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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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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死个十万八万不算什么。

当然,司徒南始终认为,北进河南是因为武汉政府需要那里的煤铁资源和劳动力,绝对不是大公无私去救国救民。

人性贪婪和罪恶,在这个时代是毫不遮掩的。无论你是中国人、日本人、美国人还是德国佬。

英国人、法国人殖民地遍布全球,早就罪恶滔天了。而比英国人、法国人更人渣的只有传说中的西班牙日不落帝国了。

“一个民族崛起,要么对内压榨,要么对外侵略,所谓历史伟人就是其中某一项或者两项都做得出色,做得越过分,就越伟大。所幸这两样我都脱不了干系。”

司徒南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地说道。在孕育新生命面前,父母两人居然讨论人类罪恶,这是否说明生命本身就是罪恶呢?

司徒南不想和宋m龄谈论这些沉重的话题了,他转了个话题和宋m龄商量她怀孕这件事,没有互联网,只要不大肆张扬,此事对宋m龄不会有太大影响。因为上海报业集团,这家报业托拉斯的老板就是宋m龄。

司徒南担心她不肯放弃职位,万一劳累过度出什么差错就不美了,于是劝道:“把职位辞了,以后随时都可以复出,外交部、内政部还不任你挑,好吗?”

似乎明白司徒南的担心,宋m龄点点头,柔声道:“也好。忙死忙活却被人说成宋家王朝,落不了好名声,还不如像你这样在幕后看台上的人表演,这样就清闲多了。下个月我就把职位辞了。”

宋m龄答应得很爽快,她三十岁了才怀孕,没有什么比肚子里的生命更宝贵的东西了。

她打算就在武汉生孩子,司徒南同意了。

“达令,帮我把牛奶拿进来。”

司徒南换了一身丝绸睡衣,来到浴室,把牛奶倒进浴缸里。宋m龄放好了热水,正舒服地躺在浴缸里。

她是高贵的,很少女人能像她这样常用牛奶泡澡,然而她皮肤并不好。

“真是遭罪,每当天气超热或者压力过大时,这病就发作起来,难受无比。有几次我睡到半夜醒来,都要咬着牙关,把床单都抓破了,都不敢抓痒。真想自己了断算了。呵呵,表面风光,低下受罪,说的就是我吧?”

宋m龄浸在牛奶汤里,身上的痒才稍稍减轻,自嘲道。

“所以你很坚强,不是吗?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司徒南赞道,心里补充了一句,恐怕没人想要这份坚强吧?

宋m龄作风华丽,绸缎不离身,多少要托她的天生皮肤病的福,一个对棉织品过敏,只能接触丝绸的女人怎么办不奢侈高贵呢?

只是这背后的痛苦谁能体会?

司徒南想到这就觉得心疼。

幸好不会传染,不然我也要受罪了。

他又庆幸地想道,暗暗佩服这个女人的坚韧,因为他就见过忍耐时候的痛楚。比宋m龄更不幸的是宋子良,所以他“不敢”见人。

宋美龄见司徒南不说话,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有些担心地问司徒南:“以后会不会遗传给宝宝啊?”

“不会。”司徒南坚定道,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相信自己,“我的基因是最优良的。”

“基因?”宋m龄不解地看着司徒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词,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总之,从司徒南口中听到新鲜的名词不足为怪,这个男人知识渊博,懂得东西太多了。

司徒南讲了半天,宋m龄还是懵懵懂懂,他不由得感叹一句:“聪明如你的文科生都不懂,可见基金会在教育方面的投入都放在理工科院校是多么有必要。我爱山东蓝翔!”

什么清华北大圣约翰,耍嘴皮的一箩筐,能干实事的没几个,连挖掘机都不会开。

司徒南暗自吐槽这个时期的民国教育,同时也为自己坚持引入德国的职业教育是对的。

尽管来的有些突然,司徒南还是坦然接受了这个新生命。(未完待续……)

357南逃北上

“爹,啥叫逃荒呀?”

王狗蛋见他爹王铁牛收拾包袱,便好奇问他爹。他才五岁,正是天真懵懂的年纪,还不能体会逃荒二字的沉重含义。

“你愿意饿死啊?”王铁牛停下手,抬起头微笑问。他有一张朴素的略带风霜的脸。

“不愿意。”狗蛋道,他最怕肚子饿了。

“不愿意饿死,出门寻吃的,就叫逃荒。”

王铁牛捆好包袱,环视四周看看有什么落下的。这个家家徒四壁,除了几件破衣服,好像再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收成不好,粮食不够吃,很多人都往南边跑,都说南边好,大城市花花世界,到处都是工地和工厂,只要有把力气,就不会饿死。村子仿佛一下子空荡了,总之,出去的人就没回来,除了——

王铁牛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里面有几行歪曲的字:“大哥,俺是二牛,你好吗?嫂嫂好吗?大侄子好吗?隔壁的翠花还有她家的那狗好吗?

俺很好。俺下南洋了,在婆罗洲伐木场干活,活虽然很累,不过包吃包住,有鱼有肉,俺每吨都吃三块大肥肉,可香了,听起来是不是比翠花她地主老爹都阔呢?

哈哈……”

虽然有个粗俗的名字,读书不多,但王铁牛绝对不是蛮牛,好歹能断文识字,看懂弟弟寄来的家书。

弟弟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得意勾起了王铁牛的向往。他努力想象一顿三块大肉是多么幸福的滋味!翠花他家也没天天吃上肉啊。

王铁牛好久不知肉味,一天哦不,一个星期。一个月能吃一小块肉,他心肝都甜了。

看着瘦弱的儿子,王铁牛恨不得咒骂二牛那混蛋天天糟蹋肉,怎么就不能分点给他大侄子呢?俺可怜的娃啊,从小没了娘,还要跟俺挨饿,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老天爷不让庄稼人活啊,幸好有二牛。

“老板说俺手脚勤快。让俺做了班长,俺手下有十个人呢。老板每月给俺开了十五元工资,差不多十五块大洋。

南华买东西不用大洋,老板发的都是钞票。俺都存起来了。

听新来的工友说,南洋的钞票和唐山的钞票一样值钱,可以混着用,不过唐山那边叫什么法币。

哦,唐山就是中国,这里的广东佬、福建佬都叫家乡为唐山。

婆罗州什么都好,就是天热,三头两天下雨,一下雨。蚊子就多了,俺们睡觉有纱帐,不怕蚊子咬。纱帐很漂亮,又白又轻,村里地主翠花他们家也没有……

婆罗洲的土人比蚊子还要讨厌,又丑又懒,不爱种田,白白浪费了这边的肥田。去年他们到伐木场捣乱过一回。后来再也没出现过。等你过来了,俺再和唠叨唠叨。”

王铁牛端详着面前一张价值两百元的汇票。几乎不敢相信几年前被人拉壮丁抓走的弟弟居然跑到了南洋。

这年头兵荒马乱,年年打仗,还以为二牛已经没了呢?

南方不打仗,王铁牛要不是接到弟弟的信,也准备去南方谋生。

没想到二牛一个月能挣十五块大洋,这多大的出息啊,自己父子两还真的依靠他了。

把信收好,又用一块小布把汇票藏好,放在贴身的小衣里。他得到了找到了银行,把能把汇票换成现钱。

最近有南方来的商行在河南收购土地,真不明白土地干旱种不了庄稼,农民丢弃了土地逃荒,土地早不值钱了,怎么还有人要?

有趣的是,这家叫南华粮行的公司收了农民的土地还安排失地农民去南方干活,据说还有人被送去南洋了。

卖田的钱足够王铁牛坐火车去武汉,那有下南洋的船。

吱呀!

王铁牛关上那扇破落的大门,好像把苦难的过往隔绝在门后面的世界、那个灰暗的房子里。

带着儿子,背离家乡,身后留下干涸的土地、凋敝的村庄。

一个星期后。

无数人像王铁牛父子逃荒,却没这父子两幸运。因为这对父子至少能坐在最低票价的火车上,他们的方向是明确的,而更多的人只能沿着铁路,拖家带口,茫茫然地南下,只求快点赶到信阳。

因为到了信阳,就有活路了。信阳是京汉铁路的站点之一,在武汉致公党政权控制下已经有三四年了,到了信阳,流民就能得到政府和社会团体(如美华基金会、安徽劳工协会等)有组织的帮助,就有了活路。

沿着京汉线,中国铁路总公司重修武汉至信阳的铁路,使之成为一段复线铁路,因此从信阳到武汉,运力大大提高。

一路南下,逃荒的人流越来越庞大。反之,越往北,北方中原就越发苍凉。

“爹,外面好多人啊!他们在逃荒吗?”王狗蛋上了火车就一直很兴奋,充满好奇,指着车窗外那些苦着脸埋头赶路的人们问道。

“没错,这就是逃荒。”王铁牛感触道,心里叹了口气,在这场南下迁徙中,多少人倒下了,多少妻离子散,多少没机会逃出来的人被抛弃故乡干涸的土地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王铁牛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读书塾念的几句诗,如今看来感触更深。

“说得好啊!军阀统治残暴不仁,北方的天是要变一变了。”

徐象谦从表里山河的潼关南下,听到这样有感触的话,不由得点头。让他惊讶的是,这话是从一个老农一般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他带着孩子,衣着朴素,那质朴的味道让徐象谦感到亲切。

“你是?”王铁牛看着坐在对面的二十来岁的青年。他衣着虽然朴素,面相老苦,但有种朝气。看起来像是有学问的人,嗯,应该比自己有学问多了。

“徐象谦,山西人。”

经过交谈,王铁牛才知道眼前的这位山西青年居然还是位大学生,在武汉读什么军校,放假回山西探亲后正好赶上了这趟列车。

王铁牛这些天涨了不少见识。在火车上听别人讲过南方的一些事情,知道读军校的大学生有多么稀罕。

“哎呀。没想到你是个将军啊!”王铁牛肃然起敬道。

俗话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军人在传统观念上评价不高,尤其是在王铁牛生活的北方地区。很多人没饭吃才去当兵,一去当兵就当死了半条命。

然而对于军官人们似乎又有不同的评价,军官就是官,官就是大人,地位自然不同于普通的士兵,因此徐象谦在王铁牛面前,就是让他尊重的大人。

“你过奖了,我就一刚毕业的学生,还不是将军呢。”

徐象谦摇头摆手道。心想军校生毕业一般是授予少尉军衔,自己没想过要当将军,当初南下就是奔着南方革命去的。南方的革命气象要比北方好得多。事实证明当初的选择还算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别的同学运气好不是分配到总部机关就是第一到第十师那十个野战师实习,应该很有前途,而自己却被分配到南洋,完全出乎徐象谦的意料,按理说他成绩名列前茅。不应该被分配到陌生的南洋的。自己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人的时候,他们也非常惊讶。

“大概是因为自己最笨不会讨好上级吧!”

徐象谦想到自己的待遇。心里暗自郁闷,却无处倾诉。就算日后申请调回国内,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马上他又想到,革命军中大批军中高层都参与过南华的**战争,比如司徒勇、张栋梁这两位将军,就是从南华率领大军回国参加革命的,武汉军界和南华那边交流一直非常频繁。

想到这里,这次南下说不准也是次机会,徐象谦对前途总算不那么悲观了。

此时郁闷的他不知道,日后司徒南碰到他这位元帅是多么惊讶!尽管长着一张苦闷的脸,带着浓浓的山西口音一般人听不懂,不过司徒南就特别喜欢这位内秀坚韧的将领,他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啊!

可能是谈话比较投机的缘故,徐象谦暂且放下心事,把自己可能要去南洋的消息顺口就和一面之缘王铁牛说了。

“哎呀,我也是要下南洋啊,真巧了。”

王铁牛听了很高兴。

“你下南洋干什么?做工还是经商?”徐象谦问道。看了看眼前这对质朴的父子,看起来像是逃难的。他从山西老家一路南下,到了河南,北方的难民蜂拥南下,实在见得太多了。

“俺兄弟在婆罗洲伐木场做工,写信让俺过去,俺想乡下日子一天天难过,不如就到南洋去闯一闯也好。”

王铁牛微微笑了笑,又问了一句,“都说南洋遍地黄金,过去后容易就分到土地,先生你说是真的吗?”说完看徐象谦的眼神有些期待,当然,他对弟弟信里说的话是信的。

徐象谦微微一愣,自己也没到过南洋啊,不过根据他在武汉打听的消息,南华和南方一脉相通,形势大体相同,都在搞工业建设,主政的也是致公党。华人政权照顾国内的移民,把土地分给华人也是很自然的事,这大概也是华人和土著关系紧张的原因吧!像自己这样的军人分配到南华实习,以后肯定少不了遇见麻烦事。

他想了一会道:“应该是吧,不然怎么会有数百万人往南洋跑呢?至少我认识的一些同学,他们家族有很多产业在南华,他们大多在南华发了迹。”

“那就好。”

王铁牛听了很高兴,眼前的这位徐先生果然有见识,认识的同学里都有从南洋过来的有钱人,真是了不得啊!

没想到彼此怎么投缘,两个从来没见过大海的人于是又多了个话题,漂洋过海似乎是一件冒险又刺激的事。

火车到了信阳,徐象谦感觉气氛不对,火车站戒严了,满眼都是军警,还出动了坦克和装甲车!

“出大事了!”

徐象谦马上反应起来。

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那列军列,士兵们正在上车,同时登车的还有装甲车和坦克,这些钢铁怪兽轻易就爬上了火车平板,看起来杀气腾腾的样子。

徐象谦很是振奋,当初他就想分配到这样的队伍去啊!

离得比较远,徐象谦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番号的部队,是驻守武汉的第五师还是驻守湖南的第六师?又或者是从西南过来的部队?

配有坦克装甲车,肯定是主力部队。徐象谦心里想道。

不到十分钟,那列军列就离开了,接着第二列军列又准备开进了站。

乘客们看到部队掉往北方,不由得议论纷纷,车厢里引起一阵骚动,大伙都在说武汉要北伐了!

经过几年宣传,在百姓心中北方各路军阀名声烂大街了,河南的老百姓们都在盼望高尚正义无敌的往事北定中原!他们望眼欲穿,至少南方的革命军来了,地租会减少很多,日子就有出路了。

革命军要出兵了?整个车站都沸腾起来,消息沿着长长的流民队伍,好像神经传导一样迅速敏捷,一下子整条京汉铁路热闹起来了。

等军列向北开走后,徐象谦他们这列客车才能继续南下,过程中看见好几列军列北上,于是乘客们越来越确定武汉政府出兵了。

“徐先生,南方要去打吴大帅?”

王铁牛问道,他听人家说,河南最厉害的大帅就是洛阳的吴佩孚,他顶在革命军北上的路上。

“很有可能。”徐象谦随口应付道。

事出突然,他知道的也不多,离开学校的时候,他没听说政府宣布动员北伐,若是这样,或许自己就不用下南洋了。

直接参与北伐,打倒北洋军阀,统一全国,想想都让人激动。事情到底如何,到了武汉就清楚了。

然而让徐象谦失望的是,到了武汉,部队也没他征召,他还是按照计划和一批同学被派遣到南华。

……

“啪!”

身在洛阳的吴佩孚很生气,把手中的电报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道:“真是欺人太甚!”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接到武汉出兵北上的时候,人家的先头部队已经在许昌下了车,而手下的那些王八蛋不是开门投敌就是三两下就给人家缴械了。

真是兵溃神速啊!

吴佩孚有些讽刺地想道。(未完待续)

ps:上一章搞错章节顺序了,应该是356章奢侈与罪恶。

错就错了,起点这点不好,发出去后,标题没法改。

358兵临城下

翻开地图,许昌再往上就是郑州,郑州左边是洛阳,右边是开封,可以说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或许明天就会兵临城下。

洛阳、郑州、开封,这三个城市基本在同一纬度上,是吴佩孚势力的核心地盘。自从上次战争失礼后,吴佩孚的地盘大为缩水,只剩下一个不完整的河南苟延残喘。

最要命的是河南战略位置固然重要,但是个穷省,没地盘就没钱,没钱就养不了军队,他吴佩孚加起来不到5万部队,军队素质嘛,能打也就万把人,就算是1924年被革命军打残后来重组的直系第三师估计也没几分战斗力了。

这时,吴佩孚的参谋长萧耀南进来报告:“查出来了,进攻许昌的是南方革命军第五师的两个团。第五师驻扎在武汉,也叫首都师,是重装师,配有大量火炮机枪,以及坦克装甲车,火力凶猛。

坦克突然从许昌火车站下来,我们部队措手不及,看见隆隆的坦克过来,一下子就怕了!”

萧耀南见吴佩孚皱起眉头,他自己也觉得头疼,想当初在武汉的时候,直系的部队就在革命军的装甲车上吃了大苦头。

“还有刚才不久,南方的飞机也到洛阳转了一圈,他们才是最难对付的。”

萧耀南又补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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