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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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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李先生,我希望我的洋行和贵公司能够像过去的一样继续合作”

尼古拉耶夫话里话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把连云港的木材生意都揽下来,至于那笔军火,不过只是他完成积累的一次冒险而已,同样的风险,他还真不想再冒一次,毕竟,一但出事,无论是在俄国或是在中国,都足以让他倾家荡产。

“你帮了我一个忙,我也会帮你一个忙,如果你成立自己的洋行的话,那么,**采购木料,都可以委托给你,”

“李,李先生……”

见尼古拉耶夫面显惊喜之色,李子诚笑指着他面前几上的茶杯。

“今年上半年,连云港进口了六十五万元的木材,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你的利润应该是15,一年嘛,至多二十万”

这个……

尼古拉耶夫尴尬笑笑,木材生意的利润本身就很有限,但开办洋行不可能只做木材生意,还可以……

“即便是做其它的生意,一年三十万元的利润,或许是洋行未来五年内的最大潜力了”

笑看着对方,李子诚不时的加重着语着,保安部已经把这个人的资料交了过来,他就是一个俄国来的想要发财的冒险家,对于这种人来说,他来到这里就是为民追逐财富,而自己现在就要“送”他一笔财富。

“**准备成立一家公司,嗯,贸易公司,当然这家贸易公司建立的目的是开拓海外市场,比如,俄罗斯市场……”

双目微微一睁,尼古拉耶夫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位李先生的意思是……

“去年,俄罗斯从德国、美国、日本、法国进口了483辆机车,今年上半年,仅从日本便进口了77辆机车,价格嘛,总价超过1000万日元,而现在……”

微笑着李子诚撑起身体直视着尼古拉耶夫说道。

“现在连云港也可以制造机车,而且比日本的机车更先进、载重量更大、速度更快,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试”

试试?他的意思是?在尼古拉耶夫惊讶的功夫,李子诚又继续说道。

“按照洋行的惯例机械类产品,经理的抽佣是五百万以内5,五百万元以上7,一千万元以上是10,一年一百万”

一年一百万

双眼睁大,尼古拉耶夫只觉嗓间一涩,竟然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是……这是一个机会,如果,如果……

笑望着尼古拉耶夫,李子诚知道他没办法拒绝这个诱惑,之所以选择他帮助公司打开国际市场,还是因为看中他骨子里的“冒险欲”,一个小小的木材商,在三个月内打通关节,从俄国的军火库中拉出一批军火,然后,还能说服对方先交货,后付款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材,至少在开拓市场上,尤其是开拓官方市场上。

俄罗斯是一个落后的列强,不过他却拥有发达的铁路运输系统,但是他的机车制造业却相当落后,70的机车依赖进口,每年进口五百辆机车,如果包括厢车在内,一年就是近亿元的市场,利润空间超过60,绝对是一块大肥肉。

而现在开拓俄罗斯市场是再合适不过的时机,明年,世界大战一打响,俄国便不能从法国、英国、德国进口机车,他只能从美国、日本进口机车,而且数量更多,如果现在可以在俄国卖掉连云港的机车,那明年之后,仅只向俄罗斯出口机车,一年就可以带来数千万元的利润。

而更为重要的是,在战争打响之后,没有更多选择的俄罗斯甚至将不得不向日本那样的三流工业国进口机械设备、武器,自己完可以借助机车打开“中国制造”的名声,从而将更多的商品,甚至军火出口到俄罗斯。

“李,李先生,我……”

面对一百万的诱惑,尼古拉耶夫反倒是犹豫了起来,他无法拒绝这个机会,但在内心深入,他却更渴望拥有自己的洋行,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是做一个……

李子诚岂会不知道尼古拉耶夫犹豫的原因,他是想拥有自己的公司。

“你可以获得**公司在俄罗斯商品代理权”

他想有自己的洋行,而自己想让他帮助自己开拓俄罗斯的市场,但这个市场却只有四年,嗯顶多五年。

“这……”

“而且,你还可以把商品销往其它国家,当然,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即便是把**制造产品销往全世界,我也不会阻止你……”

面上带着极为诚聘的笑容,不过这时李子诚却没有谈论什么代理权,俄罗斯的市场早晚都要失去,至于国外市场嘛,现在公司还不了解,需要慢慢开拓,让尼古拉耶夫去打个头阵也不错,只要他能打开市场,作为商品供应商的自己,最终还是能够控制市场。

“好了,尼古拉耶夫先生,你可以回去考虑一下,明天,明天我就要你的答复”

说罢李子诚便朝刚进屋的张文政点下头,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怎么选择了,自己已经送给了他一个机会,就看他能不能抓住了。

“李先生,”

一咬牙尼古拉耶夫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子诚。

“非常感谢您提供的机会,请你相信,你不会为你的选择后悔的”

“尼古拉,相信你也不会”

几分钟后,送尼古拉耶夫离开的张文政再次走了进来,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电报。

“董事长,保安部的李秘书长发的电报”。。。

第186章夺他的刀

第186章夺他的刀(第一更!求月票!)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古往今来,这扬州千百年来,便一直是古人眼中繁华享乐之地,瘦西湖的美景、瘦马的身姿,虽说这扬州随着盐商的没落、大运河的衰败,繁华的扬州城早已没落,不见昔日的繁华,可扬州却依是江北繁华所在。

可谁也没想到,一场空前的灾难会有数天前,在8月5日突然降到这座城市——在驻扬州的徐宝珍第四师的引领下,辫子军进入扬州。

从辫子军闯进扬州城的第一刻起,便“端着”手中的枪炮,朝着银行、朝着商店、向着一座座高墙大院,朝着一家家普通的房舍冲了过去:金银抢去,布匹抢去,衣物抢去,凡值钱的东西通通抢去。

东西财物抢足了,便开始抢女人:把女人堵进屋里,把女人按在床上,把女人摔倒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兽般地摧残,使扬州城撕去了一切掩羞的面纱,变成一片恐怖,遍地泪血!

张勋有言在先,打进扬州去,“自由三天”,包括女人在内,想要什么只管随心所欲。

在城内最大的一家绸布庄,绸缎和金柜早在第四师师长徐宝山被刺杀后,徐宝珍“誓言讨逆”之后,全第四师的士兵抢劫一空了,可辫子军再闯进来,已无物可取。他们逼着掌柜的“挖地下浮财”。掌柜的告诉他们“无浮财”,辫子军抡枪即打,而后还是强行刨地。结果刨遍房屋内外,还是分文不见。辫子军官兵大怒,把掌柜的打翻在地,扬长而去。

在城内的一家珠宝店,珠宝被抢光了,又去**老板的女儿。老板怒不可遏,先是讲理,后来便抡起大棒和士兵拼命,结果,被辫子军乱枪打死。

甚至就连同几个摆地摊的小商贩,少的可怜的几下铜元都被抢去了,小贩追上去想辫子军讲理。

“你们是兵还是匪?为什么光天白日抢劫钱财?”

“我们是天兵,是长辫子的天兵!天下都是我们的了,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一时间,整个扬州城可谓是天昏地暗,全是乌云压城之境,城内城外无不感到恐惧万分。有几分“尊孔崇道”的有识之士甚觉意外,觉得“张勋的队伍不会干这种事”。于是,就推选赵利栋这位前清的举人,在京城任内阁中书,官阶为从七品,再后来还被荐为御史的士绅去拜见张勋,请求明令制止。赵利栋虽说是举人出身,可冷于仕途早成了逸民。如今年过古稀,两鬓花白,仗着一身正气,便带着扬州士绅筹备的五万两“劳军银”去拜见张大帅。

“张大帅,扬州城毁了!”

赵利栋一到张勋面前,先是深深打躬,然后便是连连乞求。

“请张大帅救救扬州黎民百姓吧!命令部队对打大帅之名抢劫匪徒严加管束……”

虽说赵利栋顾着他张大帅的面子,可对部队在扬州城内的所作所为,张勋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些事是他的辫子军干的。但是,他却又说。

“我是有言在先的:进了扬州城,放假三天。因此,三天内他们全是自由的,不归我管。三天后再办坏事,我一律查办。现在,还不到三天,所以,我对他们不能用军纪。”

“大帅,这样做,会有伤大帅的名誉的。”赵利栋又说道。“你老可是有身份有影响的人,要……”

“我更需要兵!”

张勋到是先发起了怒。

“你懂吗?我的兵要是不满意,他们凭什么给老子卖命!”

“那你就不要黎民百姓?!”

“要!等到我的兵多了,兵强了,我还要天下呢!现在不是时候。现在是要兵的时候!”

面对这样的人,他赵利栋还能再说些什么,只叹息着摇晃着身子离开了大营,然后直接躲到了城外,而在城内辫子兵依然在抢劫、奸yin。

仲夏夜晚的扬子江江面,冷清清的一片。月光泻在灰蒙蒙的江水上,像播撒了一层银箔一般,白光在江面上一跳一跳的。夜空一团乌云展开,将南岸笼罩了一大片,虽是夜深可扬子江上江浪却依然很大大,许多江舟船俱早觅地停泊,事实上,即便不是入夜,最近时局渐紧,这扬子江上往来两岸的江舟早已绝迹,此时江面上静荡荡,暗沉沉,只此些许洋轮在江心航道上行驶。

扬子江上一般破的篷船上支着一个竹篷,而在船头船尾几个船夫正在撑船,他们那身破旧的衣裳在夜幕下显得极为黯淡。一阵风吹过来,坐在船篷内的李四勤透过那巴掌大小的开口朝江面望去,只看见江面上有了起伏的波纹,仿佛整条扬子江都在发抖。

掀开竹篷的门帘,走向到船头,李四勤的目光朝着江岸的芦苇丛看去,江风抚面而过,将他的头发吹散,凭着月亮可以看到芦苇在风中摇晃着,而在芦苇荡间一道灯光照向江面之上,现出一道光影,并不时长短短长的闪动着,那是保安部驻扬州情报站人员发出的接头信号。

“这世道”

想着张勋封锁江岸,李四勤在心下暗叹一声,若非如此,自己又岂会在这渔舟靠岸的地方上岸。

按下手中的电筒,于伟再一次发出了信号,在得到回应信号后,他将手中的电筒装进包内,几分钟后,小船靠近了那座木制的栈桥。

“是李秘书长吗?”

看着下船的一行六人中领头的年青人,虽说惊讶于那人的年青,但于伟还是连忙迎了过去。

“都准备好了吗?”

没有多余的废话,在得到准确的答案后,李四勤点下头。

“走。”

依然没有废话,于伟这才知道为什么镇江、南京等地的同僚们会传来,这位秘书长极不好“对付”的原因,至少这简单的两句话,就能透出很多信息来。

几分钟,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史着,此许细土从这两辆西式马车的包胶车轮下被卷起来。行走了破烂的官道上马车不时的颠上数下,在马车沿着官道土路朝前走时,于伟不时打量着眼前的秘书长,按照他得到的消息,这位秘书长是副部长的亲信,而且还是董事长身边出来的人,此进他的双眼一直望着车外,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路上已风干了的牛屎饼和马粪蛋,偶尔还能看到散落在芦苇荡边的尸体,看着那些尸体,李四勤的眉头一皱。

“秘书长,那是……辫子军干的……”

觉察到秘书长面上的异样,于伟轻声说道,武卫前军在扬州可是没少祸害百姓。

“从辫子军占了扬州,当官的四击勒索财物,当兵的四处抢劫行乱,奸yin掳掠可谓是无恶不作,这成天,不知有多少被污辱的妇女跳井、跳河”

这时前方的路开始出现岔头,宽阔的是通向回城的路,而那条坎坷不平的窄窄的土路则是通往城外的一个小镇,根据手头的情报,这条土路通往辫子军前营。

指了指那条宽阔的路。

“进城吧”

尽管李四勤的声音不大,于伟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声音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仿佛像是在发怒。说罢他依然紧锁着眉头,而后一言不发的看着车外。

“为什么?”

李泽川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田子运,这位从部里过来保安部魏部长秘书,他的话着实吓了他一跳。

“我听说,这种运动部队的事情,是由李秘书长负责的”

“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明呢?川跃老弟,这里头的事情,你无需过问,你是不是在怕什么?这是保安部的事情,你只需要牵个线,搭个桥就行了”

田子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次来扬州,他可不想再错过机会,眼瞅着那李小四今立个汗马,明立个功劳的,着实让他心忧,而在心忧之余同样也下定的决心。

“但,但,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办事处的份内之内”

李泽川有些不安的说道,他能觉察出这件事中的蹊跷之处,这事未免也太……这若只是保安部内的争权夺利到也简单,可……

“好了,你们驻江宁办事处和张勋的宋芸子有接触,所以……魏部长会记住你的”

端着茶杯的田子运稍放底茶杯,微微一抬眼睛。

“可,若是……”

话至此田子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茶,似乎刚才那话并非出自他口一般,而话间的威胁之意却已再明显不过了。

叭……

一声响鞭,惊飞了不远处枯树上的一只乌鸦,此时的扬州城,却全没有往昔的热闹,街道两侧的店铺大门紧闭着,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沿街的店面全只剩下些许断垣残壁,全是一派烈焰焚毁的痕迹,那是辫子军进城后留下的“纪念”。

“秘书长,昨、昨天辫子军,才,才封刀”

于伟的一句话,只让李四勤眉头猛的一紧,双拳紧握,半饷才说出一句话来。

“这次,我非得夺了张勋的刀”。。。

第187章扬州夜

第187章扬州夜(第二更!求月票!)

通往城外的大官路,一辆半新半旧的西式马车,正急速地行驶着。车里面坐着的是一位看上去脸庞有几分清瘦,但其相貌显出几分儒雅之气,衣着讲究的三十几岁的男人。一眼看去就可以判断出是一个享福安态的人。在他的黑发中虽然隐藏了些许白丝,却因为有几分自然卷起而平添了几分书生之气。不过若是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他那双目中却是目光诡异。

“宋芸子”

念叼着这个名字,田子运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衬上那目中的诡异,却足以让人心生寒意,可这会马车内却只有他一个人。

除去养兵之外,张勋身边还养了一些“清客”:吃闲饭,说帮腔话。此类人多半为前清遗老,而四川进士宋芸子也是其中一人,宗芸子,年已花甲,一年四季均着长衫,除与张勋密谈之外,很少在大庭广众面前亮相,为大多数人所不知。但田子运却知道此人奸狡多诈,能言善辩,为张勋幕后主要人物。

不过在张勋的幕僚、清客之中,这宋芸子却颇有意摆脱“清客”之名,成为真正的幕僚,这次张勋大军南下,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筹备军需的事物,虽说在“就地征粮”的辫子军里,这种事也是一闲差,可他没有讨价还价,一口便应承下来了,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办事的机会。

“何尝不是机会呢?”

冷冷一笑,田子运明白,那宋芸子想办“事”,恐怕还是想和万绳械争权,幕僚也罢、清客也好,总也分个前后轻重的。

一进堂厅,便看到一位坐在首座年过花甲,身条细长瘦削,下巴留着一束山羊,脸盘消瘦的老者。

“见过芸子先生”

田子运便急忙掸了掸一尘不染的西装,地走上前给宋芸子鞠了一个深深的躬。

因为田子运身着一身西装的原因,宋芸子一见,便是一皱眉,然后上下打量一番这田子运,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看不得人穿西装,这人,原本想回了他,可转念却伸手道。

“田先生,请坐”

眼前这田先生是**办事处介绍来的“粮商”,虽说武卫前卫军往往就地征粮,可现在驻于扬州却少不得这些粮商出力,想着这也打消了拒绝地念头,在田子运坐下后,便开口话问道。

“不知,田先生此行,所为何事?”

“一来固是生意之需,二嘛……”

佣人将茶奉上时,田子运话语稍顿,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

“自然是拜会芸子先生”

话间田子运将支票向前一推。

“听闻芸子先生是书法大家,此行一为拜会芸子先生,二则是为向先生求字一幅”

宋芸子只是抚须轻笑着,那眯成细缝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讥讽之色,这人哪……

“送客”

两字从他口中吐出。

“嗯?”

宋芸子的话只让田子运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田先生,请”

进屋的佣人便伸手鞠躬做着请字。

“芸子先生,我,……”

正欲辩解时,田子运却一转身。

“哎,罢了,田某已尽人事,想来……哎……可怜冷雨秋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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