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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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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期顺风逆水,从入海口至阿瓦航程需要2个月以上。1660年10月,潘浩等人抵达缅甸国都。

    英国人自去做生意,潘浩暂时留在船上。

    孙可望占据云南后,在1649年和1650年向缅甸境内土司征税,缅王迅速反应,派军迎战明军。缅甸在孟茆地区击退明军,攻入云南后,在孟林(缅甸称呼,即普洱市孟连县)被明军击退,双方以小规模战事探明底限,此后保持了克制。

    永历皇帝入缅,缅军解除明军武装后,放其入境。永历带的大臣到这个时候了还以缅甸宗主自居。

    缅人则表示只认识沐天波,包括明朝宗室诸王在内的其他人都是什么东东?

    沐天波在缅甸人的观念里是芒市土司(sawbwamong si),大约是沐天波名字的音译。

    应该说缅甸人开始对永历一行人的待遇还可以,永历随行文武官员军队士兵近2000人,算上家属就更多了,粮米布匹供应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永历分两波南下,皇帝走伊洛瓦底江水路,有600多人,住在阿瓦城河对岸的竹城中,另一路900多人走陆路南下,缅甸人把走陆路抵达阿瓦的士兵和家属打乱,安插进村子,一户缅人家住一华人,士卒立时妻离子散,家产荡尽。

    白华无法与皇帝建立联系,便通过英国人出面,买下3艘江船,将这批流落在缅的明军士兵和家属一人一人赎出,缅甸人巴不得将这些明军送走,消除不安定因素。

    缅甸也有很多华人定居,有些人在缅甸政府中服务,以翻译为主。通过这次赎人,白华与翻译建立了联系。

    从翻译那里,白华得到永历皇帝的一些近况。

    缅王平达格里未接见永历,这是在给皇帝面子。

    沐天波白衣椎髻跣足以缅甸臣礼拜见缅王,明朝流亡大臣实际已接受了缅甸臣属的身份,只有几个文臣依然以天朝上国自居,视缅甸为臣。

    永历是缅王手中一张很重要的政治牌,白华借英国人的名义进入阿瓦,他不可能从缅军包围中把皇帝接出来,只能尽力先解救难民。

    竹城外有集市,流亡官员用最后一点财产向缅甸人采购食品、酒和其他日用品。

    酒相当受欢迎,人生末路,欢度一日是一日,有些大臣随行带有戏子,比如广东名伶黎应祥,竹城内每日张灯高饮,彻夜歌号,赌博嬉戏。

    通事叹气道:“皇帝砸碎黄金玉玺,交马吉祥分给诸官,我看他们真的快没钱了。”

    白华拱手道:“请先生向内通传一声,朝廷诸官若卖女,我全要了。”

    通事狐疑地看了白华一眼,“老爷买那些女人干嘛?贩卖进南洋的妓寮?”

    “决不是,女奴我有的是。都是流落在异乡的可怜人,我带他们回国。”

    由缅甸通事搭线,白华与潘浩等人泛舟渡过伊洛瓦底江,来到竹城外。

    缅甸军队看守的集市内,一些明朝大臣短衣跣足,与缅妇席地而座,嬉笑打闹。缅甸士兵在一旁也不时放声大笑。

    潘浩咬着牙,低声道:“嬉戏无度,亡国之臣。”

    白华咳嗽一声,提醒潘浩,“非常之地,潘兄慎言。”

    通事进了竹城,白华等在市场上。

    听说有人掏银子买人,竹城内的大臣们相当高兴。

    皇亲王维恭兴冲冲推出黎应祥,“我家这是戏剧名伶,低于100两不卖。”

    女人大哭,王维恭拿起棍子就打。

    潘浩心下难忍,一脚把王维恭踢翻。

    白华连忙拉住同伴,丢下银子。

    “100两,我付。”

    “王妃一个200两。”

    “付。”

    “宫女50两。”

    “给钱。”

    皇帝派人出来大骂这些臣子,却无人理会,流亡朝廷纲纪已全无。

    白华用去13000两白银,购得120多个大臣妾室、宫女、歌姬。

    集市缅甸士兵抽走3000两,给明朝君臣留下1万。

    担心夜长梦多,白华派出另外两名护卫领着买回来的明军和女人乘船立即走。

    北风期从阿瓦出发,商船南下顺风顺水,2,3周即可出海,沙廉港另有人接应,只要到了公海,他们就自由了。

    白华与潘浩继续留在英国船上,缅人防范甚严,白华没有机会混进竹城。他只得找一个机会,向行动较为自由的沐天波表明身份,将海南奏疏装在竹筒里,托沐天波带进竹城。

    海南请永历下诏,以惠王子朱由梁袭惠藩,再以惠王监国。

    白华不知道永历君臣看见海南的奏疏是什么感觉。

    3天后,沐天波颤抖着给白华送回两封诏书。

    永历亲笔写下竹城罪己和册封惠王两道诏书,纸上残留有泪痕。

    白华和潘浩向竹城方向叩头,离开阿瓦。

第31章 我在破房子上踢一脚

    联邦首都,外海。

    9艘战列舰,12艘巡洋舰挂满旗,以单列纵队缓缓驶过守序堡,在外海停船。

    战舰打开炮门,一排排24磅,12磅,9磅,6磅舰炮推出舰身,黑洞洞的炮口指向大海。

    海军旗舰,凌卫号战列舰引导全舰队射击。

    硝烟腾空而起,参加阅舰式的舰队如同爆发的火山群,向外喷吐火舌,震慑整个海面。

    首都中央大街,在微风拂拂的宽阔路面上,到处挂着用近于透明的粗棉布做成的长方形红旗,红旗中央白圆圈里有个黑色本土徽章或是同盟星鸟,或是元首的逆戟鲸。

    在元老院、元首官邸、执政官官邸的路口悬挂着更多的旗帜,象是一条汹涌的红色旗河,中间穿插着数十个繁复的纹章和军徽在长长的旗杆顶端,一只金色双头鹰栖在绕着花环的本杜徽章上,一只头向东,看着太平洋,一只头向西,看着印度洋。双头鹰底下印着罗马体spqr四个拉丁文字母,意思是元老院与人民。

    陆军第1师受阅方队在中央大街列队而前,士兵的脸年轻、刚毅而冷峻,黑色皮靴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整齐的声响。步枪上了刺刀,枪尖泛着寒光,就像钢铁的潮水。

    狂热的人群挥舞着手中的彩旗,向陆军官兵致敬。

    傍晚,游行队伍点起火把,战鼓模仿炮声,乐队在震天的鼓声伴奏下吹奏着军乐,他们的嘴里高唱着新编和古老的歌曲,他们的长统皮靴在马路上喀嚓喀嚓踩出了有力的节奏,他们高举火炬、军徽和纹章使聚集在人行道上观看的人们的欢呼声变得分外热烈。

    女性手舞足蹈,不停举起右臂向军徽敬礼,有人微笑,有人大笑,每一双眼睛里都充满着泪水。她们的感情比他们更激动。

    荷兰驻联邦高级商务员克拉斯费尔哈赫怀着另一种感情观看游行,他关上窗户,在日记中写道:“火海流过了中央大街,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和不祥的预感看着它从联省共和国使馆楼下经过,狂热的游行队伍后面,有一个幽灵正笼罩着这个国家。”

    1万个火炬在元老院前的广场上汇聚成火的海洋,火把映红了夜空,学生和士官生狂热地喊着血与土的口号。

    整齐的阅兵队形,红色的战旗,铿锵的军乐,黑色的制服和闪亮的皮靴,在任何时代,人们都会轻易爱上这些东西,轻易。

    多达百人组成的管弦乐队奏响《帝国进行曲》,低沉压抑而又坚定的主旋律在这个夜晚,显得有些阴森。

    元老院宽阔的大阳台上,守序与梅登在晚风中并肩而立。

    梅登握着酒杯的手在颤抖,喃喃自语道:“此时此刻,为什么我竟没有一丝喜悦之情?”

    “执政官先生,说出你的感受。”

    梅登沉默了一会,幽幽说道:“你还记得伊柳塞拉海战最后一幕吗?”

    “当然记得。西班牙船长阿佐尼亚满脸是血,靠在战舰的桅杆上,大声说道他在地狱等着我们,随后扣动了扳机。”

    梅登抿下一大口酒,“从那时起,很多个夜晚,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什么样的噩梦?”

    梅登偏过头,定定地看着守序,“我与魔鬼订了契约。”

    守序嘴角弯起,先是轻笑,接着是哈哈大笑,“执政官先生,你是说我们放出了一头魔鬼吗?”

    梅登伸手一指游行队伍,“神啊,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效果,对吗?”

    守序略带嘲讽,“执政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在圣经中,神杀的人远远多过魔鬼。”

    “那是因为人们有罪……”

    “我无意与你探讨神学上的解释。”守序摆手打断了梅登,“在中国山东,有一副近2000年前中国西汉王朝流传下的壁画,那上面的天神个个身披异兽皮,面生四目,从手到脚全幅武装。神王上帝因为一个被冤杀的凡人,派出雷神向人间降下天罚,杀掉的凡人看上去不比你们的神少。”

    梅登眯上双眼,“你想说明什么?”

    “东西方的神在行为逻辑上的一致性说明这不是宗教神学问题,执政官先生,这是一个社会学问题。神从一开始就不靠爱来统治。”

    “靠什么?”

    “刑杀与恐惧,神的爱与仁慈是在反掌间杀死数百万人之后施舍的一点奢侈品。”

    梅登一口饮尽杯中酒,“如果在欧洲,你一定会被钉上十字架,享受火刑带给你的爱。”

    “如果是那样,我们都会上火刑柱,执政官先生。”

    酒杯从梅登手掌花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守序伸出右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走吧。”

    两人推门走进元老院。

    大议事厅的穹顶下,百位元老坐得整整齐齐。

    梅登走到圆形议事厅中间,发表他今天的演说。

    “万能的联邦元老院,尊敬的各位元老。中国人的朝廷已经崩溃,如果我们再想再获得农夫填补我们的农田,精壮的战俘投入我们的矿山,为我们工厂的机器带来充足的劳动力,我们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置身鞑靼战争中盟友的背后,只与鞑靼人进行有限战争是不行的。下议院以绝对多数通过向鞑靼人宣战的议案,但决定权在你们手中,尊敬的各位元老。外面有1万士兵和青年在等待你们的决定……”

    梅登从经济,从民族,从文明,从野蛮,从法律,从人权的角度阐述了对鞑靼人宣战的必要性和征服中国的可行性。

    到守序上台时,他只剩下一句话。

    守序环顾着所有的元老,微笑着说道:“鞑靼人统治下的中国是一座大而无当的破房子,我只要在房子的破门上踢一脚,整个房子都会倒掉。”

    投票。

    半小时后,守序拿着决议走出元老院。

    高高的台阶下,上万人的广场鸦雀无声。

    守序举起右手,对着那些他从大陆救回的孩子们说道:“血与土,士兵们,把你们的鹰徽插到敌人的领土上去!”

    元首卫队重复着守序的话,将之扩散到广场上。

    人群的角落里忽然响起声音,“血与土!元首万岁!”

    声音在人群中此起彼伏,最后汇汇聚成整齐的呼喊。

    上万人抬起右臂,向守序行罗马礼。

    “元首万岁!”

    火炬照亮的夜空,守序巨大的黑影笼罩在元老院的廊柱上。

第32章 无限正义与持续自由

    守序堡,第三次陆海军联合战时大本营。

    参谋总部作战部作战科长士政信少校与军令部第一局第一科长石川少校向大本营做报告《现在形势下联邦陆海军应采取的行动》。

    首先是堆砌一大堆数据表格。

    根据联邦的统计,南洋各国人口数估计如下:

    缅甸310万;暹罗180万;

    高蛮诸部120万;安南470万;

    马来50万;苏门答腊岛240万;

    爪哇岛400万;婆罗洲土著67万

    苏拉威西120万。

    总计约2300万。

    大部分国家水上交通极为发达,物流效率远超陆运。东南亚优秀水手很多,民间造船业发达,阿拉干人、爪哇人能轻易造出载重500吨的大商船。联邦黄金雇佣了大量水手,并刺激了造船业进一步发展。

    大部分城市的财富来自于贸易,在市场上公平采购食物,与寄生式政治首都不同,东南亚国家的首都多为实际的经济中心。

    外部人口为联邦早期发展提供了劳动力,而打通西海岸后,南印度、孟加拉和阿拉干人口市场也向联邦开放。

    新几内亚、巴厘、南印度、阿拉干、马鲁古、望加锡、真腊、占城、婆罗洲,到处都有替联邦采购的奴隶贩子,一直到现在,这套体系运转得很好。

    尽管生产技术很简陋,但水稻比小麦和肉类生产更容易创造出可出售的剩余产品。

    东南亚山区野草茂密,到处是水牛,牛耕保证快速生产,只要联邦确保铁器供应,农业发展速度并不慢。一头强壮的水牛,在马尼拉和扎巴拉值4比索,在万丹值8比索,在爪哇只值2比索。

    全球文明世界饱受小冰河带来的灾害之苦,东南亚由于得天独厚的气候,只有偶尔的荒年,总体并不缺粮食。

    拜充足的大米产量所赐,东南亚人民营养均衡,普遍身体素质良好,成年男性平均身高160cm,与欧洲相当。华人有亚洲最高的基因,大陆汉人身高矮是因为几百年来的营养不良,在南洋有充足的大米和鱼供应,肉和油也比大陆丰富得多,南洋年轻一代华人平均身高突破了163,线列步兵平均身高165。

    最后是重要战略物资和运送能力和鞑靼人的财力、兵力、军火兵员补充能力。

    文中图表和数据,多到让人厌恶去看。

    “用数字表达极为困难甚至不可能的国力实际判断来作为决定和战的唯一条件是极为危险的……”陆军司令霍尔雷恩紧紧皱着眉头,“我的上帝,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全面的综合把握是困难的,物资的动态推移由于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而使其预测变得极为困难……”

    海军提督斯特林把报告丢到桌上,面露苦笑,“列了一大堆表格之后,陆海军最精英的两个参谋告诉我,这些表格都没什么卵用是吗?”

    一般人只要看到堆了一大堆图表数据的东西,首先就是倾向于相信,不相信怎么办?要不然一个一个去核对,没人有那闲工夫,加上又不是那方面的专家,只能听他的。

    士政信有一半日本血统,此时鞋后跟一碰,腰完成了90度。

    “是的,阁下。在当前技术条件下,国力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实际上无法决定战争胜负,如果看国力,大明朝廷绝不可能输给鞑靼人。”

    石川补充道:“我与政信君详细研究了我们所掌握的努尔哈赤与皇太极的材料。必须承认,两位鞑靼领袖都是王朝争霸这场游戏的成功者。”

    霍尔雷恩拍着桌子道,“所以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士政信脸部表情紧绷,严肃地道:“司令官阁下,石川君其实已经说出了我们的意思。这浩瀚的大洋和富饶的中原就是我们的赌场,我们把国运赌上去,成功了,我们就是世界上最大人口的主人,甚至可以畅想更加宏伟的目标。”

    石川踏前一步,语气激动,“在鞑靼人稳固统治以前,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守序听得只想捂脸,天啊,国防大学都在教些什么。

    霍尔雷恩:“是是,这些你不用强调,我们都知道军队有自己的意志,而这个意志现在是征服鞑靼人。我们想知道的是,究竟该如何征服?”

    士政信摇头道:“阁下,人类数千年以来的战史告诉我们,从来没有一个计划是绝对可靠的,因为在先天上,它总是具有不可靠的因素。”

    石川点头道:“任何作战计划对于与敌军主力第一次遭遇以后的发展,都是没有确实把握的。只有外行人在一个战役的发展过程中,才会以为他能把原定的计划,在所有各细节上,都能作有系统的执行,直达其预定的结论为止。”

    上帝啊,大本营所有的将军都快被这两个参谋弄吐了。

    守序挣扎着问道:“两位少校,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们的意思是我们根本没必要做什么长期战略计划。我们集结舰队和陆军,在中国大陆登陆,与鞑靼人打一场大规模会战,打完再说。”

    士政信再次鞠躬道,“尊敬的元首阁下,你的理解完全正确。”

    石川:“用士兵们的话说,就是管那么多干嘛,上去打就是了。”

    “很好,非常好。”守序拍着巴掌,“那么,战场在哪里?选择什么季节开战?”

    士政信转身走到地图前,伸出食指,指向广州。

    “陆军作战部与海军第一局一致认为珠江口是最合适的战场。我们的军队应当尽量避开不可控因素,所以台风期不可取,我们建议将作战行动放在冬季。”

    石川猛一点头,“经过海军12年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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