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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痞艳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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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子!”

肖茉莉笑眯眯的转过脸看着花魁,“想不想跟老师学吹笛子呀?说嘛,不要不好意思嘛。老师一定好好教你哩!真的花小子!”

“想啊肖老师,咋不想哩!”

花魁兴奋得差点去抱肖茉莉,“我早就想学肖老师吹箫了!真的肖老师!好久开始嘛肖老师?我跟你学吹箫就是。”

“妈呀笑死我呐!”

胡美丽不得不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花小子呀!你想学吹箫么?呵呵,只怕是你肖老师家老公不会答应吧,肖老师你说对么。”

肖茉莉这回学乖了,一句话都不回胡美丽,而是在医务室里乱翻。花魁却是晕头晕脑的看着肖茉莉。

“肖老师你是找啥呢?是找箫么?”

花魁忙站起身来,“肖老师咋晓得我姨这里有箫呢?姨你这里有箫呀?呵呵,原来姨这里就有箫!”

“胡美丽!”

肖茉莉突然停下不翻找了,“拿个口罩给我嘛,我干脆戴个口罩算呐!”

胡美丽原本还想再打趣肖茉莉的,但却怕花魁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肖老师,好嘛我不说话哈!”

胡美丽说着忙向花魁递了个眼色,“花小子,把桌子抬出来嘛,我们吃饭吧,你肖老师肯定饿了。肖老师,吃饭了哈。”

085 脑袋瓜子

马上就能吃饭,这正是肖茉莉求之不得的。倒不是说肖茉莉饿了,而是怕了。再这样和花魁、胡美丽两个活宝干扯下去,肖茉莉不被气死,也要笑死。

吃饭的时候肖茉莉就尽量不说话,只管埋头苦干。这倒是和花魁一样了,少说话不耽误吃饭呢。胡美丽却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几乎和自言自语差不多。

吃完饭之后,肖茉莉也没客气,碗一丢就开溜。胡美丽却在一边直乐,原本她要的就是这效果,你肖茉莉不走,莫非她胡美丽还敢当着你的面和花魁乱干不成。

胡美丽照常边哼她的《夫妻双双把家还》边收拾锅碗。花魁却一个人坐着“赏花”自从开学之后,学校里开始用起了流行语了。

学生们把人头说成是“脑袋瓜子”而女人的头发却说成是“花”还有其他一些诸如嘴是“猪拱嘴”啊,手是“咸猪手”啊等等这些。

“花小子,在干啥呢?”

胡美丽停下哼哼,朝花魁丢过来一句,“不是在看我后面吧!嘻嘻,我有后眼的哦!”

“没哩姨!我在看姨的脑袋瓜子上的花。”

花魁得意的丢还给胡美丽一句,“是脑袋瓜子上的花呢姨,晓得么姨?”

“葵花籽上的花?”

胡美丽慢慢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花魁,“啥葵花籽上的花呀,花小子?你们小孩子时髦语言还真多哩!”

胡美丽边说就边观察花魁的眼睛,毕竟是个医生呢,心思还是比一般人要多。胡美丽这一观察,正好看到花魁的眼睛是朝她头上看的,确切些说,花魁是在看她的头发。因为胡美丽才去烫了个卷卷头,正得意着呢。

“嘻嘻,死相!”

胡美丽故意甩了甩那一头波浪一般的卷卷黑发,“看吧看吧,姨的头发可漂亮呐!花小子,干脆你也烫一个得呐!光看有啥意思哩,那还不羡慕死自己去么。姨没说错嘛花小子!”

花魁嘿嘿的笑着,然后嚯的一下站起身来。胡美丽也不说话,而是将头往后一甩,那“脑袋瓜子”上的“花”也就更加生动了,一头卷卷的黑发正潇洒的飞舞着呢,看着像是风吹过田野时,荡出的一波一波的绿浪了。当然了,更像海面上起风浪的情景。

花魁并没有动,更不可能去烫什么头发,因为花魁的头发原本就是卷的。因此花魁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咋了花小子?好好儿的叹啥气咧?”

胡美丽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魁,“是姨的头发莫非不够漂亮么?”

“不是姨!”

花魁若有所思的看着胡美丽的“脑袋瓜子”发呆,“唉,漂亮是漂亮,但就是不怎么黑呢!还有点黄姨,不太洋气呢姨!”

花魁这样一说,胡美丽差点没灰心死去。才去烫了个头,原本是想让自己再漂亮一点的,没想到居然就被嫌弃,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呢。自己也就20来岁,今后的人生还那么长,该怎么办呢?

“花小子,你是嫌弃姨么?”

胡美丽突然间变得很悲哀,那样子就像是死了亲人一般,“花小子,姨把头发弄再黑一些,你说好么花小子?真的,姨会努力哩!”

“姨我哪是嫌弃你哩,我没嫌弃你姨。”

花魁很后悔自己失言,“姨你放心嘛,我一定会……一定会和你哩,真的姨!”

因为心里急,花魁说话的时候便有点结巴。因此胡美丽便有点急了,于是忙去掰花魁的脸来看。没想到胡美丽用里猛了些,人居然扯到了花魁的头发。

“啊呀花小子!”

胡美丽一声惊呼,“姨都忘记了哩,原来你的头发是自来卷的嘛!”

“嘿嘿姨!我从小就是自来卷哩。”

花魁得意的看着胡美丽,“我这头发嘿嘿的,还自来卷呢姨,不信你摸摸看嘛!”

胡美丽当真伸手到花魁头上去摸,这一摸的确把胡美丽吓了一跳。花魁的头发黑就不说了,她胡美丽又不是没看到。关键是太硬,都有点像钢针了。胡美丽真想把花魁的那一头卷发弄给自己,因此便拿手去仔细摸着。

“啊呀,我的妈呀,咋就这么黑,这么硬呢?花小子呐,你看看你,唉,你的头发太好呐!”

胡美丽忘情的说着,“花小子呐,花小子,你说我咋说你好呢?算了呐,还是不说呐!反正头发再好也是你的,不是我的哈!”

086 人晕头了

胡美丽这话的确说得有点怪头怪脑的了,听起来让人摸不着头绪。不过可惜的是她胡美丽面对的是花魁,一个更比她胡美丽喜欢胡说八道的家伙呢。

“姨你说话咋就和我一样呢?”

花魁满脸迷惑的看着胡美丽,“莫非姨和我是亲的?不可能啊,都没哪个给我说过啊。”

花魁自顾自的说着,胡美丽这回更弄不明白花魁是怎么回事情了,什么亲的不亲的,那是谁和谁亲呢?莫非这小子真的玩傻了,还是想捉弄老娘呢?

“花小子你咋呐,尽说胡话呢。”

胡美丽眯缝着眼睛看着表情怪异的花魁,“姨肯定不是你亲姨,这个你可以放心呐!真的花小子,你生气都行,姨真的不是你亲姨哩!再说了,我以前从没见到过你呀,你说对么花小子?你看姨的头发都没你黑么!”

花魁被胡美丽说得满头雾水,花魁心想,莫非胡美丽真是被弄怕了?人晕头了?既然弄怕了,人晕头了,那么又逗我干啥呢。

“姨你是不是烫头发烫怕了吧!”

花魁自作聪明的瞅着胡美丽直笑,都有点笑话胡美丽的意思了,“那,姨你下次不去就是了,烫头发热呢。姨你不要怕嘛,下次不去就是了。”

“花小子!”

胡美丽这下急了,“花小子,姨不是这个意思,姨是说,我……我真的不是你亲姨呢,真的花小子,除了这个,姨啥都可以听你的!真的花小子,姨向你保证!如果我是你亲姨,那我的头发为啥不黑,也不卷呢?”

“真的么姨?姨你没骗我吧?”

花魁不太相信的死盯着胡美丽,“那,姨那你羡慕我的头发做哪样呢?唉,我姨被烫头发的给弄的,都弄怕了。要是再去烫发那里弄一回,只怕我姨……”

花魁说到这里便急了,一双手张牙舞爪的,其实花魁是在恨烫头发的烫发师。而胡美丽却误会了,以为花魁是急的那事呢。

其实胡美丽早就等不及了的,只是被花魁一下子弄晕了,有些害怕。眼下见花魁这么猴急,胡美丽真恨不得马上就能和花魁弄上。

胡美丽眯着眼睛,坐在桌子边上想了一会,觉得还是不弄的好,因为还没有好利索呢。胡美丽悄悄瞄了花魁一眼,只见花魁却没事人一般,依然精神焕发,就像是有很多力气使不完似的。花魁见胡美丽在休息,于是便自觉的把胡美丽还没洗好的锅碗收拾了,再把地弄干净。

看着花魁这么勤快,胡美丽忍不住又“咯咯”的笑出了声来。一般像花魁这么顽皮的男孩子,能够主动帮大人做事情,恐怕没几个。胡美丽边笑就边想,看这样子,这花魁长大了肯定是个人中龙呢,人不但有胆识,而且心还那么细。这样的男孩子是很少见的。

“嘿嘿姨!你这样子有点搞笑哦!”

花魁两眼直直的盯着胡美丽,“姨你不怕有东西跑进去么!嘿嘿我来喽!”

“嘻嘻,花小子!”

胡美丽突然睁开眼睛,“花小子呀,是你要进来哩,还是那家伙要进来?说嘛!嘻嘻,没起色的货!”

胡美丽嘴里说着,动作却不敢慢,“咚”的一下从桌子上跳下来,然后迅速逃开去,那样子就像是生怕逃慢了挨花魁弄一回似的。可是花魁却没有去追胡美丽,而是自己去拿了个盆子来,然后倒上热水。

“姨你洗把脸嘛。”

花魁一副乖孩子的样子,“我去帮你拿毛巾来哈姨!”

“嘻嘻,花小子呐,咋就这么乖了呢!”

胡美丽安心想和花魁开个玩笑,但又怕花魁当真,因此忙扯到洗脸上去了,“花小子呐,洗干净点哈,洗干净了,嘻嘻,才会有女同学喜欢你耶!明白么花小子?”

“明白了姨,不就是五讲四美三热爱么!”

花魁自以为是的答道,“以后我天天都洗就是了,保证把脸洗得白白净净的,让姨看到就喜欢哩!”

听花魁这么一说,胡美丽差点没笑晕去。胡美丽斜睨了花魁一眼,突然间又看到了花魁那排白白的牙。

“花小子,晚上就在姨这里睡哈!”

胡美丽两眼迷离的看着花魁,“嘻嘻,我们……啊呀,好久都没和男人抱着睡了耶!花小子,那晚上你也太猛浪了,都没好好那个姨耶!姨不依!姨就要你那个!”

“啊呀呀肉麻死了!”

花魁小声嘀咕着,身子抖了几抖,“姨,明天我还上学哩。怕起晚了别人看见哦。”

087 会睡死人

“嘻嘻,你个死东西!没起色的货!”

胡美丽伸出白嫩的指母儿在花魁额头上轻轻一点,“还晓得怕呀!姨以为你不会怕哩!没事的花小子,我们明天起早点嘛。姨明天早上带你去街上吃早餐哈!”

胡美丽还真有点拿花魁当小孩子看了,以为给他买点吃的啊这些就能打发了。花魁没说什么,要说怕吧,他花魁也没什么好怕,被人看到就被人看到,大不了不读书就是。反正这书也没什么好读的,花魁早就不想读书了,只是老后爹方家华那里不好交代罢了。

胡美丽看了看时间,都差不多快11点钟了,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的,因此便带着花魁去了卧房。

想和花魁抱好好聊聊是一回事,其实最主要的,是胡美丽想好好教教花魁。因为胡美丽已经看出来了,花魁可是棵好苗子呢。

到了屋里,胡美丽便开始撒娇,自己懒得脱衣服,而是要花魁帮她。花魁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胡美丽会这么懒呢,难怪找不到老公。

“嘿嘿姨!”

花魁边帮胡美丽脱外衣就边笑,“我晓得姨为啥没老公呐!真的姨!可能姨你自己没弄明白吧!”

“我没弄明白?”

胡美丽被花魁说懵了,因此便晕乎乎的看着花魁发愣,“那,花小子,你说姨没弄明白哪样呢?”

“懒啊姨!”

花魁得意的看着胡美丽,“我聪明吧姨,一眼就看穿姨了!”

说到懒,胡美丽笑了。要说以前,胡美丽还真有点不服气,以前的胡美丽哪里懒过,不说是让男人给自己脱衣服了,自己反倒是还要给男人洗脚呢。

“花小子,你晓得姨以前的男人都哪去了么?”

胡美丽突然觉得很有必要把自己的事说给花魁说明白,省得他一天胡说八道,弄得自己经常要死过去几回又活回来,多累呢。

“不晓得哩姨。”

花魁满脸好奇的盯着胡美丽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姨你说嘛,我听着哩。”

“好嘛,那我就说嘛!”

胡美丽定了下神,“姨的第一个老公嘛,是个做生意的,和姨还不到两年,死呐!第二个哩,也是做生意的,是做灯笼卖的,是个篾匠呢。姨当时就有一种预感,因为这做灯笼的家伙,人很单薄,看着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唉呀,还真让姨感觉对了一回,这第二个老公真的像纸糊的一样耶!”

“姨那后来呢?后来那纸糊的咋了?”

“死了呗!”

胡美丽突然一扬头,“不经弄呀花小子!还不到一年哩,就给弄死在了床上!啊呀,医生说他是得了什么马上风!”

花魁在一边听得直缩脖子,可不是么,这连男人都能睡死的女人,的确是有那么点可怕呢。不过转念一想,花魁便觉得不太对劲,觉得胡美丽应该是吓唬他的。

“姨你没骗我吧,就你也能睡得死男人?”

花魁突然从胡美丽的脸上把目光转开去,就像胡美丽的脸上有鬼似的,“嘿嘿,姨你是说来吓唬我的吧。我不信哩姨!我还从没听说过女人能睡死男人的哩,怪了!”

胡美丽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花魁,要想给他说明白吧,恐怕是越说他越不相信,越说越不清楚;不说明白吧,又觉得心里不服气。

其实也不用胡美丽说,睡死人的事情不但是听说过,而且花魁还亲眼见过。不过是男的把女的睡死,而不是女的把男的睡死。当然了,也不是真的睡死。

那时候花魁还在读小学,有一天下午,花魁去邮局给老后爹方家华寄信,正好赶到邮递员张海洋日死他老婆的那一幕。当然也不是真死,后来抢救活过来了。

花魁就是那天亲眼看到了女人下面的那东西。张海洋日死他老婆之后,当时就慌神了,于是什么也不顾的朝医院奔去。正好花魁急匆匆的奔进邮局,张海洋家的门又是开着的,而张海洋的老婆林巧翠就光着个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且脚又是对着门这个方向的,因此花魁便看了个一清二楚。

事情过去之后,花魁一直都感到害怕,自家老婆都会被睡死,那将来自己岂不是不敢找女人了。但是女人下面那东西实在是太迷人了,看着简直就像是一朵开繁了的鸡冠花,紫色的,正在张海洋的老婆林巧翠那下面鲜艳欲滴呢。

088 上体育课

花魁和胡美丽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了一阵之后,两个人胡乱弄了几回,这才沉沉的睡去了。这一睡就是一夜。很快天就大亮了,花魁不太习惯睡懒觉,便自己起床了。胡美丽却睡得像个死猪似的,浑然不觉花魁已经起床走了。

早上上课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气氛有点紧张,因为那个周东平又气呼呼的在教室门口乱转悠了。吴佳丽把头转向花魁,刹那间却惊呆了。

“啊呀花魁!”

吴佳丽失声叫道,“你是咋呐?嘻嘻,花魁,你的眼睛咋成熊猫呐?”

正好上的是语文课,是肖茉莉来代的课。肖茉莉听吴佳丽大呼小叫,便停下了讲课,仔细的看着花魁。可不是么,花魁的两个眼圈,就像是擦了眼影的,不是熊猫眼是什么眼呢。

“吴佳丽!”

肖茉莉对着吴佳丽递了个眼色,“小声点,在上课哩!”

吴佳丽忙用手捂住嘴。肖茉莉看了眼花魁,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下课之后,肖茉莉把花魁叫去办公室。对于花魁的“熊猫眼”肖茉莉没什么兴趣,而且还有点生气呢,因此绝不会去提起。

肖茉莉叫花魁去办公室,是要告诉花魁,当心周东平。因为肖茉莉听人说了周东平的性格,同时自己也仔细观察过了,周东平的确是那种报复心很重的人。

“花魁,中午我看你还是去好好休息下。”

肖茉莉说着,看了看门外,“下午的体育课,恐怕周老师会有啥动作哩,你自己最好小心点的好。”

花魁没敢说话,只是埋着头听肖茉莉的。昨晚和胡美丽的事,如果说别的人知道了,花魁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却不能让肖茉莉知道半点。

中午吃过饭之后,花魁便回宿舍睡午觉了。眼下肖茉莉的话得听呢,万一她一生起气来,问他眼圈怎么黑了,那还不太好回答呢。

肖茉莉的话果然没有说错,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周东平特意换了双大头皮鞋,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周东平上体育课一向很随意,几乎不按学校的安排上。原本今天是应该带学生们练习射击的,但是周东平却不。周东平把学生们全都叫到操场上,然后让女学生们自己端凳子来坐着,男学生们却一个个站着。

“我们今天来打鸡!”

周东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学生们,“我来当庄,你们男生和我对垒。当然了,是一个一个上哈,不是一窝蜂哦,明白了吗?”

周东平说的所谓“打鸡”其实是一种山区孩子们常玩的游戏,不过这种游戏却有点残酷。如果说都是一些小孩子在一起玩,那倒没什么,关键是周东平是大人,而且周东平不仅个头大,骨头还很硬。

周东平说完,先是使劲在地上跺了跺脚,然后提起右脚,抱到怀里。周东平一手死死揪住裤脚,一只手却端着脚掌,膝盖却像个挺拔的冲天炮似的,直直的对着男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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