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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三色猫犯罪学讲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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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福尔摩斯却抗议。
                 “喵——。”
                 “哇,好可爱哦?”
                 那名女学生看到福尔摩斯,高兴地提高了声音,“我一直想要一个这样子的玩偶。”
                 我可是活生生的呢,福尔摩斯鼓起胸膛让那女孩子瞧瞧。
                 “我去自动贩费机买一盒牛奶。”
                 那名女孩子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片山歪著脑袋。
                 “茶很苦吗?”
                 川口素子问道。
                 “不是。只是——总觉得刚刚那女孩子很面熟。”
                 “哥哥,是不是去哪里玩认识的呢?”
                 “胡说,找怎么会干那种事。”
                 他马上就当真了。
                 “她叫村濑明香?”
                 川口素子说道,“就像你们看到的,她不是一个稳重,脑筋灵活的女孩。可是,她是一个很开朗,很可爱的小女孩。”
                 她又苦笑地补充说,“碰到和男孩子有关的事,她就没辙了。我总是叫她要小心一点。”
                 这一点,片山也有同感。
                 ——片山认为,应该赞成“恋爱的自由”,可是,和不了解的人谈恋爱,常常会带来很大的危险。
                 干了刑膂这差事,才发现这社会上有许多“不正经”的人。
                 如果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正经”,那他的危险性还算小一点。
                 最令人担心的,是那种具有稳固的社会地位,却在私下扰乱社会安宁的人!
                 当然,这一类的人常造出一些牺牲品。
                 而成为“被害者”的,又经常是一些不小心的女性。
                 “——啊,对了。”
                 片山喃喃地说。
                 会不会……
                 她是——。
                 “——来了,让你们久等了。”
                 刚才那个女孩子拿了一小盒牛奶进来。
                 “我还拿了盘子过来。”
                 她把牛奶倒入盘子里,福尔摩斯看了很高兴。
                 喉头咕哝著,整张脸就要塞进盘子里似地,舌头马上舔起牛奶来了。
                 “真聪明啊!”
                 村濑明香蹲下来,看著福尔摩斯喝牛奶的样子。
                 那个样子实在不像是个女大学生,反而让人觉得她很天真可爱。
                 “喂!”
                 片山说,“昨天演讲前给我信的,是不是你啊?”
                 “咦?”
                 村濑明香吃了一惊似的,看著片山。
                 “不对样子不太像……。但怎么看也……。”
                 “我不知道,可能是别人。”
                 她立刻说道,倏地站了起来,“我走了!”
                 说完,就离开了会客室。
                 “——哥哥,你说的信,是不是……。”
                 “嗯,我觉得就是她没错……。”
                 片山说。
                 嗯,应该没销。
                 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
                 可是,那时候她的样子,可不像信里有什么重大的事,非看不可。
                 只是要他“一定要看哦。”
                 “喵——。”
                 舔完盘子里的牛奶的福尔摩斯抬起头来。
                 对了,那时福尔摩斯也在。
                 刚才村濑明香的样子,又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福尔摩斯似的……
                 “哥哥。”
                 晴美站起来说,“工作时间到了哦。”
                 “我知道啦。”
                 片山一边看著福尔摩斯舔著前肢,擦擦脸的“猫式洗脸法”,一边想著那封不见了的信,到底写了些什么……
                 “要爬这个上去吗?”
                 片山看著宽仅三十公分,垂直靠著的梯子,怯怯地说道。
                 “坚强一点,别忘了你是刑警啊?”
                 晴美瞪著他说。
                 “我知道。”
                 片山开始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福尔摩斯就交给你了。”
                 “好,好。”
                 片山正要爬上礼堂舞台上的天花板。
                 □识的搜查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唉……
                 不知道我有惧高症吗?
                 为什么一定要我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呢?
                 ——是啊,因为我是刑警嘛!
                 好啦,我知道啦。
                 可是……
                 正在爬的时候,突然看见上方出现了一张脸。
                 “”哇!
                 “片山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去!”
                 啊,是刑警先生。
                 “向下望的,正是那位宫越友美。”
                 你在登山吗?
                 “”是你啊……
                 吓了我一跳。
                 “片山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上来吗?这里我是第一次来,看起来还不错呢?”
                 友美说,“啊,你现在是抬头看著我呢?”
                 “噢?”
                 “裙子里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吗?”
                 “别开大人玩笑!”
                 片山脸红了。
                 “喂。”
                 晴美在下面叫道,“我们还在下面等著呢?”
                 片山终于爬完梯子,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这里有一条很窄的通道,往下一看,是片山演讲用的讲台。
                 突然有一股寒气袭向片山,几乎让他手脚发软。
                 为什么,在地面上几十层楼高的大楼里,或是在高空的飞机里——那么超现实的高度里,都没什么问题,在这样的高度中,反而会吓成这样?
                 “真好玩?”
                 友美说道。
                 “好玩?”
                 “是啊。这座礼堂,从高中到现在,不知道进来多少次了,但是,从这种地方看这座礼堂,还是第一次呢!——就好像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即使在这样微暗的光线下,还是可以看见友美的眼中闪烁著光辉。
                 片山想,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孩。
                 “哥哥。”
                 跟在他后面上来的晴美说道,“是用那条铁链吊下去的吗?”
                 “嗯,没错。”
                 铁链往下垂,还在摇晃著。
                 “是你妹妹吗?”
                 友美朝著晴美说,“我是宫越友美。”
                 “你好。”
                 晴美微笑著说,但笑意并末传到眼中,“你没课吗?”
                 “有啊?”
                 友美很爽快地点头说,“不过,迟到一会儿,没关系的。”
                 “验尸官说”片山说道,“被铁链吊下去的时候,滨野牧子已经死了。应该是在其他地方被杀害!再搬来这里的。”
                 “可是……。尸体是直接搬来的吗?”
                 “应该是吧?——这条铁链只能降到这个程度,在下面用铁链缠著再拉上来,是很难的。”
                 “可是,这梯子这么窄,要搬上来也不容易啊?”
                 “一个人是办不到的,可能是几个人合力做的。”
                 片山说,“真是非常残忍。——不知道凶手的动机,也没有任何线索。”
                 “还有,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呢?”
                 晴美点个头,往下面一看,“哥哥,你是站在那里演讲的吗?”
                 “嗯,没错!”
                 “尸体往那里慢慢地降下……。是谁做的呢?”
                 “不知道。有一阵子,大家都楞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尸体的重量而自然降下来的。”
                 “嗯……。但是,为什么正好在那个时候?”
                 “可能是碰巧,也可能是故意的……。”
                 一直听著他们两人说话的宫越友美这时候说:「重量吗?她体重没多少。换作是我呢?」
                 “我看你也没什么重量嘛!”
                 “是吗?可是我的骨骼很结贵,体重比外表还要重哦。”
                 友美顽皮地说。
                 接著又说:「这个铁链。」
                 她伸手把铁链抓过来,“要多少的重量,才能让它垂下去呢?”
                 “谁知道。”
                 “试试看吧?”
                 说著,友美就站上高度及腰的栏杆。
                 “喂?”
                 在片山惊叫的同时,友美的身体已经越过栏杆,两手紧紧抓著铁链,大大地摇晃起来。
                 “别闹了?”
                 片山眼睛睁得老大。
                 此时,喀啦,喀啦……
                 地,友美的身体慢慢地降了下去。
                 “像电梯一样。”
                 友美笑著说。
                 这高度约有七,八公尺,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片山急得要命。
                 铁链在磨牙似的声音中,逐渐地往下降。
                 “——你看!我下来了。”
                 铁链还在下降的时候,友美就抬头看著片山叫著放开了手。
                 片山心跳停了一拍,而友美却轻盈地落在舞台上。
                 “没问题啦。好了,我要去上课了。”
                 她叫道,“再见了,片山兄!”
                 微笑著挥挥手,宫越友美又翻身跳下舞台,裙子飞扬起来。
                 然后从中央通道向外跑去。
                 “——那孩子是谁啊?”
                 晴美直眨眼。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是一年级的。”
                 “好漂亮哦。”
                 “你也这么想吗?”
                 “是啊?”
                 晴美看著步出礼堂的宫越友美,“真是个少见的美人胚子。”
                 “可是……有点奇怪。”
                 “是啊?”
                 看著福尔摩斯,片山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福尔摩斯好像还在目送著宫越友美呢。
                 你也为她著迷了吗?
                 好似在回答片山末曾出口的问题,福尔摩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保健室里
                 “啊,刑警先生。”
                 走过来的是文学院院长奈良。
                 片山等人才刚从梯子下来,还站在舞台上。
                 “我削削出去了,是大学同学会勺奈良说,但却发生了这种事……。”
                 奈良有点困惑地看著垂下来的铁链。
                 “这种事是初次发生的……实在是……伤脑筋?”
                

 昨天在保健室碰面时,奈良留给片山的印象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但是现在看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就像是他担心这件事发生在校内,造成自己不必要的责任,甚于他关心有学生被杀害。
                 这一点让片山感到些许的失望。
                 “奈良先生。”
                 片山说,“这大概可以确定是一件杀人事件了,能不能请您授权,让我们能在校内自由地搜查?”
                 “是……。啊,这个,当然——。”
                 奈良似乎很困惑,“片山先生,是吧?”
                 “嗯。”
                 “您是说杀人吗?”
                 “我是这么说的,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是上吊的。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自杀的。”
                 “是我说得不够明确,”川口素子走了过来,“对不起。”
                 “不。……是我自已没弄清楚。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片山觉得很奇怪。
                 奈良的脸,好像变得很“安心”了。
                 听说不是自杀,而是被杀的,就放心了。
                 竟有这种道理!
                 “我还没告诉您学生的名字吧?”
                 川口素子问道。
                 “嗯,你只说是”本校学生“。”
                 “抱歉,我也吓坏了。”
                 川口素子摇摇头,“被杀害的,是二年级的滨野牧子。”
                 听到这个名字,奈良的表情像是吓著了似地——而且,不是普通的惊吓——脸突然缸了起来。
                 这个情形大约持续了有十秒之后才恢复正常。
                 “呵——有客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他脱口而出,说完就要离开。
                 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
                 “刑警先生,你可以在校内自由搜查。我走了。”
                 “请慢走……。”
                 片山等人还没回过神来,奈良就已经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晴美说,“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像是红绿灯,变来变去的。”
                 “喵——。”
                 福尔摩斯说完,就往川口素子脚边走去,抬头仰望著她又叫了一声。
                 “喵——。”
                 好像在说。
                 “做得很不错呢。”
                 “好像在称赞我。”
                 川口素子微笑著,“真是只聪明的猫。”
                 “川口小姐……。你是故意要那么说的吗?”
                 片山问道。
                 “嗯,因为一直有传言。”
                 “你是说——滨野牧子和奈良院长……。”
                 “是的,我只是想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厉害?”
                 晴美赞美道,“看那个院长听到名字时的反应……?”
                 “一目了然,滨野牧子确实和院长有特别的关系。但是——。”
                 “是啊?”
                 晴美抬头看著铁链,“看他吃惊的样子,可以确定人不是院长杀的?”
                 “如果是的话,这所学校也完了。”
                 川口素子说,“很久以前,就听说院长和女学生之间有什么的。”
                 “真想踢死他?”
                 晴美说。
                 “喂,讲话文雅一点嘛?”
                 片山苦笑著说。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当他听到她不是自杀的时候,似乎安心了呢?”
                 晴美一说,川口素子也点点头。
                 “嗯,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一般而言,谋杀是比较严重的。”
                 片山心想,即使院长不是凶手,也有调查的必要。
                 对了。
                 滨野牧子的室友濑川知代说的电话……
                 牧子对对方说:「没关系,不管是什么事。」
                 这件事一直挂在片出心上。
                 “不管是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话的那一端,会不会就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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