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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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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制造过程中,也没有丝毫错误,可是他却是总设计师,是天工大王!”

我在两人的语音之中,听到了由衷的佩服,这使我更想认识这个异人。

两人又道:“所以我们不敢轻易出难题给他!”

我叹了声:“其实,你们也大执著了,既然在技艺上,他有通天彻地之能,你们的挑战就算失败了,至多拜他为师,也可以学点本领!”

两人沉默了半晌,一个才道:“卫斯理,你不明白,我们的技艺虽不如他,但是相差也不至于如师徒!”

我道:“那难说得很,一线差,到不了那个程度,就可以拜人为师!”

另一个的声音苦涩:“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原因,是早十几年,曾有三个天工一级向他挑战,结果失败,那三人奉命到他指定的地方去见他,却一去不回,再也没有在人间出现!”

我听了之后,先是一怔,接著“呵呵”大笑“你们没有看过金庸的小说,所以才会只向坏的一面去想!”

两人确然给我说中了,所以反问:“此话怎讲?”

我一面笑,一面道:“在《侠客行》这部小说中,武林高手,每年被使客岛派人请走,一去不回。江湖上都以为是遭到了杀害,但事实却是,一众武林高手到了岛上,都被一部绝世的武功秘芨迷住了!”

两人不笨,一点就明:“你的意思是,那三个天工一级,见了天工大王之后沉迷在他所传授的绝世技艺之中,所以一直没有再出现!”

我道:“我只是指出,有这个可能!”

两人又沉吟片刻,才道:“我们还是不敢试,因为我们现在,除了不是天工大王之外,什么都有,一试之下,可能失去一切!”

我冷冷地道:“悉听尊便!”

在这个问题上,我有点私心,我想由他们出面,请那天工大王出来,若是能打开那书桌的密锁,当然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了。不料他们把事情看得如此严重,现在只好看飞鹰传书的效果如何了。

过了一天,红绫不著急,戈壁沙漠却又打电话来问消息。再过一天,他们竟然几乎每隔一小时,就来问一次,有一次我出去了几小时,他们电话再来的时候,竟然紧张得声音发颤!

于是,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们如此紧张,我看在家里也必然坐立不安,不如带部空中侦察仪,到我家门口来扎营,那么,那鹰一回来,你们就可率先知道!

两人听了,居然大喜:“因所愿也,不敢请耳,怕给你赶走!”

我怔了一怔,他们已把电话挂上,大约一小时之后,一辆小卡车驶到我家门口,我看到小卡车的车顶之上,竟装有碟形天线,便知道戈壁沙漠真的带著仪器赶到了。

我走到门外,两人请我上车去参观,车上除了可供两个人坐卧的空间之外,全是密密麻麻的仪器,单是荧光屏就有七八幅之多。

两人十分自豪:“这套空中侦察设备,虽然不至于连一只蚊子飞过,便能辨出它的雌雄,但是一只蚊子,就绝走不了,电脑会在三分之一秒之内,自动读出飞行物是什么种类。”

我叹为观止:“那鹰,”

两人立刻接口:“高度500公尺,范围半径5000公尺,只要它进入这个范围,我们立刻可以知道,我们两人会全天候留守监视!”

我驻然失笑:“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等白素和红绫回来,我对她们说起这情形,她们也大有兴趣。红绫更加好奇,上了那小卡车很久,我看到戈壁沙漠,鞠躬如也,送她下车,神情崇敬莫名。等她进了屋子,我问了一下,她轻轻描淡写地道:“他们的装备,略有不是之外,我提了一些改进的方法,他们很是高兴。”

我知道红绫在经过了她妈妈的妈妈的“教育”之后,各方面的知识已丰富,已到了地球上无人能及的地步。好的改进提议,自然使戈壁沙漠得益不少。这一点,自两人崇敬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来。

一连三天,仍然没有讯息,这三天之中,我另外有一些不相干的事,常不在住所,每次回来,总看到戈壁沙漠失望的神情。

【五、求救信】那一天,我抵达家门口,正是黄昏之初,天际已有几抹红霞,晚秋时分,天高云淡,气候和景色都很是宜人,我看到戈壁在绕著车子踱步,一见了我,就道:“关老头下午来找过你,见不著你,很是失望!”

我没好气:“见到了我也没有用,我又不是天工大王,我打不开那密锁!”

戈壁神情默然,红绫这时,由屋中跳了出来,就在这时候,卡车的车号,突然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四周围本来极静,突如其来的车号声,把人吓了一大跳,戈壁都直跳了起来,嘶叫道:“来了!”

而不可思议的是,沙漠也自车中跳了出来,也叫道:“来了!”

两人都在车外,谁在车中响号呢?

当然,很快地我就知道,他们把雷达探测系和响号装置联接,在探测的范围之内,一有目标出现,车号就自动响起。

我知道了这一点之后,我和戈壁沙漠,有如下的对话:

我有点责怪之意:“你们也太任意了,这里上空,飞过的雀鸟很多,也有野生的鹰隼,要是一有大一点的鸟只飞过,车号就大鸣,这还像话吗?”

两在翻著眼,反问:“这几天,你们可有听到车号?”

我道:“那是你们运气好,这几天天上很平静!”

我有点迷惑:“那为什么,”

两人神情得意非凡:“黄金!我们的探测系统只对黄金起作用,天上的雀鸟再多,脚上戴著金环的,却是独一无二!”

事情一揭开,自然再简单不过,我很佩服他们心思之精妙。

这都是以后的事,却说当时,随著两人大叫“来了”之声,红绫也叫了起来:“看!”

她伸手向上指,我极目而望,看到了在夕阳的余晖之中,有金光一闪。

那金光才一入目之际,真是比针尖还要细,可是眨眼之间,势若闪电,陡然已下沉了许多,同时也看到,有一点黑影,随著金光在下堕。

是那鹰回来了,毫无疑问是。那鹰的来势,快得难以想像,约在一呼一吸之间,已经清楚可以看到它是束紧了双翼,向下疾俯冲下来的!

等到它来到离地只有几十公尺时,势子竟然不减,那倒叫旁观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因为以这样的速度冲下来,撞在地上,非粉身碎骨不可!

戈壁沙漠和红绫,都发出了惊呼声,就在惊呼声中,那鹰已直冲了下来,连我心中都打了一个突,可也就在它将要撞到地上之际,双翅陡然张开,扫向地面,就看这一扫之势,带起了一股劲风,它的身子已腾空而起,竟然稳稳当当,落到了红绫的肩上!

这一切,都在不到一秒钟时间内完成,看到了这样的动作,才知道什么叫作矫健,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之至!

戈壁沙漠忍不住喝采,红绫在鹰一到了肩头之后,就伸手轻按了它的身子,那鹰左右顾盼了一下,目光竟然停在我的身上 同时,向我举起了一足来。我立即看到,它足上的金环下,塞有布卷。

天工大王的回信来了!

这实在是令人振奋的事,我立时伸手过去,可是戈壁沙漠却比我快了一步。但是他们手伸得快,缩得也快,那鹰竟不让他们来取,利爪过处,向两人手背抓来,若不是两人缩得快,只怕就要鲜血淋漓!

刹那之间,两人的神情,自然难看之极,我为了避免他们尴尬,急伸手,把那布条自鹰足的金环之下,抽了出来,说那是“布条”,并不恰当,那应该是布块,如手帕大的,可是却被摺成了布条,取出之后,首先看到五字:“卫斯理亲启。”

我把布条向戈壁沙漠扬了一扬,既有“亲启”二字,那鹰不肯让他们去取,也很合情理。两人闷哼了一声:“真尽责!”

而我在这时,已是满腹疑窦了。其一,用布来写信,那大特别了,而且,我发现那布的颜色,灰不灰,白不白,很是残旧。边缘毛糙,不是剪,而是撕开来的,看来竟像是一件旧衣服中的一幅,以“天工大王”的气势地位,怎么会用这样的材料来写信?

而且,那五个字,字迹倒是苍劲有力,可是笔画断续,时深时淡,颜色不一,我倒可以看出,那是用烧焦了的炭写出来的。

用烧焦的树枝在旧布上写信,这难道是天工大王的一贯作风?

我先不将布条打开,只是充满疑惑地向戈壁沙漠望了一眼。

两人的观察力很强,自然也看出了蹊跷,他们摇了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我注意到了布块在摺成了布条之后,另有小布条穿过,扎在一起,我先抽开了三根小布条,正要把布条抖开时,那鹰忽然扑向戈壁沙漠,把他们赶开了几步。

两人呆了一呆,一起叫:“卫斯理,只准你一个人看这信?”

我也觉得事情怪得可以,朗声应:“一般来说,写上了`亲启'的信,都是只给收信人独自看的!”

我这是怕红绫不高兴,所以才特地解释得明白一些。看红绫时,那鹰已回到了她的肩上,她笑嘻嘻地,绝无不愉快之色。

我知道事情太不寻常,就先不抖开布来,把布捏在手中:“我到书房去看。”

戈壁沙漠叫:“卫斯理!”

他们这一叫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信你可以一个人先看,但是信的内容,也须让他们知道!

我略停了一停,很严肃地道:“现在我不知道信的内容,所以我不能答应什么!”

两人又叫,叫声大是委屈:“卫斯理!”

我用力一挥手:“我一定尽我所能!”

反倒是红绫,对那信并不关心,那鹰回来,她已心满意足了!

我拿著那幅布,进了屋子,心中在想:不管那上面写些什么,只要有可能,我自然会和戈壁沙漠商量的。

进了书房,我抖开布块,更可以肯定那是一幅衣襟,上面写了不少字,也全是一看就知道,用烧焦了的树枝或竹片写出来的。

通常,人只有在十分困难的情形之下,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写信,鹰主人难道是处在困境之中吗?

我把布块摊开,去看上面的字,有些字,相当模糊,要根据上下文理 才能认出是什么字来。

绝对可以肯定,写信人的环境恶劣之极,但是写信人还是尽力依足了礼数,并没有极形极状,可知他虽在困境,但是还是很镇定从容。

信的内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在事先,曾对鹰主人的回信,作过种种的预感,可是绝对想不到,我收到的回信,会是一封求救信!

是的,不哲不扣,那是一封求救信。

信全文如下:“卫斯理先生,鹰儿携来大函,幸何如之。久仰大名,身处困境,本已不存希望,只盼鹰儿能带来人间讯息,孰料竟能得遇大德。仆因意外,遭难年余,苟延残喘,本不作生还之望,自拜读大函之后,求生之意转强,恳求客下鼎力相援,仆函需下列各物……”

信写到这里,这“下列各物”用的是英文,或德文,都是机械工程,或工具的专门名词,我看了一下,一共有四样之多。

最后,又是中文:“各物请择最精巧型,交鹰儿携回,此鹰极通灵,如无特殊意外,当可归来,则仆可脱困境,能与阁下结书信缘,三生有幸。”

再下面,便是署名,一看署名,我就呆了一呆,先是三个汉字:“伦三德”,然后却是一个非汉人的名字,使用的先是英文拼音,然后,是波斯文姓名的译音是“希布棱斯﹒伦三德。”

看来,鹰主人是波斯人!

而波斯人居然能使用那么流利的中国文字,这人的学问,也就非同小可了!

信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公开之处,所以我向外面叫:“请全上来!”

不一会,戈壁沙漠就冲了上来:“小女她放鹰去了。怎么,信上说些什么?”

我指著布块:“你们自己去看。”

两人一下手就看完了,现出了惊疑莫名的神情,我问:“那天工大王是波斯人?”

两人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片惘然。我道:“波斯巧匠,倒是举世闻名的。”

两人神情更疑惑:“天工大王每次给各人出题,都用各人熟知的文字,可知他的语言能力极强。”

我指著那几行“下列各物”:“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看不很明白。”

戈壁沙漠不由自主摇著头,一个道:“很奇怪,这第一件,正式的名称,我也说不上,它能射出又细又强而有力的金属线,这里指明线长至少要有130公尺。线的顶端,有一个钩子,可以钩住固定的物体,勉强可以称之为钢线枪。”

另一个道:“第二位,是玻璃吸引器,分手都用和足部用两种,他两种都要,这是利用真空原理,使人可以攀上光滑的表面所用的工具。”

另一个又道:“再一件,是小型储电电钻和金刚石钻头,一共要三枚,储电电池指定要最强力的那种。”

我也大是疑惑:“第四件我看得明白,那是一个微型的电视摄像连小型荧屏,是不是?”

两人不住点头:“他运气好,这四项物品,我们所制造的品质,世间第一。”

两人这话,自然可信。

这时,我们心中的共同疑问是:这位鹰主人伦三德先生,他要这些物品,是为了什么?

我望向他们,他们也望著我,我道:“你们先说。”

戈壁沙漠各自叹了一口气,一个道:“他信上说,他身在困境之中,他身陷困境,一定已有相当时日了!”

另一个道:“当他身处困境时,那鹰定和他在一起,那鹰离开他,是奉他之命,向外求救的!”

两人假设著那鹰主人的处境,在他们略停一停的时候,我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的说法!

一个又道:“鹰儿可以离开那困境,他不能,这表示他身处在一个很深的洞中。”

另一个道:“或者是两面都是千仞峭壁的山峡中。”

一个再道:“甚至是冰山的裂缝之中。”

另一个也提出了第二个假设:“或者,是在一个光滑的大圆筒之中。”

我都点头,因为他们的假设都合理,鹰能离开,他不能,自然是鹰会飞,他不会之故,所以假设他的几种处境,都有可能。

这一点,从他求助所要的物品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可以射向处的钢线构,可以攀缘光滑表面的真空器,都说明他是在一个深洞之中。

戈壁沙漠继续假设,一个道:“他在他的处身之处,可能还要进行一项探索,看来一有了脱困的希望,他却并不急于脱困,还要利用硬度极高的金刚石钻头和微型电视摄像管,去进行研究。”

另一个道:“这一点,最不可解。如果他真的是天工大王,那么他可以先脱困,再携带大量精良的工具,去进行探索。”

说到这里,我也发表了意见:“如果他想离开深洞,一具性能好的个人飞行器,应该比用线钩更好!”

两人一起摇头:“个人飞行器太重,那鹰负担不了。”

我“啊”地一声,放那鹰走,到鹰回来,足有八天。鹰的飞行速度相当高,可知鹰主人离此相当远。鹰再通灵,也难以带著重物作远程飞行!

一想到这一点,我又不禁担优起来:“他要的这几样东西,有多重?”

两人神情自得:“若是别家的产品,至少三公斤,鹰也无法负担,但是我们的产品,却可以不超过 公斤。”

我喃喃地念著信中的句子:“如无特殊意外,当可归来。”两人苦笑:“特殊意外,谁也无法预防,我们当然照做!”

我用力点了点头:“可惜他没有说自己在何处,不然,可以赶去和他相会!”

两人道:“这次再传书给他,要他说明身在何处。我们帮了他这样一个大忙,他不应该藏头露尾!”

我向他们插手:“不可挟恩自重,这类异人,生性大都古怪,不近人情,我们提只管提,他做不做,只怕勉强不来。”

两人深以为然:“他的处境,还不算太坏,至少,他还有火可用。”

我问:“准备那几样东西,要多久?”

两人异口同声:“24小时。”

我老实不客气:“明天见!”

戈壁沙漠驾著小卡车走了,我再把封信看了几遍,觉得我和他们所作的假设,应该很接近事实。

白素先回来,我们商量了一下,也出不了曾经讨论的范围。

红绫很晚才回来,她一看了那封求救信,就道:“这人,怎么不说自己在什么地方,我们好去救他!”

白素道:“或许,他不愿人家帮助!”

红绫摇头:“他派鹰儿出来,就是为了求救的!”

我的意见是:“你看这信,虽是求救,但是却写得大具气派,可知其为人。”

红绫一伸手,让那鹰上来,那鹰停在桌上,不住用喙去轻点那布块,这种“身体语文”,表示了它对主人的思念。

我忽然心中一动,立时打电话给戈壁沙漠:“我想在那鹰的身上,多装一个讯号发射装置,可以进行遥远跟踪,有效范围越远越好。”

两人在电话中欢呼:“我们竟然没有想到,五百公里距离没有问题,问题是不容易跟踪。”

我沉声道:“只好让伦三德先生多等一两天,我去借一架高性能的小型飞机来!”

我自然也知道,要满足我的需要的“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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