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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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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的话像风一样在房间内回荡着,只激的在坐众人心中一时难以平静,事实上对于宋案,从案至今他们仍然在争执着,虽说陈其美多次喊着动兵讨袁,再举**之计,可却被其它人压制着,而现在孙丈夫一回国,就……

“上海及南方各省**党人均持以法律解决为主策,况且目前凶犯已经在押,罪证确凿,法律斗争极为有利,一但真相大白,自或以法律逼之”

黄兴说着,扫了一眼在座诸人。

“不不,依我之见,对于袁世凯,是非用武力不可,我们应该立即组织军队”

孙中山的语气很平缓,态度却十分坚决。

“丈夫现在民国已经成立,法律非无效力,对此问题,宜持以冷静态度,而待正当之解决。””

见他似有些不快,黄兴略为迟疑一下,说道。

“再则本党所掌握的军队不仅数量少,且有一大部分尚在训练之中,势单力薄,恐难以同北洋军作战,我等仍主张以法律寻求真相,若袁世凯确系幕后主指,自当以法律惩袁,逼袁下台,送其上法庭”

“各位,我认为,在今日之中国,对于像袁世凯这样一个独揽军、政、财大权,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窃国大盗逆贼来说,法律是制裁不了他的,甚至动不了他的一根汗毛”

见自己的意见被反驳,孙中山仍然坚持着先前的态度,用凝重而带着一丝悲痛的口吻说道。

“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只有揭旗讨袁,举兵北伐、才能救党救国”

一时难以平静的孙中山,这时转身走到书桌前,展开一张纸,拿起毛笔写道。

“作民权保障谁非后死者,为宪法流血公真第一人”

写完这张挽联之后,孙中山用力把笔搁在笔架上,小心地提起墨迹未干的挽联,轻轻的挂到墙上去,看着那些依然坚持选择以法律手段解决的同志们,不禁出声怒斥道。

“人面兽心的窃国大盗翻云覆雨的巨奸大贼我要马上组织军队,非去讨袁不可”

“非讨袁不可”

作为孙中山忠实的信徒,陈其美立即跟着大声喊道。

“为钝初兄报仇,兴兵讨袁”

就在这时,漆黑的天空滚过一阵轰鸣,民国二年的第一声春雷在上海城的头顶炸开,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电闪雷鸣。风刮得更大更起劲了,绵绵细雨倾刻间化成一场大雨,寒风裹着倾盆大雨哗哗直下。

这一场春雨好怪

它濛濛的,黑黑的,像一块广阔无垠的黑布,将天地都包围起来,使人分不出南北东西,辩不清房屋街衢。又像将一砚墨汁倾泄宇宙,它要染黑天地间的一切,它还要将活跃着万千生灵的人世间涂抹得昏昏惨惨、悲悲戚戚。

这一场古怪的春雨,无情地鞭挞着世间的一切。刚刚返绿的苍翠的树叶被打落,修长的斜枝被扭折,一些小树被连根拔出,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呻吟,令人惨不忍睹。

更多的树木,在狂风中被吹得左右晃荡,似乎在这一瞬间绚丽的憧憬打碎了,美好的气象破坏了。

可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似乎还不甘心,还不解恨,它下得更猛烈了,时时夹着呼呼的声音,变得格外的凶恶可怖。它像是要摧毁这片土地,动摇这根已成奄奄一息的国脉。万物在悲号,人心在颤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哀哀欲绝的抽泣声,合着这往年罕见的大雨惊雷,是如此的凄怆,如此的惊悸,如同天要裂溃,地要崩塌,如同山在抖,水在呜咽。

它使人们猛然预感到,这立国不过一年余的亚洲第一共和国,将要和那个被一颗罪恶的子弹结束了生命,和那这个铁心保护它、并将他引入一个全新轨道和未来的人一道,坠入万劫不复的阴曹地府坠入黑暗的未来

窗外春雨纷飞,关起门来,李子诚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读着从保安部送来的各地报讯,以便从中觉察出一些异样的气息。

而这些报纸摘要上,除去各方对宋案审判的反应之外,更多却是各方的争执,在一百年后,宋案是个迷团,而现在同样也是一具迷团,果然如世人所言,“宋案实是百年难解之迷”。

对于幕后主使,这报纸上有人说是袁世凯,也有人说是孙中山,也有人说是陈其美邀主,也有人说是洪述祖邀主,每一份报道分析都让觉得字字在心,句句入理,与过去所读的历史书上“官方论证”大不相同。

“可惜了”

最终看着那一份“孙文今天抵达,接管国民党”的报道,李子诚禁不住一叹,回国的这一年来,自己曾无数次痛苦地回想过未来几十年时局走向,同样的也第一次真正看到了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是陌生的,与历史书上的描述又是截然不同的,但是自己却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明知道未来的展,可还偏偏对这个时代生出好感呢?

每天,看着报纸上那些国会议员们对政府指责,看着那些人在报纸对大总统、对官员难,可偏偏自己却喜欢这一切,喜欢……

“一切,都要结束了”

惘然一声叹息,李子诚痛苦的闭上眼睛,尽管在过去的一年之中,为了加强自身的国学素养,自己从头至尾读了《左传》《史记》《汉书》《资治通鉴》,希望从这些史学名著中窥测前人处世行事的诀窍,从中获取借鉴。

可在真正通读这些书籍之后,自己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惶恐之中,因为在窥测前人处世行事的同时,自己同样了解未来,知道未来会生什么。

两年后,袁世凯就会死去,四年后,因府院之争导致的张勋复辟,会令中国陷入真正的军阀混战时代,上千万平民弥难于混战之中,在随后的十年混战之中,中国的经济、国力将会急剧下降,整个中国的经济都将陷入崩溃的边缘。

十年后呢?

中国再次进入黄金十年,可接着,一场中国历史上从未曾有过的惨烈至极的抗日战争就会爆,八年抗战之后,中国的经济彻底崩溃。

此时,李子诚也想到了宋教仁,想到了这么一个以宪政为最高追求的政治家,可是在十三天前,一声沉闷的枪响,一颗罪恶的子弹,不仅中断了宋教仁的生命,也中断了中国有史以来最有希望纳入世界民主规范与轨道的进程,打碎了无数仁人志士美好的民主梦想。

对此,无人知晓

不过,这对自己来说,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救他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送一件防弹衣给他呢?”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到宋教仁的死,李子诚的内心便陷入一阵懊恼之中,也许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但是自己有防弹衣啊那是飞机货柜中的,如果给他送一件防弹衣的话。也许,他根本就不会死

如果他不死的话……

可现在这一切都晚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连云港,保住陇海,在未来这兴国经济崩溃的时代,能够保住中国的经济的一丝元气,保住中国复兴的希望。

心下思索着这个问题时,李子诚再一次拿起桌上的那本《道德经》,在过去的一年之中,自己一直沉迷于国学之中。通过细细地品味、慢慢地咀嚼,看到这部貌似出世的书,其实全是谈的入世的道理,也正因如此,自己才会把这本书置于桌上。

与其它人崇尚以强制强不同,老子则主张以迂回的方式去达到目的,老子则认为“柔胜刚,弱胜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江河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

这句话说得多么深刻老子真是个把天下竞争之术揣摩得最为深透的大智者。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柔弱,柔弱,天下万事万物,归根结底,莫不是以至柔克至刚。能克刚之柔,难道不是更刚吗?

想到这里,李子诚兴奋地在《道德经》扉页那“善学、善思、善言、善行”下方写下八个字。

“大柔非柔,至刚无刚。”

写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李子诚只觉得胸中的郁结解开了许多,同时双目中闪动丝许野心。

第153章大柔非柔,至刚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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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落迫公子

第154章落迫公子(第一更!求月票!)

应到江南觉早春,旧寒翻触客中人;

柳光花影都无赖,酒色歌声自有因。

百恨集来浑似醉,一痴卖去未忧贫;

懒将前事心重省,为说今宵判故新。

在上海的烟花行中,几乎无人不知这《除夕》,这乃当今大总统袁世凯二子于花楼所做,这位有着“寒云先生”之称的大总统二公子,自从来到上海,便一直栖身于上海四马路周边的ji院里,与他所喜欢的ji女们一起渡日,而那些ji女们同样也喜欢同这位风流潇洒,作诗、填词、写文章却件件皆精,且身份显赫的袁二公子一起度日,只盼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

“宝髻双慵堕,柔指漫娇舒。便玉柱弦分,桐音幽邈,画阑苔琐,蕉影扶疏……”

略带着些醉意,袁克文摇晃着醉步于桌面宣纸上写下几句诗文,尽管莺声不时入耳,可这会他却没全没有过去忘情于山水、留连于烟花间的洒脱,偶尔朝窗外看去,可以看到窗外站着几名青帮子弟。

那是陈其美派来“保护”他的人,美其名曰为保护,实则为监视。

自宋教仁案生后,因与为宵人间谗而被的远走上海,放情山水,不复问家国事的袁克文,也面临着被陈其美、应夔丞等人扣为人质的危险。

尤其是这几日,那些青帮之徒甚至不惜犯上,言语间颇不拿他这位青帮“大字辈”的老头子当成事儿。

“寒云先生”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袁克文抬头一看,走进房门是沈翔云,而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那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西式打扮。虽说沈翔云是陈其美的谋士,可在袁克文来到上海之后,两人关系颇佳。

“虬斋你这是……”

今天他怎么有空来这……不待袁克文心下生出疑色,便看到沈翔云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沈翔云的眼色只让袁克文一惊。

“怡情、琴言,你们先出去一下这位是……”

“鄙人**公司驻沪办事处经理杨浩字然宇”

杨浩连忙拱手行礼,这都入夜了硬被沈虬斋拉到这四马路的ji院来,直到半路上才知道,他是想请自己来救这位袁二公子。

“然宇先生”

淡淡的还上一礼,袁克文再次把目光转到沈虬斋的身上。

“虬斋……”

“大事不妙了”

沈翔云话时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他走到窗边,朝着窗外看去。

“虬斋?”

“宋教仁案,党内有人多有指寒云先生为主使者,虽说翔云全力为先生解释,可陈、应二人意欲举兵讨伐令尊,欲以寒云先生为质……哎……不再浪费时间了,明天,应桂馨会请您赴宴到时,只恐……”

说着沈翔云转身朝杨浩看去,在密会结束之后,他思索了一路,这若大的上海,怕也就只有**公司的人能救寒云了,**公司经不问外事著称,绝不至以寒云为奇货居之,而且**的李致远还是袁世凯认的兄弟,他这个当叔的总不至于为难这个侄子吧。

“然宇,拜托了,还请您务必把寒云安全送出上海”

“虬斋兄放心,今天晚上,汉阳的货船会经过江口,把一批铁货运往连云,浩保证一定把寒云先生送离上海,想来到了连云港,董事长也会另行安排。但……”

话声稍顿,杨浩指着窗外的那几人。

“咱们得先支开他们”

“这个我来想办法,你只要把寒云先生安全送出上海就行”

“虬斋”

原本微醉的袁克文看着神情极为紧张的沈翔云,连忙开口说道。

“若是我走了,你可怎么办”

直视着沈翔云,袁克文禁不住一阵感激,那陈英士行事素来狠毒,若是他帮了自己,那陈英士又岂会放过他?

“寒云……”

沈翔云正欲解释时,一旁的杨浩却突然插了一句。

“这样吧,虬斋,你和寒云先生一起去连云港算了,这上海是块是非之地,以虬斋的脾气……”

摇着头杨浩叹口气,虽说沈虬斋从未向他透露过任何消息,但这会他身为国民党员、陈其美的亲信谋士,却主动帮国民党指责的“幕后直凶”袁世凯的二公子逃离上海,那只有一种可能,刺宋案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复杂,没准……这沈虬斋知道其中内幕,今天他帮了袁克文,明天,陈英士就能要他的命。

“这……”

“这什么这”

袁克文从一旁出声说道。

“虬斋,你秉性耿直实不适混迹于政治之中……”

“就是,虬斋,去连云港吧至少在那总没这么多污秽之事……”

“船什么时候到……”

嘭。

一声枪响撕裂了这个即将来临的黎明。

几个穿着一身短打的汉子急匆匆的从小巷着跑出来。他们都戴着帽子,看不到五官。黑乎乎幽灵一般,他们像是遇到了什么突的情况,又好像是在追捕着什么。

一行六人在街上跑了一会,其中一个人停了下来。

“大哥,他跑掉了。”

众人都停了下来,朝着左右四周看了看,另一边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黎明将至,街头巷尾一头朦胧,那怕这会怕已经不知道藏匿在哪里?

其中人一个叹了口气,回头跟中间的人汇报道。

“看样子,是没戏了”

站在众人中间的汉子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看着昏暗的街道说道。

“他逃不了的。”

此时,这个站在众人中间的汉子的口气无比地自信。

这时候有一个人走上来。

“老大,刚刚如果不是你,我想,他也逃不了。”

那人瞪了这个人一眼,大嚷了一声说道。

“你胡说什么?你他娘的当时眼睛不也在怡情、琴言那两娘们的身子上”

他这么一嚷时,这站在路中央的人中却有一个人感叹一句。

“还别说,怡情、琴言那两娘的身子,可真好看,若是能抱上一抱,睡上一睡,这辈子,可就没白活了”

“***,你以为人家是真为那姓袁的撕打起来了,那分明是调虎离山咱们的眼睛都盯在那两娘们白花花的身子上,谁知道……”

“如果老大您让我们早点下手,只怕那姓袁的压跟就逃不掉。”

“得了,得了,通知码头和火车站的兄弟,都给我睁大眼睛,别让那姓袁的离了上海,这黑锅……真他娘的操蛋”

一番交待之后,这人便带着这一伙手下慢慢消失在黎明前的夜幕之中。

曙光渐渐扩大,在将在撕开天海一线的时候,一轮红日已经挂在海平线的东边,火红的红日映红了海天,此时刚刚驶出扬子江江口的“汉平”号正缓缓的调转方向,朝着北方驶去。

而在汉平号的舷边,立于舷边的袁克文上还是一件单衣,在逃出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带,衣服、钱、书,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留在了上海,对了,现在还是光着脚丫,鞋在奔跑的时候,丢了一只,后来在车上,索性把另一只鞋也丢了。

海上的晨曦微凉,此时尽管身处海洋之上,呼吸着凉爽的空气,但袁克文还是感觉有些郁闷,他明白,陈其美会对自己下手意味着什么,那也许意识着,国民党随时都有可能兴兵造反。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作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想起随时可燃的兵祸,袁克文念起了这不应景的《山坡羊?潼关怀古》,最后又是一声长叹。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提着一双鞋走到舷边的沈翔云跟着念了最后一句,然后同样一声长叹。

“寒云先生,自古以为,只有蛮官,而无蛮民。只有恶吏,而无暴民。”

作为一个平民主义者,对于兴亡皆是百姓苦,沈翔云有着自己的理解,在他看来,正是平民的利益被社会中的官员和精英欺压,才有了自古以来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而沈翔云的话语却让袁克文先是点头,可随后又摇头。

“虬斋,亦不尽然,今日中国之祸,又岂是起于官府?”

袁克文的一声反问只让的沈翔云顿时一哑,了解其中一些内幕的他选择了沉默,而在这个时候,他也只能选择沉默,他无法背弃的自己的良知,同样也不能够背叛自己的朋友。

“虬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望着陷入沉默的沈虬斋,袁克文犹豫着问道。

性格耿直不愿弃友,又不愿欺人的沈翔云急忙打断袁克文的话。

“还请寒云先生莫让虬斋为难”

“哎……”

惘然一声长叹,袁克文苦笑着摇摇头。

“世事总是如此,当年维新之事如此,今日宋案亦是如此……”

苦笑着,袁克文重新将视线投予远方的天际。

“但愿有一天……能真相大白于天下吧”

会吗?

沈翔云在心下反问一句,最终他和袁克文一样,只是把视线投向大海,看着那一轮东升的旭日,两人一时沉默无言。。。。

第154章烧鸡与荣誉

连岛,古称鹰游山,与连云港港隔海相望,连岛如一道天然的防波堤一般,阻挡了来自东海的海浪,使得鹰游门内即便是在暴风雨中,也是一片风平之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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