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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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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避免全军覆灭,贾充只得下令撤退,还好蜀军的胃口虽大,却也未必能一举就吞下晋军的这十万大军,贾充下令撤退之后,晋军大部分的军队开始向后撤退,蜀军虽然全线追击,但也收获有限,晋军在损失了两三万人之后,大部分军队还算是逃出了虎口。

    但这一仗贾充也已经是打得相当憋屈了,十万大军趁兴而来,结果却被人家打了一个灰头土脸,如果蜀军的兵马多于晋军,贾充也就无活可说了,但事实上蜀军的人马却不及晋军的一半,如此惨重的失利,让贾充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司马炎交待。

    贾充引兵退向了怀县,但蜀军却是不依不饶,乘胜追击,一口气追到了怀县城下,惹得贾充怒火中烧,如果不是忌惮蜀军骑兵的强悍实力,贾充很可能就会率兵进行反击,将蜀军的追击部队狠k一顿。

    但这也充其量只能是让贾充意淫一翻,双清原战场上的虎骑军,其强悍的攻击早已摧垮了贾充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目前拿晋军的能力来看,没有任何那支军队能和蜀军虎骑军有相同的能力。

    逃回到了怀县,贾充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毕竟高大厚实的城墙才可以挡得住蜀军骑兵的冲击。

    不过贾充很快就发现,蜀军的进展十分地迅捷,根本就不给他任何的喘息之机,晋军刚刚逃入怀县,蜀军的大队人马就接踵而至,将怀县团团地围住了。

    这回围困怀县的,可不是只是单单在双清原打了胜仗的蜀军中军团三个军,而且还包括从邺城方向尾随而来的另外两支蜀军。

    这下贾充彻底地悲剧了,如果说单凭蜀军中军团的三个军,根本就不足以围困得住怀县,但从邺城方向赶来的蜀军加入之后,蜀军在兵力总数上,已经是超过了晋军,十几万的蜀军将怀县围得是铁桶一般,贾充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彻底地陷入了绝望之中。

    蜀军似乎并没有急于攻城的打算,总算是给了贾充一点可趁之机,他派出人去,回洛阳向司马炎求援,恳请司马炎为了大晋的江山社稷,派出兵马来进行援救。

    司马炎听闻贾充在河内惨败,不禁是目瞪口呆,原本以为十万大军回师河内之后,可以很轻易地解决掉进入河内郡的蜀军,但结果却是晋军惨败,反而被蜀军困在了怀县,邺城丢了,河内也保不住了,整个黄河以北完全沦陷,大晋的江山,真得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吗?

    司马炎倒是不能坐视贾充不管,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洛阳一带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了,而且这些兵马都是拱卫洛阳的,根本就不敢轻易地调动。

    想救援怀县,首先就必须要跨越黄河天险,这才是真正的难点,洛阳为何能守得住,就是凭借着黄河天险,同样的道理,晋军想要渡过黄河,进入河内,这道天险也必将成为横亘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障碍,司马炎无兵可调,自然也就无法答应贾充的要求。

    刘胤没有急于进攻怀县,就是因为想要看看司马炎是不是要派兵渡河来救,如今黄河难渡,如果能将晋军的兵马尽可能引到黄河以北来,这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可惜不知司马炎是置若罔闻还是无兵可调,一连等了多日,洛阳那边毫无动静,看来司马炎已经放弃了对怀县的救援。

    于是刘胤也就不再等待,下令对怀县发起总攻,彻底地消灭晋国在黄河以北残存的最后一支军事力量。(未完待续。。)

第1043章 贾充的末路(下)

    这个时代,文臣和武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许多文儒出身的士子一样能成为一代名将,比如诸葛亮,比如司马懿,就拿现在晋国的大将羊祜、杜预包括钟会这些人,也都是文采出众的饱学之士。

    但贾充和羊祜钟会这些人又略有些不同,毕竟贾充平生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呆在朝堂之上,领军的时间极为地有限,贾充确实没怎么打过仗,关于蜀军的事大多也只是道听途说,贾充所有的军事常识都还来自于年青时候学过的兵法韬略,所以他才对十万人去打四万人盲目自信,以为能稳操胜券。

    可惜孙子兵法只教会了贾充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他根本就不清楚决定战争成败的因素有很多,兵力的优势只是其中的一种,而且是不占据主要地位的那一种。

    蜀军骑兵的犀利带给贾充的震撼是无以言表的,贾充根本就不会想到蜀军仅仅是一万多人的骑兵就将晋军十万大军冲击的七零八落,要知道,魏晋的骑兵当年可是称雄天下的存在,事过境迁,蜀军的骑兵竟然强大如斯,魏国的骑兵在它的面前,竟然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现在贾充除了哀叹之外,也只能是固守在怀县城中,等待救援。虽然怀县四面被围,但贾充倒不太担心,毕竟怀县是一座郡城,城防设施还算不错,自己的手中,尚还有六七万人的人马,贾充对于守住怀县,还是有着相当大的信心的,他认为,守上几个月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再过一两个月,就要进入冬季,隆冬寒月,滴水成冰,那可不是用兵的最佳良机,只要能熬过这个冬天,或许战局会另有转机。

    可惜刘胤根本就不给贾充这样的机会,区区一个怀县,还真没放在刘胤的眼中,刘胤之所以对怀县围而不攻,只不过是想把怀县当诱饵,引诱司马炎派更多的晋军渡河来攻。

    但司马炎却没有上钩,一来洛阳兵力有限,二来黄河上游降下暴雨,黄河河水暴涨,这个时候渡河,是非常困难的事,司马炎选择了放弃救援,刘胤则毫不客气地收官了。

    “轰隆隆”的爆炸声把贾充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蜀军的进攻选择在了黎明时分,天刚蒙蒙亮,攻城的各支部队就已经到位了,为了减少攻城部队的伤亡,刘胤直接就动用了火药,用投石机将火药弹直接抛射到怀县的城头,隆隆的爆炸声中,怀县的城墙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破坏。

    现在蜀军火药的储备极为充足,所以这次攻打怀县,火器营丝毫不吝啬火药的用量,把尽可能多的火器投向了怀县城中,为步兵攻城开辟一条顺畅的道路。

    贾充从榻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天旋地转的,似乎大地在震颤,房屋在摇晃,贾充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难道是地震了?贾充有些疑惑,不过这似乎和地震不一样,每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之后,大地才会震动,地震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声响?

    “怎么回事?”贾充喝问亲兵道。

    有人报道:“启禀司徒大人,蜀军开始攻城了。”

    贾充悚然地一惊,他这才想起蜀军所拥有的火器来,当年蜀军攻陷长安,用的正是火器,虽然贾充没有亲眼所在,但在朝廷的奏报之中,火器被渲染成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武器,攻城拨寨,无坚不摧。

    此刻贾充还未到城上,就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恐怖的威力了,隆隆的爆炸声中,整座城都处于一种摇晃的状态,不难想象城墙那边受到的摧残。

    如果说在没有见识到火器的厉害之时,贾充对守住怀县还有一些幻想,可现在他一丁点的幻想都没有了,完了,这回才是真正的完了!

    贾充突然明白羊祜在邺城摆出深壕高垒的工事来是何等的用心良苦,骑战蜀军有攻无不克的骑兵,攻城有无坚不摧的火器,这样的军队,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除了羊祜的壕堑工事之外,几乎再也找不到可以抗衡的办法了。

    可惜,在这之前,几乎没有人明白羊祜的良苦用心,许多人为此还在嘲笑羊祜的划地为牢,没困住敌人反而让自己束手束脚。贾充也是在几番兵败之后才认识到羊祜的策略是何其的英明。

    醒悟者,醒来误也。

    贾充在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是四面楚歌一败涂地之时,他明白,晋国已经丧失了最后决胜的机会,河内之战后,晋国已经彻底地玩完了。

    “司徒大人,蜀军已经攻破城池,杀入到了城中,大人快突围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中军急急地向贾充禀道。

    蜀军的火器攻击将晋军辛辛苦苦构建的防御摧毁的一干二净,整个怀县的城头几乎被炸平了,在蜀军步兵如潮水一般的攻势下,守城的晋军已全无抵抗之力,四座城门转眼之间就全部沦陷了,蜀军正浩浩荡荡地杀入到城中。

    贾充坚守几个月的计划到头来只坚守了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化为了泡影,整个怀县城中陷入了一片混乱,失去了抵抗信心的晋军纷纷投降,蜀军骑兵在怀县城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贾充已经完全失去对冀州军的掌控能力,他只得率自己这次带来的一千多名亲兵冒死突围。

    但在四门已经被封死的情况下,这一千人再悍勇,也是无济于事的,眼看着身边的亲兵护卫越来越少,贾充距离城门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想要突围已经成为了白日梦想。

    再战下去,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贾充可不想死,于是他决定投降,但他刚命人竖起一杆白旗的时候,一支不知从那儿蹦出来的流矢无巧不巧地正好穿透了贾充的咽喉。

    贾充瞪大了双眼,带着绝望和不甘,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贾充就这样挂掉了……(未完待续。。)

第1044章 鸠酒一杯

    秋风萧瑟,秋雨绵绵。

    连日的降雨让黄河的水位暴涨,洪流滚滚,浊浪滔滔,整个白马渡口上的渡船都停了,今秋黄河的洪水实在是太大了,就连最为胆大的船夫都没有胆子下河了。刚刚传来的消息,黄河青州段决口了,一连淹了十几个县,惨不忍睹。

    押解羊祜的队伍本来就走的慢,当他们赶到白马渡的时候,正好赶上黄河秋讯,河水暴涨,没有渡船敢通行,所以他们也只能是在黄河北岸暂时停留了下来,准备等到洪水消退再渡河。

    这支队伍的统领是一位别部司马,姓肖名城,兖州泰山郡费县人,和羊祜是同郡人,羊郡是泰山南城人,南城县和费县相邻着,肖城自然对羊祜十分的尊敬,一路之上,关怀倍至,羊祜虽然坐着囚车,却依然可以享受着很好的待遇。

    可惜肖城也只是一个低阶的官吏,他的任务,也只是押送羊祜回洛阳,一路之上对羊祜略加照顾,倒是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内,但回到洛阳之后羊祜的命运如何,就不是肖城他可以左右得了的。

    肖城不禁是暗暗叹息,泰山出了羊祜这样一位鼎鼎大名的人物,在肖城的老家人们谈论起来,个个都引以为傲,但肖城万万没想到,象羊祜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身陷囹圄,真是可悲可叹。

    不过羊祜却是淡定从容的很,虽然身戴枷锁,身处囚车,羊祜脸上却始终平静无波,仿佛身处的一切,都浑然与他无关。

    到达白马渡之后,河水暴涨船不行行,他们一行也只能是暂住在客栈之内,等待洪水的消退。

    白马渡聚集了南来北往的不少客商行旅,个个是愁眉不展,看到一队官兵押着囚车到来,十分地好奇,纷纷驻足观看,都在打听这被押解的钦犯是何人。

    肖城很严厉地喝退围观的百姓,打开囚车,亲自搀扶羊祜下车。

    按照晋国的律法,在押解犯人的途中,犯人是不能下囚车的,但肖城可不管这一套,反正他是押解队的统领,这路上的事由他说了算。

    周围的老百姓更是好奇了,看那个当官对囚犯的态度毕恭毕敬,几乎是从来没见过的事,许多人便开始猜测,这位朝廷的钦犯身份肯定是不一般,别的犯人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羊祜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淡定,一付宠辱不惊的模样,肖城在客栈之中为羊祜安排好了上房,亲自将酒菜端到羊祜的房中,周到体贴,无微不至。

    一连十余日洪水不退,他们一行也只能是在白渡暂住下来。

    羊祜倒也无所事事,每日对着黄河饮酒,看浊浪翻滚,随波逐流,想想自己的人生际遇,又何尝不是如此。

    “羊太傅,喜事……有大喜事……”肖城推门而入,压低着声音对羊祜道,不过他的眉宇之间,却是难掩的兴奋。

    “何喜之有?”羊祜略感疑惑地道。

    肖城看了看,确定左右无人,这才对羊祜道:“河内那边刚刚传来的消息,怀县为蜀军攻破,守城军队全军覆灭,贾司徒也死于了乱军之中。”

    羊祜微蹙眉头,道:“这也能算得上是喜事?”

    肖城干笑了一声,道:“羊太傅正是由于军事策略不同而获罪,如今贾司徒兵败河内,横死怀县,那无疑便是证明羊太傅的策略正确,此番回京,羊太傅便可沉冤昭雪,重得陛下之重用。”

    羊祜淡然一笑道:“某死期至矣。”

    肖城大惊道:“太傅何出此言?”

    羊祜道:“陛下外宽而内忌,非仁德之主也。如果河内大捷,此番回京,某最多也就是革职查办而已,与性命无忧,今河内兵败,贾充战死,陛下必迁怒于我,恐怕某连回到洛阳的机会都没有了。”

    羊祜对司马炎太了解了,司马炎为人外表看起来仁义忠厚,宽宏大量,但心胸却极为地狭隘,此次放弃邺城南下河内的方略肯定是出自司马炎的手笔,贾充不过是代其行事而已,如果贾充在河内取得大胜的话,司马炎高兴之下,自然会对羊祜是从轻发落,现在贾充兵败,那就证明是司马炎的方略错了而羊祜的策略是对的,司马炎必然会恼羞成怒,此刻如果要赦羊祜的话,定然会让司马炎是颜面大失,所以司马炎很可能会对羊祜动了杀念。

    伴君如伴虎,羊祜太清楚自己将要面临的局面了。

    只是可惜了那随自己征战多年的那些冀州军将士,自己只离开了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冀州十万大军,就遭到了全军覆灭,贾充自以为是,以为他真能抗衡得了刘胤,结果横遭身死,贾充之死,是他咎由自取,但却让十万冀州军为他陪葬,让羊祜颇感不值。

    肖城将信将疑,又过了几日,洪水消退,白马渡又恢复了往日通行的状态,肖城检点人数,正要准备起程,却听得客栈外面一片嘈杂,他出去一看,却是见一位将军模样的人领着数百士兵将客栈团团地围住了。

    肖城是别部司马,比起官阶最低的将军来也是差了好几级,他连忙拱手道:“见过将军,不知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那位将军看了他一眼,表情冷漠地道:“羊祜何在?”

    肖城不禁有些愠怒,看那将军的衔职,也不过是最低一级的中郎将,凭他这样的身份居然对羊祜是直唿其名,就算羊祜是待罪之身,但也好歹是三孤级别的人物,这人也太过无礼了。不过肖城官阶较低,也不敢与他争辩,道:“羊太傅在里面休息。”

    那位将军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肖城,大步流星地踏入了客房之中,看了一眼羊祜,沉声地道:“陛下有旨,赐御酒一壶于罪臣羊祜。羊祜,你还不谢恩吗?”

    跟在后面进来的肖城脸色不禁大变,因为他很清楚,皇帝不会无缘无故地赐下一壶酒来,赐给罪臣的,只能是鸠酒。(未完待续。。)

第1045章 青松现身

    肖城的脸色煞白,看来还真不幸被羊祜言重了,他一脸紧张地望向羊祜,他位卑职轻,虽然有心相帮,却也是无能为力。

    羊祜却依然还是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跪坐于席上,面前的几案之上,摆着一杯温酒,羊祜淡然一笑道:“此间便有美酒,又何须陛下亲赐?”

    那将军脸色顿时一沉,手按到了剑柄之上,喝道:“喝与不喝,却是由你不得!”

    他是御林军的将官,只受命与皇帝,既然司马炎派他来送羊祜上路,那在他的眼中,羊祜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对待死人他自然无须尊重,那怕羊祜曾经是位高权重的首辅大臣。

    羊祜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想到圣上竟然会如此地迫不及待,都容不得我回到洛阳,罢罢罢,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把酒呈上来吧,只是希望这酒莫负了御酒之名。”

    “算你识时务。”那将军冷哼一声,将抽了半截的剑还回鞘中,向身边端酒的那位随从挥了挥手,示意他把酒放到羊祜的面前。

    那位侍者手捧托盘,托盘之上,是一只精致的酒壶和一只酒杯,那侍者将托盘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几案之上,满斟了一杯酒在羊祜的面前,然后退了下去。

    羊祜默默地端起了酒杯,他很清楚,这酒之中,可是剧毒的鹤顶红,这一杯鸠酒下肚,顷刻之间他就是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人固有一死,也许羊祜曾经设想过许多种走向生命尽头的方式,但是他绝然也不会想到他将会以这种方式来终结自己的生命,他的一生,是为司马氏效命的一生,在此之前,羊祜从未有过什么悔意,那怕他两次被革职调任,他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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