雪为妻。”那七个字深深刻在我的眼眸。

“纳兰芮雪,同意吗?”那句轻嗔的笑问始终萦绕在我的耳际。

你没有说出我爱你,可你一直在如此做,此时此刻,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明日霞披遮面,我是否还能有机会再看你一眼?

只一眼,就一眼也好……。

再聚首,不知何年何月,今夕何夕。

我开始无边无际的思念你,心开始湿湿沥沥,眼角的温热是什么?

晟……,好想你,好想,好想。

***

灯火阑珊的将军府外的柏树林中,叶云默默的看着身侧那个静静喝酒的男人,他脚边滚着数坛酒,苏子安不满的盘膝坐在远处,用杀人的目光凝视着他,却不能言只字片语。

空气很安静,只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响,他目光幽幽的看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谁也没有开口。

时间好似被凝固了般,一直保持着一个一成不变的姿势持续着。

“丑时跟寅时她的房间应该无人,若想她了就去看看吧。”顿了许久,叶云咽了口气,淡淡道。

他手微顿了顿,继续默不作声的喝酒,幽深的黑瞳凝远飘渺,没有任何华光。

“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苏子安终于憋不住,低唾一声,将冷血无情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懊恼的瞪那个颓废的男人一眼,怒气起身。

“等着!”

说罢,转身离去。

见苏子安走了后,叶云靠着树,仰望着天际的皎月缓缓道:“看不出你感情如此之深,这种在乎,不是深爱只怕做不到吧。”

试问自己不是真的娶她都没有如此难过,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场做戏也会难过成这番模样。

爱情是自私的,眼里又岂能容下沙子?只有深爱才会在乎到发疯,哪怕是对方的一个呼吸,一个眼神,都会想知道是不是为了自己。

叶云能感觉到北宫晟很爱她,爱到骨髓里,爱到呼吸里,爱到生命的每一处地方。

他顿了顿,勾出一丝极其清浅的淡笑,并没回话。

叶云想了想,默默的从怀中掏出锦盒递过去。“她给你的。”

嗯?他怔了怔,黑眸扫了眼叶云手中的锦盒,放下酒坛,疑惑接过。

轻轻掀开盒盖,他唇角渐渐浮出一抹淡笑,极淡极淡,但却让人感到无边的温暖。

他用指尖轻轻挑起,任由它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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