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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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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要协调各省的利益,这就需要不断的协商,而且将来,这部宪法还需要全国各省逐一批准,所以,这绝不是当年草草而就的天坛宪法,如果能够制定得出,那必定是一部行用千年的良法!”

走进那五间打通的北房,在灯光里,呈着一种严肃的气象。许多人都苦闷地吸着烟,沉默着,坐在那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浮些笑容,虽说他们大都非常年青,但是也没有一个人现着青春的神气。虽然大家都认识,却没有谁和谁谈话。仿佛这一间会议室,正在演着一幕苦闷的哑剧。只有壁上的挂钟在那里作响,表示还有一件东西是在那里活动。其余的一切全沉默了,象沉默地罩在会议桌上的白布一样。

三四个同志问起眼睛向刘敏捷点一点头,又一动也不动的吸着烟。

作为山西国社党党部负责人的刘敏捷走进这沉默的人群,坐到一个空位上。他也衣袋里拿出香烟来。也和别人一样的苦闷地吸着。

这时他听到在他的右边有一种低音的谈话。

“一定,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确保,至少有一个人是我们的人。还有一个是至少是偏向于我们的人。”

当他这么说时,他的语气虽是不容质疑的,但是,面对的困难却是超乎他人想象的,山西将军与其它省不同。阎锡山本身就是留洋出身,而且也是诸省将军之中,唯一的一个国民党籍将军,甚至即便是在“民二叛乱”之后,国民党遭解散。其仍然保持着国民党籍,而其将军府内幕僚,亦有多人毕业于日本法政专门学校或曾就读于法律专业,可以说,在这种情况下,国社党,这个本身在山西省议会中。并不占优势的政党,很难发挥出太大的作用,这意味着他们很有可能失去制宪会议的代表权。

“……现在,对于我们最为重要的策略,就必须要确保。我们在山西代表组中,掌握一定的发权言。”

沉吟片刻,刘敏捷又把声音一沉。

“此次会议事关中国之未来……虽然,我们的力量相比于他省较为薄弱,然而在这个特殊时期,我们需要的不计代价的……所以。这一次……”

刘敏捷转过眼睛去看这低声谈话的人,是一个瘦小的女士和一个穿西服的少年——孙凤兰和郑烈强。孙凤兰的身体虽然象一枝兰花一般地瘦伶伶的,可是她的气魄却比她的身体大到好几倍。在山西国社党中。她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女同志,年前,以自由恋爱而闹翻了太原女中的就是她,而在宣传工作上,她有着一定的天赋。……

随着刘敏捷的讲话,这面积并不算大的山西省国社党党部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的精神都随之兴旺起来。注意力集中着,静静的听着主席的报告。

作为主席的刘敏捷虽说三十多岁。但是任何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在年青人聚集的国社党内,他有着很多同龄人无法岂之的稳重,但是现在他却一改过去的稳重作风,眼光炯炯地直射着会议桌的中央。

“……因此这次工作,在我山西国社党历史上,是包含着严重的意义。”

他继续说着。

周围的人静听着,并且每一个人都很严肃。虽然有许多人还吸着香烟,但是喷出来的烟丝,更增加了严肃的景象。

随之,他开始读了训令。这训令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穿到每一个人的头脑中去。并且每一个人的头脑中都浮上许多新的工作和新的意义。新时代的影子在大家的眼前开展起来,而这个影子展开的同时,他们每一个都知道,这不过只是一个影子,因为,现在,他们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抓住那个影子,然后在那个影子上烙入国社党的印迹……

会议便这样的继续着:与会者不时的发表意见,随之而来的又是各种各样的激烈的讨论,或许国社党内壁垒分明,但是任何会议却充分发挥着民主,事实上,这种民主讨论,是党章中所要求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独断专行,即便是作为总理的李子诚,亦不能。最后,又经过议决,相比于其它人选择候选人不同,他们却是要在将军府中的诸人中选择重点的“攻关对象”。

一直到天色将明了,还是未能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会议的人并不显露着疲倦,似乎日常的磕睡已远离了这些人,而他们只是继续争论着,争论着如何在那里留下他们的印迹,终于,在会议结束之后,几个名字浮露出来,经过一系列的分析之后,他们终于做出了决定。

在作出这一决定之后,人们都感着满足的愉快而欣然地浮出微笑来。

“天明之后,我们的工作就要改变这个世界了!”

在会议结束之后,刘敏捷并没有用“可能”两字,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这或许就是国社党会议上的一种特点,他们不会用带着不确定因素的字眼去讲述一件事,而是用肯定的字眼,而过程则是,一但确定目标,则要不惜一切去完成,此时他们正是怀着这样的信念,满怀着对于信仰的忠诚与执着离开这间会议室。

“再见!”

当人们离开时,他们彼此握着手,用一种胜利的腔调彼此祝福着。

而且,此时在大家的心里,都默默的筹划着自己的工作而希望着天明——就是立刻要走出一个灿烂的明天!

刘敏捷也深切地怀着这样的信仰而走出国社党山西省党部,在他走出党部时,天色已在黎明之前的黑幕之中,繁星已渐渐的隐灭了。只留着几颗星星还在夜空中闪烁着寂寥的光,同时,许多路上的黑影也各在那里变化,慢慢的露出物象的输廓来。鸟儿也睡醒了,从树上发出各种的叫鸣。并且,在街道的远处,这头到那头,都可以听到一些沉重的脚步的声音。跟着,那太原城中推粪车,也“轧轧轧”地在不平的马路上响着。各种都象征着——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在离开山西省国社党党部时,他习惯性忽然一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却只看到在电线杆后方,有一个黑影晃动着,看见那个黑影的瞬间,刘敏捷的脸上却闪露出讥讽似的笑容,那些黑影从党部设立于此,就每天存在于这里,那是山西的同武将军派来的暗探。

盯着吧!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将改变……

第98章私与公

回到办公室后,好友说话声仍在耳际回荡着,想着那件事李光臣意识到,如果能参与其中的这对于他来说,或许将是他这一生中办的最重要的一件事,除去可为那部千年良法进言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对于个人而言,能参与其中,亦是其人生荣誉的顶点,可谓是光宗耀祖至极。“莫非梁基亦有所举措?”

想到好友的举动,李光臣心里一振。

“一定是了。在这个时候,谁又能真正无视呢?若是梁基能入其中,想来……我要是能……”

他沿着这条思路想呀想的,愈想愈远,想得甚至如醉如痴,甚至达到物我两忘的地步,所幸,现在他手头并没有积压的案子,否则,他恐怕真没有心思为顾客辩护。

下班的时间早过,他思想的翅膀还在高深玄妙处邀游正酣。

冯国璋的关键在哪儿?这位将军大人听谁的?

……他是袁世凯的人,有名的北洋三杰……如有法接近他就好了……对,好好琢磨琢磨,把这堡垒攻下……送礼对这位将军大人不灵,虽说众所周知,商贩出身的冯国璋极是贪财,但是据说他在这方面却有一些怪脾气,他好“生意”之道,而不好他人相送,在外界已经有名。为保住名声,他不可能为谁破例。

传闻,曾有人想巴结他而大搞感情投资,送了十次礼品十次被退回,次次原封不动,弄得送礼者很是尴尬,同时也很纳闷儿:这位冯老爷子究竟喜欢什么?十次礼品次次不重样儿。金银宝石稀世奇珍无价古玩儿无不囊括其中,他居然一样也没看中。

他冯国璋绝非至圣贤人,为什么不喜欢别人送东西?常言道,“当官的不打送礼的”,当今社会无官不贪。无吏不污。他冯国璋偏偏怪癖如此……

他冯国璋唯一的爱好就是生意,这别说河北,就是天津大港经济开发区内,但凡是能数得着的工厂、企业,甚至就是连陇海铁路沿线的工厂、矿场。大都有他冯国璋的股份,而他冯国璋入股,从来都是真金白银的,绝不做什么“参干股”之事,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生意人,做生意。就要公平……

想着关于这位冯将军的种种传闻,他知道像这样资深年老的高官儿,倘若送礼不灵,便很难结识。自己与其相比,地位悬殊。即便走通路子得以相识,也难相知。求人办大事只有两种关系靠得住,一金钱,二情谊。第一种关系能见速效,第二种则不然,非情投意合知心换命不可。

可偏生。现在他压根就没有时间和他联络什么感情,更何况,冯国璋也没有必要和他这个小律师联络什么感情。

倒在床上。只要一起到那制宪代表的事,虽是一夜未睡,但是李光臣却没有一丝困意,这会他可谓是绞尽脑汁,可却是百思不得其法,就在这时突然他想到了徐渭川。

徐渭川。这个人并不是官员,而是一个商人。而且在这河北这晋商通行之地,他却能以陕商之身,他先后做过木材、粮食、食盐、军装、军火等生意,样样顺手,财路通达,短短十几年就积存了丰厚资财,在商界站稳了脚跟,显露了头角……

而其最成功的地方却是为冯国璋打点生意,而冯国璋这个布贩出身的将军,更是将大半生意都交给他,而其在生意上凡有重大举措都与他有关,或约他建议,亦或由他授意行事,又或出于他的手笔,故有“冯家财神”的美称,被河北一带的达官贵人们视为冯将军的亲信,也正因如此,其在河北可谓是炙手可热!所以,巴结他的军政大员极多,终日门庭若市,宾客如云。

徐渭川……

想着这个名字,李光臣顿时没有了任何困境之感,听说徐渭川并记住其姓名有三四年了。那时,李光臣刚开了一家律师所。他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就记住了,而且记得很牢,其因由不是李光臣的记忆力太强,而是他和徐渭川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准确的来说,他曾当过徐渭川的律师,曾帮他在天津租界的法庭同外国洋行打过官司。

那时徐渭川的商行为外国洋行收购羊毛,而洋行后来拒绝支付尾款,当时李光臣作为他的律师的在天津帮他打了这场官司,打赢官司后帮其索回多达数十万元巨款,后来徐渭川虽有意招揽,但却因李光臣心怀着要“打出一片蓝天”的信念,而最终做罢。

事到如今,想到当时自己的那一番梦想和最近几年的遭遇,李光臣的心下却是感叹着说道:

“有些时候,人总得迫不得已做一些事情。”

心下如此思索着,看一下时间,不过才晚上七点,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李光臣,便来到徐渭川住处。

一见到李光臣,这个曾想招揽的知名律师的到来,徐渭川可谓是高兴得无以复加。两人寒暄间,徐渭川就抽空吩咐家人安排酒菜。烟茶方罢,未及说话,徐渭川便拉起李光臣往外走,说是。

“今天个我可要陪老弟好好的喝上两杯,老弟是咱河北的知名律师,终日事务缠身,案牍劳烦,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出来,应该彻底轻松,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才是。”

话时徐渭川压根就不征询李光臣的意见,一凭自己意愿行事,言谈举止倒有几分见面熟的雍容气度和江湖侠客的倜傥雅量。

徐渭川引着李光臣走进一个大院套小院的去处。屋宇富丽堂皇,室内陈设豪华,而在室内一张圆桌上摆放着各色精美菜肴,四张精致的红木椅围桌而设,在美丽的侍女则在一旁陪侍。

“老弟,稍等,今个。我又叫了两个朋友,想来就到了!来,请坐!”

说着,徐渭川便硬拉着将李光臣按于主宾席,可谓是给尽了李光臣面子。对于这个三十几岁的青年,徐渭川可谓是极为欣赏,当年和那日本洋行打那官司时,就是天津也没有几个律师敢接,到不是因为那家日本洋行有什么背景。而是因为那家日本洋行的社长,从来就不知讲理是什么,多年前,在一场商业官司中,其甚至请人杀死对方雇佣的律师,也正因如此,在天津。才没有几个律师愿接与其相关的案子,最后徐渭川还是接了下来。

而且还打赢了官司,赢了官司不说,最后他还游说日本领事以“维持日本商社声誉”为名插手其中,最终成功索回了三十万的款子。款不多,但却显出他的勇气来。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一看那两位,李光臣当即反应出即将发生的事,他不由暗中叫苦。此时此刻。他哪里有什么闲情逸致喝什么酒呢?对于喝酒,李光臣他曾向友人戏言夸口:

“在酒桌上,从未得一醉!”

虽说话是如此。可是,他找徐渭川旨在寻觅成就大事之路径,而且希望速成,时间不允许他运用“迂回战术”,他只能开门见山“直取中军”。他早已分析过了,只看这会徐渭川对他的态度。“直取中军”已有八成成功把握。谁知这人却在见面之后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光臣心里有事儿,哪有心思与这些人寒暄。可现在已经到了酒桌上,还能有其它什么办法?于是他只有点点头。

“那就多谢徐先生了!”

而这时徐渭川却是指着桌上的酒菜悄悄对他说:

“今个,不说它事,咱们两人一定要喝个痛快。”

说罢徐渭川不待李光臣说话,便将他生拉硬拽到酒桌前。李光臣再次被摁到坐椅上。他腾地站起,抱拳施礼说:

“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扫你们的兴。光臣今日拜访徐先生,原有要事相商,未曾想一路急来,还不及向徐先生陈明原委就……”

“噢,明白了。好,改日再玩,只下回不失约就行。”

中年人站起来,说罢悻然而去。

李光臣又连连向徐渭川致歉,说:

“我实出无奈,请仁兄多多包涵才是。我拜谒仁兄,是有……”

没等李光臣说完,徐渭川便打断他的话说:

“这里不是谈正经事的去处,我们去前厅吧。”

见徐渭川似有些不快,李光臣只好跟他上路。心想:

“有求于人的事儿无论多么着急都得耐着性子,客随主便嘛。身居客位,只好任凭主人安排。”

到到了前厅,徐渭川看一眼李光臣,实际上从下人通报李光臣登门拜访,他便能猜出他的来意,从报纸上报道那个消息之后,他便知道,迟早会有人来拜访他。

“明新,说吧,有什么紧要之事,让你连酒饭也思了!”

徐渭川的脸上带着笑,喝着茶时,语气间的亲近却是他俩如同有数十年交情的挚友一般亲密。

“这……”

虽说是来求助于他,可是这会当面求人,一时间李光臣却全没有原本在法庭上的伶牙俐齿,一时尽然语措。

“别这什么这的,明新,你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说着,徐渭川便点起一支雪茄烟,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他自然知道如何是做“生意”,做任何生意都需要投资,就像当年冯将军还在新军时,两人即已结识,而他即与其身投资一样,而现在,瞧着眼前的李光臣,他到是觉得这或许也算是一个生意。

对于李光臣之才,徐渭川自然了解,一直以来欲拉其为已用,而现在正是一个机会。

“不知,先生可知制宪会议将开……”

五月的昆明,早已是一派初夏之色,这座四季如春的西南边陲重镇,在中国的省会城市中,远谈不上什么繁华,甚至在这个国内实业迅速发展之际,这座边陲重镇,几乎见不到太多的实业之业,虽已是民国六年。但这里的一切和宣统年间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顶多也就是男人脑后的辫子剪掉了,巡抚变成了将军,这或许是这座边陲重镇最大的变化。

辛亥革命后,云南省最高军政机关是云南军都督府。而此时则为开武将军巡按使署,与他它不同,无论是云南都督府还是现在的开武将军巡按使署都是一个军民合治的机构;都督兼管一省军事和民政;不另设民政长或省长之类的行政首领。而这正是西南诸省与他省之不同,甚至在内务部队进入四川等省的情况下,云南、贵州、广西三省。依然为内务部队止部,更不要提内务部任命民政长或于三省推行民政长选举了。

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西南三省才是中国真正的地方实力派,而对此,即便是中央亦对这边陲之地无能为力,而三省之中。又以云南为领袖,在云南军队中不少人是辛亥革命的参与者,同盟会会员亦有相当数量,不过,得益于袁世凯的威慑和中央政府的些许权威。现在三省远未能发展为地方军阀。

在开武将军巡按使署会议室内,一个声音不时响起来。

“……各省必须派出制宪代表参与制宪会议,如某省因个人私利废公,国会将授权其省两院议员另行选举……”

唐继尧这位开武将军听着秘书官在那念着公文,眉头却是紧锁着,终于。在秘书官把公文念完后,他看着会议室内的一众军官们,半晌却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从蔡松坡北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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