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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激情也拥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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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玫瑰花,便把气朝着玫瑰花撒过去。她抱起整只篮子,抛到地上,两只脚在上面又是踩,又是跺,猛一顿蹂躏。真可怜了那些花,刚刚还在鲜花怒放,艳贵夺目,一眨眼的工夫,就全变作脏烂不堪的花泥浊水,尽数做了香消艳陨,风流云散的屈死鬼。

  
第二十八章  处女也有儿子?(2)

  这些花是黎洲从上海打电话来,特为风和定购的生日礼物,共是九十九朵玫瑰。风和挨那一巴掌时,并没有流泪。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来得及明白是怎么回事,脑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就那样痴痴呆呆地站着,眼前摇撼着无数的人头,一个女人的许多个脑袋,时儿下时儿上,时儿左时儿右,从这头扑向另一头,从另一头扑向这一头。她看不准面前究竟有多少只脑袋,在扑啊扑的。直到所有的玫瑰花,化为乌有,她才想到她的花没有了,她的泪流下来,流得满脸都是。然后伏在桌子上,嘤嘤地哭起来。

  附近的同事闻讯赶过来,想要阻止,一看是熊夫人,便又把头缩回去,一时拿不准该不该劝阻。早有聪明的,跑去通报了熊烈。一向极威严的熊总,此刻却也失去往日一贯保持的成功男士风采。若不是旁边有人适时扶他一下,看他也早踉跄跌倒了。

  奔出办公室,远远就听到老婆的叫骂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还要做第三者,勾引别人的老公,破坏别人的家庭。你想傍大款,好,我让你傍、让你傍。”熊烈也顾不得风度不风度,加紧步伐跑过去,到了门前,正看见老婆把一沓照片摔到风和身上,然后纷纷滑落,东一张西一张,撒得遍地都是。熊烈早已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发颤。他一步跨进去,伸手揪住他老婆的臂膀,吼道:“丢人现眼,还不给我回家去。”说罢,揪着她就向外走。熊太太却不买他的账,扯着喉咙高声地喊:“你才丢人现眼,跟一个下属不干不净,还敢说我。”

  熊烈想是早已气极了,终于不可控制,扬手给了他老婆一巴掌,双眼圆睁,吼道:“立刻叫保安上来,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熊太太当众挨了这一下,完全气昏了头,她奋力甩脱熊烈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嚎地:“好啊,为了这个小妖精,你竟然打我。你们合伙欺负我,我看你们谁敢抓我?”

  熊烈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

  到了这地步,熊太太也只是豁出去,“你敢,你什么都敢,包二奶也敢,信不信我到法院告你去?”

  熊烈冷笑道:“如果你不怕我告你诽谤的话,你就去吧。”

  熊太太一听,忙捡起地上的照片,不停地挥舞着,“我冤枉你了吗?看看,这些全都是你跟她的合影,这都是她破坏别人家庭的证据。这个女人貌似正经,其实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无耻女人。”

  熊烈已是怒不可遏,他扯着嗓子冲着门外大叫:“保安,保安怎么还不上来?快去叫保安。”其实保安就站在门外,可没一个敢进门的。

  风和原是伏在桌子上哭的,哭着哭着,冷静些了,又听到说有照片,赶紧擦抹几下泪水,站起身来说:“熊夫人,把照片让我看一下。”

  熊太太狐疑地瞪住她,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就给你看,这么多人在这里,也不怕你毁灭证据。”说着将照片递给她。

  风和接过一看,立时松一口气,她指着那些照片说:“熊夫人,你仔细看看,这些照片全是被裁剪过的,原本旁边还有别人,被裁剪后,就只剩下我和熊总两个了。”风和指着照片的上端和周边,说:“你看,这里没剪裁干净,上面有半个脑袋,旁边还有胳膊。这些全都是工作照。这里还有字,是服装秀上的照片。”熊烈也凑近来,边看边说:“旁边这个人是老肖嘛,另一边是韩国经销商。这些照片我也有,就在我的抽屉里。”熊烈立刻叫人回他的办公室,取来照片一一核对,果然都是在上一届时装秀上照的。这可真是怪了,熊夫人怎可能有这些照片?熊烈逼视着她,咬牙冷笑道:“好啊,你竟敢跟踪我。看来这回不上法庭都不行了。”

  此时,熊太太已汗流浃背,但仍倔强地昂着头,极力抗辩道:“不是我,我没有跟踪你,这是楼下做卫生的阿婆送到家里来的,她来之前,我接到过一个男人的电话,他说是风和的男朋友,要我在家等着,有个重要的东西要给我。后来,我就收到这些照片了。”

  风和耸了耸眉,问道:“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是哪里的口音?”

  “绝对是北方口音,具体是哪一地区,我就听不出来了。语调有些怪。”

  风和再不说话,拿起电话,拨通了黎洲的手机,她没有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情,只说有个朋友想问他点事情。说罢,将听筒递给熊太太,说:“你听听看,这个人的声音跟打电话给你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熊夫人迟疑地接过电话,随口问了些上海的天气。然后把听筒递还风和,摇着头道:“不是他,绝对不是,不说口音,连声音都不一样。”

  风和放回电话,说:“这个人才是我的男朋友。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熊太太羞愤地低下头,兀自喃喃道:“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这不是害我么。”

  熊烈冷眼看着她,说:“害你不要紧,看看你把人家风和害成什么样了。你先给她好好地道歉吧,否则人家有权控告你诽谤侵犯人身罪。咱们俩的事情,等回家以后再说。”说罢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掉头走了。

  熊太太自知没趣,却也歉疚着,不得不说:“风和,真是对不起哦。你看,我也是被人误导的,这人真是太缺德了,要让我抓到了,非告他不可。我先赔你玫瑰吧。”

  
第二十八章  处女也有儿子?(3)

  风和道:“不用了,花再夺目,早晚都要谢的,没什么要紧。倒是你跟熊总要好好解释一下。熊总向来都是很自律的人,从不跟任何女子过从甚密。像他这样正派的老板真的很少见,今后别再怀疑他了。现在你先回家去吧。这件事情,是由我引起的,是我对不起你们。等熊总气消了,我再向他解释一下。你看这样好吗?”

  熊夫人也不好意思多说别的,唯唯连声地走了。

  虽然风和不知道给熊太太打电话的那个男子是谁,但她记得拍摄那些照片的人就是肖建业,底片也在他那里。所以她肯定这件事情与吴国香有关。她的用意是要将自己逐出公司去。

  想了几天,风和都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地留在公司里了。只要她在这里一天,吴国香就一天不会放过她。而且肯定还会使出更恶毒的招数。到时候自己倒霉不说,还要连累到别人。终于,她决定辞职。也不顾熊烈一再地劝阻,执意离开了公司。她确信,一旦不与肖建业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吴国香也就没理由再骚扰她。而肖建业要想把她还像从前那般地呼来唤去,也没那么容易了。

  
第二十九章  不得不辞职(1)

  离开公司之后,想到今后不再见到那两个人,风和的眼里面便有了点生气,粉红的一缕霞光,从心情里面映出来,衬在她的脸上,真有两世为人的感觉。原来“挣脱”并不难,真后悔没有早点辞职。后悔死了!

  为调整自己的状态,风和由黎洲陪着去欧洲旅行了一趟。返回后,就进了严学悟的公司,任设计部总监,真正开始了新的工作和生活。不久后,由她设计的“江南园林”系列,在全国服装博览会上获得金奖,同时引起国内外业界人士的广泛关注。在大型酒会上,熊烈举着杯子向她走来,老远就高声说:“风和,祝贺你。”他走近前,与她碰了下杯,长叹一声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公司。”说罢,一仰脖,将酒全部喝净,微红的眼睛,正视着她,“告诉你,我和我老婆正在办离婚手续。”

  风和也是百感交集,“熊总,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夫人。这些年来,我们在工作上配合得一直很默契,相处得也很愉快。你是一个好老板。如果不是有人蓄意破坏,我也舍不得离开公司。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说出来,但我确实不想因我而伤害了你和你夫人。所以才不得不选择离开的。”

  熊烈像是喝多了,酒气把他的眼睛和声音都熏炙得热了,“我知道,其实你的事我早有耳闻。风和,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宽容、最纯粹的好姑娘。真难为你在这种时候还能替别人着想,对害你的人也没说过半句不是。你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已经不多见了。来,咱们为高尚的品格干一杯!”

  风和的眼睛也模糊了。就听得当啷一声,两只杯子碰在了一起,仿佛一声清冽的叹息。熊烈的那只是空的,风和把自己的倒了一半过去。四目相对,他们突然纵声笑起来。

  “看笑的这么开心,让我也来凑一份。”话未尽,一闪身,严学悟已经来到跟前。他举着杯子说:“熊烈,来,我敬你。”

  熊烈不客气地说:“你是该好好地敬敬我,要不是我把这么好的设计师放走,这回获奖的就该是我们公司了。”

  严学悟慨然应道:“既然熊总这么说了,那我就多敬你两杯如何?”在场的人都笑了。风和转身取来酒瓶,刚想为众人添上,一转脸,看到了肖建业,身边还跟着吴国香。六目相交的一刹那,都定住了。风和惊惧地看着他们,酒瓶险些从手中滑脱。幸好严学悟开口了,“这不是老肖嘛,来,过来一起喝一杯。”

  肖建业略微迟疑了一下,立刻堆上笑,走过来,道:“严总,祝贺你们。”

  严学悟爽朗地笑道:“先别贺我,要贺就贺我们的才女风和。”一旁的人随声附和道:“岂止才女,应该是才貌双全才对。”

  肖建业的脸微微一红,又转黯。嘿嘿地干笑两声,偷偷瞥一眼吴国香。吴国香的目光幽幽一闪,装做不在听他们说话的样子,冬瓜似的脑袋转向别的地方,俨然是交际场上见过世面的老手,煞有介事地东张张,西望望。

  肖建业还算是识相,在这种场合,没把吴国香和盘托出。他及时背过身子,有意无意间挡在她身前,持着酒杯,虚虚应酬着。

  风和借机一闪身,退向另一侧,很快便隐匿进万头攒动的人丛中,不见踪影。

  肖建业早就想调到严学悟的公司里来了,不曾想风和却抢先他一步。经过几番察言观色,他断定严学悟对他的印象还跟从前一样好。且凭着他对风和的了解,他深信风和绝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

  的确,了解一点内情的不是被吴国香打匿名电话骚扰过,就是肖建业侮骂风和时,听到看到的那些同事。除开苏婉,风和从不主动跟人提起。一方面由于她生性不是爱拨弄是非的人,另一方面,实在也是不齿于谈论这两个人,更不齿于把自己跟他们扯到一起。对她而言,这根本就是一段奇耻大辱的经历,还有脸跟人提么。

  好不容易熬到曲终人散。回到酒店,一出电梯门,严学悟突然问道:“你觉得老肖这个人怎么样?”

  风和惊疑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时猜不到他话里的含义。怔了一怔,说:“不是很了解,应该还可以罢。”

  严学悟凝神想了一会儿,像是对风和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这个人蛮忠厚的,也有些才气。如果让他过来当个企宣部总监应该是可以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品。对企业来说,员工的道德品质应该放在第一位。”

  风和浑身一震,眼前跳着无数的小蝌蚪,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木木地点了点头。浑浑噩噩之中,仿佛身体坠着巨石,跌进海里,一沉,沉到了底,再浮不上来了似的。

  之后不久,有几次风和冷不丁看见肖建业一闪身,进了严学悟的办公室。她的心一下子吊起老高,不及细想,三两下收拾好东西,提起包,躲避瘟疫般情急慌忙地逃离公司。

  肖建业来过几次后,风和猜想他可能快要调过来了。心中暗自思忖,与其等肖建业来了再走,倒不如现在就离开的好。拿定主意后,她走近严学悟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儿,确信肖建业不在里面,才大胆走进去。

  严学悟一转头,看到她,立刻放下茶杯,说:“我正四处找你呢,你去哪里了?”

  风和支吾了半天,说她有点事情出去了。严学悟要她抓紧时间把新一季服装样式定下来,预备在下个月与美韩两国代理商的洽谈会上多推出几款。风和心不在焉地听着,不管他说什么,只管唯唯点头。等他终于说完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刚才好像看到老肖了。”

  
第二十九章  不得不辞职(2)

  “对啊,老肖刚刚在这里。你们不是很熟的吗,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

  风和谎称自己看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贸然地过来打搅。沉吟片刻,又问肖建业是不是要来公司了?严学悟正呷着茶水,听了她的话,不禁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她一眼,问她听谁说的?风和忸怩地说:“不是你说的么,他可以当个企宣部总监。我看他经常找你,以为他真的要过来了,就随便问问。”

  严学悟呷了口茶水,长长叹息一声,道:“难呐,公司越大,进人越难。”

  风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地如释重负,遂打消了辞职的念头,欢欢喜喜地干活去了。

  日子一晃,不知不觉又过了四个月。其间,风和没再见、也没再听说关于肖建业的任何事。他仿佛一粒粉尘,落进她的眼睛里,原本就不相容;等把粉尘揉擦出去了,明亮的眼睛依旧还是明亮。身心都渐渐回复了元气,更加上黎洲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她,特意把上海的事情委托给另外的人做,他自己则把工作重点转回到厦门来。这么一来,风和的心里就有了依靠,万事又都不要她操心。到底是年轻底子好,恢复起来也快,才几个月的时间,她又变得珠圆玉润了。

  
第三十章  报警(1)

  那天是礼拜五,晚上有个时装秀,从早晨开始,风和就没闲着一刻。直到近中午时,才突然想起还有几款首饰没送过来,预备挂电话催问一下。刚拨了几个号码,冷不丁地一团旋风卷进门来。风和因正低头专心拨号,加上地面又是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没看到也没听到有人走近,突然听到一声暴喝:“你这个下流的女人!无耻、卑鄙、卑劣,不要脸……”

  风和惊愕地抬起头来,竟是肖建业,嗡一声,头一晕,就觉得脑袋爆裂了,身体也炸开来,她的人和她的意识,一刹那,被完全消灭。呆呆地握着听筒,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睁大眼睛盯着他,脑子竟没完全转过弯来。有备而来的肖建业突然青面獠牙地向前一扑,霎时将她连人带椅子掀翻在地,尤自不过瘾,挥着拳头高声叱骂:“无耻卑鄙不要脸的女人,破坏别人的家庭,不要脸,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风和奋力张了张嘴,还是说不了话。她机械地从地上爬起来,已经听不清肖建业骂些什么了。只听见,看见从各个办公室里跑出不少人来。肖建业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没有收声敛气的意思,反把声调提得更高了,手指头几乎碰着风和的脸,“这是个无耻龌龊不要脸的女人,写下流的匿名信,破坏别人的家庭,品质极其恶劣。我警告你别再破坏我的家庭。臭不要脸的女人,你别再想了,别再指望我给你任何好处,你会下地狱,遭报应的。”

  风和早已气得五内俱焚,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好不容易挣出话来,细颤的声音却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你把匿名信拿出来。我和你现在就去派出所。”

  肖建业根本不理会她在说什么,突然转身,向后走去,他走到严学悟的办公室门口,一伸手,推开门,整个人便像子弹似的射进去,随后砰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风和看着他走进去,一屁股跌进椅子里,一头扑在桌子上,肩胛一耸一耸地抽噎着。

  严学悟隐约听到外面乱嚷嚷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叫骂,便站起身,正要开门出去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门突然被推开来,一个人猝然闯进来,定睛看去,是肖建业,平素极斯文忠厚的人,今天一开口便歇斯底里地叫嚷开了:“我要向你揭发一个人。太无耻、太卑鄙,太下流了。”

  严学悟怔了一怔,还有些莫名其妙。缓了缓,赶紧说:“坐,先坐下来再说。”说罢,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肖建业接过来,却没喝,而是放在桌子上,神经质地眨着眼,说:“今天来找你,为的是跟你说一说风和跟我的事情。”肖建业显得十分激动,两只手不停地搓揉着衣摆,眼珠子在眼眶里面迷茫地睃来睃去。

  严学悟从没听说他与风和有什么瓜葛,也揣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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