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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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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活着,当他意识到让步换来只是刺杀时,他同样会选择武力,用武力讨伐取代政治上妥协。

战争啊!战争!

战争终于爆发了!

除去放声大哭外,他的内心更多却是空前的怒愤,他无法想象人可以无耻到如此的地步,他无法想象,竟然有人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悍然刺杀李子诚。

中国的希望被随着那三声枪响被打碎了,就连同徐凌霄的梦想也被打碎了。

此时,数以千计的在张园听取李子诚演讲的实业界人士,同样只感觉自己的梦想被打碎了。

“新中国啊!我的新中国啊!”

在悲愤的哭喊声中,陆士鄂放声痛哭着,作为一个医生,他曾试图冲上去抢救中枪的李经略使,可远远的他就被人拦住了,他只看到李子诚的xiōng膛完全被血染红了,尽管他并不是西医,但他却知道,那几枪只怕……

五年前,他曾在小说《新中国》中幻想过一个民富国强的、科技倡明的、实业发达的新中国,在去年,当他第一次去连云的时候,他开始相信那一切不再是他的梦,那个新中国不会只存在于小说之中,它正在慢慢的变成现实。

从那时起,对于连云、对于陇海、对于李致远,陆士鄂充满了好感,他相信李致远是实现小说中那个梦想的唯一人选,而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这一次,李子诚来到上海,陆士鄂特意和中医界的同仁一同举行一个欢迎宴会,向他发出邀请,可现在,梦,终于醒了。

“回天乏力!”

陆士鄂神情痛苦的在chún边低喃着,失魂落魄的在张园里走着,他的周围尽是一片同样的神情,此时张园内的所有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而在惊讶之后,更多的却是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种痛苦更多的是一种绝望。

是那种希望破灭之后的绝望!

“我没说过,我没诅咒过……”

吕道维克?诺多同样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直到此时,看着地下的那一滩血迹,他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在此之前,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两年前宋案的重演,在昨天的闹剧发生时,他曾为李子诚担心不已,在知晓只是一场闹剧的时候,他曾长舒了一口气,而仅仅只过一天,一天后,一切都改变了。

萨拉热窝的枪声改变了欧洲,上海的枪声改变了中国!

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来,他朝周围看去,周围的那些上海的大亨们,神情并不比他好看多少,他们的神情同样显得很是复杂,更多的人却是绝望,那是从不曾在他们脸上浮现的绝望之sè。

这些中国人,在看到国家、民族的希望的时候,他们所有的希望都随着枪声破灭了,在那个被无限放大的希望破灭之后,绝望,或许是他们唯一的情绪。

要打仗了!

一个六十几岁的大亨从诺多身边经过时,他听到那位大亨如此低喃着。

战争啊!

中国要重新陷入一场战争了。

在张园附近的电报局中,一个人突然冲了进来,他一把推开挡在前面客人,然后一把银元被他掏了出来,扔在桌上。

“电报,快,立即给我电报纸!”

“先生我……”

被推开的人试图争辩时,那个人却随手甩给他几块银元,然后大声嚷道。

“这些钱都给你,你一会发!”

接着,那个开始书写起了电报。

“淮海经略使李,于张园演讲遇刺……”

一写完电报的内容,那人便急匆匆的嚷喊道。

“快,快发往北京!”

而这时更多的人冲进了电报局,所有人都在谈论着一个话题,李子诚遇刺!但人们更关心的却是中国的未来。

此时对于每一个人而言,未来中国的局势,在不可预知的同时,同样又是可以预见的,不可预知的未来谁会主宰中国,而可以预见的却是,中国将重新陷入战争之中,谁会是赢家,又变成了不可预知的问题。

战争!

谁也未曾想到,内战的yīn云再一次布满这个国家的上空,此时,这些记者只是如实的向所属报社发出电报,以便本家报纸迅速发出这个新闻。

当他们冲进电报局的时候,才发现,电报台前站着一个记者,而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所有人顿时只觉心中一寒,这是“抢报”的手段,在他发出需要发出的电报之后,他会让电报局拍发那本书……

就在几位记者转身准备朝其它电报局赶去时,却听到那个站在柜前的记者说道。

“好了,我的发完了,你们谁下一个发?”

原本准备离开的记者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位“冤家”,似乎有些好奇他的转变,这时他们却听到那个离开柜台的记者说道。

“该死的,我不管他什么独家新闻,我只知道,咱们得把这事报道出去,咱们要让全中国的老百姓,都知道什么是无耻至极,咱们做为记者,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为李先生申张!”

“对,没错,这次即便是舍得一身刮,咱们也要把老袁拉下马!”

上海传来的消息犹如声声沉雷,震击得袁世凯神魂慌luàn,

“李子诚遇刺!”

惊雷般的消息震的袁世凯足足半个钟头都没回过神来,他的嘴边不时喃语着这个消息,不时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

“是谁干的?”

在袁世凯的脑海中这会只剩下了这么一个问题,宋教仁被刺杀时,袁世凯没有辩解,在他看来辩解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屎盆子已经扣到了他头上,可这一次却不一样,如果不辩解,不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做,只怕……

“来人,立即把雷震chūn给我喊过来!现在!”

回过神的第一时间,袁世凯便冲mén外的shì从官喊了一嗓子。

雷震chūn是京畿军政执法处总办,尽管在名义上负责京城内外及天津治安,实际上却是中央情报特务机关,可以说位于西单牌楼yù皇阁京畿军政执法处从民元年创建开始,一直是袁世凯干“脏活”行使机关,张振武等人,无法是死于京畿军政执法处。

这是袁世凯的习惯使然,他或许会派人暗杀,但却只会假军政执法处之手,用袁世凯的话说,这叫师出有名,在李子诚往全国作助选演讲时,袁世凯也曾特意jiāo待京畿军政执法处总办雷震chūn负责李子诚的安全。

尽管对李子诚的态度可以用复杂来形容,但袁世凯却知道,李子诚活着比他死了用处更大,一但他死了,他手下的二十万江苏陆军也就没有了钳制,到那时,只需要想着淮海经略使公署中那么多“反袁”之人,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到那时,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讨伐他袁世凯。

几乎是在雷震chūn刚一进入居仁堂,袁世凯便猛的一丢茶杯,拍着桌子大骂起他来。

“雷朝彦,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派人看好李子诚,别让他出什么意外,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李致远为什么遇刺!是谁干的!是谁!”

大总统的勃然大怒只让雷震chūn浑身一颤,他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消息是派往上海负责暗中保护李子诚的军政执法处的军官发来的电报,李子诚刺遇,现在生死不知。几乎是在接到这份电报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这一次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总统,这……”

雷震chūn急yù开口辩解,可他刚一开口,便看到大总统冷眼盯视着他。

“是你干的吗?”

这句话,只让居仁堂的温度骤然下降十数度,几如寒冬一般,只让雷震chūn浑身猛的一颤,急忙开口辩解道。

“大总统,没有你……”

话未出口,雷震chūn便觉察到大总统的脸sè更难看了,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打从张振武案开始,大总统就不停的替人受过,现在不用问,全国舆论鼎沸之时,矛头所指必定还是大总统,什么叫没有大总统的命令,大总统怎么可能会下这种命令。于是急忙改口说道。

“大总统,您的命令是让军政执法处派人保护他,在他出行之前,我也曾派人和他们勾通过,即便是他们拒绝了,按大总统的命令,军政执法处还是派出上百人沿途保护他,执法处有相关往来电报两百余份,可做佐证!”

雷震chūn急忙拿出“证据”,他知道现在大总统比什么时候都需要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军政执法处的那些电报,就是再好不过的证据,至少能证明大总统不仅没有派人刺杀李致远,而且还特意派人保护他。

“哼!保护、保护,军政执法处的人都活到娘胎里去了,保护个屁,我这总统府能让人扔炸弹,李致远能让人打了枪……”

恼怒着,袁世凯又摊开双手对雷震chūn说道:

“现在李致远遇刺,现在生死未知,但事情很快就会进一步恶化,咱们不仅要做最坏的打算,还要千方百计给我查,查出来是谁干的,要是那个凶手像武士英那东西一样,在法庭上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朝咱们身上扣,到时你让我这个大总统如何见人!下一步岂不连路也断了。你说,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袁世凯问连声质问雷震chūn怎么办,雷震chūn也不知该怎么办。凶手被人抓去了,人脏具在,铁证如山,若是到时那个凶手如武士英一般,在法庭上大讲着是受大总统的指使,到时大总统可就是抹不掉,chōu不出。能怎么办呢?

雷震chūn只好垂首沉默着,尽管京畿军政执法处是情报特务机关,但是其中大多数都是军人,他们中很少有专职情报人员,干的那些“脏活”往往也都是在军法之内,差不多也是“三司会审”,像这种事情的应急,不单他不擅长,就是军政执法处同样也不长于此道。

现在大总统让他拿主意,他能拿出什么主意来。这种事情应该是读书人的事,武人杀人用刀,读书人杀人不用刀,这种事情读书人最擅长,当然,这会雷震chūn可不敢抱怨。

见雷震chūn只是垂首沉默着,袁世凯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焦急地说道。

“你就不会想个办法吗?京畿军政执法处军跟着保安部学了几个月,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能这样缩首待判。”

心下极为不满的袁世凯,还是忍不住把京畿军政执法处和陇海保安部相提并论,在他看来,京畿军政执法处甚至连保安部的皮máo都不如,在“胶澳事变”时,陇海保安部一直协助京畿军政执法处缉拿日本间谍,确保情报不致外泄,他们的成绩斐然,以至于袁世凯都动了想从保安部借些人过来改组军政执法处的念头。

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保安部,没准现在他们早就拿出不知多少“应对策略”,不需他烦心,就主动开始善后。

“要调查!知道吗?”

终于,袁世凯提醒了一句。

“是!”

“现在,你要不惜一切办法,把你的人都给我派出去,上海、日本、美国,总之,你要给我查出是谁指使的刺杀李致远,我要证据,要能让国人信服的证据!”

虽就雷震chūn自己拿不出办法,但这会经袁世凯这么一提醒,他立即明白,大总统这会怕是真的急了,他想要证明他清白的确凿证据,这意味着,他就必须要找到真凶,而且还得让真凶承认那是他干的,这事那有那么容易,一个宋案,查了两年还没查出来什么头绪。

可雷震chūn那里敢说出来,他知道现在不想办法也得想,没有好办法坏办法也得有。拿什么办法呢?思索了半天,雷震chūn方才开口说道:

“请大总统放心,我就是把中国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真凶抓出来。”

就在雷震chūn退出去之后,确定了不是军政执法处自作主张,梁士诒却已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之前他正在同法国的康德公使谈着向法国派兵事宜,可两人正谈着,jiāo谈就被上海的法国领事发来的电报给打断了,李子诚遇刺!

一听到这个消息,梁士诒几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向康德告辞后,就立即赶到了总统府,拜见大总统,他想知道这事是不是大总统做的,可一看大总统的脸sè,他便知道,这事另有幕后指使。

“燕荪,你都知道了!”

垂头丧气的袁世凯见梁士诒进来后,便直接开口问道。

“大总统,这事……”

“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但肯定不是我干的!”

像是要撇清关系一般,袁世凯又特意强调道。

“我不仅没派人干这种事情,而且我还派人保护他!而且……”

“大总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梁士诒连忙打断袁世凯的话,有些事情知道还不如不知道,说了还不如不说!就像派人保护一般,没准听在有心人耳中,那派人保护不过只是借口,目的却是想杀李致远。

“嗯?”

诧异的看一眼梁士诒,怎么他也觉得说什么都来不急了吗?

“大总统,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辩解,那有这边人遇刺,那边中央就嚷着不是我干的事情,知道的还好,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做贼心虚!现在大总统要做的事情是,立即电令江苏、上海方面,彻查此事,绝不放过真凶,还要通电全国,要求全国各级官员一率无条件配合,无论是谁,接到通知都配合调查!”

在来的路上,梁士诒早已想好了此事的应对之策,总之,就是吸取宋案的教训,绝不能让外界以为中央无意配合。

“但,大总统,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无论如何,李子诚都要活着,他一死,什么都完了!”

!@#

第359章我不能……

连云港的清晨,在很多人眼中,和其它地方有着显着的不伺每天凌晨六时三十分,随着广播的响起,街道上的公共汽车站台附近便挤满了要赶往工厂或是公司去上班的职工,而街道上,成阵的自行车是显出了这座城市的不同s8飞

在连云港的二十余万市民之中,有六成劳动人口直接在**公司名下的企业工作,另外两成又间接为**公司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座城市正像他的建立一样,一切都属于公司,当然这也不是全部,在这里同样分布着数百家规模不等的投资商建立的企业,不过在连云港能数得着的企业,却大都是公司企业,这一点,至少在短期内是无法改变的

作为亚大药公司的经理,项松茂和其它的企业老板不同,他没有自己的代步轿车,也没有自己的包租轿车,穿着一身西装的他,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乘公共汽车,尽管亚大药公司距离他住的地方,需要转上两路公交才能到达,但并不妨碍他每天乘公共汽车去上班

在站台等车的时候,项松茂朝左右看去,站台附近尽是等公交车的人,穿着蓝色夹克的大都是工厂的工人,而穿着西装或是仿军装式样服装的人大都是公司职员,在这里,根本就见不到在其它城市所习惯的长袍,事实上,这或许才是连云港最大的不同

“剪辫不易服”

这或许是清末民初的个特点,在清末时,当时中国政权尚在满清之后,虽有人提倡剪辫,但剪辫却带着风险,毕竟满清有着“留发不留头、无辫斩首”的祖制,而辫子这自甲申年后,用“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方式,以暴力强加于民·顺者生、逆者亡,辫子在成为奴役一个民族的体现的同时,又在几百年间易发易服的过程中变成了一种习惯

而在武昌军兴之后,剪辫易服则光复民族的象征·在风气开放的东南各省民众纷纷自动剪除剪辫子,而在北方各省,几乎处处受到愚民的抵制,甚至还于山东、河北等地酿成“剪辫血案”,有辫之人喊打喊杀的对象则是无辫之人

后来虽说剪辫成为主流,可“剪辫不易服”却在国内各省成为习惯

但是在连云港这种习惯却被强行阻断了,从**公司开修陇海铁路那天起·即开始向工人提供制服,慢慢的这成为连云港以及整个陇海的习惯,即便是在陇海沿线投资的非公司企业,也同样向工人提供制服,而这些制服都是仿“**式”的夹克,而向文职员工提供要么是西装、要么是仿军装样式的服装

在这种前提下,长袍马褂自然而然的在这里遭到淘汰,但重要的一点是·长袍马褂在这里不受人“待见”,尤其是不受公司待见,尽管公司没有明说·但是如果两个人同时去应聘工作,一人穿西装或是仿军式服装,另一人穿长袍马褂,公司会先前者,而不是后者,据说,这同李致远有些关系,李致远不喜欢那种“奴隶色彩极浓的长袍马褂”

对此,在外界看来或许是谣传,但是项松茂却知道·这并不是谣传,在初来连云港时,穿着一身马褂的他,曾被公司中的一些朋友礼貌的提醒他,脱掉长袍马褂,只因董事长曾在公司中看到员工穿着长裤马褂时·虽说当时没发表任何意见,但最后却和他人的聊天中称那些“剪辫不易服”的人,是“一群当不够奴隶的混蛋”

初时,项松茂非常不理解,可后来朋友们解释着,那些“剪辫不易服”的人实在是可悲到极点,因为他们剪掉了头上的辫子,却没有剪掉心中的辫子,他们的剪辫只是迫于无奈,这恰是习惯为奴隶的人的可悲之处,正是骨子里的奴性让他在剪掉尾巴的时候,又保持着奴隶的衣着

而中国欲要富强,首要之事,便是必须去除骨子里的奴性否则中国即使富强,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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