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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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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轩无比郁闷,忍无可忍之下问道:“你到底在笑些什么?难道又想起了什么笑话?”

    “没有,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安澜解释道,然后想想不对,她为何要那么乖巧,好像自己笑错了似的。

    “我笑都不行吗?那我不笑了,我继续叹气去。”安澜不满道。

    “没说不行,你继续笑,我只是奇怪你一个人也可以如此乐呵。”萧敬轩就像深怕小孩哭的大人,温言细语的哄着安澜。要是有这样一位男朋友,那一定会很幸福吧?

    可是,安澜想起了凌逸风,心里有点犯酸。

    安澜苦涩的笑了笑,对萧敬轩说:“人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特别多,不想办法让自己快乐一点,那这日子还不难过死了。”

    “别说‘死’字。”萧敬轩认真道。

    安澜楞了一下,想起了那晚的情景,然后尴尬地低下头,小声嘀咕:“不用这么敏感吧。”

    萧敬轩似乎也发觉自己反应大了些,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安澜在心里默念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于是就坦然了。

    倍感无聊之下,安澜掀起帘子看街景,可是看来看去也就那样,已经勾不起她的好奇心了。无聊的时候就会觉得时间难熬,觉得时间难熬的时候就会有点坐不住。

    于是安澜嘟着嘴巴左顾右盼,一不小心扫了萧敬轩一眼,刚好看见他笑了。安澜瞪了他一眼,他笑意更甚了。

    车子终于停下。下车一看,这不是知味轩吗?

    “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先吃饭,吃饱了才好上路。”说完萧敬轩就潇洒的走进知味轩。

    安澜抬头望望天,似乎还没到中午吧。

    吃饱喝足后他们回到马车上,萧敬轩吃完了还打包,提了一个大食盒上来。安澜心里哂笑,这餐才刚吃完就把下一餐准备好了。

022 美丽的地方

    022 美丽的地方

    车子摇呀摇,像个摇篮一样,摇得人昏昏欲睡,安澜又想起了火车的卧铺。

    本想闭目养神一下的,谁知意识不受控制,渐渐地就睡着了。记得初时头还被撞得特不舒服,到后来这种撞击消失了,睡得挺舒服的。醒来才知道,她是靠在了萧敬轩的肩膀上。意识到此时的亲密,安澜不好意思面对他,于是继续假寐。心里想着,他不是在对面坐着的吗?干嘛过来当枕头?

    “睡醒了?”萧敬轩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安澜想,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沉溺在萧敬轩的温柔里,就算没有特别的心动的感觉,但是会习惯,习惯了之后就有可能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嗯。”安澜坐直了身子,“到了吗?”

    “到了有一会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

    安澜羞涩一笑,起身跳下马车。

    抬首一望,她瞬间被此处美景迷住,这里,实在是太美了。四周是耸立的群山,翠绿翠绿的,让人心旷神怡,那山高而陡峭,想来是很难攀登的。他们处在群山的中央,这里是一大片的平地,绿草铺满地,比起公园里人工铺就的草地多了一份自然。山脚下有一面湖泊,那水由山涧汇集而成,湖水清澈,湖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

    不远处是一座屋舍,屋体是架空在木桩上的,屋前还有露台,木板子整整齐齐的铺着,还有木桌木椅。屋顶铺着厚厚一层茅草,虽说这屋子的材质只有两种:木和草。本该是简陋的模样,但是这房子,绝不能用简陋来形容。那些木板无不被处理得均匀平滑,木质也是坚实的。那些茅草井然有序地躺在房顶上,并无杂乱无章。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喜欢吗?”萧敬轩问。

    “当然喜欢”安澜脱口而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萧敬轩笑笑,说:“喜欢就好,走吧。”然后他就提着食盒往木屋走去。安澜欢快地跟着。

    门并未上锁,萧敬轩推门而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就直接走入隔壁房内。安澜在屋里踱步,审视坏境。这座木屋其实并不大,但是还是分成了两室一厅,于是这厅也就不宽敞了。虽不宽敞,却也不拥挤,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四方桌子和四张椅子。

    “看来我们要等上一阵子了。”萧敬轩端着茶壶茶杯回到厅里,坐了下来,边倒茶边轻松愉快的跟安澜说道。安澜也坐下,端起茶杯喝起茶来,这茶水还挺烫,看来主人走了没多久,难怪萧敬轩会说这话。

    “等这屋子的主人么?”今天的安澜一直处于莫名其妙中,萧敬轩故作高深她也就配合着他。他葫芦里卖的药迟早是要晾出来的,安澜不急。

    “是的,他出去没多久,估计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回来。”萧敬轩笑着说,看起来心情很好。

    “哦。”安澜兴趣缺缺的样子。

    萧敬轩眉头一蹙,问:“你今天话很少,难道真是憋坏了。”

    “今天该话多的是你,我无话可说。”

    “何出此言?”萧敬轩饶有兴致的问。

    “我该说的话就是问你今天所作所为意欲为何,可是你总是三缄其口,我缘何再开口?而你,事已至此,该是揭开谜底的时刻了,我在等着你的滔滔不绝呢。”说完安澜把手臂支在桌上,托着腮帮子,摆出洗耳恭听状。

    萧敬轩无奈,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会悉数解答。”

    “这是哪里?我们等的是谁?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澜语速极快,仿佛练过千万遍。事实上,她在心里确实练过很多遍了。

    萧敬轩听到安澜如此顺溜的问话,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旋即笑了,开始他的解答。

    “这是映怀谷,我们等的是我的师傅江震天,我带你来这拜师学艺。”萧敬轩“乖乖”地回答了安澜的问题。

    “拜师学艺”安澜的手从她的腮边滑下,脑袋失去了支撑,差点撞到桌子上。

    “嗯。”萧敬轩笑着用鼻子发了这个音节。

    安澜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学?”

    “没错。”萧敬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安澜揉揉太阳穴,调节不规律的气息。

    “我要拜师,我要学艺,我怎么不知道?”太不尊重她了吧。

    “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惊是有了,喜还没感觉出来。

    “那我将要学的是什么东东?”安澜强压不断在体内翻滚的气息问道。同时,也深刻体会到了无奈的滋味,想起萧敬轩经常很无奈,安澜十分同情。

    “东东?”萧敬轩疑惑,随即便明白过来,然后又笑了一下,“学武。”

    “学武”惊,没喜,像安澜这种懒人,做广播体操都嫌累,现在让她学武,惊吓可谓不轻呢。虽然她很仰慕那些飞檐走壁踏雪无痕铁拳砂掌飞毛腿,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要成为其中一员。于是,她摆上一张苦瓜脸加上哀怨的眼神。

    “有武功傍身,才能自保。”

    “我以前没有武功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上次若不是我出手及时,你早已……”萧敬轩愠怒,失了平时的温和理智,不过醒悟的早,及时打住了不吉利的话语。安澜却在心里纠结萧敬轩是要说香消玉损还是一命呜呼,虽说结果都一样,可是前者明显唯美些。

    “你不是及时出手了吗?”安澜心虚的小声嘀咕。对于那晚,她还是心有余悸的,可是也不能总因这事被萧敬轩数落。

    “我不能护你一辈子呀。”萧敬轩语气充满无力感。

    “为什么不能?”安澜顺口说了这话,说出口后方知这话太过****,可是话已出口,无力挽回,于是只能羞涩地低下头。

    “我也想护你一辈子,可世事无常。”萧敬轩出奇的认真,安澜以为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我学。”安澜以妥协打破尴尬。

    萧敬轩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是过后,他的心里又有淡淡的惆怅。

023 传说中的师父

    023 传说中的师父

    安澜心想,不就是学武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做上体育课,就当做练健美操,就当做学防狼术。她想象了自己英姿飒爽的把一干****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并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匍匐在她脚下说:“女侠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还没开始学呢,就想到自己成为武林高手了吧?”安澜的想象被萧敬轩打断,原来她又喜形与表而不自知。话说回来,这个萧敬轩也越来越了解她了。

    安澜朝他吐吐舌头。

    “依你的性子,不知能学得几成。”这句话成功地将安澜从云端拽到谷底,她的理智也一并归还。

    “听说学武很辛苦的?”安澜艰难地问出这话,因为不愿面对现实。

    “是辛苦。”

    “听说很难学?”要不然别人也不用学几年十几年甚至一辈子。

    “是挺难。”

    “听说每天要打坐好几个时辰?”

    “是这样。”

    “听说每天要起很早?”

    “是很早。”

    “听说……”

    “你都听谁说的?”萧敬轩打断安澜的“听说”。

    “书上说的。”还有电视,这个就隐瞒好了。

    听了安澜的回话,萧敬轩有些哭笑不得,他看了看安澜,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略带鄙夷的说:“难道你怕了?”

    “谁说我怕了”这句话简直就是条件反射式的脱口而出,安澜的好胜心容不得别人的看轻。萧敬轩得逞似的“奸笑”,安澜顿时明白自己中了激将法,于是她把眼睛化作利剑,直射奸诈之徒。

    安澜和萧敬轩漫步在这风景秀丽美不胜收的映怀谷。安澜欣赏着青山绿水,呼吸着清新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她沉浸其中,忘乎所以,萧敬轩跟在她身后,安澜不开口,他亦无言。其实这映怀谷并不十分大,一眼就可收入眼底,不过,安澜的这一眼不包括木屋后面的树林,那树林她没晃悠过,便不予置评了。

    不知不觉中,天边已染上红霞,安澜那不曾谋面的师父还未出现。她开始盼望师父的到来,已没了欣赏美景的心情,只因她肚子饿了,中午吃得早了些,她那养尊处优惯了的胃在抗议。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饥饿让安澜对她那师父产生了亲切感,听,她那声“师父”叫得多顺口。

    萧敬轩看了看天色,道:“许是快了吧。我们回去等着。”说完他们便朝木屋走去。

    木屋已在眼前,忽然一个身影直冲她们的方向飞来,吓了安澜一跳。那身影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萧敬轩出手接招,安澜立刻远离战场,以免殃及池鱼。观望着精彩的比武,安澜在心中忖度,这人是何方神圣,是坏人,还是她那还披着神秘面纱的师父。

    很快安澜便有了决断,这人应该就是她的师父江震天了。一般这种久了不见徒弟的师父都喜欢玩偷袭,说是为了测试徒弟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其实她觉得,是这些当师父的太无聊了,也因为对徒弟的久不露面有些许埋怨,也有对徒弟的思念。这一打斗,有解闷,泄恨和消除相思之苦的作用。

    当然,事实究竟如何,只有问过她的准师父才知道。可惜的是,当有一天安澜把这些想法说与她那可爱的师父的时候,被他矢口否认了,安澜却认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因为他吹胡子瞪眼的把刚刚交到安澜手上的“效猴粉”抢了回去。安澜把他这一行为理解为恼羞成怒,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至于那“效猴粉”,只不过是令人浑身发痒的药而已,因中药的人挠起痒痒的样子像足了安澜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所以取了这名。言归正传,这药,安澜会再想别的法子弄到手好了。

    安澜的这位师父,其实是萧敬轩凌逸风的师父,如今,她已经成为他们的师妹了。想到师妹这个称谓,安澜心中暗喜,师兄师妹恋可是很平常的哦。

    “你们别打了”安澜大声对那对打得不亦乐乎的师徒喊道。虽然有免费的武术表演观看是件很不错的事,但是她肚子确确实实饿了。

    师徒二人终于偃旗息鼓,安澜那有着花白头发和花白胡子的师父背着手在她身边转了几圈,然后说:“你是谁?刚才我怎么没看见你?”

    听到后面这句话时安澜悲愤交加,她的存在感有那么薄弱吗?将那悲和愤压下,她还要当萧敬轩凌逸风的师妹呢,她不和这师父一般见识。是的,比起当徒弟,当师妹对于安澜来说更有****力。安澜嘴角弧度尽力拉大,眼睛不得不变小,这些都是因为她笑得很甜美的缘故,当然,也比较假。

    “师父,我是你的徒弟呀,我叫安澜。我一直都在这里,师父你是不是有眼疾?”安澜态度温和语气舒缓无比关心的说。

    “我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谁说我要收你为徒来着。”这个臭老头一副很不乐意的模样,安澜决定不叫他师父了,先前叫了的就算了,反正收不回。真是的,以为只有你冤呀,我也很冤的好不好,我也不想拜你为师的好不好。可是这些心声只能是心声。

    “师父,是徒儿让安澜来此拜您老人家为师的。”萧敬轩也笑得很假,难道当徒弟的都要这样讨好当师父的吗?

    “哦,你让她拜我就得收啊?”臭老头一副无赖相,“还有,我身强力壮,宝刀未老,耳聪目明,并无眼疾,你这臭丫头别乱说。”

    哎呦,安澜真是无语了,怎么有这么无礼又自以为是的老头。

    “老人家,有病就要医,不要讳疾忌医,不要病入膏肓才追悔莫及。”安澜笑着说,大家可以理解为气极反笑,“我那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你都看不见,可想而知,你的眼疾已经严重到有眼无珠的地步了。”

    “是你这臭丫头长得太不起眼入不了老夫的法眼,老夫我有眼有珠,老夫我眼光高着呢。”臭老头气呼呼地说。

    “我是长得不起眼,哪像你长得那么显眼,头发乱得跟狗窝似的,胡子像狗尾巴似的,衣服脏得跟乞丐似的,让人想眼不见为净都不行。”

    “哈哈哈……”臭老头大笑。

024 她是真的受伤了

    024 她是真的受伤了

    安澜万分惊恐,难道他被自己气疯了,难道她说得太过分了。安澜与萧敬轩对视一眼,萧敬轩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他们再把目光扫向臭老头。

    “不错,伶牙俐齿的,合我胃口,臭小子,这臭丫头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安澜仍处在莫名其妙中,这老头变得也太快了吧,以后谁跟她说女人善变她跟谁急。还有,这臭老头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合他胃口”?她是食物吗?什么又叫“收下”?她是礼物吗?还勉为其难,谁稀罕他呀。但是,她稀罕萧敬轩,还有凌逸风,所以还是让他收下吧。

    萧敬轩无比欢欣地扯扯安澜的袖子说:“还不快点拜见师父。”

    安澜翻了个白眼,那么激动做什么,“不是还要敬茶的吗?”拜师流程已经在电视上看到无数次了,要是现在漏了敬茶这一项,待会不算从来怎么办,要她再跪一次?这萧敬轩,怎么变得那么不谨慎了。

    “对对,是我疏忽了。”说完萧敬轩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的师父和安澜进到屋里。

    行完了与电视里如出一辙的拜师礼后,安澜的师傅立即行使他的权力——差遣他的徒儿——安澜。在他看见萧敬轩从知味轩带来的烧鹅醉鸡酱鸭肥蟹后,就迫不及待的将安澜往厨房推。

    在听了安澜一句“我不会”后,安澜的师傅开始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恨铁不成钢,说:“我怎么收了个不会做饭的女娃做徒弟呀……”又在听了安澜一句“我什么都会的话还拜你为师干嘛?”后,安澜的师傅终于痛定思痛,接受现实。

    最后,那餐饭是赶车的秦恒做的。

    第二天萧敬轩就走了,留下安澜在此学艺。当天傍晚,来了两个让安澜再也不畏惧学艺生涯的人——雨竹和秦安。

    秦安成了安澜的师弟,为此她兴奋异常,而秦安原本也是兴奋的,可他兴奋的是当了臭老头的徒弟,而安澜是他师姐这一事实生生将他的兴奋打消了去。

    安澜的热脸老是贴秦安的冷屁股,其实她的脸皮并非厚似城墙。在被秦安的冷淡态度打击得无比挫败后,她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找了秦安一探究竟。

    原来秦安这个老气横秋故作深沉的小正太不喜欢活泼开朗热情奔放的女生,他说安澜整天笑眯眯的,让他觉得像揽娇阁里出来的人。虽然大概猜出“揽娇阁”是什么地方,但安澜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秦安面对“正经”的安澜,没了往常的不屑与看轻,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于是安澜找到在厨房忙碌的雨竹,终于听到了不想听到的“ji院”二字。

    于是那天,安澜将自己关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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